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挽歌刘华莲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我转身嫁军官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傲娇的小辣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挽歌见队长态度坚决,她接过又把袋子放到一旁的桌上。“队长,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您若是执意不收,那我也不去考试了”。队长听闻,当即急了,无奈叹了口气说道:“行,那我就收下,只不过下不为例”。姜挽歌微微一笑道:“是,一定下不为例”。翌日,姜挽歌起了个大早,今天她打算去一趟镇上卫生院。虽然她对自己的医术足够自信,可是这考试该复习还是得复习,她也想看看现在的医生考证,一般都是考些什么内容,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今天是向阳大队交公粮的日子,村里仅有的牛车也被安排去拉粮食,姜挽歌只有步行去镇上。一路上碰到了不少村民,大家都热情地与她打招呼“姜知青,这一大早的,你是要去哪儿啊?”一个大娘笑眯眯问道。姜挽歌也没瞒着如实说道:“我正准备去镇上卫生院一...
《断亲后,我转身嫁军官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挽歌见队长态度坚决,她接过又把袋子放到一旁的桌上。
“队长,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您若是执意不收,那我也不去考试了”。
队长听闻,当即急了,无奈叹了口气说道:“行,那我就收下,只不过下不为例”。
姜挽歌微微一笑道:“是,一定下不为例”。
翌日,姜挽歌起了个大早,今天她打算去一趟镇上卫生院。
虽然她对自己的医术足够自信,可是这考试该复习还是得复习,她也想看看现在的医生考证,一般都是考些什么内容,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今天是向阳大队交公粮的日子,村里仅有的牛车也被安排去拉粮食,姜挽歌只有步行去镇上。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村民,大家都热情地与她打招呼“姜知青,这一大早的,你是要去哪儿啊?”一个大娘笑眯眯问道。
姜挽歌也没瞒着如实说道:“我正准备去镇上卫生院一趟,听队长说一个周后就是赤脚医生考证的日子,我想去试试”。
大娘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说道:“哎呀,那敢情好啊,咱这队里正缺一个有本事的医生呢,你要是能考上赤脚医生,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就不用再跑去找别人了”。
另一个大娘也附和道:“三娘说得是,姜知青啊,你的医术我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大娘相信你一定能考过,到时候给大伙儿看病也就名正言顺了”。
“谁说不是呢,那铁蛋当初要不是姜知青,只怕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用”。
“对对对,还有小翠家娘,要不是姜知青及时止住血,只怕是到了卫生院也是无力回天”。
......
姜挽歌被大娘们夸赞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摆手说道。
“大娘,大婶们,你们真是太抬举我了,我也就是懂点皮毛而已,这考证能不能考上还不一定呢,不过各位大娘大婶们放心,我一定会努力”。
就在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不过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说话的是新来的知青赵小梅,此刻她这么一开口,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有大娘不服气说道:“我看你就是嫉妒姜知青,他们的医术我们大家伙儿都是有目共睹,岂是你说的瞎猫碰上死耗子?”
“就是,这做人啊可得讲良心,咱们村条件艰苦,缺医少药的,姜知青愿意为了我们整个大队去努力考证,不是你能污蔑的”。
赵小梅脸色铁青,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村里的人竟然这么维护这贱人。
她没理会那些大娘大婶们,反而不屑的看着姜挽歌。
“哼,就你,能懂啥医术,还想考赤脚医生,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姜挽歌双手环胸冷眼看着她:“我能不能考上,那就与你无关了”。
“怎么就无关了,你考不上,丢的可是我们整个向阳大队的脸”。
“所以呢,你想如何?”
