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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爆火全网

习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习含”大大创作,林月鸣江升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6-18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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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爆火全网》精彩片段


他对她有恩情,她该当回报,不该让他失望,既是他想要的,她会假装做到的。

林月鸣琢磨着江升说的回应二字,觉得他想要的应该就是她对他更主动一些。

为了做到他想要的回应,侍奉江升沐浴更衣的时候,林月鸣主动增加了两人之间的眼神接触和肢体接触。

替他解衣裳的时候,林月鸣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看着他说:

“抬下手。”

江升非常配合地把手抬了起来,好方便她依次把他的外袍和里衣褪掉。

给他褪衣裳的时候,两人隔得很近,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江升一直看着她的脸,有几次甚至低下头,像是想亲上来。

林月鸣被他的目光追逐,觉得脸有点热,但依旧没有躲避。

这是她的夫君,她得尽快习惯。

她强迫自己主动地看向他,正视他,观察他。

隔着这般近的,是属于一个征战沙场的武将的身体。

北境的风霜锤炼出一具强壮的身体,充满力量,热气腾腾,肌肉分明。

随着林月鸣从上到下流连的目光,江升块垒分明的腹肌甚至还跟着跳动了一下。

昨夜灯下就已经见过的腰腹处的伤痕,因为腹肌的跳动,看起来更加明显。

林月鸣记得他昨天说还疼,犹豫了下,还是主动用手摸了摸他的伤痕,看向江升:

“还疼的话,找个大夫看看吧,万一。”

动手的人有些害羞,被碰的人却坦荡荡地,江升笑容满面道:

“夫人别担心,虽隔得近,对旁的没有影响。”

谁担心这个了!

武安侯有时候真的,太气人了。

林月鸣单方面决定,今日的主动回应到此结束。

她收回手,抱了江升换下来的衣裳,干巴巴地说道:

“既无影响,水快凉了,就不耽搁侯爷沐浴了。”

林月鸣说完就走,都不给江升挽留的机会。

江升看看那吱呀关上的门,再看看还穿在自己身上齐齐整整没有动过的裤子,有些怀疑,他那看起来柔弱谦顺的小娘子是不是借故跑掉的?

前一刻还浓情蜜意,下一刻又冷酷无情,江升把自己扒拉干净,泡进浴桶中,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摸着自己起伏的胸膛,觉得自己的心一上一下,好像在被她柔软的双手珍重地捧在手心上,翻来覆去,拿捏蹂躏。

……

林月鸣自然是故意跑掉的,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真的还不熟,她还做不到直接去扒他裤子这么主动。

但是或许还可以再为他再做点旁的。

毕竟比起真的做了什么,更重要的是要让上官察觉到自己有在努力回应的态度。

林月鸣把江升换下来的衣裳交给白芷,吩咐她道:

“今日路过园子的时候,我好像看到有桃花已经开了,找人问问管园子的妈妈,看能不能裁一枝花色好的给我?再去把松风琴找出来,摆厢房琴桌上。”

吩咐完白芷,林月鸣又叫了青黛来:

“看看明前茶和那套定窑白瓷茶具收在何处了?找出来我要用。”

支使完两位丫鬟去准备花事和茶事,林月鸣自去厢房选香炉和挂画。

若是焚香,本也不是燃着香静坐干等,君子四雅,香事本就是该和茶事、花事、画事连在一起的。

选香炉的时候,她选的很快,取春之雅意,选了一只定窑白釉刻花折沿香炉摆在书案上。

但到选画的时候,林月鸣踌躇犹豫许久,才从箱底取了一幅《春晓图》出来打开看。



“三年夫妻情意,你就如此狠心!”

若是和离,她回林家总还有条活路。

但一纸休书,全成了她的过错,林家自然容不下她。

陆辰没有说话,那面容模糊的陆辰如天上的星星般渐渐远去,连在她梦中也未能停留。

半梦半醒中,有人拭去了她眼角的一滴泪。

随着那滴眼泪掉落的,还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因为江升的触碰,林月鸣醒了过来,但还没有完全的清醒。

看着眼前几乎完全陌生的江升,她下意识捂着被子坐起来,往床角躲去。

江升的手还留在半空中,手指上还带着她的一滴眼泪。

林月鸣终于反应过来今夕是何夕,此处是何处,庆幸刚刚没有叫出声来。

也不知道她刚刚梦中有没有乱说话。

她膝行几步上前,抓住他的手,朝他笑道:

“我以为夫君走了。”

江升面色未变,对她的梦中呓语只字未提。

他任她拉着手,另一只手也握上来,将她的手包住,回道:

“新婚夜,我能去哪儿?我见你冷,又让人加了几盆炭火。”

不知是那新加的炭火起了作用,还是武将天生体热,被江升这么握住手,林月鸣确实觉得暖和起来。

她又朝他靠近了些,嗯了一声,小声道:

“夫君可要歇息了吗?”

