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逐梦阅读 > 现代都市 > 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完结+番外

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完结+番外

九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萧念窈陆奉行的小说推荐《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小说推荐,作者“九创”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前,她被命运狠狠摆了一道,精心经营的婚姻,换来的却是冷遇与背叛,最后竟成他人嫁衣。重生回出嫁当天,她主动入局,毅然选择“上错花轿”,远离侯府的是非,只求安稳度日。可谁能想到,前世冷漠的前夫突然“发疯”,为了挽回她用尽手段。没了她操持的侯府乱象丛生,秘密接连曝光。而她,已成为备受宠爱的将军夫人,儿女绕膝,风光无限。曾经的纠葛,她只一句“从未相识”,潇洒斩断。那些说她“下嫁”糙汉将军的闲言碎语,在她幸福的生活面前,都成了笑话。...

主角:萧念窈陆奉行   更新:2025-07-26 03: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念窈陆奉行的现代都市小说《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完结+番外》,由网络作家“九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萧念窈陆奉行的小说推荐《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小说推荐,作者“九创”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前,她被命运狠狠摆了一道,精心经营的婚姻,换来的却是冷遇与背叛,最后竟成他人嫁衣。重生回出嫁当天,她主动入局,毅然选择“上错花轿”,远离侯府的是非,只求安稳度日。可谁能想到,前世冷漠的前夫突然“发疯”,为了挽回她用尽手段。没了她操持的侯府乱象丛生,秘密接连曝光。而她,已成为备受宠爱的将军夫人,儿女绕膝,风光无限。曾经的纠葛,她只一句“从未相识”,潇洒斩断。那些说她“下嫁”糙汉将军的闲言碎语,在她幸福的生活面前,都成了笑话。...

《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完结+番外》精彩片段


“母亲不如安心看看,看看陆家代代为官,可会从您的肚子里当真出一位名震天下的武将来。”

“届时您也可在公爹面前扬眉吐气了。”萧念窈冲着王氏轻轻眨了眨眼,含着笑颇为俏皮。

王氏听了萧念窈这话只觉得浑身都舒畅了,当下哈哈笑了起来,满眼喜爱的看着萧念窈道:“好闺女,我可真是喜欢你啊!”

萧念窈并未一味的劝说,反而说出了这样一番‘胜负’的言辞来。

还能看出王氏与首辅大人夫妻之间较的那股子暗劲,说出‘扬眉吐气’这话语来,像是将自己与王氏放在了统一阵线,同时也从侧边表明了自己对陆奉行的看好之意。

王氏眉开眼笑的让柴嬷嬷拿来了一盒名贵的茶,偷偷摸摸的塞给了萧念窈。

对着喜爱的小辈,就是忍不住想给她点啥!

萧念窈回到碧云阁的时候,发现今日陆奉行回来的早,正瞧见小双和小锦站在廊下偷看。

“做什么呢?”银钏上前问话。

“姑娘。”小双和小锦连忙回过身来俯身见礼。

“姑爷叫了小青和小绿送水去,说是今日要与姑娘一同用膳。”小双连忙回答道。

那小青和小绿就是陆府送来的两个二等丫头,大多数时间都是伺候陆奉行的,帮着提水收拾偏屋的,小双和小锦是萧念窈从伯府带来的,没有姑娘的吩咐才不会去伺候姑爷呢。

不过这陆奉行倒是规矩,每次都不与丫鬟们独处,叫提水来最后也是永才给拎进去的。

而收拾屋子,也是陆奉行出门之后,才叫丫鬟入内收拾。

如此避开了独处,也免得落人口舌,说他宠幸丫头什么的鬼话……

萧念窈听了小双的话轻轻点头,随后让他们去准备,抬脚就进了屋内,看着那窗户上贴着的喜字尚未揭下,这心底无端的生出了几分怪异的感觉,一时有些出神了。

自大婚之日至今过去多日,与陆奉行的相处始终恰到好处,他也并未做出什么逾越之举。

但是……

他到底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回门见了爹娘,这陆府上下待她更是亲和,难不成还真能就这么让陆奉行永远住偏屋里?

当下没人说什么,都紧着她,体贴她,觉着委屈了她。

萧念窈垂眼起身,走去桌边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听到屋外动静,陆奉行似是对银钏说了什么,而后就出去了,一会儿银钏入内低声道:“姑娘,姑爷说去库房一趟。”

“嗯。”萧念窈没抬头低声应了一声,翻动书页继续看书。

等到膳食送到的时候,陆奉行也正好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个小盒子。

陆奉行进到屋内,就把那盒子放在了萧念窈面前。

萧念窈看了一眼扬眉询问道:“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陆奉行眉梢含着几分得意,催促萧念窈打开盒子。