赵小梅恶狠狠脱口而出:“我要你现在就放弃考试,别到时候丢人现眼,连累大家”。
姜挽歌不禁嘲讽一笑:“赵小梅,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放弃考试,我看你真是皮痒痒了,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在我面前蹦跶,我今天就把话撂这里,你以后要再给我添堵,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罢,姜挽歌一脚踢向一旁的大石头,那石头的一角生生被她踢飞了出去。
众人瞧见姜挽歌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淤青,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对姜家人的谴责更甚。
张婶看着姜挽歌瘦小的手上都是淤青,气愤不已。
“姜有才,挽歌从小最是听话孝顺,这些年你们夫妻两一有不快就对挽歌非打即骂,我们都看在眼里,今天这事,你们必须给个说法,不然我们就找居委会去评评理”。
众人纷纷附和,刘华莲和姜有才脸色变得煞白,他们没料到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姜挽歌会突然反抗,更没料到街坊邻居会全站在她这边。
姜有才梗着脖子怒声说道:“我是她老子,老子教训女儿天经地义,这是我们自己家事,就算是你们告到居委会去,也没权插手”。
就在这时,姜挽歌冷声开口:“就你这猪狗不如的狗东西还妄想做我老子,你还不配,趁街坊邻居都在,大家帮我做个见证,我姜挽歌要与他们姜家断亲”。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众人望向姜挽歌的目光里,既有对她果敢决断的钦佩,又觉得她有些蠢。
毕竟现在的姜挽歌年岁小,又还没有工作,若是断亲,无异于自寻死路。
张婶率先回过神来,她走上前,拉着姜挽歌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闺女啊,这可是大事,你可得想清楚了,虽说他们待你不好,但是好歹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姜挽歌知晓张婶是真心为她好,她拍了拍张婶的手,神色坚定。
“张婶我心意已决,这个“家”我早就不想待了,况且,我本就不是姜家的亲生女儿”。
众人听闻此言,又是一阵哗然,张婶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愕与疑惑。
“闺女,你这话啥意思?你不是姜家的女儿?”
姜挽歌微微点头:“想必大家也看出来了,我与姜家夫妻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想来他们也正是知晓了这一点,才对我非打即骂,现在他们的女儿也回来了,这样的好福气我就留给她女儿消受吧”。
这时,大家的目光都看向站在一旁穿着衣着华丽的江映蓉,她此刻满脸的不自在,眼神慌乱地闪躲着众人的注视。
江映蓉心里清楚,姜挽歌这一番话无疑是将她父母的自私行径彻底撕开在众人面前,她嗫嚅着嘴唇,想要辩解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一旁的刘华莲见势不妙,赶忙爬起身来,顾不上得手上的疼痛,冲到江映蓉身前,把她护在身后。
紧接着,尖着嗓子喊道:“你们看什么看!我家蓉儿怎么了?她从小就被送到富贵人家享福,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现在回来了,还不许我们心疼了?”
可她这番强词夺理的话,并没有得到众人的认可,反而引来一阵低声的嗤笑。
姜挽歌瞧着刘华莲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心疼?怕是心疼她没了在江家继续捞好处的机会吧”。
说着,她转身面向众人,目光坚定:“各位叔叔,婶婶我姜挽歌今天把话撂这儿,我宁愿出去挨饿受冻,也绝不留在这个让我受尽屈辱的地方”。
姜有才恨不得当场掐死这贱人,刚才那一脚,他现在还心有余悸,他自知打不过。
随即,他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你想要断亲,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姜家辛苦养育你十八年,这十八年的抚养费,你总得给我们算清楚吧!”。
“看在这些年你还算孝顺的份儿上,我们也不和你多要,就三千块,只要你能把抚养费给了,我们立马断亲”。
说罢,他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仿佛料定了姜挽歌拿不出这笔钱,只能乖乖就范。
众人闻言,皆是一片哗然,纷纷对姜有才投去鄙夷的目光,张婶气得直跺脚,指着姜有才的鼻子骂道。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挽歌这些年在你家当牛做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现在居然还有脸找她要抚养费?”
周围的邻居也跟着义愤填膺地指责起来,姜有才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却仍梗着脖子,不肯退让。
姜挽歌却丝毫没有被他的话吓到,反而仰头大笑,随即目光如炬地直视姜有才。
“好啊,你要抚养费,那咱们就好好算一算”。
“江映蓉,你在我父母那里享尽了荣华富贵,这些年吃香喝辣,穿戴的都是绫罗绸缎,是不是也该把我爸妈的抚养你的费用一并出了?”
江映蓉一听 ,眼神如淬了毒一般狠狠瞪着姜挽歌。
“我可没钱,再说了你父母养我那是自愿的,我凭什么给钱?”
