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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冯清岁纪长风完结文

洛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洛春水”,主要人物有冯清岁纪长风,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生而失明,被遗弃在乱葬岗。姐姐去乱葬岗拜祭父母,将她捡回并照料长大。十岁那年,大她六岁的姐姐嫁了人,她随刚认识的师父离京,寻药治眼。从此一别就是七载,半个月前,她满怀激动回京和姐姐团聚。到了住宅,却只看到一片废墟……她只是想混进高门大户,查清姐姐一家的灭门真相,给他们报个仇,没想过霸占谁的身份,可,报着报着仇,就母仪天下了?!...

主角:冯清岁纪长风   更新:2025-06-26 0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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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清岁纪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冯清岁纪长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洛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洛春水”,主要人物有冯清岁纪长风,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生而失明,被遗弃在乱葬岗。姐姐去乱葬岗拜祭父母,将她捡回并照料长大。十岁那年,大她六岁的姐姐嫁了人,她随刚认识的师父离京,寻药治眼。从此一别就是七载,半个月前,她满怀激动回京和姐姐团聚。到了住宅,却只看到一片废墟……她只是想混进高门大户,查清姐姐一家的灭门真相,给他们报个仇,没想过霸占谁的身份,可,报着报着仇,就母仪天下了?!...

《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冯清岁纪长风完结文》精彩片段


寿阳公主府的仆从上门时,冯清岁正陪戚氏在后花园散步晒太阳。

得知对方来意,戚氏拧起了眉头。

“你初来乍到,没名没气的,寿阳公主怎么可能找你给儿子看病?十有八九是长卿二叔在使坏。”

“你别怕,娘这就替你回绝。”

“娘您等等。”

冯清岁喊住她。

她千方百计混入高门大户,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接近权贵,调查姐姐一家的灭门真相。

若她不是纪长风的未亡人,寿阳公主就是把全京城大夫都请遍,也轮不到她一个外来孤女。

主动送上门的机会,就算明知有坑,她也得抓住。

“娘,我来京城,也就给您急救过一回,公主她不可能不知道,即便这样,她还是派人来找我,说明她儿子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

“我若不去,回头有个万一,她肯定要怪我。”

“我去看了,说无能为力,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那么多御医和大夫都没办法,难道还能指望我吗?”

戚氏:“你说得也有道理,但寿阳公主不是好相与的,娘怕你去了要受委屈。”

冯清岁哄道:“咱们还捏着纪驸马的把柄呢,他们要敢给我委屈受,纪驸马能坐视不理?”

戚氏见劝她不住,只好道:

“那你多带几个人,要是事情不对,立刻回来给娘报信。”

冯清岁应下。

随后便带着五花和戚氏给她的两个丫鬟去了公主府。

进府后,被领到一处坐满老大夫的厅堂候着。

顿时明白,就算纪裴远在寿阳公主面前强力推荐了她,寿阳公主也没把她当一回事,只是让她来走个过场。

老大夫们全都一脸凝重,默不作声,看到她,只微微侧目,表情都欠奉。

她挑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观赏起庭院里种的腊梅花。

姐姐最爱腊梅。

每逢冬日,卖花人从郊外山野砍下盛开的腊梅枝条,一捆捆挑到城里摆卖时,姐姐总会拿自己绣帕子攒下的钱,买上一捆,用坛子插了,摆在屋里。

或者把腊梅花缠到发绳上,编到辫子里。

她那会还是个小瞎子,对味道很敏感,一闻到腊梅香,就知是姐姐过来了。

“啪叽”一声,一个圆滚滚的身影忽然闯入视野,打断她的回忆。

是一个穿得跟熊似的五六岁男孩。

手里提着一只巴掌大的悬丝傀儡,正把那傀儡放到地上,提着它走来走去。

冯清岁扫了一眼那傀儡,目光倏然凝住。

顿了片刻,她离开座位,走到廊下,蹲下来看这孩子玩傀儡。

男孩觑了她一眼,见她看得目不转睛,心里甚为得意,手中傀儡跳起舞来。

“你这傀儡哪来的?”

冯清岁问道。

“别人送的。”

“谁送的?”

男孩眼神闪烁了一下,回道:“我爷爷一个病人送的。”

冯清岁正待问他爷爷是哪个,便见一个干瘦的老者提着药箱从月洞门那急匆匆走来。

“你又闯什么祸了?”

老者开口便骂。

孩子扁嘴:“我没闯祸,和大姐姐聊天呢。”

老者脸色缓和下来,摸着孩子的头,朝冯清岁投去疑惑眼神。

冯清岁站起来,微笑道:“您是宝芝林的黄大夫吧?”