萧念窈略显疑惑,却还是顺从的伸手将那盒子打开了,盒子里放着的不是什么稀世珍宝,就是一对很普通的陶土所做而成的娃娃,做工甚至说不上精致。

萧念窈抬眼看向陆奉行,就看他唇角弯弯说道:“这是我做的。”

“三爷巧手。”萧念窈不知如何夸赞,最后默默说道。

“我不是要你夸我,你没看出来这是一对?”陆奉行有些着急了,瞪眼看着萧念窈说道:“我当初做的时候都想好了,日后这一对娃娃便是我与妻子的缩影。”


“……”
好,这辈子,我便让你如意。
萧念窈轻轻闭上眼,像是掩去了眼底无尽的嘲讽和悲凉,世人只道那宁远侯府是登天的高门,却不知高门之中多的是令人作呕的肮脏和蹉跎,便只是这些也罢了。
可偏偏谢安循此人简直如冰山上的雪莲,任由你放血养莲,那一腔热血也化不去他一身冰霜。
自她嫁入侯府,从未得谢安循半点怜惜,更未得见他半分笑颜,就连同房也是静谧无声不可乱动一丝一毫。
那个男人啊,连衣裳都不愿乱半分,冷眼看着她的样子每每叫她回忆起来都觉得如坠万丈深渊,恶心的好似她不是他的妻,只是个物什罢了。
她怕了,也闹了,最后得来的便是谢安循再不入房门,以至她被婆母苛责,被妯娌欺辱,被奴仆刁难,而她的丈夫只轻飘飘的一句:“他们都是为你好,你身为世子夫人,当做的更好。”
只此一句话将她贬低的一无是处,剜心拆骨也不过如此。
“念念?念念你怎么了?”周妙漪在唤她,萧念窈佯作昏沉坐在一旁趴下昏睡,闭上眼掩去了眼底的怨和恨,这辈子她再不愿入侯府,只愿错嫁,求得平安。
“念念,你别怪我……”周妙漪似是陷入了几分纠结,看着那昏睡过去的萧念窈咬了咬牙,转身拿过鸳鸯喜帕替她盖上了盖头,再转身为自己盖上盖头。
吹吹打打的声响在门外响起,喜婆们走入殿内,周妙漪正搀着萧念窈起身,掐着嗓子道:“尚书小姐叫那香烛熏了眼睛,快来人搀着。”
周家众人闻言连忙上前接过,在那喜乐声之中,谁也没听出不对,喜婆哎哟一声上前搀着叫唤道:“哎哟,快扶姑娘上轿,可别误了吉时啊!”
萧念窈被周家众人搀扶着上了花轿,另一边周妙漪捏紧袖口,迈着无比坚定的脚步,坐上了原本属于萧念窈的花轿。
两顶喜轿在天龙寺门口背道而驰,那是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陆府门前,喜轿停靠。
轿前雄鸡唱罢,才见喜婆眉开眼笑:“快请新郎官迎亲吧!”
端坐轿中的萧念窈侧耳听着外头的声响,垂眼只能瞧见自己的绣鞋,待听到吵嚷声响起,那轿帘被掀开,一道全然陌生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请夫人下轿。”
清朗的声调带着几分阳刚,并不见半分清冷淡然。
她那紧绷的背脊不自觉的松了几分。
“请夫人下轿。”一只手朝着她递了过来,那人语气不耐又说了一遍。
“……”
萧念窈抬手,将手放入他手中一瞬就被攥紧了,粗粝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像是有些烦躁应付这些繁琐之礼,将她拉出喜轿蓦的便松了手,拽着一段红绸走在前。
自跨入大门,此后便是熟悉的拜天地,稀里糊涂的推送进了洞房。
“喝了这合卺酒,便是夫妻了。”那洞房内喜婆高高兴兴的说了一箩筐的吉祥话,随即端上了红绳相系的合卺酒,在喜婆示意下二人各自饮下。
“恭喜姑爷,喜得良缘!”
“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
众宾恭贺,添了几句吉祥话便各自离去,临行还不忘招呼道:“姑爷早些掀了盖头来前厅喝酒啊!”
随着屋内宾客接连退去,这新房屋内便只余下新婚夫妇二人。"