姜挽歌听着这话,一时间有些替那素未谋面的父母心寒。
就算是养条狗,养了这么多年也该养出些感情,有几分感恩之心吧,可江映蓉却如此凉薄。
姜挽歌怒极反笑,转头冷眼看着姜有才夫妻俩。
“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们,你们养我也是你们自愿的,我凭什么给抚养费?”
姜有才被怼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憋了半天也挤不出一句话。
刘华莲左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你这贱丫头哪能和蓉儿比,蓉儿能在他们膝下替你敬孝,那是他们的福气,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要蓉儿掏抚养费的?”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拿不出钱,就别想出这个家门,你留在这儿,赶紧找个人嫁了,也算是你报答我们的养育之恩”她这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
周围邻居一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指责刘华莲的自私与蛮横。
张婶气得眼眶泛红,指着刘华莲的鼻子骂道:“你还有没有点人性?挽歌在你家受了这么多苦,你不心疼也就罢了,现在还想逼她嫁人,你这是要把孩子往火坑里推啊!”
众人也跟着义愤填膺地数落起来,刘华莲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可她仍梗着脖子,不肯罢休。
姜挽歌冷笑道:“没想到你长得挺丑,想得倒是挺美,你们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想拿我换彩礼钱吧?”
刘华莲见心思被戳破,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恼羞成怒地尖叫起来。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这是为你好,你一个姑娘家,年纪轻轻不嫁人,往后还能有什么出路?”
(本文架空!!!)
1973年,秋。
秋风萧瑟,万物凋零。
姜挽歌意识模糊间听到了恶毒的咒骂声:“这小贱蹄子,真是不知感恩,辛苦养育十余载,不想着报答老娘,竟想着寻死,老娘彩礼都收了,你就算是死,也得给我死到刘老光棍的床上去”。
姜有才脸色阴沉地盯着木板床上躺着一动不动地姜挽歌“趁现在天黑,我们赶紧把人送过去,要是这小贱人熬不下去,到手的彩礼只怕又得被要回去”。
刘华莲一听彩礼可能要被要回去,那还得了?她尖着嗓子说道:“想要回彩礼,想都不要想,你快去把板车推来,趁这贱蹄子还有气儿,把人送老刘家去”。
姜挽歌蹙眉心里暗道:她不是在出任务的途中死了吗,怎么还能听到别人说话?难道这是地府?她竭力想睁眼看看,但是眼皮犹如千斤之重,怎么也睁不开。
就在这时,她脑子一阵钻心的疼,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海水般袭来,原来这不是地府,她这是魂穿了,魂穿到一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小可怜身上。
从记忆来看,原主过得很不好,打小起就给这家人当牛做马,唯一的交换条件就是能让她上学,原生本想着通过多学习一些知识,以后能找个好点的工作,彻底脱离这个家庭。
可这刚满十八岁这家人便要迫不及待地把她嫁出去,嫁的人还是十里八村出名的老光棍,原主觉得此生无望选择了投河。
姜挽歌气愤不已,这哪是什么父母,简直就是畜生,她心底隐隐泛起一个猜测,这家人如此对待原主,该不会是原主压根不是他们亲生的吧?
思绪翻涌中,姜挽歌听到姜有才喘着粗气,声音由远及近低声说道:“板车推来了,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
两人说着伸手就要将姜挽歌从床上抬下来,就在这时,姜挽歌突然睁开双眼,凛冽的眼神看着二人,声音冰冷如霜:“我看谁敢”。
这一声低吼,把夫妻俩吓得一个哆嗦,片刻后,刘华莲率先反应过来尖着嗓子骂道:“你个死丫头,竟然装神弄鬼,既然醒了就赶紧跟我们走,我们节衣缩食养育你十八载,你也是时候报答我们了”。
姜挽歌从破旧的木板床上起身,冷哼一声:“节衣缩食?这些年我在这家过的什么日子,你们心知肚明”。
姜有才阴沉着脸,咬牙切齿低吼道:“你少在这胡言乱语,这门亲事已经定下了,彩礼都收了,由不得你不嫁,现在立刻乖乖跟我们走,别逼我们动手”。
姜挽歌看着这对夫妻刻薄的嘴脸,一想到他们对原主的压迫,她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扭断俩人的脖子,这样的畜生就不配活着,但她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原主,她不想原主背上弑父母的骂名,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手段收拾这对恶人。
姜挽歌深吸了一口气冷眼看着二人:“现在是新社会,不兴包办婚姻那一套,提倡婚姻自由,若是你们执意要我嫁给刘老光棍,我就去报公安,让你们吃枪子儿”。
夫妻俩一听脸色一变,刘华莲强装镇定说道:“报公安?你敢,这可是家事,公安也管不着”。
“家事?你们这分明就是卖女儿,谁家父母会把女儿嫁给都能当爷爷的老光棍?新社会讲的就是人人平等,你们把我当货物一样卖,这就是犯法,你们说公安会不会管?”
