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茹茹茹茹的女频言情小说《妈妈的闺蜜把我当成爸爸的替身谢茹茹茹茹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谢茹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茹茹顿时有苦说不出。是她让肖云白爬上她的床,还让蒋少淮亲自目睹全过程。在蒋少淮的眼里,她就是个私生活败坏的女人。如果没有这一茬,就算蒋少淮知道了自己装病骗他,最后也会原谅自己。她真的犯了大忌。似乎是想到什么。她满怀期待地攥紧了一枚戒指递给我看。“少淮,我找到了戒指,连上天都愿意给我们一次机会。”只一眼,我就知道戒指是假的。那是我花了无数天,亲自挑选打磨的戒指,怎么会认不出来。“有意思吗?”我扭头就走,不管她如何叫嚷,我都不再回头。和江梦婉确定关系后,江家父母一直希望见我一面。于是我干脆和导师请假,带江梦婉回国一趟,拜访二老。江父江母很满意我,更是在听说了我的身世后对我十分怜惜。“你们好不容易有假,你们俩年纪也不小了,干脆把婚结了再...
《妈妈的闺蜜把我当成爸爸的替身谢茹茹茹茹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谢茹茹顿时有苦说不出。
是她让肖云白爬上她的床,还让蒋少淮亲自目睹全过程。
在蒋少淮的眼里,她就是个私生活败坏的女人。
如果没有这一茬,就算蒋少淮知道了自己装病骗他,最后也会原谅自己。
她真的犯了大忌。
似乎是想到什么。
她满怀期待地攥紧了一枚戒指递给我看。
“少淮,我找到了戒指,连上天都愿意给我们一次机会。”
只一眼,我就知道戒指是假的。
那是我花了无数天,亲自挑选打磨的戒指,怎么会认不出来。
“有意思吗?”
我扭头就走,不管她如何叫嚷,我都不再回头。
和江梦婉确定关系后,江家父母一直希望见我一面。
于是我干脆和导师请假,带江梦婉回国一趟,拜访二老。
江父江母很满意我,更是在听说了我的身世后对我十分怜惜。
“你们好不容易有假,你们俩年纪也不小了,干脆把婚结了再出国?”
虽然我早有打算,但是没想到这么顺利。
由于赶时间,婚礼比较仓促,只邀请了双方亲友。
小姨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立刻请假赶回来了。
时间有限,但是我还是想给江梦婉一个完美的婚礼。
婚礼场地设计我亲力亲为,婚宴的每道菜品我也反复琢磨。
直到江梦婉换婚纱却迟迟没有出现,我右眼皮不停跳动。
撞开试衣间,里面空无一人。
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不想江梦婉死,就来顶楼。
我指尖发颤,马不停歇地跑到顶楼。
江梦婉被绑在椅子上,谢茹茹穿着婚纱站在一边。
我目眦欲裂,大喊道。
“谢茹茹,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及无辜!”
谢茹茹痴痴笑了。
“少淮,原来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你才能见我一面。
我们之间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啊!”
“你可以为我连命都不要,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最后一次,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我额头冷汗大滴滚落,生怕她会对江梦婉不利。
她见我紧张,连忙安抚。
“少淮,只要你今天和我结婚,我就放了她!”
江梦婉怒瞪着她。
“你还嫌害得少淮不够惨吗?
休想用我来威胁少淮,你这个毒妇。”
谢茹茹扯着她的头发,拿出一瓶药怼在脸边。
“你把这个药喝了,我就不威胁他了,你敢吗?
否则我就是要纠缠他一辈子,折磨他一辈子!”
