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孩子,只能说明,他本来就没有生育的能力,不过是父亲和他都不愿意承认。
但是看着父亲高兴的模样,他支吾着说不出口。
看着父子俩其乐融融的互动,我拿着虚假的孕检报告单,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离开父亲的别墅回到家后,我用新建的账号在X上给当时的记者发了条私信:“现在有个赚大钱的机会,你想不想试试?”
记者很快回复:“?”
我告诉他:“董晓月怀孕了,情况你都了解,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我用乱码的账号给记者最后发了条私信:“你想要多少就提多少,不必担心自己狮子大开口,他们可有的是钱呢。”
我和记者联系后的第三天傍晚,父亲在婚后第一次要求我们夫妻俩一起到家里去。
我们才进家门就被带到了书房,父亲坐在书房脸色阴沉,管家和我们说明情况——父亲接到了一个记者的电话,他手里有两个月前晓宇答应我去陪床的录音,甚至还有床照,要是父亲不信的话可以等孩子生下来做基因检测,看看这个孩子是不是晓宇的。
最后,记者让父亲自己考虑要支付多少封口费。
在管家讲述清楚后,我怯生生地提议说把孩子打掉,晓宇想要附和我,但是父亲打断了他,这是父亲目前唯一的孙辈,他当然不同意打胎。
但父亲也不愿意自己出这笔窝囊费,晓宇无力反抗父亲的指示,只能含恨接盘。
我不清楚最终记者要了多少钱,但是在那之后的几天,记者很愉快地连发了好几条X,说打算金盆洗手再也不干新闻了。
看着晓宇回家后阴郁的神色,我的心情变得十分晴朗。
这场闹剧结束后,我正式和晓宇提出了离婚。
尽管被迫戴上绿帽十分憋屈,但比起当一个私生子,肯定还是当女婿更加体面。
晓宇又恢复到了贴心老公的人设,每天早上都到我门前送花,甜言蜜语像雪花一样被丢到我的邮箱里。
他不愿意轻易放过我,我当然也不愿意轻易放过他。
很多和晓宇关系好的亲戚和朋友都来劝和,说这并不是我的过失,我是为了丈夫的利益才委屈自己,我做到了妻子应尽的义务。
父亲也是一样的态度,但是顾及自己的脸面,他没有说的很直接,只是委婉地提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