姜挽歌顿了顿继续说:“父亲你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你们说我若是去你们厂里一闹,工作还能保住吗?还有你们最疼爱的儿子,到时候只怕是没人敢嫁给他”。
“我本不想把事情做绝,可是你们铁了心逼我,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刘华莲瞬间慌了神,眼睛一转便玩起了撒泼那一套,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拍打着大腿,干嚎起来。
“哎哟,我的命真是苦啊,老娘好吃好喝供着你,还让你读书,你这白眼狼现在翅膀硬了,要去报公安抓爹娘,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姜有才也在一旁帮腔调“你妈说得对,咱们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哪能闹到公安那里去,这传出去咱们一家人脸往哪里搁啊!”
姜挽歌鄙夷的看着他们,冷哼一声:“你们这会儿知道要脸了?当初收彩礼把我往火坑里推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后果?”
“我告诉你们,这婚我不嫁,若是你们再敢逼迫我,我说到做到”。
此刻的夫妻俩那个悔啊,他们就不该一时心软让这贱丫头去上学,如今倒是让他们骑虎难下,若真闹到公安那里去,这辈子可真完了。
姜挽歌说这些倒不是说怕了这夫妻俩,只是单纯不想这俩人一直来烦她。
许久,姜有才咬牙说道:“挽歌啊,你先消消气,咱......咱们一家人有话好好说,这事的确是爸妈做得不地道,你别往公安那里捅,彩礼明儿个我就退回去,至于你的婚事,我们保证以后不再插手”。
姜挽歌心里冷笑,这两人变脸的速度还真是比翻书还快,说这些不过是暂时稳住她罢了,她倒要看看这俩人能耍出什么花样。
于是她下巴微扬说道:“好啊,看在一家人的份儿上,这次就饶了你们”。
姜挽歌心里门儿清,这对夫妻能变脸这么快肯定没憋好屁,自己初来乍到来到这个地方,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为了怕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倒不如先假意应下,再伺机而动。
刘华莲一听这话,脸上立马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对对对,闺女,咱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你放心,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再也不逼你嫁人”。
姜挽歌懒得再理会他们这般惺惺作态,冷声下了逐客令:“出去,我要休息了”。
夫妻俩虽气得咬牙切齿,可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分毫,只能强压着怒火,灰溜溜出了房间。
临出门前,刘华莲还不忘回头,眼神如淬了毒一般狠狠剜了姜剜歌一眼。
待人出去后,姜挽歌“嘭”一声关上了门。
器灵沉默了片刻,好似在组织语言:“主人,这空间受损严重,如今只是初步解封,你方才看到的那白茫茫一片,是因为封禁的迷雾还未消失”。
姜挽歌急忙问:“空间受损能修复吗?”
器灵脆生生回答:“能”。
姜挽歌心里一喜,又急切继续问“那该如何修复?”
