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嘛。”
“要我说还是齐兄御女有术。
多年前便开始接近二小姐,前几日演了一出欲拒还迎,今日又未来赴宴。
估计眼下二小姐正眼巴巴等着齐兄呢。”
“话虽如此,若惹得二小姐厌烦了,该如何是好?”
“这样愚钝的女子,稍微哄一哄就好了。”
这一刻,我的世界安静极了,忽得记起初见齐硕时的情形。
那夜风雪蔽日,我被困扎寺内,他提灯而来,见我瑟瑟发抖便脱下披风相覆,至此我情根深种。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其中有位公子哥瞧见了我,轻捅着郑锦珘的胳膊肘。
“你……你别过来。”
郑锦珘眼神躲闪着往人群后去。
我掩下满心惆怅,扬手转腕,佯笑道:“你恢复得不错嘛!”
“回去告知那姓齐的,日后见着本小姐最好躲着走,否则一并揍了。”
“二小姐与其训诫我等,不若多顾念些你那酸儒书生。”
“沈先生怎么了?”
我慌了心神,一把拽过郑锦珘的衣襟。
“你说啊……他怎么了?”
郑锦珘被吓得闭上眼睛哆嗦道:“齐兄料定那人是二小姐找来气他的,已叫人往其居所寻衅去了!”
6我实在不知沈自蹊居于何处,仅晓得他栖身于城舆之内。
于城舆中往返寻觅,四处打听,仍未得半点消息。
偏天公不作美,又下起雨来。
透过雨幕,我瞧见齐硕领着一伙同僚聚在一处,神色倨傲。
待我赶到时,沈自蹊孤立在雨中,雨丝濡湿他的衣衫,却不见丝毫狼狈之态,反倒更显其风骨清逸。
我心头火起,上前扬手便甩了齐硕一记耳光,打得他呆愣当场。
“你竟为了这酸儒书生打我?”
“齐硕,你自诩读书人,却张口闭口酸儒书生,你的书是读到屁股里去了么?”
“本小姐的心上人应如朗朗明月,而非你这边黄尘蒙心之辈。”
“沈先生之才学,尔等穷极一生亦难望项背。”
我言辞凌厉,畅快痛骂。
果然,当混世魔王就是——爽!
“你……”齐硕恼羞成怒,也不再装模作样,当即指使身旁同僚欲将我拿下。
“你们且想清楚了,我父亲乃天子皇商,品级与正三品大臣相当,你们的父亲顶多才五品,也敢在此放肆?”
平日里,我最不喜拿家世官职压人,今日却也不得不如此了。
那几人听了,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