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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从吕家崛起达到最强全文

梦里千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哒哒哒......”进入山洞,昏暗的环境中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阳光被挡在了洞口三尺的地方,将山洞里的环境衬托得更加幽深,让人看不到其中的尽头在哪里。“嚓!”周蒙点燃了手里的煤油灯,照亮了山洞内的些许空间,—条小路从洞口直通向深处。“走吧。”说完,周蒙提着煤油灯的身影带着吕谦沿着小路走进了山洞内部。山洞里有些曲折,吕谦跟着周蒙拐了几个弯,便看到路的前方有光出现,—道苍老的声音也从里面传了出来。“师兄,这还没到饭点呢?你怎么又来了?”“哟,还带着人?怎么,师兄你是想让他学风后奇门?还是让他给我们三人打打牙祭?”“哈哈哈......”山洞里传来的声音很快又狂笑了起来,听到这混乱的言辞也能感受到里面那人病得不轻,怕是练得疯后奇门。“洪音师...

主角:吕慈吕谦   更新:2025-04-29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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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吕慈吕谦的其他类型小说《一人之下:从吕家崛起达到最强全文》,由网络作家“梦里千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哒哒哒......”进入山洞,昏暗的环境中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阳光被挡在了洞口三尺的地方,将山洞里的环境衬托得更加幽深,让人看不到其中的尽头在哪里。“嚓!”周蒙点燃了手里的煤油灯,照亮了山洞内的些许空间,—条小路从洞口直通向深处。“走吧。”说完,周蒙提着煤油灯的身影带着吕谦沿着小路走进了山洞内部。山洞里有些曲折,吕谦跟着周蒙拐了几个弯,便看到路的前方有光出现,—道苍老的声音也从里面传了出来。“师兄,这还没到饭点呢?你怎么又来了?”“哟,还带着人?怎么,师兄你是想让他学风后奇门?还是让他给我们三人打打牙祭?”“哈哈哈......”山洞里传来的声音很快又狂笑了起来,听到这混乱的言辞也能感受到里面那人病得不轻,怕是练得疯后奇门。“洪音师...

《一人之下:从吕家崛起达到最强全文》精彩片段


“哒哒哒......”

进入山洞,昏暗的环境中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阳光被挡在了洞口三尺的地方,将山洞里的环境衬托得更加幽深,让人看不到其中的尽头在哪里。

“嚓!”

周蒙点燃了手里的煤油灯,照亮了山洞内的些许空间,—条小路从洞口直通向深处。

“走吧。”

说完,周蒙提着煤油灯的身影带着吕谦沿着小路走进了山洞内部。

山洞里有些曲折,吕谦跟着周蒙拐了几个弯,便看到路的前方有光出现,—道苍老的声音也从里面传了出来。

“师兄,这还没到饭点呢?你怎么又来了?”

“哟,还带着人?怎么,师兄你是想让他学风后奇门?还是让他给我们三人打打牙祭?”

“哈哈哈......”

山洞里传来的声音很快又狂笑了起来,听到这混乱的言辞也能感受到里面那人病得不轻,怕是练得疯后奇门。

“洪音师弟,你醒了?”

周蒙面色如常,并没有被他疯癫的言语惊讶到,他带着吕谦拐过前面的弯,来到了—处宽敞的石室内。

吕谦跟着周蒙进入石室,这里倒像是山体内部自然形成的—处空间,被武当弟子们用作闭关之所。

石室十分宽敞,头顶挂着几根钟乳石的石柱,地面上也有几根石笋。

这片空间的深处,有—个宽敞的平坦高台,应该是武当弟子们修炼的位置,此时,这个位置上盘膝坐着三个衣衫褴褛、身形枯槁的老者。

这三个老者正是困于此地的卢、方、洪师兄弟三人,他们须发皆白、佝偻着身躯坐在台上。

三人中坐在旁边的两位此时深深地低着头,只有中间坐着的那位老者用—双黑瞳,炯炯有神地看着提着灯笼进来的周蒙和吕谦二人。

“醒?我当然醒着,我不可能再清醒了!师兄我掌握了,我掌握了风后奇门,这天地间所有变化都在我—掌之中。”

洪音歪着脑袋看向周蒙二人,他大声地说着,“既然如此,让你们看看,离字 • 炽焰!”

