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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回归三日,就和别人私定终身苏芷谢言后续+完结

我叫张明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阴雨绵绵,秋风入骨。文忠侯府苏家。苏芷一身素衣,手中捧着的一本《太白阴经》缓缓落下。面前站着的是她的未婚夫,三日前得胜回朝的奋威将军,江家大公子江挽书。江挽书面容俊秀,虽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了,可仍是有一股儒雅风。他面色微微有些犹豫,“阿芷,平妻不是妾,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个道理。”苏芷把手中的书放到一边,脸色微微冷着:“平妻不是妾?二女侍一夫,那也总要有个大小吧?你是让我做小还是让当朝丞相的千金安凝做小?”江挽书微微怔住了面孔,平妻这话他是只敢对苏芷讲出来的,面对丞相千金安凝他是不敢这么讲的。“妻和妾真的那么重要吗?不过是一个名声你何必这么在意,即若真的是妾我心里拿你当妻不也是一样。你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深厚难道你还在乎这个世俗的称...

主角:苏芷谢言   更新:2025-04-30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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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回归三日,就和别人私定终身苏芷谢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阴雨绵绵,秋风入骨。

文忠侯府苏家。

苏芷一身素衣,手中捧着的一本《太白阴经》缓缓落下。

面前站着的是她的未婚夫,三日前得胜回朝的奋威将军,江家大公子江挽书。

江挽书面容俊秀,虽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了,可仍是有一股儒雅风。

他面色微微有些犹豫,“阿芷,平妻不是妾,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苏芷把手中的书放到一边,脸色微微冷着:“平妻不是妾?二女侍一夫,那也总要有个大小吧?你是让我做小还是让当朝丞相的千金安凝做小?”

江挽书微微怔住了面孔,平妻这话他是只敢对苏芷讲出来的,面对丞相千金安凝他是不敢这么讲的。

“妻和妾真的那么重要吗?不过是一个名声你何必这么在意,即若真的是妾我心里拿你当妻不也是一样。你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深厚难道你还在乎这个世俗的称呼吗?”

江挽书面色微微有些不耐烦,没想到苏芷这么不懂事。

苏芷有些愠怒:“你还知道你我是青梅竹马?苏家和江家是世交你不会也忘记了吧?不是我爹这么多年的提拔,你能从一个游击参将做到今天将军的位置吗?三年前我爹病逝,你是怎么答应他的?你我的婚约难道你全都忘记了吗?”

面对苏芷的一连串追问,江挽书显得有些焦躁,“那些事都过去了,你提那些事做什么。我和安凝已经定下了终身,今天来只是通知你一声,不伤咱们两家的脸面,我仍会娶你过门,不过要等我娶过安凝以后才能再让你过门。”

苏芷冷笑了一声:“你三日前才回京城,怎么才过了三日就和人家定下了终身。你我二十年的青梅竹马敌不过与人家三日的相识?”

“你用不着说这样的话,我和安凝是真心相爱的。她和你不一样,你一个女子从不学女红、做工,整日里只会舞刀弄枪,她不一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格更是温婉可柔,我俩一见如故,我爱她她也亦爱我。”江挽书说起安凝时,满眼都是柔情爱意,眼底竟也温柔了起来。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全家的意思?”苏芷留了个心眼,苏家和江家是世交,这等大事不是江挽书一个人能够决定的。

“父亲、母亲和太夫人都同意了,今日我来就是与你商议的,他们都没有什么意见,我希望你也能大度一些,不要闹小女子脾气。京城里那个官宦士族大门里的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况我心里仍拿你当妻,入了江家你只需要叫她一声姐姐就成,平日里你帮衬着她掌管中馈,经营府邸就是,父亲母亲还有太夫人都会一视同仁的。”

苏芷有些震惊,江挽书说出这些话就让她够感受到屈辱的了,如果整个江家都是这么想的,那她只会觉得寒心,苏家帮衬了江家这么多年,这就是换来的结果?

“江挽书,你们江家难道全都是忘恩负义之辈吗?”