器灵清了清嗓子,声音在这空旷的空间中回荡:“主人,修复空间,需得赚取积分,积分获取的途径有两种”。
“其一,就是利用您所擅长的中医之术救人,每成功救治一位患者,根据病情的严重程度,便能获得相应的积分”。
姜挽歌微微点头,心中已然有了盘算,她在蓝星时本就是特级保镖,精通中医,救人于危难本就是分内之事。
更何况还能借此修复空间,简直就是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器灵接着说:“还有啊,主人,您还能在空间通过种植获得积分,不管是蔬菜水果、还是粮食药材、只要是在空间种植的都能获得一定积分”。
“获得的积分不仅能兑换空间面积,还能兑换商城的东西,解锁更多的功能区域,助主人您大展宏图”。
姜挽歌还以为空间里的空间面积是随意取用,没成想还是有限制的,不过能机缘巧合收获这空间,已是莫大的缘分,她很知足。
意识出了空间,她快速扫视了一遍她翻找过的地方,确定没留下痕迹,这才出了房间。
这时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咕咕”叫了起来,姜挽歌清楚,就刘华莲那刻薄劲儿,压根就不会给她留任何吃食。
她环顾了客厅、厨房一圈,灶台上干干净净,啥吃的都没剩下,不过好在刚才偷摸拿了一块钱出来。
简单收拾了一番,姜挽歌怀揣着一块钱出了门,直奔国营饭店而去。
进店后,她要了一碗猪肉白菜馅的饺子,外加一个肉包子,这些一共才花了她两毛钱。
姜挽歌不得不感慨,这个时代的物价真是便宜。
在蓝星因通货膨胀得厉害,吃一碗普通的饺子没个百八十块下不来,要是她在蓝星的资产能跟着过来,那她可以直接在这个时代躺平了。
兴许是饿过了头,她感觉今天的饺子与包子竟比在蓝星吃的山珍海味还要美上几分,她把饺子与包子一扫而光,嘴一擦,便起身回了姜家。
姜家住在筒子楼二层,待她到家时,姜家夫妻俩已然回来了。
刘华莲见她回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大早上的跑哪去了?待会家里有重要客人要来,你烧的饭菜好吃,赶紧麻溜人的来做饭”。
在以往但凡家里来客人,下厨做饭炒菜的活儿都是原主。
累的腰酸背痛不说,好不容易做好的饭菜,刘华莲还不让她上桌吃饭,只让原主喝些玉米糊糊,打发了事。
姜挽歌一想到原生吃的苦,心底的怒火“噌”一下就冒了出来,仿佛变了一个人,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刘华莲见她一副吃人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些发怵,当家的可说了,这贱蹄子还未嫁出去之前,一定得好生哄着。
她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语气也软了几分“不做就不做,你昨天才落了水,就先歇息吧,饭我自个儿做”。
姜挽歌一言不发,径直回了自己逼仄的房间,“嘭”一声甩上了房门。
刘华莲心里憋着火,见姜挽歌对她不理不睬,在心把姜挽歌骂了个狗血淋头。
姜挽歌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便在厨房的“咚咚”剁菜声中又睡着了。
中午时分,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姜挽歌麻利起身,快步出了房间,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女子在姜有才夫妻俩的簇拥下进了屋。
姜挽歌抬眼望去,在看到女子那张酷似刘华莲的马脸,还有跟姜有才如出一辙的肿泡眼、塌鼻梁厚嘴唇时,便能断定这女子便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无疑。
江映蓉瞧着姜挽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虽说现在的姜挽歌因营养不良面色蜡黄还有些瘦小,但也难掩那与生俱来的风姿。
江映蓉下意识挺直了腰板,试图以自己身上华丽的服饰和精心打理的发型,压姜挽歌一头。
姜挽歌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刘华莲冷冷瞪了一眼姜挽歌,便又收回目光,脸上重新堆着笑,热络道:“蓉儿,快坐”。
紧接着又对姜有才吩咐道:“当家的,你去厨房把蓉儿爱吃的苹果端过来”。
姜有才应了一声,把江映蓉带来的箱子小心翼翼放下,急忙转身去了厨房。
江映蓉一屁股坐在屋内唯一的那张稍微显得体面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眼睛却不时瞟向姜挽歌,带着几分得意与挑衅。
姜挽歌仿若未闻,就这么神色平静地站在一旁。
片刻后,姜有才端着一盘苹果匆匆走来,苹果在这个时代可是稀罕物,显然是刘华莲特意为她这宝贝女儿在黑市买的。
“蓉儿,你快吃,这是我今天一大早出去特地给你买的”刘华莲脸上堆着笑,拿起一个苹果就往江映蓉手里塞。
江映蓉接过苹果并未吃,在京市江家,这种苹果她都吃腻了。
她把苹果放回盘里,佯装着亲昵的挽着刘华莲的手:“爸妈,我这次回来便不走了”。
姜有才夫妻俩听着这声“爸妈”心里一颤,他们本以为女儿会不认他们,没想到惊喜来得这么突然。
姜挽歌心里很是纳闷,江映蓉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会回来认亲?