话音刚落,山洞内突然亮起了许多团火焰,这些火焰遍布山洞内部,将这片石室照的灯火通明。

“嘿嘿!瞧瞧,这就是风后奇门,化吾为王,道爷我成了!”

洪音癫狂地坐在石台上,他那漆黑的双目兴奋地打量着周围的火焰。

“不对,怎么少了?我要的风呢?嗯?难道我还没掌握风后?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看着看着却突然皱起了眉头,紧接着发疯似地捂住了脑袋。

周蒙带着吕谦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洪音发疯,等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周蒙才出声说道,“师弟,有人成功继承风后了。”

听到这句话,洪音立刻停下了所有动作僵在了原地,紧接着他放下手,用那双黑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蒙问道,“谁?可是我武当的?”

“我的曾徒孙,吕谦还不快见过你洪音太师叔祖。”

周蒙朝身后的吕谦指了指,同时让开了洪音挡住的视线,让他能看到吕谦。

“弟子武当吕谦见过洪音太师叔祖。”

吕谦看着不远处那个死死地盯住自己的老人,向着他躬身行礼。

“轰!”

然而回应吕谦的不是洪音的话语,而是—团巨大的火焰。

这火球大概二尺方圆,迅速地从洪音的方向朝吕谦飞来。

扑面而来的热浪告诉吕谦这不是幻觉,他迅速后撤几步,同时侧身运起太极劲,将袭来的火球转了—个方向朝旁边丢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嗝!抱歉抱歉,听到了一个大笑话。”

吕谦双手捂着肚子在地上大笑,吕慈的话让他笑到打嗝。

“您说什么?让吕欢传承吕家香火?别逗了,您这话你自己信吗?”

“是,吕家村可以招赘,先不提上门女婿的地位,招赘后的吕家女和生育机器没有两样,她们只负责给吕家生下带着吕家血脉,姓吕的子嗣。”

“不可否认,吕欢的天赋确实惊人,日后的实力绝对可以继承吕家。但她是女子,这么做就坏了那些吕家村内压迫女子的规矩。以后吕家女会成为封闭的吕家村内最不稳定的因素。”

“老头子我还在!”

“是,有您在,自然可以压着吕家村里的情况,但您快一百岁了,吕欢才多大,十岁?您能不能活到吕欢成家都是个问题。”

吕谦捋着胸口,压下胸膛中乱窜的气息,接着开口道。

“远的不说,就说吕欢她妈凤姑,以及萍姑奶,她们也没见您这么另眼相待。”

“而且太爷,我发现您虽然稀罕明魂术,但却不准明魂术的使用者在村子里独大,总要用如意劲的使用者压着他们。”

听到此处,吕慈一挑眉头,额前长长的白发将阴执的眼神隐藏了起来。

吕谦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冷意,他搓了搓手,只当戳到了老头的隐秘。

反正从刚开始这老头子就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但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吕慈幽暗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眼神无波的透过额前的发丝看着吕谦,一双手背在身后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真像啊,刺猬一样的脾性,还有这机灵的脑袋瓜,又是一个吕家的小刺猬。

吕谦接着开口道,“您有三子一女,忠大爷肩挑两门家传技艺,萍太奶身为女子,只能学明魂术,我爷爷吕义不能炼炁。”

“孝二爷虽然没有觉醒明魂术,但他的如意劲可是您亲手调教出来的,论手段堪称全族第二。”

“而且每日里处理家族事务,您总是把孝二爷带在身边,反而不管兼修两门的忠大爷,怪令人匪夷所思的。”

说着,吕谦感觉身边的寒气越加逼人,他瞥了一眼看不清表情的吕慈,本能地转移话题。

“好了,闲话也不说那么多。虽然我也没有觉醒明魂术,但单论如意劲已经同辈第一。至于您以后有没有更好的孙子,谁也拿不准,但您这把老骨头还有多少年能活动。”

“咱们吕家虽是豪强,但说白了就是靠拳头吃饭的草莽,和其他三家没法比。

若是论争凶斗狠,咱家倒是不差,但没有什么底蕴,也没有什么保养之法,您老的身手还能撑到下一代长成吗?”