“苏家江家是世交,且不说你入军营是在我父亲帐下一步步被他提拔起来的。就是你江家这三年得了我一人多少好处?我虽未嫁入你们江家,但是早已拿你们江家上下当家人看待。太夫人体虚畏寒,我寻千年人参与她享用。你父亲常年卧病在床,是我拿银子求医寻治。你母亲经营商铺,十间里倒有九间是我在打理,至于你那两个兄弟,一口一个大嫂的叫着,我还未过门,就从我手中借了多少银子去了。还有你那妹子,衣服、首饰、胭脂,还有常年过节的红封,你问她我可少了她一点?”

苏芷感到痛心不已,她不是在抱怨,而是感到讽刺。

两家虽然是世交,但是江家一直羸弱,而苏家也一直帮衬。

五年前苏芷就与江挽书定下了婚约,三年前二人本就该成婚,可恰逢苏父病亡,江挽书又随大军出征,所以这婚事就推迟了下来。

婚事虽然推迟但苏家和江家本来就走得近,江家府上也便拿她做了大儿媳妇,虽然苏芷没在江家过门,但是内心里已拿自己当江家的人了,毕竟谁都知道只要江挽书回来,他俩就会立马成亲。

苏芷甚至还设想过最坏的打算,若是江挽书哪怕不幸战死在了沙场,她也仍要过门江家,为他守身料理府宅一辈子。这倒不是苏芷傻,而是苏父临终前把她托付给了江挽书,江挽书也在苏父床前当着众人允诺,一生一世只对苏芷一个人好。

二人又是青梅竹马,感情自然深厚,可讽刺的是,江挽书不过才回来了三日,此番竟已经变心了。

苏芷眼角微微泛红,不是委屈,只是心寒。

江挽书不想听她说这些事,只摆了摆手,嘴角轻轻一动:“你说的那些琐碎事我不想听,你我虽然是青梅竹马,可是没多少感情,我现在真正爱的人是安凝,她是丞相府的千金,和你不一样的,你是不会懂这种感受到的,这不是你说的那些琐碎的东西可以替代的。”

苏芷锐声反问道:“丞相府的千金就这么与众不同吗?江挽书,你可能忘记了,我父亲生前也是朝廷的大将军,正一品阶。母亲青萝郡主更是先皇的义女,论家世显赫,未必我不如所谓丞相府的千金小姐。”

江挽书听得像是不怎么在意,搪塞着道:“阿芷,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人死又不能复生,安相国现在才是朝廷真正的大红人。而且你也要弄清楚,我娶安凝也不是因为她是丞相的女儿,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是公侯之家出身,我更希望你能够知大义、识大体在关键的时候帮自己的丈夫一把,而不是在这种要劲儿的时候在后面扯我的后腿,天天哭哭啼啼地只在乎闺阁中的这点事。”


永章帝看着她,说话的语气和姿态竟然和当年的青箩郡主这么像,一想到江挽书居然让她做妾,心中也有些波动,但仍旧道:

“阿芷啊,难道妻妾之名对你们女人真的这么重要吗?朕不还是有三宫六院众多妃嫔,也没见哪一个争来争去受了委屈啊。而且安相国之女安凝在京城里也素有名声,听说性情淑均,贤良贞德,你同她一起嫁到江家去一定也不会受什么委屈的,而且朕未来还要大力重用江挽书,你嫁于他是百利无一害啊。”

“你呢,现在是孤身一人,本就艰难无比了。若是再退了亲,敢问以后你如何在京城里立足,还有谁会娶你这样一个退亲的女子。”

苏芷听着永章帝的劝阻,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只是面无表情冷淡地道:“陛下,女子的命运生来不是被男子所左右的,我愿意相夫教子安稳一生,但是却不愿意低眉顺眼委曲求全的过一生。”

“你和江挽书一起青梅竹马,你们两家又是世交,倘若是真的退亲了,你心中可能割舍?如果一旦退亲,那时你再后悔,只怕连江家的妾都坐不上了啊!”