江梦婉含泪看了我一眼,有无尽不舍。
“好,我喝,你别再折磨他,他这辈子够可怜了。”
就在我大喊不要时,江梦婉已经仰头喝药了。
我猛冲上去,一脚踹翻谢茹茹。
眼泪糊了一眼,我也不再犹豫,将瓶子里面剩下的药一饮而尽。
江梦婉一脸震惊看着我不要命的举动。
“少淮你……”我抱着她,扯出了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
“你都愿意为我做到如此地步,我怎么会独活?”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陪你。”
瘫在一边的谢茹茹突然又哭又笑。
“放心吧,只是饮料,不是什么毒药,死不了人的。”
“少淮,你说过生死相依,如今你却和别人生死相依了,说到底都怪我没有珍惜。”
她无比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这场闹剧过后,我抱着江梦婉泪流不止。
同时也更坚定彼此的心意了。
硕士毕业后,我也进入了江梦婉所在地研究所。
我正和江梦婉讨论实验步骤时,小姨进来了,告诉我们一个消息。
或许是忧思成疾,或许是诅咒灵验,谢茹茹居然真的得了绝症。
她希望在弥留之际可以见我一面。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直到几天后,小姨给我转发了谢茹茹发到她邮箱的视频。
“少淮,对不起,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能和你说什么。”
“你走后我日日祈祷将我所有的福气都转移到你身上,希望你余生能够幸福平安。”
随后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我反手直接将视频删除。
我的手机内存都被江梦婉和孩子们的视频塞的忙忙的了,哪有空间保留这种晦气视频。
“老公,到饭点了,来吃饭了~”江梦婉的厨艺很好,我被喂胖了很多。
心宽体胖,如今我很幸福也很满足。
耳朵被扇的嗡嗡作响,我立在楼梯上,大脑一片空白。
谢茹茹赶紧叫了救护车,火急火燎地将肖云白送往医院。
而此时我打石膏的右腿早已鲜血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叮了一声。
“蒋少淮,自己打车来医院给云白道歉,顺便来复查腿部!”
我当做没看见。
我绝无可能给一个侮辱我父亲的人道歉。
直至夜晚,谢茹茹带着做完全身检查的肖云白回来了。
她将两盒止痛药丢在我面前,别扭道。
“你腿上有伤,夜里可能会痛,记得吃药。”
可这不都拜你所赐吗?
一面折磨我,一面再假惺惺施舍关心。
可惜,我不会再相信她了。
见我不再流露出感动的神色,反而转身就走,谢茹茹愣了一瞬。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脱离控制。
谢茹茹不再化病容妆。
她说多亏肖云白治好了她。
我的九九八十一次磕头祈福,抵不上肖云白一晚上的效果。
我懒得拆穿她蹩脚的谎言。
谢茹茹命令下人,要将肖云白视作最尊贵的客人。
肖云白也一副男主人的姿态。
谢茹茹的生日到了,别墅妆点一新。
肖云白为谢茹茹操办生日会,并让每人表演一个节目。
肖云白献唱了一首情歌,情意绵绵。
氛围浓烈时,谢茹茹更是对唱了几句。
轮到我表演时,谢茹茹不暇思索道。
“从前我不是让你学过舞蹈吗?
你跳一个助兴吧!”
为了迎合谢茹茹,我去学了舞蹈。
她说放着唱片与爱人共舞是极为浪漫的一件事。
可惜,等我学会了,她却从没有和我跳过。
我右腿重新打了石膏还没拆下。
医生建议我要好好休养,否则有跛腿的风险。
当时谢茹茹也在场,可惜她早将医嘱抛之脑后。
肖云白提议道。
“听说有个火裙舞,晚上跳特别好看,我还没见过,不如就跳这个吧!”
我听说过这个舞蹈,属于非遗表演,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很危险。
我摇头拒绝道。
“我不会这个。”
谢茹茹立马变了脸色,不满道。
“今天我生日,你没有准备礼物就算了,跳个舞都不愿意吗?”
既然如此。
就当做,告别的礼物吧。
这段感情也算有始有终了。
我硬着头皮,穿上了服饰,站在后院。
可等到下人点火时,一阵风吹来。
舞群直接被点燃,火势蔓延。
所有人赶紧跑开。
浓烈的烟雾升腾,谢茹茹赶紧捂住肖云白的口鼻,嘴上骂道。
“废物,连个舞蹈都跳不好,好好的生日会都被破坏掉了!”