老者眼底掠过一丝不快:“你认错人了,老夫荀善,是平安堂的。”

“原来是妇儿圣手荀大夫,久仰久仰。”

荀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许。

“浮名罢了。”

“您太谦虚了,京城谁不知道您的大名……”

冯清岁恭维了一番,先前请她来公主府的仆从过来唤道:“该您了。”

“好。”

她跟荀善爷孙道了个别,随仆从离开。

路上,仆从告诉她自家公子病情:

“大概半年前,公子的手开始不由自主抖动,走路时不时扑倒,后来日渐严重,全身痉挛抽搐,四肢无力,站不得,走不得……”

“御医和京城名大夫都来看过,说是……颠疾或痉病。”(即癫痫或脑瘫。)

冯清岁但听不语。

不一会,随仆从走进一个铺满真丝地毯、满目金珠玉器的华丽寝殿。

殿里炭火十足,暖如春日。

一个穿着绣金牡丹织锦长裙、气质雍容华贵的三旬妇人与纪裴远分坐在罗汉榻两侧。

冯清岁朝妇人行了个万福礼:“参见公主。”

寿阳公主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疑惑道:“本宫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你这相貌看着颇眼熟……”

“妾身乃抚州乌城人氏,平生第一回来京城,此前与公主应该无缘相见。”

“抚州人?你的官话发音倒是挺准。”

“妾身特地找夫子学过。”

寿阳公主也就随口一问,寒暄过后,便对冯清岁道:“瑄儿在里头,刚刚睡着,你去把脉吧,小心别吵醒他。”

冯清岁道了声好,便随仆从往里间走。

里间的拔步床上,躺着个十一二岁的胖少年,双目紧阖,表情带着几分痛苦,手臂和颈部微微颤动。

冯清岁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矮凳坐下,替他把了脉,便出了里间。

问了一番纪瑄的饮食作息和过往病史后,大概知道纪瑄的病是怎么回事,却对寿阳公主道:

“瑄公子这病非同寻常,妾身暂时无法下定论,得回去想想。”

纪裴远攥紧了拳头。

这冯氏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都已经让仆从告诉她是颠疾或痉病了,她怎么不说?

只要她说出口,寿阳肯定勃然大怒,让人将她拖下去杖毙。

先前那几个大夫就是这样丢了性命的。

偏冯氏不说。

他冷哼了一声:“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连瑄儿是什么病都看不出来?该不会是不想给瑄儿治吧?”

寿阳公主听了,目光顿时凌厉起来。

冯清岁平静道:“驸马爷如此看得起妾身,妾身岂会藏拙?瑄公子是公主唯一的孩子,妾身自然不敢妄下结论。”

听出重音落在“唯一”俩字上的纪裴远:“……”

瑄儿是寿阳的唯一,却不是他的唯一。

这女人分明在威胁他。

他咬了咬牙,挤出一丝笑意:“确实要慎重一点。”

“驸马爷明白就好。”冯清岁看向寿阳公主,“妾身在恩师手札似乎看过类似病例,需得回去查找一二再复您。”

寿阳公主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闻言点点头:“好。”



冯清岁将寿阳公主送过来的谢礼,挑了一部分送给戚氏。

自己留了几匹缎子和部分首饰,剩下的都拿去当了,得了五百金。

刚和五花商量着,五百金能不能让樊楼那边给她加个塞,樊楼就遣人送了拜帖到纪府。

乔真真居然想和她见个面。

“真的假的?”

她几乎以为自己遇上了骗子。

送帖之人回说:“乔姑娘最近手腕疼,看了几个大夫都没起色,听说您医术高明,想请您看看。”

冯清岁更奇:“乔姑娘怎么知道我会医术?”

“花街柳巷传的,说全京城大夫都治不好寿阳公主儿子的病,您一出手就治好了,又说您心地善良,不管患者什么身份地位,都一视同仁。

哪怕是染了花柳,只要来纪府门前磕几个响头,您都给治。”

冯清岁:“……”

这不是造谣吗?

给烟花女子治花柳可不是什么好名头,那些高门贵妇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和她来往。

造谣之人这是想给她泼脏水呢。

她回京后得罪的人屈指可数,略一思忖就知道谁在作妖。

不过她暂且无暇理会阿猫阿狗,听完回了个帖子给乔真真,让她安排个时间,她亲自去樊楼见她。

乔真真收到回帖后,一张俏脸写满惊愕。

虽然坊间将冯清岁的热心肠吹得天上有地下无,她其实不怎么相信。

她也算京城数一数二的歌姬了,还是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偶尔去高门大户献艺,那些贵妇贵女绝不会拿正眼瞧她,更别说屈尊降贵和她来往。

冯清岁堂堂将军夫人,愿意给她看病就够稀奇了,居然还要贵人踏贱地,亲自来樊楼?