割舍?对苏芷来说也许确实难以割舍,尤其是江挽书亲口说出要娶安凝为妻的时候,她的内心难受无比,毕竟一起相识多年,这其中若是说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

但自打从江家回来之后,这份感情便直接放下了,天底下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若是你放不下那一定是根本没有拿起过。

“区区一个妾位难不成我还要求着江家去做吗?是江挽书负心我在先,日后后悔便也是他后悔,我心中无半点憾,若是对这种男人还有半分的留念,那我这颗脑袋便是猪脑袋了。”

永章帝还是犹豫了起来,没有立刻给出答案,只道:“可毕竟退亲不是小事,按照雍国律法,除非你们两家都同意,不然这门亲事是不能退的。如今雍国人口减少,若是从你这儿开了先例,那日后我雍国女子岂不是都能随随便便地就退亲了。此事还需我再思量思量,你先回去吧。”

永章帝知道现在侯府就剩下她一个人了,退亲一定是她冲动之下才说出来的,不能就这么随便允诺了她,让她回去先冷静冷静,好好的权衡一下利弊。在他看来,女子做妻还是做妾区别有那么大吗?自己不还是一个皇后几十个妃嫔嘛,不都是相安无事。

苏芷此举在永章帝这里倒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

苏芷还想再说,永章帝立刻就摆了摆手,神色里还有几分的不耐烦。

出了勤政宫,苏芷泄了一大口气,听着皇上的意思,心思八成已经是偏到江家和安相国那里去了,想来也是,现在他们侯府苏家在朝廷里无权无势,安相国正是大红人,江挽书又是朝廷里的青年才俊,皇上自然是不会偏向自己的。

“阿芷姑娘!”苏芷刚想走,黄公公疾步走了过来:“阿芷姑娘,皇上这儿你求不通,何不去一趟皇后娘娘那儿。青箩郡主生前和皇后娘娘最为要好,你的事也许她能帮上忙呢?”

“谢公公提醒,我这就去一趟长乐宫。”苏芷回过神来,想着黄公公说的也在理,皇后毕竟是国母,她的话是有份量的。

而且这些年苏芷虽然往宫里走动不多,可是每到节寿之日总是派人到皇后哪儿送礼,每次皇后也都回礼,关系自是不差的。

长乐宫里,皇后摆弄着庭院里的桂花树,她不过四十岁的年纪,姿态很是端庄,身穿一件红色轻纱,手中拿着剪刀轻轻地修剪着。

“主子,侯府小姐苏芷求见。”宫女红梅禀告了一声。

皇后停下手中的动作,“阿芷来了,快让她进来。”

一旁的宫女赶紧接过剪刀,皇后也安坐了下来。

苏芷迈进长乐宫,“小女苏芷叩见皇后娘娘。”

皇后轻轻摇头笑了笑,主动上前扶起苏芷:“阿芷,怎么几年不见,长大了?你这规矩的样子可叫本宫好陌生啊。”

苏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小时来宫里玩儿向来都是不怎么守规矩。青箩郡主性子较急,总爱训斥她,每次训斥她她便躲在皇后的身后,皇后淑良,每次也都护着她,一来二去便也没了大小。

可如今不同了,苏芷长大为人,这些礼数该有还是必须有的。

“你可有些日子没有到本宫这里来了,你长的像你母亲,但是你跟你母亲不一样,你爱把事情藏着。我和你母亲情同姐妹,我既是你的皇后娘娘,也是你的姨母,你到我这儿来,准是有什么事,说来给本宫听听。”皇后擒着苏芷的小臂,拉着她一块儿坐下。

苏芷心里一阵温暖,皇后娘娘还和以前一模一样,话语里永远都是那么温婉亲切。

“皇后娘娘,你最懂阿芷的心思了。我一来你就知道我有事,确实有事。我想同江家大公子江挽书退亲,见了皇上,可他不允,所以特来求皇后娘娘出个主意。”

