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蓬头垢面地冲出来,死死抱住他的腿,“青天大老爷救救我们流民吧!
季公子强抢民女,还打断了我男人的腿……”<举人皱着眉头正要发作,一旁的管家眼尖,瞥见柳如烟的身影在竹林晃动,心中顿时起疑。
在管家的提醒下,举人沉着脸往竹林走去。
此时的季伯达早已被金枪药折磨得失去理智,丝毫没有察觉危险临近。
直到翠儿惊恐的尖叫声刺破空气,他才慌忙提起裤子,却见父亲铁青着脸立在竹林外,手中的檀木拐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孽子!”
举人举起拐杖狠狠砸向季伯达,“我季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季伯达捂着头狡辩:“爹!
是她勾引我的!
而且您不也……”话未说完,又挨了重重一棍。
柳如烟躲在假山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她故意发出细微的抽气声,成功吸引了举人的注意。
当举人看到她衣衫不整、泪流满面的模样时,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儿子不争气的愤怒,又有对柳如烟的怜悯。
“把他给我关起来!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举人拂袖而去,留下季伯达在原地对着父亲的背影咬牙切齿。
当晚,柳如烟偷偷潜入季伯达的房间。
房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混杂着酒气和汗味的热浪扑面而来。
季伯达红着眼睛将她拽进怀里:“如烟,你要为我做主!
我爹他……公子别急。”
柳如烟轻轻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语,“老爷这次如此生气,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挑唆。
您可还记得,前些日子您说老爷装正人君子?
说不定这话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季伯达浑身一震,猛地推开柳如烟:“你是说,有人故意陷害我?”
柳如烟委屈地垂下头:“我只是听府里下人议论,说老爷最近对您诸多不满,还说要将家产都传给二少爷……不可能!”
季伯达双目赤红,抓起桌上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我才是长子!
他怎么能……”看着季伯达彻底被怒火吞噬,柳如烟心中暗喜。
她顺势扑进他怀里:“公子莫气,只要您振作起来,如烟定会助您夺回一切。
只是如今老爷正在气头上,公子还是先收敛些……”深夜,柳如烟离开房间时,嘴角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