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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云歌记得原主战斗力极强,杜氏一直避之不及,对蒋桂花这个闺女也没怎么关心过,这次突然上门,里面绝对有蹊跷。
云歌装出不耐烦的样子,“有发财的路我自己还来不及走呢,你找桂花说话就去西耳房里说,别站在院里挡地方。”
杜氏脸上老肉一阵抽动,努力把气咽回肚子里。云氏就是个嘴臭的,这些年也听惯了,随她说去,把正事办了要紧。
“那我就和桂花说话去了。”
蒋桂花扶着肚子领杜氏去自己屋里说话,她心里也觉得不对劲。还没出嫁的时候她在家里就不受重视,嫁到大青石村四年多了,娘几乎没来看过她。
但来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娘,蒋桂花心里还是有几分高兴的。
云歌瞧着二人进了西耳房关上门,从正房另一侧绕过去,放轻脚步走到西耳房的后墙,这里泥糊的墙体有一条小裂缝,仔细听能听见屋里说话的声音。
云歌刚站好,感觉身后有动静,转头一看,吴珍娘也跟过来了。
吴珍娘冲婆婆比了好几个放心的手势,眼底的兴奋压不住,打定主意也要来吃一口瓜。
老二家的娘家母一直不管老二家的,不像她娘可疼她了,吴珍娘因为这个颇有优越心理,她必须搞清楚杜氏是为什么来的,不然晚上觉都睡不好!
这会儿赶吴珍娘走已经来不及了,云歌瞪了她一眼,心想老大媳妇这是吃多了撑的,回头得再给她多找些活干。
如愿留下来的吴珍娘美滋滋的,还不知道为了吃这口瓜自己要多干多少活计。
她觉得婆婆这些日子好说话多了,还找到了两人共同的爱好——听八卦,下次在外头听到有意思的事情,她可以回来给婆婆说,婆婆高兴了就更疼大房了。
西耳房里,蒋桂花请杜氏在床上坐下,自己也坐在旁边,杜氏拉着蒋桂花的手,问她这些日子吃的怎么样、睡得好不好,婆婆有没有欺负她。
“我的儿啊,你和娘说实话,千万不要瞒着娘,你这样说假话,让娘的心里像刀子在割啊!”
蒋桂花抿了下嘴,虽然娘的关心让她心里发酸,但娘怎么好像盼着她说自己过得不好一样。
“娘,我说的是实话,我这一胎现在挺安稳的,每天都能吃饱饭,我婆婆对纯宜也变好了,真的没什么事情。”
杜氏见引不到正题,只能压低声音主动提起,“这些先不论,桂花,你想不想肚子里这胎生个儿子?”
蒋桂花心跳加速,下意识问道,“娘有办法让这胎一定是儿子?”
杜氏比了个手势,“那当然,娘还能骗你不成?只要吃一颗转胎丸,保准生的是儿子!”
后墙上,吴珍娘双手扒着墙,耳朵贴在缝上,恨不得魂飘出来钻进去听个清楚。
一连生了两个儿子可是她最骄傲的事情,蒋桂花有了转胎丸的话,岂不是要赶上她了?
不过婆婆不是最爱男娃了吗,怎么听到转胎丸一点儿都不高兴,甚至脸都黑了。
那厢屋子里,杜氏趁热打铁给蒋桂花说,“娘知道你在婆家的日子过得难,这不一有好法子就来找你了。这女人啊还是得生儿子才有依靠,你不为你自己想,也得为纯宜着想是不是?”
蒋桂花犹豫地问,“娘,你说的那个转胎丸要怎么弄到?”