“都怪我,求夫人松了口,允念念见世子爷一面。”周妙漪咬着唇低声求着说道:“我只替周家求个平妻之位,绝不与念念争世子夫人,日后我们还做姐妹。”
“……”
王氏听着周妙漪这话,只觉得心突突的跳。
原她是不觉得这周家二姑娘是个什么人物,但是此番乍一下听了她这话,竟是忽然觉得有些诧异。
王氏能阴阳怪气了吕氏,却对这个当初自己亲自挑的‘儿媳’不知如何开口,瞧着那哭求的样子,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别扭。
也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萧念窈的唤声:“有什么话且对我说,跪我婆母做什么?”
萧念窈与陆奉行二人相携走了进来,萧念窈连看都没看旁人一眼,径直走到了王氏面前,微微屈膝俯身拜道:“让婆母烦心了,是儿媳不孝。”
“你二人怎么也过来了。”王氏见到萧念窈,那心底的郁气便是都散了,再一听她这妥帖的话语,更觉得舒心。
“听着这头有人大放厥词,实在叫人听着恶心。”萧念窈唇瓣含笑,说出的话语却是万分刺人。
她温顺万分的扶着王氏重新坐下,这才转身看着这厅内几人。
萧念窈上上下下打量了吕氏一眼,又转而看到那刚刚站起身来,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哀伤的周妙漪,最后扬唇笑了笑。
“早前家父与侯府说亲,看重的便是侯府是个讲规矩,道礼数的世家高门。”萧念窈说着嗤笑两声道:“如今看来,这侯府高门也不过如此。”
“上赶着来寻已成亲的女子做儿媳,便是你们侯府的规矩?”萧念窈身姿笔挺,下颚轻抬眼底带着几分轻蔑端看着吕氏与谢安循道:“昨夜深更闹了回府门,今日更是带着新妇登门磕头。”
“我却是不知这头磕给的是谁?”
“婚事已换,礼数已成,我断没有与陆家洞了房又入你宁远侯府的道理。”
“吕夫人此举实在叫人恶心,世子爷这番言辞更让人生厌。”
“若宁远侯府再如此胡搅蛮缠扰人清静,那你我便上告礼部,请圣上断一断,这侯府是不是有强娶他人之妻的道理。”
……
吕氏做侯府夫人这么多年,何曾被人如此叱骂过,且骂她的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偏生这一顿斥责说出来,吕氏涨红了脸却是半句辩驳的话多说不出来,哆嗦着嘴唇看向谢安循:“你,你昨夜已是来过了?”
谢安循对自家母亲的问话视而不见,双目紧盯着萧念窈道:“洞了房?你与他……你怎么可以如此背弃我!”
“谢世子这话说的实在可笑,你我之间毫无干系,自议亲以来也是在两家长辈在场之时见过一面,如今你这口中‘背弃’之言从何说起?”
“还是说你们宁远侯府,就喜欢干这给清白人家泼脏水的事儿。”
吕氏一张脸涨红,攥着帕子的手都跟着哆嗦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初议亲之时端看着萧家这位大姑娘,那性子都是温温柔柔的,说话都不见大声的,一看就是个好拿捏的。
怎地转眼间变得如此尖利,一番话说教的她这个宁远侯夫人都抬不起头来。
谢安循更是双目睁圆,面色愕然盯着萧念窈,像是有些难以置信一般道:“你……念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萧念窈扬唇含笑:“我是什么样,谢世子又怎会知晓,你我并不相识。”
“……”谢安循有着万般话语哽在喉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眼底涌上异色,他记忆之中的萧念窈,是何等知礼懂事的妻子,对他更是千般万般的捧着,又怎会是今日这副……尖厉斥责的样子。"