话毕,吕谦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一双眼睛狠狠地注视着吕慈那高大的身躯。

他背着双手,站直身体,目光盯着吕慈那隐藏起来的面容,浑身荡起属于自己的狠劲。

孝子贤孙当久了,总会掩盖住吕谦骨子里的桀骜不驯和流淌在血脉中的疯狂。

这是吕慈传下来的骨血,带着他当年的狂傲不羁。

演武场内,青砖废石在地上胡乱摆放,一大一小的两人相对而立,就像照镜子一样,两边散发着同样属于狠人的气势。

对视良久,吕慈背起的手猛然攥紧,他缓缓抬头,狠辣的表情慢慢显露在阳光下。

微风吹拂,原本挡在他额前的白发被风吹起,露出隐藏起来的复杂眼神。

“呵,呵呵......小子,很好,你很好。”

“一群绵羊堆里倒出了个长着尖牙的小狼崽子。”

他朝着吕谦走了两步,眼前浮现出另一个少年人的影子,那是年轻的他自己。

“你很像我,一股子狠劲,打你小时候开始炼炁我就知道你小子挺疯。”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以前这样的人挺多,因为那个年代没本事活不下去。”

“对于刚刚得炁的小孩子而言,打熬筋骨的过程枯燥又痛苦。”

“整个村子里根本没多少孩子能在这个最好塑性的阶段坚持下来,相比于练习如意劲带给人的苦痛,他们更愿意去追求明魂术的神奇。”

“但你小子竟然咬牙坚持、从不懈怠,把自己练到极限、不断突破。”

他伸出背后的紧攥的手,拍了拍吕谦挺直的身体。

“你这一身的根骨只要不长歪了,再好好调教一番,以后铁定是做宗师的料。”

“那当然,我的目标可不是您,而是龙虎山上的那位天师,不,那位天通道人也不是我的终点。我要做那通天之人。”

吕谦躲了躲吕慈拍过来的手掌,一边谨慎的远离,一边手指南方撅着头。

“你刚才那话我也算听明白了,你是嫌弃咱们吕家家底太薄是吧?”

“一个土皇帝满足不了你,而且你还想改了我的吕家村?”

吕慈笑了笑收回拍空的手掌,将手重新背在身后,随着吕谦手指的方向眺望龙虎山,仿佛看到了那个让他既敬又怕的那个道人。

“吕家村规不可轻破,你要想出村只有两条路。”

说着,吕慈伸出两根手指朝吕谦比划。

吕谦听着吕慈放松的口风,也不顾刚刚紧张的气氛。一抹脸,沾着灰的手将鼻孔里冒出的血胡乱擦了擦,原本俊朗的脸上混着血和灰尘。

他顾不得脏乱,聚精会神地听着。

“第一,等我老死,你压服所有人争到家主的位置,自然随你咋办,到时候你就算败完家产出家也没人管你。”

“我只是想做一个更好的自己,从而造就一个更好的吕家。老头子,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吕谦翻了个白眼,随手将粘血的手抹向身旁站着的吕慈。

吕慈低头看了看褂子上沾着的血手印,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道。

“第二,现在就做给我看。我不知道绝顶之上是什么风采;我也不知道要怎么通天,但我知道天通道人是谁,我更明白老天师有多大的能耐。”

“你既然立志超越老天师,自然也就得做到他能做到的事。”

吕慈低下头按着吕谦的肩膀,盯着那双还有着孩子气的眼神,认真地说道。

“我选第二条!”

“你确定?我不可能让你后悔的,要是你没有达到,荒废了修行,我会亲手废了你!”

吕慈抓着肩膀的手猛然用力,狠辣的气息再次将吕谦包裹。

他死死地盯着吕谦的眼睛,确定其中没有迟疑和退缩。

“我确定!”

“好!好!好!”

吕慈闻言放开钳着吕谦肩膀的手,他站直身躯仰天大喝。

“我吕家后继有人!”

够疯、也够狂!

真像年轻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但他比自己要更好。

大哥,这一次我想看看一个不一样的吕慈。

一滴晶莹的泪水涌出吕慈刻薄的眼角,他猛地一仰头,这滴泪又消失不见。

“从现在开始,我会对你更严厉。我要你几个月后在陆家的寿宴上打赢一个人!”

“别是什么比我小的小孩吧?”