烟雾刺激的我睁不开眼,明明只有几米远的水池,我却摸索了好久。
就在我狼狈地爬上岸时,谢茹茹猛冲上来,将我一脚踹回水里。
我的头被反复按进水里,又在窒息的前一秒松开。
谢茹茹毫不留情的话语句句插进我心窝里。
“你真是个灾星,克死你爸妈,还来克我是不是?
真是晦气死了!”
明明她知道,我最怕的就是被说灾星。
从前她命令所有人不许提这件事。
可是,旧事重提揭开我伤疤的人却是她自己。
直至所有人都离开,我才像一条落水狗,终于爬上岸来。
右半边衣服被烧得粘在皮肤上。
我疼得满脸虚汗,颤抖拿着手机,准备打车去医院。
天太晚了,在冷风中站了半个小时都没看见一辆车。
别墅铁门重新打开。
喇叭滴鸣。
“蒋少淮,你大晚上不睡觉,在门口站着干什么?
赶紧滚开!”
车窗摇下,谢茹茹瞧见我狼狈的我,眸子掺杂了一些心疼与愧疚。
“算了,你上来吧,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这时,副驾驶传来肖云白的声音。
“茹姐,你答应我要去那家买夜宵的,去医院的路是反方向的,要是送他去医院,那家烧烤店肯定就关门歇业了!”
他一句话,就让车子加速驶离。
可到了店里后,谢茹茹总觉得心里无端慌乱。
吃着烧烤也味同嚼蜡。
新来的客人走进店里唏嘘谈论。
“刚刚医院门口出车祸了,好像是个姓蒋的年轻小伙子被货车撞到了,血流了一地呢……据说是一个人去医院,腿脚不方便。”
“这么晚怎么一个人去医院呢?
家里人都干什么去了?”
谢茹茹心头巨震,猛地站起来,颤抖地冲上去抓住客人。
“你说什么?
蒋少淮被车撞了?”
我被呛的面色涨红。
直到谢茹茹吩咐我,大师要给她作法,让我先离开。
走到门口时,我再也忍受不了哇哇大吐。
里面传来了一阵爆笑声。
“茹茹,可真有你的,在符水里加驴尿,骗蒋少淮喝下去!”
“只这样,还远远不够,我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不过对着这张脸,你真的忍心吗,毕竟你从小就喜欢蒋知远,那可是他亲儿子,还长得那么像他!”
谢茹茹冷哼一声,不屑道。
“他是长得像知远没错,可他也是那个贱人的儿子,明明是我先认识的知远,最后却被他抢走。”
“一想到我折磨的是那个贱人的儿子,我就舒心无比!”
“嘿嘿,我还给你想了个好办法,虐身不如虐心啊!”
谢茹茹好奇道。
“哦,还有什么办法吗?
有效果的话,我最近拍下的翡翠镯子就送给你了!”
我捂着额头狼狈地下台阶,身上的短袖不知道被汗水还是雪水浸湿。
谢茹茹说,祈福不能穿太厚,会没有诚意。
于是我衣着单薄,只求神灵能够为此动容,不要让谢茹茹离我而去。
忽然听见犬吠。
几只狼犬从山上奔来,我吓得直接滚下台阶。
昏死过去前一秒我还在想,这又是谢茹茹的好把戏。
每次上山,我都会遇到种种不顺的事情。
草丛里突然窜出来的蛇。
松动坠落的岩石。
掉在我面前的马蜂窝。
好在我命大,大多数情况有惊无险。
我以为是神灵对我的考验,愈挫愈勇。
没想到是谢茹茹折磨我的把戏。
一环接一环,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剧痛,右腿还打上石膏。
谢茹茹一脸心疼望着我。
“你从山上摔下的时候,腿不小心骨折了,真是担心死我了!”
我心中冷笑不已。
你不是巴不得我越惨越好吗?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谢茹茹拉进来一个人。
“这是大师的徒弟,肖云白,你们认识一下。”
男人一股夜场气质,谢茹茹真是撒谎不打草稿。
“这位就是茹茹的干儿子吧?
说不定我们以后可以成为一家人。”
干儿子?
从前谢茹茹和我妈确实是闺蜜,可是我并不是她干儿子。
干儿子会和干妈睡在一张床上吗?