屋里所有人都像打了一场艰难的仗,蒋桂花再也支撑不住,在吴珍娘的帮助下缓缓躺回稻草上,等胎盘下来。
云歌去看孩子,因为在娘胎里营养不足,孩子十分瘦小,顶多有个四斤出头,看起来才巴掌大一点。
不过这也算因祸得福,孩子小胎位好调整,生起来容易,要是个七八斤大的婴儿,今天可真就危险了。
妙儿把孩子抱到蒋桂花眼前,蒋桂花见生出来的又是个女儿,疲惫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悄悄观察婆婆的脸色,见婆婆没生气,才放心了一些。
云歌用水洗干净手臂,“你们照顾好桂花和孩子,把产房收拾一下,我去让老二杀只鸡熬汤给桂花补一补。”
吴珍娘听见婆婆要杀鸡,眼睛都瞪大了,不就是生了个闺女吗,怎么连鸡都杀上了,家里的母鸡每天都能下一个蛋,金贵着呢,她当初生霄英和霄茂都没吃上。
吴珍娘心里泛酸,刚才妯娌一起“生死战斗”产生的几分情意又没了。
云歌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解释,“家里现在有药材的进项,日子好过了,以后你们生孩子都有鸡吃,回头再买只羊养在家里挤奶喝。”
吴珍娘听了这话,心里才舒服了些,她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知道自己不会吃亏后,便去照顾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小侄女了。
当家把一碗水端平也不容易啊,云歌感慨着走出产房,小心把门关上,免得寒气进去。
刚出生的小孙女哭声很弱,外头的人没听真切,云歌一出来,老二谦川赶紧迎上来,“娘,怎么样了?”
“生了,是个小姑娘,脚先出来难产了,好在我把胎位转正了。”
谦川观察娘的表情,见娘不像生气的样子,露出喜悦的笑来。纯宜也高兴的跳起来,她终于不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了,她要有妹妹了。
云歌让老二去杀鸡,待会儿吴珍娘出来后煮鸡汤,她则用黄芪、当归、枸杞等药材抓了一副安神补气汤,让过来帮忙的任茵煎了给蒋桂花喝。
接下来的事情其他人能处理好,云歌忙了好久,身心俱疲,回到正房躺在床上休息。
白鹤明默默进来帮她揉捏肩膀,他当初专门和云歌进修过按摩手法,力道和位置都很到位,云歌舒服了不少,没赶他走开。
“这是我第一次接生孩子,也是我们对抗原剧情的第一个重大胜利。”云歌虽然累,但心情很好,刚出生的小孙女她很喜欢,不是装出来的。
“你说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白家还没分家,孙辈的名字都是爷爷奶奶起的。
“这个孩子是你保下来的,你来取吧。”
云歌想了一下,“孙辈的女孩随纯宜排纯字辈,这个孩子是逆天生下来的,我只希望她一生安宁,就叫纯宁吧。”
白鹤明十分捧场,“好名字,有我们在,她肯定能一生安宁。”
云歌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精力,和白鹤明商量其他事情。
“家里的银子去掉买米和买其他东西的,还剩十一两。过几天地里的麦子能收十五石,一石交粮税,八石磨成白面自己吃,还有六石卖了,能得五两银子。”
白面的单价没有白米高,一石白米值一两半银子,一石白面只要一两二钱,没有磨成面的麦子不到一两。
云歌心里默算着钱,“这十六两银子,十两存着你去苏州府城考院试用,剩下的银子花二三两买一头奶羊,再买两匹布做几身新衣服。”
羊奶是补充蛋白质的优质途径,吃草挤奶可以一直再生,母羊下了崽子,把小羊养大还能卖一笔钱。
白鹤明没有异议,云歌赚钱管钱都是一把好手,他非常放心。
云歌又躺了一会儿,突然听见外头传来聒噪的动静,有人在尖叫,有人在争吵,有人在哭泣。
躺是躺不成了,云歌下床穿上鞋走到大门口,家里其他闲着的人也跟过来看。
动静是从白锦思家传来的,她家院墙缺了一块,发生点什么事,外头看得清清楚楚。
村里娱乐项目少,看热闹听八卦是成本最低的,就这一会儿功夫,外头已经围了不少人了。
云歌见吴珍娘跃跃欲试,让她过去打探一下发生了什么,怕吴珍娘太莽撞不够细心,又让任茵一起过去。
白锦思家正闹得厉害,几个妯娌各骂各的,吴珍娘和任茵很快就带着消息回来了。
“娘,周氏的孩子刚刚生下来了,是个男孩,但天生畸形,瞎了一只眼,少了一只脚。这会儿她家正闹着,王老太骂周氏没福气,把她孙子生坏了,其他几个看周氏不顺眼的媳妇也趁机骂她。”
吴珍娘见婆婆的脸色十分难看,声音放低了些,“娘,怎么了?”