吕氏连拖带拽的把谢安循给训回了家,还未来得及喘口气,靖安伯府的人又来了,那可真是二话没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然后将原本跟着喜轿送来的嫁妆一分没少的全拉走了。
这下好了,吕氏去陆家的事儿瞒不住了,侯府老夫人当即就把吕氏给叫过去了。
“儿媳也是没办法啊……”吕氏跪在宁远侯老夫人跟前,泪眼婆娑的哭着。
“孩子们糊涂就算了,你都多大岁数了,你也糊涂!?”曹老夫人将手中的拐杖重重杵在地上,那咚咚的声响听得人心头发憷,多年掌权侯府叫老夫人看起来威严肃穆,年老之后那涂抹的发白的面容更有几分凶恶。
“我看你是管家给自己管的忘了身份。”曹老夫人冷眼盯着吕氏道:“待侯爷回来好好去请罪,自己去佛堂跪半个月。”
“这掌家权,让老二家的先拿着。”
吕氏吓白了脸,当下便哭了起来:“母亲,母亲儿媳知错了!”
吕氏心中恨毒了曹老夫人,口中却不得不哭求道:“我儿可是侯府世子,如今这新媳刚刚进门,母亲您便夺了我的掌家权,日后儿媳如何在新妇面前抬的起头啊?”
曹老夫人对着吕氏的哭求视而不见,吕氏恨的牙齿发颤,几乎是双膝拖地一路跪着去了曹老夫人跟前磕头道:“今日是儿媳错了,日后媳妇定会严苛约束孩子们,绝对不会给侯府再添烦扰。”
“求母亲看在我为侯府尽心多年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吕氏磕头磕的发丝都散乱了。
“行了。”曹老夫人得见这一幕,那眉峰像是才舒展了不少。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做婆母的苛责你,若不是为了侯府上下,我岂会如此?”
“无论如何都不能坏了府上规矩。”
曹老夫人言说了几句,露出了些许疲倦的神色,摆了摆手说道:“明儿个挑重礼去陆家和靖安伯府道个歉,这婚事已定就此作罢,若是两家都不计较还好。”
曹老夫人冷眼看着吕氏说道:“若当真计较起来,靖安伯府那位长公主要为孙女出头,莫说是掌家权,我看你儿的世子之位也到头了!”
“哼,自己去佛堂抄半个月经书,好好养养你的规矩。”曹老夫人对着吕氏丢下这句话之后,便拄着拐杖起身去内室休息了。
“多谢母亲教诲,儿媳谨记在心。”
吕氏俯身拜下,等到曹老夫人离去这才被身旁侍女搀扶起来,那鬓角凌乱的发丝和磕红的额头让她看起来尤为狼狈。
自做了侯府夫人,儿子又得了世子之位,吕氏在外可别提多风光了,便是在家中,老夫人也和善了许多。
没想到啊……
新儿媳才进门第一天,便叫她遭了这样的罪!
“丧门星,真是个丧门星!”吕氏不敢将脾气怒火发泄到旁人身上,只能将这一肚子的罪都扣在了周妙漪的头上。
“若不是换了她这个没用的亲事,母亲又怎会苛责我!”
“我儿本就与那萧家大姑娘是天作之合,结果叫这小贱蹄子全给毁了!”
吕氏越说越恨,将这满腔的怒气尽数收敛,转头吩咐道:“去库房里挑选重礼,再去派人盯着世子爷,这些日子莫要叫他出门。”
身旁奴仆连忙应下去准备了。
吕氏摸了摸疼痛的额头,好在这头没白磕,掌家权没丢那就万事如意。
另一边陆家,靖安伯府将这原本属于萧念窈的嫁妆陆续送达,陆奉行手里拿着个桃子靠在门边,站了半个时辰了,才终于见到这嫁妆全都抬完了,略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的碧云阁,怎突然觉得这住处都小了呢?
靖安伯府的嫁妆可不单单指这些物件,还有那婆子丫鬟若干人,这一挤进去,可不显得院子小了吗?"



“以前三哥经常偷摸带着我出来玩。”陆宁乐脸上皆是少女的娇俏无忧之色,笑眯眯的为萧念窈介绍了一路,直到停在了四宝楼前。

“这就是新开的茶楼了。”陆宁乐扶着萧念窈下了马车,兴致勃勃的说道:“嫂嫂可知这四宝楼里有哪四宝?”

“不知。”萧念窈微微皱眉,她所知的四宝乃是药材,端看这楼阁可不是药铺。

“第一便是茶,第二是香,第三是果子点心。”陆宁乐笑眯眯的说道:“这第四嫂嫂知道是什么吗?”

“是画!”陆宁乐颇为激动,还不待萧念窈回答便急不可耐的说道:“听闻那四宝楼之中挂着的画,罗列了天下美人,若能得楼内展出,那可就厉害了。”

“哦?”萧念窈藏在轻纱帘幔后的眉梢轻挑询问道:“那这四宝楼之中,挂了谁人的画?”

“一幅画都没有!”陆宁乐颇为羞愤的咬了咬唇说道:“那四宝楼的画师说了,他还未曾得见一位可以动笔的美人。”

萧念窈嗤笑两声,只觉得这区区一个茶楼噱头倒是搞得不小。

陆宁乐拉着萧念窈往楼内走说道:“不过这四宝楼的茶道和香道还是颇得美名,嫂嫂正好帮我品鉴品鉴。”

萧念窈低头应着,顺从的跟着陆宁乐进了楼内,得见这楼内宾客满堂,而让人意外的却是来此的竟是女子更多些,楼内甚至还分出了男女两席,左为男客之在,右为女客。

这陈设倒是尤为新奇,两方互不干扰,一座中空的屏风树立阻绝了两方窥探。

陆宁乐与萧念窈入了雅座,还未来得及看其他东西,便是已经闻到了那香炉之中焚香飘出了些许淡雅气息,叫人觉得心旷神怡颇为新奇。

陆宁乐点了壶茶,又选了不少茶点果子,几乎是将每样都叫来了一遍,大有一副让萧念窈都尝尝的意思。

萧念窈很是意外看向陆宁乐,大约是没料到她一个小姑娘竟有这样丰厚的银钱?

“三嫂可别小看了我,我名下可有不少铺子的。”陆宁乐颇有些骄傲,又带着扭捏说道:“况且我今日第一次与三嫂出门,临出门前我娘还给我些钱,自不会叫三嫂吃不起!”