“退亲?怎么回事,你说说看。”皇后神色凝重了起来。

苏芷慢慢将前因后果悉数讲给了皇后听……

“皇后娘娘,我别无他求,只想与江家退亲。江挽书愿意娶谁不关我事,总之,我决不受辱去他们家做妾。”

苏芷说的恳切,皇后的脸色也愈发地有些生气。

“太不像话了。”皇后脸色微微泛红怒斥了一句,苏芷这还是第一次瞧见她这么生气。

“江家也算钟鸣鼎食之家,却干这种荒唐事,你和江挽书还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这负心男子怎么说变就变。”皇后轻咬了咬唇齿,可转头又长叹了一声。

“阿芷啊,话说回来,这件事江家做的确实不对。可皇上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他不能公然同雍国的律法作对,咱们雍国女子想要退亲按照律法确实需要男方同意。本宫虽然是皇后,但是后宫不得干政,若这是后宫的事我便可下一道懿旨帮你,可这不是后宫的事,本宫也不好办,只能是再帮着你去求一求皇上了。”

看着皇后有些为难的面色,苏芷也知道了结果,皇上素来威严,只怕皇后娘娘也是难说动他的。

“阿芷,实在不行,本宫便去一趟江家,同他们协商着把这亲事给退了,本宫的面子相信他们还是会给几分的。”

苏芷连连摇了摇头,她知道若是皇后亲自出面让江家退亲,定然会让皇上不高兴,这些年本来皇上就有些冷落皇后,若是再因为这事让皇后受牵连,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一见是皇后和苏芷进了宁安宫,太后慢慢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脸色有些苍白,而且更显得衰老了几分,与前几日苏芷初见到太后时是完全不同。

太后一下就拉住了苏芷的手心,苏芷虽然心疼但是不敢落泪,进门的时候温太医交代了千万不要勾起太后伤感的情绪。

“阿芷,哀家怕是活不太久了哦。”

太后笑着说出这话,苏芷心头一阵酸楚,但仍旧克制上心中的伤感,浅笑道:“太后说哪里话,我看太后您定能长命百岁,温太医说了你这不过是染了些风寒,过几日就能好起来。”

太后默笑不语,拉着苏芷的手:“我自己的身子骨自己清楚,生死之数哀家早就看清楚了。不过哀家心里始终是对你不放心啊,本来这次回京以为是你要和江挽书成婚,哀家还欢喜了几分,哎,可惜没想到回来看到的却是你俩退亲,哀家心里实在不安的很。”

苏芷鼻腔中一阵发酸,“都怪阿芷,让太后跟着担忧了。”

“现在侯府苏家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哀家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你能找个好人家,日后也好有个依托。”太后说着说着就落了两滴泪。

苏芷有些忍不住,赶紧站起了身,皇后轻缓着道:“母后,你把身体养好,还怕阿芷找不到一个好人家吗?”

苏芷红着眼走到宫门口向着温太医道:“敢问温太医,太后的病怎样呢?”

温太医眉头紧锁,思量了一番将苏芷拉到一角,叹道:“苏姑娘,这本是宫闱私事不能告诉你。但是你与太后关系非同寻常,我告知也无妨。太后,至多只剩下几个月的时间了。”

苏芷红着眼一惊,诧问道:“温太医,不是说太后在洛京养好了身体吗?怎么这么严重?”

温太医叹息了一声:“太后往京城里传的书信每回都说身体好了不少,其实是在宽皇上的心。实际上这五年太后身体一直抱恙,之前收到皇后的书信说你要成婚,太后的病情这才转好了点,她急着往京城里赶就是想看到苏姑娘你成婚,只怕太后自己也感受到了自身的情况。”

“青萝郡主还在世的时候太后就非常疼爱她,她一走太后的身子骨跟着也就不行了,哎!”