云歌一颗心往下沉,她高估了白锦思这个十二岁小姑娘的底线。
原书里周氏这一胎生的是个女儿,现在变成畸形的儿子,显然是吃了系统出品的转胎丸,白锦思居然会把明知有问题的转胎丸给自己亲娘。
这样一来,白锦思就完成了新手任务,获得了奖励和气运,原书的剧情又要往下发展了。
“丧门星、赔钱货!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整天就知道哭,天下你最可怜,造了多少孽才把孩子生成这样!”
“这孩子我们其他人可不养,谁生的谁照看,以后活不下去和我们没关系!”
“肯定是你们娘几个把家里的福气都吸光了,晦气!”
云歌听着斜对门鸡飞狗跳的动静,摇头回到自家院子。
各人自扫门前雪,她实在是没本事管原女主一家的事,对抗原书剧情让自家不被炮灰已经很难了,周氏和白锦思都对她家恶意不小,云歌没兴趣做什么感天动地的圣母。
晚饭因为有鸡汤,十分丰盛,云歌让把鸡肉留着给蒋桂花分几顿吃补身体,汤则加上鲜嫩的竹笋熬了一大锅分着吃,还盛了一海碗给任茵,让她带回去和任凉一起吃。
蒋桂花年轻,身体恢复的快,营养跟上两三天就能下床走路了。
纯宁洗三这天,按理说蒋桂花的娘杜氏应该带着下奶的补品来看闺女,但一整天白家都没见到人。
蒋桂花听说隔壁邻居周氏生下畸形男婴的事情,回忆亲娘杜氏上门那日的情形,大致有了推测,心里一片冰凉。
娘说的转胎丸和白锦思那丫头有关系,周氏是白锦思的娘,这次生下畸形儿,说不定就是吃了转胎丸的缘故。
蒋桂花不敢想象,那孩子若是自己生下的,自己如何能活下去,庆幸之余对瘦弱但手脚健全的女儿纯宁多了几分喜爱,没有那么遗憾她不是儿子了。
五月中旬,天气炎热起来,中午太阳晒得人直找阴凉处躲,田地里的麦子被沉甸甸的麦穗压弯了腰,站在村头往外看,金黄的麦浪随风舞动,声势浩大。
……
谦湖跟着徭役队伍走了,家里骤然少了个人,很多人都不太适应。
谦山原本看这个最受宠的三弟是不顺眼的,这会儿人走了,倒是担心起来,怕他年纪小受欺负,没怎么干过活身体撑不住。
“娘,你说谦湖到了地方会传个信回来吗?”
“我们无权无势,哪儿有人专门跑来大青石村这种犄角旮旯帮忙带信。不过如果真出了什么大事,会有官府的人来通知的。”
谦山唉了一声,愁眉苦脸的继续挑水去了。
云歌摇头,这个大儿子虽然傻乎乎的,但心肠却是四个儿子里最好的,懦弱、愚孝、好骗,却也赤诚磊落,果然人无完人。
白鹤明在正房窗前读书准备科举,云歌走过去,“你给老三教了什么,他临走前好像一下子有动力了。”
白鹤明微笑,“你猜一猜?”
云歌心里大概有底了,瞪了眼白鹤明,“一把胡子当爷爷的人了,别装嫩卖关子。”
云歌扭身走了,白鹤明僵硬地坐在桌前,摸了把乱糟糟的胡子。
有……这么老吗?不行,他必须把形象注意起来,绝不能被云歌嫌弃!
谦川发现爹站在屋檐下,朝台子上的水缸里看,脚步顿住。
缸里的水是他昨晚天黑前从小河里挑了四五次挑满的,这会儿肯定没用完,爹在看什么呢?
谦川想了一下,没自己去问,悄声对在院里玩的霄茂说,“ 霄茂,你看爷爷是不是在缸里瞧见了好东西?”
霄茂果然好奇地跑过去,“爷爷,缸里有什么呀?”
