和我母亲的编号,也是霍氏走私船沉没的坐标。”
星冉的手指刚要按动手机,陆明轩突然夺过枪指向她:“蠢货,拿到密码就该杀了他们!”
枪响的瞬间,霍沉砚猛地推开我,子弹擦过他肩膀,血珠溅在我手背上,比前世在码头的爆炸,还要滚烫。
而我知道,这场以遗嘱为名的博弈,早已在二十年前的荷花池,埋下了最温柔的伏笔。
当霍沉砚的血滴在鸢尾花账本上时,那些被篡改的医疗报告、被伪造的同意书、被隐藏的编号,都将在这场暴雨里,洗出最真实的模样。
只是远处,苏绾的车正驶向码头,后备箱里装着的,是母亲从阮家保险柜里取出的U盘——里面存着的,是霍氏三代人走私的证据,也是霍沉砚母亲临终前,留给“0517小新娘”的,最后的礼物。
第六章 琉璃号的沉没陆明轩的枪响在暴雨里像块碎冰,星冉的血珠混着雨水在青砖上蜿蜒,画出扭曲的鸢尾花形状。
我跪在霍沉砚身边,撕下雨衣按在他肩上的伤口,他却抓着我的手腕往地窖跑:“别管他们,苏绾去码头了,U盘里有霍氏三代人的走私记录——”警笛声从老宅外墙传来时,陆明轩正抱着星冉往反方向跑,她的白裙在泥地里拖出猩红的尾迹,像极了前世我婚纱上的血迹。
霍沉砚突然踉跄着撞在石壁上,温热的血滴在我手背上:“星遥,你记不记得,十七岁那年你送我一幅画?
画的是暴雨中的鸢尾花,花瓣上有艘沉船。”
我愣住,想起那幅被苏绾调换的参赛作品,后来在霍沉砚书房的保险柜里见过复制品。
他忽然笑了,笑声混着雨水灌进领口:“那艘船叫‘琉璃号’,是我母亲命名的,她说鸢尾花的灵魂住在深海,只要船沉了,就能带走所有罪恶。”
码头的探照灯在远处扫过,苏绾的车正停在泊位边,后备箱开着,U盘的金属外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霍沉砚拽着我躲进集装箱阴影,海风卷着咸涩的水汽,掀开他衬衫领口,露出条形码下方新纹的刺青——是朵半开的鸢尾花,花蕊处藏着极小的“星”字。
“当年母亲把琉璃号装满走私货物,”他盯着不远处的苏绾,她正把U盘塞进防水袋,“然后带着霍氏的犯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