“妹妹真厉害。”萧念窈听着顿时笑了。

“明年我就及笄了,与我相熟的几位姐妹都说亲了。”陆宁乐双手托腮,似有些忧愁说道:“可我觉得我还小,不想嫁人。”

“妹妹还小,可慢慢择选夫家,不必担心。”萧念窈垂下眼笑着说道。

女子十五岁及笄,但是高门家中女子鲜少有十五就出嫁的,即便是定下亲事也会晚两年再议婚。

及笄不过是一个释放出的信号,若有意与你家中攀亲的,就该准备着了。

这里头的门道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如陆宁乐有如此父兄在后做靠山的,她的夫婿尽可往高处选,不过也看陆家的意思罢了。

如萧念窈,她的婚事可是选了三年呢!

自有人盼着她嫁的不好,都说这女子选夫家就是第二条命,嫁对了人一辈子衣食无忧,嫁错了人蹉跎半生吃尽苦头。

“嫂嫂快尝尝这些果子!”陆宁乐还是一副孩子心气道:“我可不担心,左右我也没喜欢的人,全听爹娘的意思总没错。”

萧念窈含笑点头,看着那端上来的果子有片刻的愣神,只觉得这些点心果子说不出的熟悉……


平日里洗澡也就是提水冲两下搓搓便罢了,哪里用过这样精细的东西,今日陆奉行特意泡进了桶里,将自己上上下下都搓洗了一遍,用上了那皂洗的香膏有搓了一番。
打来水从头到尾冲刷了一番,如此折腾下来都快一个时辰了。
陆奉行换上干爽的衣物,当下什么也没干,迫不及待就大步走去了萧念窈的屋里。
萧念窈正在写信,瞧着像是写给她母亲的,得见陆奉行进来了也没多说什么,继续提笔细致的写下自己在陆家的事情,甚至还提到了陆奉行为自己开扩园子的事。
言辞话语之中尽是夸赞,陆奉行倒是不想多看,但是这里屋就这么大,他瞄一眼就瞅见了。
“想看就看。”萧念窈手笔,拿起镇纸压住两侧等待晾干墨色。
“我可没想看。”陆奉行轻哼一声,瞧着萧念窈坐下了,弯了弯唇起身就凑了过去。
萧念窈身躯顿了顿,侧过脸似是轻嗅了一下,这回当真是没推开陆奉行了。
陆奉行当下就笑开了,长臂伸过迫不及待将萧念窈搂进了怀里,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抱着实在是叫人心底发热。
萧念窈顺从的靠在了他胸口位置,伸手推开了几分桌上的茶具,声调浅淡说道:“我还道三爷再不会来我屋里了。”
“你规矩太多了。”温香软玉在怀,陆奉行话头都温柔多了,低头看着她那珠玉般白嫩的耳垂,抱着她的手都像是有些不老实了,口中还在说话道:“又是不让吃饭,又是不让干这……”
“我岂有不让?”萧念窈咬了咬唇,按住了他那作乱的手,面上带着几分羞恼说道。
“好好好,你没有。”陆奉行有些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那晃动的耳垂,声调低哑笑着说道:“你若能日日都像今日这般待我,我自当顺从你。”
“你若愿遵从我的规矩,我当然不会拒了你。”
“……”
陆奉行觉得杜嬷嬷说的,她家姑娘性子温婉真是谎报军情!
分明这样执拗,哪里温婉了?
萧念窈伸手推开了陆奉行,抬手理了理发髻道:“今日中秋,一会儿还要去家宴,三爷莫要招惹我。”
陆奉行看了萧念窈一眼,大抵是觉得就这么放开实在不痛快,便又抓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耳垂,眼看着萧念窈要恼了这才连忙放手,心情大好起身道:“我先去母亲院里看看,一会儿来接你过去。”
不等萧念窈说话他就走了。
萧念窈有气没地方撒,站起身来坐到铜镜边看了眼那被他亲的发红的耳垂,气闷的转开头去唤了金钏和银钏入内伺候她梳妆更衣。
“姑娘,您跟姑爷和好了?”银钏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刚刚得见姑爷春光满面的走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可真不多见。
“谁跟他和好?”萧念窈撇开眼说道:“我何必跟一个武夫计较。”
“是是是。”银钏一听就知道姑娘和姑爷是和好了,当下都跟着笑了起来。
中秋家宴,难得团圆。
萧念窈梳妆打扮好之后没多久,陆奉行就回来了。
这点路本不必他来接,但是天色昏暗他还是选择来了,看似粗莽的武夫,实则心思细腻着。
陆奉行牵着萧念窈一路到了主院,灯火亮堂处,陆宁乐手中拿着两盏玉兔灯,乐颠颠的就迎上来了:“三嫂嫂,快看我给你准备的玉兔灯。”
“这是妹妹自己做的?”萧念窈笑着伸手接过,端看两下夸赞道:“竟是做的这样栩栩如生,真是好看。”"



“端的是平妻之位世子夫人,可到底添了污名,女儿不愿受辱,更不愿父亲,不愿萧家蒙羞。”