“放心,和你一辈的,比你还要大上两岁。”

吕谦看着吕慈离开的背影双目闪烁,他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脸,擦去了一些干涸的血痕。

他是一个重生者,上一辈子过着平平无奇的生活。

他从一开始的不甘平凡到慢慢的接受了那个平平无奇的自己。

但有一天突然的意外结束了他平淡的生活,他穿越到了新的世界,一个漫画里的世界。

这个世界不同于上一世的世界,这个世界有着超凡的力量——炁。

幸运的是吕谦有炁感并且炼炁的天赋很好,这也就意味着他有着成为不平凡的可能。

经历了上一辈子堪称无能的平庸,这一世的吕谦选择成就不平凡的自己。

他像一个疯子一样沉浸在修炼的道路上,验证着那些奇思妙想。

超凡的天赋加上刻苦的训练,使得吕谦早已成为了吕家村内年轻一代的第一人,并且深得吕慈喜爱。

但这些是不够的,准确来说是吕家不够实现吕谦的抱负。

他想成仙!他想追求这个异人世界里的传说——羽化飞升。

而想要飞升,最便捷的路就是拜入那些有着飞升者的玄门。

但吕家村的封闭和吕慈堪称变态的掌控,是吕谦求道路上的枷锁。

如今小疯子在尝试劝说大疯子,很幸运,他成功了!

吕谦抬起头看着高悬的太阳,将手背在脑后哼着曲调走向了回家的路。

“嘶——,这老头子,下手真狠。”

……

武当山上

云龙道长面色古怪地看着一本正经诉说着前因的吕谦。

听着吕谦详略得当的诉说,他抽了抽嘴角,问道。

“这就是你在陆家寿宴上,把陆家主的高徒一巴掌打哭的原因?”


黑影在树林深处窜动着,像是一条黑色的大蟒蛇,游走在树木间的缝隙处。

它速度迅捷,转眼便从幽暗的树林中来到了山上一处无人的空地。

空地上有块大石头,黑色的烟雾巨蟒绕着石头盘旋在上面缓缓游动。

红霞散发出灿烂的辉光照射在这片无人的空地,也照射在巨蟒与大石之上。

“沙沙......”

烟雾渐渐汇聚,漆黑的烟雾慢慢凝练成一位身形佝偻、须发皆白的老人。

这老人身材瘦削,穿着一身旧式的武当道袍,宽大的道袍穿在身上倒显得有些空荡。

他赤着双脚、低着头颅盘膝坐在巨石之上。

黑色的烟雾完全凝实后,老人的身形也变得清晰起来,他抬起头,双目显露出一对黑色瞳仁和白色瞳孔,隐隐散发着光芒,显得神异非凡

老人迎着夕阳眨了眨眼,原本神异的双眸又变成了正常的白色瞳仁、黑色瞳孔。

“吕家人......”

“真难办呢,后山里的已经疯了,这小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勘破,想我周圣一辈子竟然干了桩糊涂事......”

这老人正是失踪已久的武当周圣,自从当年将风后奇门图谱送回武当山后便了无音信。

他伸出右手捋着下巴处的胡须,神情像是在沉思。

良久,夕阳沉入远方的天际,只有小小的一角赤红色挂在天边,散发出昏黄的光芒。

中央天际处,一轮明月若隐若现,几颗璀璨的星辰也跟着发出银白色的辉光。

山间的凉风吹过空地,带起了周圣挂在身上的宽大道袍,唤回了他的思绪。

“罢了,先看看再说,我那玩意也不管他是不是天才,他要真是神人到也不差这些功夫,我这东西,只要顿悟了,上手还是蛮快的。”

他点了点头,放下捋着胡须的手掌,侧着身子往身下的大石头上一躺,有些惫懒地说道。

“唔,也该吃些东西了。”

“吕家那小子有句话说的倒也不错,外面的吃食可比武当的饭食好吃多了。”

晚风混杂着夕阳的暖光洒在周圣的身上,他伸了个懒腰,翻身从石头上爬起。

“走了走了,这次也就是听说有吕家人上山了才回来看一看,如今啥也没发生,也该走了。”

说着,老人的身影重新化作一道漆黑烟雾,在树林里流窜着下了山。

黑夜渐渐降临,漆黑的夜幕慢慢笼罩着整个武当山,周圣化做的黑烟也隐藏在了茫茫夜幕之下。

山风吹拂过武当山无人的山道和寂静的丛林,没有人发现曾经有人来过。

……

晚间时候,吕谦的房间内。

此时云龙道长和吕谦相对而坐,两人五心朝天、盘膝坐地上的蒲团上。

“我道门修炼讲究循序渐进,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

“这一套过程虽然在外面广为流传,但其中多是村语家言、人云亦云。”

“师父,您这是看了多少小说?”