真是可笑至极。
见我不理会,谢茹茹凝眉呵斥道。
“我从小教你的礼貌,你是忘记了吗?
肖叔叔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长辈!”
肖云白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说是长辈太牵强了。
可我无力争辩,也不想争辩。
扭头就走。
我考虑再三,发消息给在国外研究所工作的小姨,说想投奔她。
当初爸妈去世后,小姨要带我离开。
谢茹茹说她是妈妈的最好的闺蜜,谢家会给我最好的教育资源。
于是小姨便应允我留下。
可她永远想不到的是,我居然不可自拔爱上了谢茹茹。
回到别墅后,我的衣服都被扔出房间。
谢茹茹朝我解释。
“云白是大师的徒弟,是天上的童子转世,住在我隔壁对我的身体有好处。”
“除了这间房,其他房间随便你挑,反正房间多的是。”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谢茹茹。
她满脸激动,想扑倒我怀里,我直接闪身避开。
“谢女士,有什么事情吗?”
从前我总会跟在她后面,一口一个阿茹。
这是第一次叫她谢女士。
好像一下子把我的关系推到两边。
谢茹茹的眸子中闪过受伤的情绪。
“少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已经把肖云白赶走了,我们的家也重新粉刷了一遍,你的衣服我也放回原来的房间了。”
“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哀求地望着我。
谢茹茹瘦了很多,眼眶隐约凹陷,倒能看出来她的实际年龄了,只是看起来依旧精明强干。
我冷冷瞥了她一眼。
“那不是我的家,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我说没有任何关系,谢茹茹突然激动起来。
“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你的第一个女人是我,我把你从男孩变成了男人,你居然想和我划清界限?”
“你不是想娶我吗?
我同意了,我们回去就领证结婚,到时候我退居二线,谢氏交给你打理好不好?”
“我再为你生一个孩子,我们一家人幸幸福福生活在一起。”
谢茹茹扬起手上的戒指,嘴角含笑。
“这个戒指被我找到了,你是不是一直想送给我?”
我蹙眉瞧了一眼谢茹茹的无名指。
直接将戒指抽出,用力远抛。
戒指掉进湖里,很快沉没。
谢茹茹的眸光本由于我的接近而亮了起来,可反应过来后,渐渐熄灭。
“不好意思,以前年少无知。”
谢茹茹不死心地上前,江梦婉直接拉过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
“不好意思,我是他现女友。”
“至于结婚生孩子什么的,我自然会给少淮生的,阿姨你年纪这么大了,应该绝经了吧?”
谢茹茹面目狰狞地盯着我们交握的双手,吼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赶紧放开少淮,你有没有教养?”
我护住江梦婉,反手一个嘴巴子抽到谢茹茹脸上。
“对我女朋友放尊重点!”
谢茹茹不可置疑瞪大眼睛望着我,随即扯开嘴角。
“少淮,你这是在考验我吗?”
“你放心,我这就把戒指找回来,你等等我。”
她转身毫不犹豫跳入湖中。
我却懒得多看她一眼,直接牵着江梦婉离开原地。
无人处,我紧张地望着江梦婉。
“你刚刚说,你是我现女友,只是想逼走谢茹茹吗?”
江梦婉噗嗤一笑。
“我们不是一直在约会吗?”
见二连三,谢茹茹总是在学校里面与我偶遇。
尽管我和学校反应有人骚扰我。
可谢茹茹给学校捐了栋大楼,进出校园畅通无阻。
这天我在实验室,就有同学带话。
“下面有个女士在找你。”
我本不愿意下去可围观人群越来越多。
见到我时,谢茹茹难掩激动。
“少淮,这段时间我一直反省自己,我只是太爱你所以才会对你那么极端。”
“而且自从你走后,我的身体又不太好了。”
我按耐心中的怒火,冷笑出声。
“太爱我,你是指把我当成父亲的替身,又恨我是你闺蜜的儿子,所以不停折磨我?
装作绝症,逼我去磕头祈福,喂我驴尿,还是放狗追我?”