“陆首辅清廉公正,今得此缘入陆家大门,女儿恳请父亲收回庚帖,奉陆家之子为婿,女儿愿留作陆家妇,孝敬二老共享人伦。”

“请父亲,成全。”

萧念窈字句清晰,那脸上神色坚韧而清丽,言辞恳切便是陆鸿卓听之都觉万分动容,嘴皮子动了动像是忍耐良久才道:“萧大姑娘如此通情达理,又有此等心胸老夫实在佩服。”

陆鸿卓暗暗咬牙,瞟了眼那木头似站着的陆奉行一眼道:“只是,老夫这儿子实在顽劣,唯恐委屈了姑娘……”

萧念窈抿了抿唇,目光轻抬看向陆奉行,这当是他们第二次四目相对。

陆奉行丝毫没反驳自家父亲的言辞,背在身后的手捏了捏,便见萧念窈对着自己忽而露出了一抹极淡的笑来,那娇美的面容明眸皓齿,一双眼似盛着一汪春水,白皙的肌肤在红色嫁衣的映衬之下似蒙着一层白纱,惹眼万分。

“人有千面,首辅大人岂知令郎待妻儿不会亲和知礼呢?”萧念窈轻启红唇,柔声说道。

只此一句话,叫陆鸿卓再说不出个不好来。

那木然站着的陆奉行,也在此刻眼底涌出几分暗色,目光隐晦而大胆的盯着萧念窈看。

靖安伯对萧念窈此举说不上有太多喜怒,陆家儿媳到底比不上世子夫人来的尊贵,但却又胜在陆鸿卓乃是当今圣上身边的能臣,内阁之首实权在握,比之宁远侯府虽少了世家高门的荣华,却也多了几分无人可欺的底气。

“你能有如此决定为父亦是心安,与宁远侯府虽结亲不成,却也不会闹的难看。”

“今日你也受惊了,叫人去回了宁远侯府,明日一早派人去将两家庚帖和嫁妆聘礼都交换了吧。”靖安伯站起身来,对着陆鸿卓道:“还请陆首辅好好准备一番,明日也好一并收拾了。”

“自然自然。”陆鸿卓紧跟着起身应下,随后亲自送了靖安伯出去。

若说这最高兴的是谁,那自是首辅之妻王氏了,转眼功夫白捡这么好的儿媳,他们老陆家可真是烧高香了!

殊不知当初与周家说亲的时候,周家何等挑拣,三句话有两句嫌弃她儿子不好的。

再瞧瞧这新儿媳,哎呀!真是人比人!

萧念窈在前厅说的话自是传去了王氏耳中,也是知道了萧念窈在人前维护陆奉行那番言辞,如今这会儿王氏是打心眼里高兴,没有哪个老娘会嫌弃自己儿子的,她儿子是顽劣了些。

但是对待家人朋友哪个不好?

虽说行事是粗莽了一些,但是她儿子那武艺,整个陆家的男人们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何等的厉害啊!

“今日碧云阁里闹的不安生,你去准备一份牛乳羹送去,叫萧大姑娘……不对,如今该是老三媳妇了。”王氏一说又忍不住乐呵,笑眯眯的说道:“叫老三媳妇喝了牛乳好好安睡,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再去把老三给我叫来。”王氏思量片刻又道。

“是。”身边伺候的柴嬷嬷连忙应下。

陆奉行到正院里见到王氏的时候,大抵就知道母亲是为何叫他来了。

王氏端坐在主座上,招手将陆奉行叫到跟前道:“当年老娘怀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有福气的,瞧瞧,这福气不就来了?”



“怎么就不清不白?”旁侧站了半天的陆奉行突兀的开口道:“我连碰都没碰你一下!”

“……”萧念窈这才望向他,薄唇轻抿道:“刚刚房中,只有你我二人,你说没碰就没碰?”

陆奉行气笑了,有些气恼说道:“就那么两下功夫,够我干什么?”

萧念窈不语,只抬眼瞧着他,那眼神就好似在说他就那么两下功夫似的。

陆奉行脸色一黑,还要说话就被王氏转身打了一巴掌:“混小子,不会说话就滚出去!”