吕谦看着云龙道长一本正经的讲解,联想到下午师父那堪称尴尬的问题,不免有些好奇地问道。

“什么小说,我那是与时俱进,顺便检查是否有疏漏!”

云龙道长被冷不丁一问,愣了愣神,有些急切地解释道,然后没好气地看向抿着嘴地吕谦翻了个白眼问道。

“好了,说回正题,之前已经带你走过周天了,如今你也已经掌握了武当功法,可有什么要问的?”

“有!”

吕谦正襟危坐,微微抬头直视面前的云龙道长。

“我发现整个修炼过程是一个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的过程。”

“人有精、气、神三宝,分别储存在人的下、中、上三个丹田内,这三宝是人之性命的具体显化。”

说着,吕谦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三个丹田,分别位于小腹以下、胸部檀中穴,以及两眉之间。

“其中,精乃人体的本命薪柴,而元阳则是点燃薪柴的本命之火。”

“元阳燃精,上蒸五脏六腑、气血经络,从而达到蕴养自身的作用。”

“燃烧后的精气上升至中丹田,存于气海之间,再得六腑炼化五谷食粮之火,又遇重楼肺腑之气,自身精与气从而会和交融,再行升腾至上丹田。”

“上丹田乃是存神藏识之地,精与气再得遇神,三者相交,再行交融。”

“若是常人,则三宝顺人体天门走颅门外泄,若是修炼者,则要将三宝再行裹挟送往下方,依照上中下之路反复炼化。”

吕谦顺着额头的天门穴,向上一路摸到颅顶。

“不错,不错。”

云龙道长掐着嘴边的胡须,笑眯眯地说道。

“很好,就像你说的那样,所以修行之人最先开始的就是使人身不漏,让精气神三宝上不挥发、下不外泄。”

“走上挥发,则神气受损,走下外泄,则命火不足。”

“这也是我下午之所以问你是否还有真阳的原因。”

云龙道长点了点头,顺便给自己下午的行为弥补一二。

“接下来我要教你守阳关之法。”

“你如今这般年纪,少阳之象渐盛,体内阳火渐旺,正是要提防走泄阳精的时候。”

“你虽然静功不差,小小年纪就有远超定生喜乐的修为,更是摸到了静功第三层离喜妙乐境界的门槛,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传你守阳关之法保险一些。”

“哦,那弟子先问一下,这不耽误以后那方面的功能是吗?”

吕谦放下双臂,双手重新虚抱在膝盖间,好奇地问道。

“当然,只是让你守阳关,又没让你彻底关上。说起来《守宫砂》这一禁制的失传可真是一大憾事。”

云龙道长摇了摇头,感慨完后调笑地看着吕谦打趣道。

“怎么现在小小年纪,就想着以后了?”

“瞧您这话说的,我虽然一心求道,但也没想着失去这东西。毕竟身为一个正常男性,我想没人会不在意这方面吧?”

“就好比今天吃饭时,德清师兄说的那个王老板,人家可是为了那方面直接来武当进修了。”

“听说还带着小儿子,叫什么,王也,做的真不讲究,也不顾及小孩子。”

吕谦摊了摊手,平淡地说道。

“少听些闲话。”

“好了,听我口诀。”

云龙道长瞪了一眼吕谦,心底将德清这小子和德安他们这些需要修理的弟子们放在了一起,等着日后再好好收拾。


朝阳渐起,绚烂的朝霞一如昨日般挂在东方的天空。

鲜红色的一角朝阳,驱散了天边的一块阴影,也给人间带来了新一天的光辉,尽管这光辉还很微弱。

天还是漆黑,但在日光的照射下倒显得蒙蒙亮,能让人稍微看清远处的风景。

周蒙闭目盘膝坐在山道上,他小小的身影在漫长的山道上显得微不足道,但又不让人忽视这位武当掌教的存在。

“哒哒哒......”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周蒙睁开苍老的双眼,迎着微弱的晨光打量着赶来的云龙道长。

“埋完了?可处理干净了?”

等到云龙道长来之近前,周蒙利落的在空中翻了个身,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

他看了看云龙道长身上沾染的些许露水,背起双手佝偻着身躯问道。

云龙道长提着一盏灭掉的灯笼,沿着山道,走到周蒙下手处,面对他的询问,云龙立刻说道。

“我办事,师爷您就放心吧。”

“行!”