瞧她的衣着打扮,她并不认为她这样的人愿意放弃过好日子的生活,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姜挽歌故作委屈,眼眶通红指着江映蓉质问:“爸妈,为何她叫你们爸妈?”
江映蓉笑得一脸得意:“当然是因为我才是爸妈的亲生女儿啊”。
姜挽歌一副如遭雷劈的模样:“怎么可能”。
江映蓉很享受姜挽歌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利落的从皮包里掏出一张纸得意说道。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和我小时候在医院抱错了,我已与你父母登报断了亲,如今我回来就是为了换回我们原本的人生”。
姜挽歌颤声问道:“那我爸妈如今在哪里?”
江映蓉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的亲生父母犯了大错被下放了,至于在哪里,我怎么知道?”
姜挽歌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愈发滚烫,轻咳一声,转向父母说道。
“爸妈,你们也多吃点,这段时间辛苦了”。
姜父和沈鸢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欣慰,笑着回应:“好,闺女做的,肯定香”。
沈鸢见她不动筷子忙问道:“挽歌,你不与我们一起吃点?”
姜挽歌心想,她的那份都被那登徒子吃了,她要是再吃,你们可就吃不饱了。
她心里这么想着,面上确是不显:“爸妈,我在队长家吃过了,你们快吃不用管我”。
沈鸢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心疼与疑惑:“在队长家能吃多少呀,这一天忙里忙外的,再吃点吧”说着,便要给姜挽歌夹菜。
姜挽歌连忙摆手“妈,我真不饿,你们快吃,再不吃菜都凉了”。
她眼神躲闪了一下,生怕母亲看出什么端倪。
顾枭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觉好笑,这姑娘还真是嘴硬。
他不动声色地又夹了一筷子兔肉,故意说道“姜同志手艺这么好,这兔肉也香得很,你要不还是尝尝吧”。
姜挽歌瞪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道:“你吃还堵不住嘴”。
声音虽小,却还是被顾枭听到了,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也不再逗她,默默吃起饭来。
姜挽歌就很是不理解,明明这狗男人在火车上是那么的一本正经。
这才多久没见,就变成了登徒子一般,不都说这个时代的人保守内敛吗?
顾老爷子也是一脸惊诧的看着自家孙子,他这孙子向来性子冷,与谁都不甚亲近。
今天,居然会调侃别人丫头了,不对劲、很不对劲,难道自家这孙子开窍了?
这么想着,顾老爷像个好奇宝宝一般,双眼亮晶晶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姜挽歌察觉到顾老爷子探究的目光,脸颊愈发滚烫。
佯装若无其事地拿着筷子又给几人夹了一筷子红烧肉,试图打破这有些微妙的僵局。
顾枭却仿若未觉,依旧气定神闲地吃着饭,只是偶尔抬眸看向姜挽歌时,眼中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顾枭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自打上次分别后,一到夜晚闭眼,满脑子都是姜挽歌靠在她肩膀时的恬静睡颜。
这还是第一次,有个姑娘能住进他心里,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会无缘再见。
只是没想到,惊喜会来得这么突然。
因为情况特殊,大家吃饭都很快,饭后,姜挽歌率先起身,利落收拾碗筷放在背篓里。
今晚姜挽歌可是一点想待着的心思都没有。
“爸妈,顾爷爷,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明儿我再来”。
说着姜挽歌又从背篓里拿出几个馒头放在桌上。
一旁的顾老爷子一脸笑意:“丫头,辛苦你了,你这大晚上的一个人回去,我们也不放心在,刚好我孙子也在,就让他送你回去吧”。
姜挽歌头摇得像拨浪鼓:“顾爷爷,不用,让他留下照顾您就好,路我都走熟了,不用担心”。
沈鸢想都没想说道:“挽歌啊,就让顾枭送你回去吧,这样我们也能放心些”。
姜挽歌在心里尖叫:亲妈啊,你难道看不出来,有个大灰狼正对你女儿这只小羔羊,虎视眈眈吗?
姜挽歌心里发狂,面上却是不显:“妈,真的不用,这多麻烦别人啊,这么多天我不也没事?”
说着,背着背篓就要往外走,却听顾枭的声音响起:“不麻烦,叔叔婶婶放心,我一定会把她安然送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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