“我若是现在出去了,那闲话的更多了。”陆奉行撇开眼不说话了。

“老实站着!”王氏头疼的很,不愿多看他一眼。

再转回头看向萧念窈的时候,又是一副亲和模样,温声哄着叫她别着急。

一边派人去宁远侯府,一边派人去靖安伯府。

还不等两边来人,就听闻宁远侯府那边闹开了,周妙漪衣裳不整的从婚房出来,惹得宾客都瞧见了,原本还能当做没看见,偏生周妙漪叫嚷着自己是尚书府小姐。

这自报家门之举,彻底是叫事情捂不住了。

王氏没了法子,叫人去请来陆首辅主持大局,前厅喜宴是办不下去了,还得去谢客赔礼,陆家虽并非高门,却也是清贵人家,哪想到今日遇到这样的事儿。

陆鸿卓身为首辅阁老,自十九岁高中状元,此后平步青云高升至此,便是在朝中应对百官也游刃有余,也不知怎的,生了陆奉行这么个逆子,如今年过半百,他还得卑躬屈膝为自家儿子操劳赔罪。

“此事实乃我家糊涂,竟是接错了亲。”陆鸿卓面对着闻讯赶来的靖安伯实在觉得尴尬,若自家儿子是个懂事知礼的,作为首辅之子倒也不差。

可偏偏这混小子半点没继承他这个爹的好,养的如同那犟牛似的,一本书读不进去,成天在外跑马斗鸡与人武斗,留下一身的恶名!

这等逆子,陆鸿卓实在没脸在靖安伯面前自夸,多说一句都替人家姑娘委屈!

靖安伯端坐席间面色亦有几分不虞,但是面对陆首辅却还是言语客气,微微垂首说道:“陆大人不必如此,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那谢家如今已得了娇妻,我自不会让我女儿再嫁过去。”他们靖安伯府虽比不得侯府,却也是名门,且长公主还坐守伯府,怎么也不能叫自己闺女受了委屈。

若这事尚未闹开,那倒是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如今宁远侯府内外宾客俱知,与谢安循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的不是靖安伯府的嫡小姐,而是尚书府的二姑娘。

这厢靖安伯在跟陆首辅商谈之间,那边萧念窈还端坐在新房之中静等,外头侍女端着茶水点心和吃食入内,客客气气对着萧念窈俯身道:“萧大姑娘,我家老夫人怕您饿着,特备了些吃食。”

“若有什么不合胃口的,您且说来。”那侍女身旁跟着位老嬷嬷,语气亲和对着萧念窈躬身道。

“多谢老夫人,多谢嬷嬷费心。”萧念窈站起身来谢过,随后在桌边坐下,跟在老嬷嬷身边的侍女上前来为其布菜。

那端坐桌前吃东西的萧念窈,一举一动皆是万分规矩,如此慢条斯理用着膳食,就连那碗筷碰撞的声响也未听分毫,身姿端坐仪态万千,这才是真正大家养出的贵女。

老嬷嬷细瞧了半晌,愣是说不出一点不好来,这样的规矩便是比之宫里的娘娘公主都比得过。



“去打水来。”萧念窈站起身来叫来水好好给自己洗了把脸。

金钏和银钏二人看着自家姑娘那擦脸的架势,真是替姑爷愁,你说说姑爷怎就不能学学首辅大人和两位兄长呢?

好好将自己收拾干净多好,非要这般惹得姑娘不快,都几回了也不长记性……

萧念窈好好洗漱了一番,直到觉得味道完全散去才终于满意,安心的睡下了。

另一边陆奉行却是不痛快,第二日起早见了陆首辅和两位兄长,便以要备战校场比武为由头,直接出门住去了武堂,瞧着那架势像是势必要争个名头回来才罢休。

陆奉行虽是走了,但是园子里工匠还在做事。

碧云阁里安安稳稳的并不见什么动静,倒是王氏差人来了几次,约莫是想打听打听这新婚的两口子是闹了什么矛盾。

萧念窈不想说,王氏也不好过问,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她实在是太清楚了。

如今瞧着萧念窈这样子,王氏也不敢多说,毕竟当初叫萧念窈嫁给陆奉行就已经是委屈了,但凡是老大或是老二,都不会生出这样的事儿来,说来说去还是老三那个不中用的东西。

竟还有脸不归家!

陆首辅得知此事也是将陆奉行骂了一通,白白得了伯府小姐,如此贵女,竟也不知道哄着些,还耍起脾气来了!

“算了算了,孩子们自己的事。”王氏劝说着陆鸿卓道:“老三如今也确实在准备校场比武事宜,让他在武堂里静心也好。”

“待比武结束,将人劝回来。”陆鸿卓忍了又忍道:“已成婚了还在外像什么话!”

“若传出什么闲话,岂不是叫老三媳妇添堵?”陆鸿卓按了按眉心深深叹了口气,丢下这句话就去书房处理官务了。

陆宁乐和萧念窈找了个天气好的日子出门去,前来告知王氏的时候,王氏没多想就同意了。

瞧着老三媳妇还能有心情陪着小女儿出去玩,想来也不过做出要和离或是想休夫的举动来,她哪里能不同意,甚至还偷摸拉着陆宁乐,让陆宁乐安抚安抚萧念窈。

二人带足了护卫出门,萧念窈取过遮盖的斗笠纱帘,将自己从头到尾都遮挡去了。

陆宁乐看着有些新奇,她也曾见过京中一些贵女这副打扮,家风严谨规矩严苛素来这般,但是陆家少有要求,陆宁乐也不喜欢这遮挡着的样子,叫她行走都不方便。

“我们走吧。”萧念窈撩开面前的纱帘,对着陆宁乐浅浅一笑说道。

“好。”陆宁乐并未觉得萧念窈多事,高兴的应下跟着她一起坐上了马车出发了。

上京总是热闹,但是萧念窈其实很少外出。

在伯府之时身为伯府嫡长女,她不可贪玩,要做妹妹们的表率。

除了必要的出府赴宴能少有放松,很多时候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读书写字,学琴棋书画女红管家之法,困拘在那高门府院之中。