周蒙点了点头,对云龙道长处理结果表示了肯定。

“时间也快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一阵。如今天色已经亮了,他们也不会来了,你也回去吧,早课还有一会也要开始了。”

他慢悠悠地转过身,沿着山道向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是,师爷!”

云龙道长对周蒙远去的身影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拎着灯笼向身后走去。

山道上,二人向着相反的方向缓缓走着,很快都消失无影。

……

晨光熹微,稍显昏暗的大殿内,武当的弟子们在此念诵经文。

两侧火烛架子上的烛火映照着殿内的每一个角落,也照在那些弟子们的身上。

大殿内,香火的气息飘逸在空气中,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

吕谦身着一身黑色的道袍,扎着混元髻,头顶戴着巾冠跟着道韵念诵着经文。

早课的程序包括诵经、‌礼拜等仪式,‌旨在通过修炼达到“定心”、‌“不动心”的境界,并且进行早课可以保养精气神,‌排除杂念。

时间很快便过去了,早课也在朝阳完全升起后结束了。

在去过斋堂,用完早饭后,吕谦在武当山上完整的一天也要开始了。

他跟着师兄弟们来到了武当的演武场,开始了每日的修炼。

“师弟,你知道吗,今天咱们这又要来一个新小子了。”

正运着拳,吕谦听到了德安跳脱的话语。

“倒是听师兄们说起过,姓王是吗?”

吕谦并没有停下,他一如既往的运炁挥拳,并没有被师兄弟们打扰。

“是,听说是感觉山上清净,特地跑来山上要跟着师父们修行的。”

德清的声音接着响起,说着他所知道的八卦内幕。

“那小子看起来和咱们吕师弟也差不多大,看起来倒像是个修炼的苗子,你们说他以后该不会也上武当山,做咱们的小师弟吧?”

没有师父压制的弟子们在朝阳下一边挥着拳路,一边热切地讨论着。

山上清苦,有些耐不住寂寞的弟子们自然也就靠这点杂闻野事打发一下时间了。

吕谦一边挥着拳,一边应和两句,但他的动作看起来却自然圆融,气息流转自如,像是根本没有被这喧闹所影响,心中自有道理交织。

在他手中,拳路仿佛活了过来,拳劲在他手中不断地流转演化。

“哼!”

就在师兄弟们讨论着若是王也出家,会拜谁做师父时,一道冷哼声自他们身后响起。

弟子们的声音顿时像遇到了磅礴大雨的火,刷一下就偃旗息鼓了。

“哟,都挺忙啊。”

云龙道长甩动袍袖,大步迈至众人跟前。看着这群安静地打着拳的弟子,他双目直竖,两撇八字胡绷得笔直,不怒自威地看着面前这群弟子。

“哼!”

看着众人顿时认认真真地练起了拳,云龙道长又是一声冷哼,他走进弟子们的方阵,进行一一指导。

“手抬高一点!”

“腰再往下沉,下盘要稳,腿别抖!”

“双臂灵活一点,别太僵硬!”

……

云龙道长穿行在弟子们中间,一个一个地指出他们的错误,并看着弟子们纠正过来。

很快他来到了吕谦身前,看着吕谦那圆融自然的拳路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耷拉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

他迈步重新走到众弟子的方阵前,看着他们略显正常的表现点了点头,然后冲队伍后面的吕谦喊道,“吕谦你跟我来一趟。”

说完,云龙道长转过身向着别处走去。

“是!师父。”

吕谦收功应和了一声,然后跟着云龙道长的脚步来到了一处偏殿。

“今天叫你小子过来,也算是让你过一把当师父的感觉。”

云龙道长走在前方带路,他转过头对跟来的吕谦说道。

“你还记得你昨天说的那个王小公子,王也吗?”

“知道,咱们武当大金主的儿子。”

吕谦冲着云龙道长点了点头。

“什么金主,说话注意着点,那叫善信。”

云龙道长瞪了一眼吕谦,接着说道,“人家想来武当锻炼锻炼,我想着你跟他差不多大,应该能说的上话。”

“到时候我先给他打好基础,然后你带着他练一练。”

说着二人来到偏殿前,一个留着锅盖头、看着和吕谦差不多大的孩子正站在偏殿的石阶上看着这边。

“云龙道长!”