正对着水面研究自己现在的外表的白鹤明有些尴尬,冷冷扫了眼谦川。别以为他刚才没听院里的动静,老二自己不敢问,让三岁的霄茂当出头的椽子。
谦川没想到爹发现了自己的小手段,老实出门干活,不敢好奇了。
白鹤明打发霄茂去玩,继续研究自己的形象。他的五官和现代是一模一样的,但古代农人营养没有现代人好,原主又不锻炼,所以身材差了很多,皮肤不够紧致,加上一大把乱糟糟的胡子,确实像半个老头。
白鹤明循着记忆找出一把小刀,本打算自己动手,想了想找上云歌。
“干什么?”
“云大夫,劳烦帮我刮一下胡子,再修一下鬓角。”
云歌拿过小刀比划了一下,“这是Tony的活还是大夫的活?你不怕我在你身上开两刀?”
白鹤明把家里唯一的竹躺椅搬过来躺好,“您随意发挥,修成什么样入的都是您的眼。”
云歌嘶了一声,白鹤明穿越后这脸皮真是厚了不少,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难道脸皮厚是他的金手指?
纯宜陪着蒋桂花在院里散步,云歌嘱咐蒋桂花每日下床平缓走动一阵子,免得孩子不好生。纯宜看见爷爷奶奶的阵仗,睁大眼睛。
“奶奶,你为什么拿着刀对着爷爷呀?”
云歌眯眼看向白鹤明,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是算好故意的,小孩子面前云歌要维持些形象,只能说道,“奶奶帮爷爷修个胡子。”
蒋桂花听见,赶紧拉着纯宜回屋,好端端的胡子有什么好修的,还要在院里让媳妇修,公公婆婆这两个老的居然这么腻歪!
云歌给小刀上沾了些水,端详白鹤明的脸,刷刷刷下手,虽然每一下都很精准,但这架势总感觉下一秒刀就会划破皮肤,白鹤明全程面不改色,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谦义送来的鸡是正宗的农家老母鸡,熬汤的时候只用加几片生姜,味道就足够鲜美了,清澈的汤上浮着一层黄油油的鸡油,看的人直吞口水。
吃到最后,所有人恨不得把碗都舔干净,不浪费一点油脂。
天色渐黑,简单洗漱过后,到了睡觉的时候。
云歌在白鹤明的注视下拿了一根草绳,拴在中间把床分成两半。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不许越过这根绳子,不然的话……”云歌阴森森的笑着,比划了一个扎针的动作,成功让白鹤明脖子一紧。
云歌哼了一声,当初分手的事还没解释清楚呢,他们现在只是队友罢了,想就这么糊弄过去和好?没门!
第二天天色很好,天空万里无云,一看就知道是个大晴天。
吃过早饭后,云歌打算继续去山里找药材,家里的粮食顿顿这么吃下去,是撑不到收麦的。
而且虽然族长给了三两银子的盘缠,但苏州是什么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般美丽繁华之地物价肯定很高,去苏州府参加院试时想过得舒服些,三两银子怕是不够。
云歌本来打算叫妙儿一起,但白鹤明自告奋勇,妙儿自然不敢和公公争,云歌只能收下这个非要跟着的“劳力”。
两人一人背着一个大竹篓,先采了一满篓的艾草和金银花,装满了白鹤明的背篓后,云歌停手。
“艾草和金银花虽然是常用药材,但镇上的医馆短期吃不下太多量,我们往山深处走,再找找其他的。”
普通药材卖不上价,云歌也做不到量产、没有大量销售的渠道,赚的钱有限,要是能找到灵芝或者人参,那可就赚大了。
不过也就想想罢了,她又没有白锦思的气运系统,指望随随便便在山里找到人参和灵芝,还不如直接盼天上掉馅饼。
云歌和白鹤明现在的身体都是三十五岁,在现代这个年纪正当壮年,在古代农村,营养差加上没条件保养,已经步入老年了。
往山里走了一个多时辰,云歌就撑不住了,白鹤明稍微好一点,但也是气喘吁吁。
回头得把给自己调养身体也列入必做事项,云歌看了一眼白鹤明,为了自己的官太太身份和荣华富贵,给这人也勉勉强强调养一下吧。
太阳渐渐到正空了,云歌找了块大石头坐下,不打算继续往里走了,白鹤明从背篓里找出竹筒,在附近流动的山泉水处取了水,看见红彤彤的野生树莓,摘了一小把。
云歌把午饭拿出来,是两张加了肉臊子的菜馅饼,云歌特意叮嘱吴珍娘多放些油,馅儿饼皮又薄又脆,里面的野菜很鲜嫩,嚼起来咯吱咯吱的。
云歌喝了口山泉水,尝了一颗树莓,酸得她皱眉头。
白鹤明看着笑,云歌瞪过去,白鹤明赶紧挑了一个更红的树莓,“尝尝这个,这个肯定甜。”
云歌将信将疑地放进嘴里,确实是甜的,水果清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让人心情愉悦。
“你对山里挺熟悉的?”