她的面色霎时变得惨白。
“你偷听我说话?”
我冷哼一声,不屑开口。
“还用偷听吗?
你的表现太明显了,从前我是魔障了才会爱上你!
我知道当初我爸为什么不选你,因为你压根就是个神经病!”
谢茹茹嘴唇颤动,但却不知道怎么回应。
那个能为自己付出一切的男孩,在自己不停地磋磨侮辱下,终于不爱了。
可是自己见证了他从幼年到青年,参与了他那么多岁月。
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她不允许!
我利索地扯开她的假发。
“这个时候还需要装秃吗?
你根本就没有得病!
你的演技太伪劣了!”
谢茹茹被这股力量带到地上,脸上都是不可置信。
我冷眼俯视她。
“继续装啊,是不是还得找几个童子采阴补阳,修补身体?”
“你就是找一千个都没有问题,只要你受得住,但我只有一个要求,拜托你从我的世界消失!”
我满身落雪磕完一千层台阶时,听见提前坐缆车上山的女友与大师品茗交谈。
“茹茹,你让我冒充大师,哄蒋少淮说磕满九九八十一天,你的绝症就会不药而愈,也太扯了点吧!”
“不过他也够蠢的,居然这都相信,也可能是你演技好,这脸上的阴影打的真好,显的骨瘦如柴,还有这秃顶假发,啧啧啧~”谢茹茹眼神冰冷。
“哼,我就是要折磨死他,当初要不是他吵着要吃蛋糕,知远他怎么会出车祸?”
“还有,一想到他是那个抢走知远的贱人儿子,我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心跳骤停,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冰封。
本以为,谢茹茹不惧他人目光接受这段姐弟恋是爱惨了我。
可原来,谢茹茹一直爱慕的是我早亡的父亲,她恨我入骨,又情不自禁被这种熟悉的面孔吸引。
既然如此,九九八十一次祈福后,我们缘尽爱消。
……我擦了擦额头了的血渍,整理好表情,扣响了木门。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谢茹茹忙站起身,拉着我坐到屋内,为我捂暖被冻得僵硬麻木的双手。
她柔着嗓子劝道。
“少淮,要不算了吧,我实在看不得你为我这样牺牲。”
“你年纪还小,我去世后,你可以正常交和你一般大的女友,实在不必执着于我一个老女人。
谢茹茹的脸本就皮贴骨,此时看起来更是深深内陷,让人觉得病入膏肓。
我抚过她的脸庞,手指染上了棕黑色粉末。
这就是她日常化的病容妆。
她告诉我病情已经到了晚期,现代的医学已经无力回天。
只能祈求于神佛。
很好。
为了折磨我,她不惜诅咒自己。
可笑的是,我毫无怀疑地相信了她的说辞。
甚至将这荒谬的祈福,当成救她性命的唯一稻草。
一千层台阶,我毫无怨言地磕头跪拜。
每磕一次,我都虔诚默念。
“求神佛保佑谢茹茹平安,哪怕是我我的寿命来换!”
磕到头破血流,四肢麻痹都不曾放弃。
我看着她手指依旧白皙红润,与病弱的脸庞格格不入,暗笑自己居然蠢到现在才发现。
“我这就给你伤口消毒,免得感染!”
谢茹茹拿着浸满酒精的纱布,直接敷在我的额头上,我瞬时被痛的眼泪直流。
而她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快意。
我知道,她在用折磨我的方式来释放自己的恨意。
她明知我花生过敏,却总是在吐司中涂满花生酱喂我吃。
知道我恐高,却拉着我去蹦极,去跳伞,美其名曰脱敏训练。
从前种种的违和,此刻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大师照常端上一碗黑乎乎的符水。
据说符水能将我的寿命,转移给谢茹茹。
每一次祈福完毕,我都会乖乖喝下。
只要是对谢茹茹好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
但是这次我不想再喝了。
大师眉头一皱,掐着我的嘴就灌。
“快点趁热喝,不然就不灵了,你是想害死茹茹吗?”
一股难以言喻骚气直冲天灵盖。
我忽然想到门口被拴着的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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