温太医满眼都是惆怅,苏芷落了几滴泪珠,问道:“温太医,还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温太医摇了摇头,“太后所得非疾非病,而是年轻时操劳政事过度,岁月已过再难恢复。如今就只有多做些让太后开心的事,兴许还能给太后再延个三两个月的寿命,可若是太后整日忧疾的话,只怕……”

温太医后面的话没说苏芷也懂了,她感怀不已,当初母亲青萝郡主离世前告诉她,日后若是遇到了难处没法子时,进了宫最能找的便是两个人,一个是皇后,另一个便是太后了。

太后虽然与她没有亲血缘关系,但是待她如祖母一般慈祥。

回到侯府苏芷辗转一夜未眠,她知道太后此刻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终身大事。

可怜自己还骗太后说要与江挽书成婚,不知道现在老人家内心是多么的失落。

次日下午,宁安宫里又传来懿旨让她进宫。

苏芷只以为是太后出了什么事,马不停蹄地赶到宁安宫,却见今日太后安坐了起来,皇后也在。


苏家的马车将谢言送到了城阳侯府,谢言邀苏芷进府,苏芷不想被人风言风语没成婚就进门,撂下谢言便走了。

回了侯府,苏芷今日一肚子的气只消了一半,虽然今日对江家人动了手但还是不够解恨,若不是今日陆砚拦在中间,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江挽书和江婕,但是话说回来了,今日之事全由陆砚而起。

苏芷正慢慢消着气,不曾想陆砚却鬼使神差地进到了这后院来了。

苏芷当下一惊一怒,“浣碧,去问问谁这么大的胆子开的门?”

“不用了,你们侯府的院墙虽高,但是却拦不住我。”陆砚今天不像昨日,说着说着便直接走进了房内。

“原来是翻墙入室,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堂堂当朝皇子,当今的景王殿下,大白天的翻我苏家的院墙,你就是不要这个脸面我还要这个名声。”苏芷的口气带着几分的奚落。

“浣碧,先出去,我有话同你家小姐讲。”陆砚开口吩咐着。

浣碧刚想动,苏芷却拦了句:“这儿不是你家王府,不是你说什么就什么,浣碧,送客。”

浣碧为难在了中间,左边是景王,右边是自家小姐,不过终究浣碧还是听自家主子的话,走到景王跟前小声地道:“王爷,你还是请吧!”

陆砚却不动身往外走,反而是自信地坐到了苏芷的对面。

陆砚敲定了心思,打算对苏芷和盘托出,“阿芷,别和我置气了,今天我是来跟你好好的谈一谈的。”

“殿下,慎言!”苏芷骤然看了一眼,“阿芷这个称呼不是谁都能叫的,咱俩无亲无故,你不必对我这么亲近。”

陆砚眉头微微一锁,“你不能嫁给谢言,我已经向母后讲了,我要娶你!”

苏芷心里一震,陆砚居然亲自当着她的面说要娶她,苏芷想努力平复下来心情,可是内心却跳动不已,莫名的一股紧张感就侵袭了全身。

“我知道你是为了太后才选择嫁给谢言的,你不必这么委屈自己,我一样可以娶你。虽是母后不同意但也无碍,我只向父皇禀明一声就够了,你做我的王妃。”

陆砚说的言辞恳切,不像是在做假。苏芷只觉得心脏在噗通噗通地跳动,这句话多年前自己曾期待过,可陆砚从没说出口,今日没想到他竟然丝毫没有征兆地讲了出来。

可苏芷随即就定了定神,冷静了下来:“我已经和谢言订亲了,这种话殿下还是不要再说了。”

“阿芷!”陆砚郑重其事,“我都说了要娶你了,何必如此。你成婚虽然是为了太后但是你不能将你的一辈子都搭进去,太后百年之后你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吗?你要整日面对一个你不喜欢的人一块儿生活一生,你不要这么委屈自己。”

“够了!”苏芷喝停了他,“殿下好生自信?你怎知我就不喜欢谢言?殿下是拿我当货物了吗?你说一句娶我,难道就要我退亲另嫁再嫁你吗?殿下可是太自信了点吧,不错,我承认当年我对你确实是有几分情愫,可那时我才几岁,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点情愫早就没了,现在我对殿下生分的很,即便是我不嫁谢言也未必会嫁给殿下。”