她的靠近,带来一丝清冷的气息和女子身体特有的幽香。

清冷和炙热纠缠在一起。

若隐若现,缠缠绵绵。

气息交融,难分你我。

江升放开她的手,拿出一个素白的小药瓶,声音暗哑道:

“刚刚弄痛了你,是我的不是,我拿了药来。”

虽然刚刚确实很痛,但还不到让林月鸣受伤的程度。

但武安侯给她拿药,是他的好意。

他是她的东家,她以后在侯府过日子,靠的都是他。

他给的好意,不管是她需要的还是不需要的,最好还是捧场地接受下来,若她推拒了,他心生不快,下次她真的需要时,他未必就愿意再给了。

林月鸣继续对着他笑,伸手去拿药瓶:

“谢过夫君。”

林月鸣去拿药瓶,江升却没有松手。

林月鸣看向他,是疑惑。

江升也看过来,是问询。

两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

林月鸣看懂了他的问询之意,心猛地跳了一下。

江升没有催她,眼睛不眨地盯着她看。

那眼神的含义,很直白。

林月鸣垂下眼眸,放开了药瓶,小声道:

“夫君,我自己可以的。”

江升抓住她往回缩的手,不让她逃,说道:

“我得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在那里,被他看着,上药。

如果他想要的是鱼水之欢,她眼一闭,当自己是块木头,也就过去了。

但他要做的是这个,这太奇怪,也太亲密了。

甚至带着玩弄的意味。

卧房的龙凤花烛燃得正旺,卧房的角角落落都照得清清楚楚。

灯下亵玩美人,或许是武安侯的嗜好。

顺着他,不要惹怒他。

林月鸣垂眸答道:

“是,夫君。”

江升今晚一句句让她改口,到这里尤不满足,说道:

“我是你的夫君,不是你的上官,看着我说话,别老低着头,你觉得好的,不要说是,要说好,你觉得不好的,就跟我说不好。”

林月鸣抬头看他,点头答道:“好。”

她拿被子遮住自己,想了想,又在被子里慢慢脱掉了亵裤,然后缩进了被子里。

江升见她躺下,知她是默许了。

他是说了慢慢来,但他是个打仗的粗人,不是那文绉绉的正人君子,这就是他的慢慢来。



江升深吸了一口,又长舒了一口气,看她的眼神中闪着亮光:

“确实和寻常的香不同,可以可以,我喜欢这个香!其他的香都太甜了,我一直用不惯,所以寻常都不爱用。不只是我,连皇上有时候都抱怨,有些大人身上的香,太甜腻了,闻着头疼。”

京城文人香,都以花香为主,还有男人簪花的爱好。

之前林月鸣就揣测,北境来的这些男儿,或许不会喜欢暖甜香,所以一直在尝试改良冷香,江升说喜欢,让她多了几分信心。

江升是她难得的能接触到的北境来的人,难得他有这个耐心陪她试香,林月鸣又抓紧机会多问了问:

“难怪我铺子去年生意差了许多,我若把其他香也按这个思路改一改,放在铺子里卖,你觉得如何?其他北疆来的大人们,可会买么?”

江升看着她笑:

“这事儿你就放心交给我,你把我的衣裳熏一熏,过几日销假了,我去他们面前晃一晃,包他们来买。”

想到什么,江升笑容收敛了些,又说道:

“说到铺子,倒让我想起件事,月鸣,岳父大人可是贪了你的嫁妆么?”

权利深者,不在山海,在朝廷。

没有权势庇佑的财富,如过眼云烟,终难长久。

林月鸣连自己都没有完整的归属权,皇上,父亲,丈夫,谁都可以轻易地决定她这个人的生死,何况是她的嫁妆。

这么多年来,商家的财产之所以能完整的流转到林月鸣手上成为她的嫁妆,没有被人侵占,靠的是林大儒的庇佑。

嫁入陆家后,则靠的是陆辰的父亲,陆大人的看顾。

在陆家的三年,陆大人没有直接干涉过林月鸣的生意,甚至林月鸣在陆家的时候,为了避嫌,都没怎么和陆大人私下说过话。

但两人之间,自有默契,互惠互利。

商家的船运香料进京,沿路借用的都是陆家的名头;逢年过节,给各处送礼打点关系是陆家大管家出的面;宵小恶霸之徒到铺子里闹事,也是陆大人亲自安排的人去京兆府打点,为林月鸣摆平。

林月鸣承陆大人的情,投桃报李,替陆家主持中馈,每年也拿出一部分钱财贴补陆家的家用。

陆大人爱惜羽毛,目光长远,善于运筹,这样隐蔽的方式,自然不会让对家抓住他的把柄,攻讦他私德有亏。

但林大人是个目光短浅之人,只看得到牌桌上的三五两碎银的筹码,上来就掀了牌桌,抢了筹码,将那漏洞百出的把柄,明晃晃地摊给所有人看。

即使这样,作为最大的苦主,林月鸣却不能在外说林大人的坏话。

子不言父过,臣不言君非,林月鸣如果去京兆府告状,林大人不会如何,她却会因子告父,以不孝罪论,被罚杖一百,徒刑三年。

林大人笃定林月鸣不会去告官,林月鸣也确实没这个打算。

要想让贼不惦记,最好的方式是让他以为已经得手。

江升问她林大人是否侵占了她的嫁妆,林月鸣没有答,而是保持了沉默。

她移步到琴桌前,抚着松风琴,笑着说道:

“焚香自该有琴音相伴,我为夫君,弹首曲子吧。”

林月鸣跳过了嫁妆的话题,江升也没有追问,因为沉默本身,就是答案。

上一次抚弄松风琴,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长久未练,指法未免有些稀疏,指法若稀疏,琴音就会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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