后来嫁做人妇更加轻易不可外出,她是人人艳羡的世子夫人,是旁人比对的存在,又困在另一个宅院之中,整天听着婆母的规训,学着如何做好一个侯府的‘儿媳’

上京这样的热闹离她很远很远,只远远看过一眼,根本不敢多做停留。

“嫂嫂我们到了。”陆宁乐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热闹,对上京之中各处楼阁颇为熟悉。


“上回还给你牙都踢掉了,就忘了?”
“……”
随着这一提,顿时众人印象都深刻了起来。
但凡是有些武功的,哪个没跟陆奉行交过手?
武堂里比武常有,陆奉行简直就是个硬骨头,明明有着首辅这样的好身份不知运用,偏要跟他们这群无权无势的武夫一头热的打。
这下好了,竟还上台去跟英国公府世子打起来了,众人心情有些复杂,一会儿是想着这陆三可别把师展轩给得罪了,一边又想着若真能给师展轩打趴下,还挺叫人心中暗爽的!
台下众人心思各异,那台上武斗的两人却是愈战愈勇了,眼看着陆奉行逐渐占了上风,观看席上英国公府的人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想办法把那不知死活的东西弄下台。”英国公夫人脸上阴沉,暗中对着下人吩咐道。
“是。”
这些人若想动手段那简直根本不管不顾,旁人正激战之时,便见一道人影从台边靠近,猛地蹿了过去扬起了一把石灰粉,如此明目张胆的举动,竟是直接朝着陆奉行的脸上洒去。
“将他扣下!”旁边守卫见此一幕,猛地跳过去抓人。
“糟了……”陆宁乐满心满眼都在战局之上,看到这一幕心都提起来了,满肚子都是怒气。
陆奉行果真受到了影响,师展轩抓住机会,双手成爪满目凶狠的直接朝着陆奉行的咽喉抓去,瞧着那举动竟是要下死手!
萧念窈看着都睁圆了眼,慌忙将遮挡在前的纱帽掀开了大半,小脸上布满了紧张和担忧。
让人惊叫的一幕并未发生,那被石灰迷了眼的陆奉行紧闭双眼,却对师展轩袭来的杀招完全窥探,好似多长了一双眼睛似的,竟是直接避开了!
在众人惊讶的注视下,陆奉行擒住了师展轩的手腕往后一折,膝盖曲起狠厉万分的一顶,借着下压之力将其直接压在了比武台上,只听一声脆响,随之而来的便是师展轩惨痛的惊叫声。
咚咚咚——!
“比武结束!”那站在台前的监看忙不迭的敲响锣鼓,生怕陆奉行再下重手。
“哇!!!”陆宁乐激动的险些跳起来。
陆奉行松开了扣着师展轩的手,师展轩捂着脱臼的手臂痛的在地上打滚。
英国公府的人连忙跑上台来,另一边永才也连忙拿着湿帕子递到了陆奉行的面前:“三爷,您眼睛没事吧?”
陆奉行摇了摇头,接过帕子小心的擦拭眼睛上覆盖的石灰粉,好在他避让及时并没有让这石灰进入眼睛,待擦干净了才重新睁开眼,便看到那捂着手臂惨叫的师展轩,才这点儿痛好像就要了他的命似的。
连血都没见,比起他打伤别人下的重手,实在是太过轻微了。
然而英国公府的人却不这样觉得,当下一个个都站出来说陆奉行下黑手,坏了比武的规矩。
更让人觉得离谱的是,那被扣下洒石灰的人,竟然反咬一口说是想要陷害师展轩,但是因为太紧张了一时失手了,更说是陆奉行指使的……
但凡陆奉行当真只是个普通军户之子,对上英国公府这等庞然大物,今日这苦楚怕是就要打落牙往肚子里咽下去了。
“事关重大,既是英国公府一口咬定乃是我暗中使坏,那就去请督察院来查查。”陆奉行扬唇笑着,将手中帕子丢去了永才怀里,眉梢轻扬看着英国公府那一行人道:“可都盯住了,此间之人一个也不许放走。”
“督察院?”那英国公府众人脸色微变。
“夫人,夫人……”有人凑去了英国公夫人耳边小声言说:“此人是陆首辅之子,督察院纠察司那位大人,正是他的长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