怎么看都像是假的。

可回帖又实实在在捏在她手里。

“这是怎么回事……”

她百思不解,将此事告诉自己的养母樊氏。

樊氏一听,大惊失色:“糟了,那位抄家丞相该不会盯上我们樊楼了吧?”

“这肯定是个圈套!”

“估计到时候纪大夫人前脚进来,那位纪丞相后脚就带着御林军上门,诬蔑我们诱拐高门贵妇,查封樊楼。”

乔真真瞠目结舌。

“不、不会吧,我们又没作奸犯科……”

“国库缺钱啊!”

樊氏叹了口气。

“你以为那位为何天天抄家?还不是为了填充国库。咱们樊楼虽然规模小,但有你这棵摇钱树,落在人家眼里,就是块大肥肉。”

乔真真后悔不迭:“娘,都怪我,没和您商量就递了拜帖……”

樊氏拍了拍她的肩头。

“不怪你不提防,娘也没想到这一招,那位的心眼简直比地上的蚂蚁还多,便是咱们这次不中招,也有别的招数等着咱们。”

心眼比蚂蚁还多的纪长卿在官署打了个阿嚏。

“怎么又凉飕飕的?”

他正要喊百福加炭,眼角余光瞥见装满炭条的火盆,表情微怔。

莫非那群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言官又在写折子骂他?

得想个法子治一治他们才行……

乔真真最近听客人骂过纪丞相,但没想过自己也有想骂的一天。

怎么能奸诈到让自己的寡嫂来当诱饵,骗她这样的苦命人!

她出生就没了娘,长到四岁,爹爹被人栽赃陷害,死在牢里,家产也被人抢走,一个人流落街头,得樊氏收养才侥幸活下来。

樊楼的生意原本也不好,楼里都是清倌,样样不拔尖,来的客人寥寥无几。

好在她长得不错,有一把金嗓子,又苦学了琴棋书画,得以让樊楼声名鹊起。

谁知……

“娘,要不我回个帖子,就说看好了,不用她来了。”

乔真真不想眼睁睁看着樊楼被抄。

“她不来的话,那位就奈何不了我们了吧?”

“你想的太天真了。”

樊氏叹了口气。

“那些高门大户难道就没想过办法?照样被抄了。咱们明天就关门歇业,好好等着吧。等那位纪夫人来了,咱们好好求一求,说不定能保全性命。”

乔真真含泪写了回帖,约冯清岁明日上午前来。

樊氏张罗众人扫榻除尘,把楼里楼外打扫得一尘不染,一宿不曾合过眼,天一亮就坐到大门口,忐忑地等着冯清岁来。

熬到辰时,一头高大的黑驴拉着一个简朴的车厢来到樊楼外。

车上下来一瘦一胖两个少年郎。

瘦的留着一字胡,胖的留着八字胡。

两人像是看不见门板上贴的“歇业”二字,径直朝樊氏走来。

樊氏掀了一下眼皮,有气无力道:“二位改天再来吧,本楼歇业,暂不接受预订。”

却见一字胡少年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帖子:“在下和乔姑娘约好了的。”

那帖子,赫然是乔真真昨晚写的回帖。

樊氏惊魂不定地看了两眼对方,这才发现对方看着有几分像姑娘家。

“你、您是纪……”

冯清岁冲她眨了眨眼:“您知道就好。”

樊氏“噗通”一声跪下了。

“老身愿奉上所有身家,求您帮忙说说情,留老身及楼里这些苦命女子一条命……”

冯清岁:“?”

她眼疾手快地拉樊氏起来。

“妈妈这是怎么了?我是来看病的,又不是来要命的,您跪我做什么?”

樊氏老泪纵横:“老身知道您是来抄家的。”

冯清岁:“……”

大概明白樊氏所想后,她哭笑不得。

“您想多了,我真的只是来看病的,要真有什么圈套,我用得着女扮男装?”

见她不像说谎的样子,樊氏这才慢慢站直身子。

依然提心吊胆:“看病的话,您和真真约个茶馆就好,为何要冒这么大风险,跑来烟花柳巷……”

“自然有我必须前来的缘故。”

冯清岁回道。

“外面人多眼杂,咱们先进去吧。”

樊氏领了她进门,乔真真见着冯清岁,也要跪,被她阻止了。

“声明一下,坊间传言有误,”冯清岁笑道,“我对病患确实一视同仁,但找我看病不用磕头。”

乔真真愣住。

樊氏轻咳了一声:“快给纪夫人看看你手腕上的疙瘩。”

说完招呼冯清岁落座,唤人上茶。

乔真真茫然地将自己的手腕递过去,冯清岁看过后,笑道:“这是腱鞘囊肿,很好治。不过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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