“我在现代是农村出身,小时候帮亲戚们干活,经常进山,虽然现代和古代差别很大,但深山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很多东西都差不多。”
云歌又吃了一棵树莓,这次是自己挑的,也挺甜的。现代的时候,白鹤明很少和他讲他的出身,云歌知道男朋友在意这个,所以默契地不去问。穿越到古代,这人倒是坦诚了不少。
吃过了饭,两人开始往回走,白鹤明带着云歌换了一条下山的路,云歌仔细寻找,终于找到一小片不一样的药材。
“这是什么?”白鹤明看着和周围似乎没有什么不同的草植问。
“柴胡。”云歌蹲下,手摸了一下草植下面的土。
“前两日刚下过雨,土是松的,可以挖出来。”云歌捡了两条干树枝,“柴胡入药的部位是下面的根,最好在春日雨后采,这样不伤药。”
白鹤明学着云歌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用干树枝把柴胡的根挖出来,抖干净泥土,装进竹篓里。附近长成的柴胡有二十多株,只是把它们的根完整挖出来,就花了半个多时辰。
山里挖药虽然是无本的买卖,但也不简单,换成白鹤明来,把整座山翻一遍也认不出来几种能用的药材。
“柴胡是不是治感冒的,小柴胡颗粒什么的?”白鹤明只记得现代一种中成药的名字。
“疏肝解郁,解表宣肺,可以治感冒、发热、头痛。”
柴胡的价格比金银花贵,一斤在二百文左右,云歌估摸了一下,篓里这些炮制好有七八两,能卖一百多文,加上艾草和金银花,今天的收入大概在三串钱。
柴胡是意外之喜,把日收入提高了一倍,云歌和白鹤明继续往山下走,没找到其他药材,但挖了两颗脆嫩的竹笋,回去用鸡油炒着吃。
云歌打算把药材攒一攒,攒多了后再去镇上医馆一口气卖掉,不然每天跑一趟怪麻烦的。
山下有一条山泉汇聚成的小河,大青石村的人取水、洗衣都在河边,云歌走着走着,突然脚步一顿。
“怎么了?”
“你看那边。”云歌压低声音,“妙儿和白锦思。”
妙儿蹲在河边洗衣服,先用河水把衣服浸湿,然后铺在水浅处平整的大石头上,拿捣衣的棒槌敲打。
白锦思拎着装脏衣的木桶,憋着一肚子气过来,大伯娘赵氏今早又闹了一次,奶奶居然让她出门洗衣服,她可是有气运系统的天命之人,怎么能干这样下贱的活!
妙儿听见脚步声抬头,“锦思姐姐……”
自从上次婆婆说不许和白锦思来往后,妙儿就一直听话地躲着白锦思。
白锦思瞬间换了个表情,泫然欲泣,“妙儿,你这两天为什么不来找我玩儿了,难道你也像我大伯娘一样讨厌我、嫌弃我吗?”
妙儿百口莫辩,“我没有,我就是、就是……”
“我知道了,你们家是读书人家,你未来相公在镇上读书,原是我不配和你做朋友。”
白锦思把木桶重重放在地上,伤心地抹眼泪,“家里人都欺负我,明知道我从来没洗过衣服,非要我出来洗,最好的朋友也不理我,我还不如不要活了。”
妙儿性格老实,被白锦思说的羞愧起来,帮她把木桶扶正,“锦思姐姐别哭了,我的衣服快洗完了,这些衣服我帮你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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