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法院相信谁。”
4苏曼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手里的手机,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她大概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温和好说话的我,竟然会来这么一手。
“你,你录音了?”
她声音发颤,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
“不然呢?”
我冷笑一声,晃了晃手机,“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任你揉捏的软柿子?
苏曼,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咬人。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毁了我的饭碗,还想倒打一耙!”
我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最后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晚,你听我解释。”
她慌忙想要辩解,眼里的怨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恐惧。
她知道,一旦闹上法庭,有录音和物证在,她必输无疑。
到时候不仅要赔钱,她苦心经营的“无辜小白花”人设也会彻底崩塌。
在共同的朋友圈里,她就别想混了。
“解释?”
我挑眉,“好啊,你解释。
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拿着油腻的外卖跑到我的工作台?
为什么‘不小心’把手指按在画稿最关键的位置?
为什么毁了我的东西还理直气壮地污蔑我讹你?”
我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锤子,敲在她心虚的神经上。
苏曼张口结舌,脸色变幻不定,最后,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我错了,林晚,我真的错了。”
她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但这次不再是装出来的委屈,而是真实的害怕,“我就是看你画得那么好,甲方又那么满意,心里有点,有点嫉妒,就想过去看看,真的没想毁掉它的。”
嫉妒。
果然是嫉妒。
人心真是可怕。
“我不小心碰到了,我当时也吓坏了,怕你骂我,怕你让我赔钱,所以才说了那些话。”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林晚,求求你,看在我们曾经是室友的份上,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那四万块我真的赔不起啊。”
她开始卖惨,试图博取我的同情。
可惜,晚了。
从她毁掉我画稿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那点浅薄的“室友情”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赔不起?”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是你的事。
我只知道,你毁了我的东西,影响了我的工作,损害了我的信誉,你就必须付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