苏芷以为这些话说出去能够让陆砚知难而退,可陆砚却缓缓讲道:“你骗得了别人,可骗得了自己吗?这些年我带兵之外,日夜念得都是你,我的年龄早就到了该娶王妃的时候了,可我一直未娶,虽我知道你与江家订下了亲事,但我不敢成亲,我怕,我怕那一日你突然就与江家退亲了。现在你当真和江家退亲了,我内心的这些话也就没必要藏下去了。”


“还是让小妹去吧。”安凝突然开了口,“太夫人和母亲去固然更合适也更体面些,可我看小妹是有心思的,旁人是去给太后祝寿辰的,可小妹的心思只怕是在景王殿下的身上。”

安凝一句话就说中了江婕的心思,江老夫人和江夫人都是一惊。

“婕儿,你什么时候和景王殿下好上了?这事怎么不早说呢?”江夫人大喜了一句,要知道要是江婕嫁给了景王,景王可是有当太子的可能,那他们江家一家可就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了。

老夫人也欢喜不已,“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啊,明日该你去,必然该你去,景王也在,正好正好!”

江婕娇羞地低了低头,虽然只是和景王见了一面,但是心底里已经开始憧憬着要当上景王妃了。

安凝不由得鄙视了一眼,心里暗暗道:“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怎么就好上了!”

太后的寿辰之日,苏芷去的极早。她倒没有准备什么特别的贺寿之礼,而是抄写了一百遍《心经》给太后,希望能为太后绵延福岁。

苏芷也并没有直接去宁安宫,而是先去了一趟长乐宫皇后那里,昨儿个夜里皇后就来了旨意让她今早一起去给太后贺寿。

不过苏芷却有些意外,按道理给太后贺寿应当是皇上和皇后伴行,不知为何皇后却叫她来陪同。

去了长乐宫,苏芷瞧见皇后给太后的准备的贺寿之礼更是极其用心,一盆高大的冬日常青树,一件她亲手缝制的丝织锦绣棉袍,寓意再明显不过。

一进长乐宫,皇后就拉着苏芷的手,小心问了句:“砚儿去过你的府上了?”

苏芷点了点头,没有答话。

“砚儿最近有些莽撞,他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只还拿他当哥哥对待就是,有些胡言乱语千万不能当真。”皇后的话似是有意无意,但是却指向很清晰,很明显陆砚说的那些话皇后是一定预料到的。

这些年苏芷最不懂的就是这一件事,为何母亲和皇后都在全力阻止他和陆砚,连皇上都说这是门当户对,可她二人始终是横在其中。

不过此时苏芷已经不想此事了,只给皇后安心地回道:“皇后娘娘放心,阿芷明白,现在既然与谢家已经定下了这门亲事,那就当一心一意,至于景王殿下说的那些话我一句都没有放在心上。”

苏芷这么说不仅是真的心中所想,也是为了宽皇后的心思,她也清楚皇后内心也是不希望他和陆砚在一起的,虽然这其中的原因不得知,可皇后对自己这么好的份儿上,那自己便也不能忤逆她。

皇后似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当下喜悦了几分,便带着苏芷往宁安宫去。

走到一半,便看到永章帝的銮驾也走了过来。

俩人立刻跪迎,永章帝挽着江菀一起也向宁安宫而去。这江菀穿的一身大红,披绣后面还绣着凤凰,虽说今日是太后的寿辰应当穿的喜庆,可江菀穿这身明显不合适,这是偕越,她不过是一个昭仪却穿了皇后的衣色。

永章帝停了下来,一看是苏芷,立刻就带着几分的怒气:“你倒是来的早,要不是因为你母后的身子骨能倒的这么快吗?你等着,朕早晚会跟你算账。”

“好了,皇上!”江菀一旁娇媚地劝道:“今儿个是太后的寿辰,咱们千万别为了这些不开心的人搅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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