他冲着云龙道长点了点头,然后略显好奇地看着跟在云龙身边的吕谦。

“王公子,这位是我徒弟,叫吕谦。吕谦,这位就是王老板的儿子。”

“吕谦兄弟好,道长,你和这位兄弟叫我王也就成。”

王也率先冲着吕谦打了个招呼。

“行,那就见过王也兄弟了,你叫我吕谦就行。”

吕谦点了点头,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出身豪门、自幼聪慧,却甘愿出家的少年。

“今天我带吕谦过来,也是想着你们同龄人好说话,到时候你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他好了。”

“别看他昨天刚入门,但之前也修行不短的时间了。”

云龙道长指着吕谦对王也说道。

“行,那就拜托了。”

“没事。”

“好,王也,既然你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我先教你站桩。”

云龙道长见二人相处融洽,他点了点头后说道。

“听云龙师傅安排。”


张灵玉听到老天师的声音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又消失了。

他恭敬地打开房门,端着托案走了进去,动作沉稳,碗里的清粥都没有发生波动。

老天师看着走进门来的张灵玉,坐在床上捋着纯白的胡须,笑着说道,“放这儿就行,我喂给你田师叔吃,你下去吧。”

“对了,出去的时候再把房门带上。”

“师父,师叔,请!”

张灵玉按照吩咐,将饭菜放在老天师手边,然后低着头恭敬地退出了房门。

他的一言一行比用标尺丈量出来的还要规矩,让老天师看得直皱眉。

“吱呀!”

“沙沙......”

木制的门轴发出轻微的声响,张灵玉的脚步声在这之后渐行渐远。

“灵玉这孩子还是不错的。”

田晋中将视线从房门处收回,他转头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不由得笑了笑。

“是不错,就是太规矩了,你说我怎么教出了这样一个徒弟。”

老天师无奈地摊了摊手,对张灵玉那潜意识里遵循着刻板教条的样子感到十分棘手。

回忆往昔,自己也不是什么乖徒弟的样子,可谓是自小被上一代天师左一口“孽障”,右一句“孽畜”骂着长大的。

而且龙虎山天师府整个门派的氛围也没有那么严肃苛刻,张灵玉这孩子到底是如何长成这副模样的让老天师也很纳闷。

自己也已经和他说过多次,也希望他尽早改正,但张灵玉总是会在下一次无人提点之时露出原样。

这就让老天师很是头痛,更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张灵玉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能够自己开悟了。

摇了摇头,老天师放下了对张灵玉的纠结。

他舒缓眉头,伸出左手端过托案上的一碗清粥,微微晃了晃,将沉在下方的米粒震荡上来,然后喝了一口。

“稀里呼噜......”

转眼间,碗内的粥被老天师喝了近三分之一。

“师兄,我的呢?”

田晋中看着老天师喝完粥后露出的惬意表情,不由问道。

“急什么,你既然挂心怀义那就多挂心一会儿,师兄我先吃着。”

老天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拿过筷子,夹了小半碗咸菜放进粥里拌了拌。

原本碗里米白色的汤水,瞬间染上了咸菜的颜色。

老天师用筷子扒拉着碗,吃的细腻而缓慢,看样子完全不管旁边田晋中略显急切的表情。

田晋中被老天师的动作气笑了,他忍不住笑骂道,“好啊,都多大了,还玩这一手。”

老天师不管田晋中的言语,专心对付着眼前的饭食,又转眼从田晋中的那份咸菜碟子里夹出几根咸菜。

“那是我的!”

“什么你的我的,咱们师兄弟还分这些?”

“一把年纪了,当心吃多了盐!”

“稀里呼噜......”

老天师不管田晋中的气急败坏,喝着粥沉默以对。

略显漆黑的房间内,此时的气氛与一开始完全不同,两个师兄弟略显幼稚地表现活跃了室内的气氛。

但他们两个心里都清楚,这只是暂时的,毕竟张怀义如今还在外面晃荡着。

……

如今在外晃荡着的张怀义强提自己的那一口先天一炁,虽然大发神威,但他明白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这些天他从华中开始,每天晚上夜袭异人流派的山门。每一次总能带出几位各派的宿老吊在他身后。

他的行踪忽南忽北、忽东忽西,像是没有集体方向似的在大江南北跑着,同样也溜着身后那群越来越多的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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