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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全文免费

四弯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戟攥紧了姜氏的手,声音沙哑:“答应我,要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姜氏温柔一笑,指尖回握:“妾身明白,定会给将军生个活泼的孩子。”窗外,一弯初月悬于夜空,皎洁的月光洒落窗棂。萧戟将姜氏紧紧地揽入怀中,目光却久久凝望着窗棂的那抹月色,思绪飘远。…江初月如今还握着管家权。姜氏怀有身孕,江初月特意命人采买了很多养胎的药材,送往姜氏院子里的膳食也很精细。这是萧戟的第一个孩子,萧戟很重视,江初月自然不想让孩子出事。午后,江初月在屋子里翻看账本。宝珠走进屋禀报,语气透着一丝不满:“小姐,十姨娘身边的杜鹃又来了,说是姨娘近日睡不安稳,想讨要金丝燕窝助眠。””偌大的萧府里,只有江初月院子里有金丝燕窝。还剩大半盒。江初月放下毛笔:“让她进来。”杜鹃趾高气...

主角:萧戟江初月   更新:2025-04-28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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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戟江初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戟攥紧了姜氏的手,声音沙哑:“答应我,要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姜氏温柔一笑,指尖回握:“妾身明白,定会给将军生个活泼的孩子。”窗外,一弯初月悬于夜空,皎洁的月光洒落窗棂。萧戟将姜氏紧紧地揽入怀中,目光却久久凝望着窗棂的那抹月色,思绪飘远。…江初月如今还握着管家权。姜氏怀有身孕,江初月特意命人采买了很多养胎的药材,送往姜氏院子里的膳食也很精细。这是萧戟的第一个孩子,萧戟很重视,江初月自然不想让孩子出事。午后,江初月在屋子里翻看账本。宝珠走进屋禀报,语气透着一丝不满:“小姐,十姨娘身边的杜鹃又来了,说是姨娘近日睡不安稳,想讨要金丝燕窝助眠。””偌大的萧府里,只有江初月院子里有金丝燕窝。还剩大半盒。江初月放下毛笔:“让她进来。”杜鹃趾高气...

《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萧戟攥紧了姜氏的手,声音沙哑:“答应我,要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姜氏温柔一笑,指尖回握:“妾身明白,定会给将军生个活泼的孩子。”

窗外,一弯初月悬于夜空,皎洁的月光洒落窗棂。萧戟将姜氏紧紧地揽入怀中,目光却久久凝望着窗棂的那抹月色,思绪飘远。



江初月如今还握着管家权。

姜氏怀有身孕,江初月特意命人采买了很多养胎的药材,送往姜氏院子里的膳食也很精细。

这是萧戟的第一个孩子,萧戟很重视,江初月自然不想让孩子出事。

午后,江初月在屋子里翻看账本。

宝珠走进屋禀报,语气透着一丝不满:“小姐,十姨娘身边的杜鹃又来了,说是姨娘近日睡不安稳,想讨要金丝燕窝助眠。””

偌大的萧府里,只有江初月院子里有金丝燕窝。

还剩大半盒。

江初月放下毛笔:“让她进来。”

杜鹃趾高气扬地走进屋子里。

前段日子杜鹃口出狂言,江初月命令管事打了她十板子。杜鹃不仅没有反思自己,反而越加怨恨江初月。

如今姜氏有孕,杜鹃觉得自己的腰板儿又硬起来了。

杜鹃敷衍地行了一礼,语气倨傲:“二小姐,还请您快些把金丝燕窝交给奴婢,免得耽搁了时辰。”

江初月静静看着她,道:“孕期不宜大补,会导致腹中胎儿太大生不下来。你去告诉十姨娘,饮食得当,过满则溢。”

杜鹃瞪圆眼睛,嗓音陡然拔高:“二小姐,我家夫人有孕在身!您这是在苛待孕妇,要是将军知道,肯定会生气。”

江初月微微偏头。

她问:“怎么,你还想挨十板子?”

杜鹃脸色一白,咬牙退下。

宝珠给江初月倒了杯茶,愤愤不平:“姜氏仗着身孕,越发嚣张了。姜氏当初入府时装得谨小慎微,如今倒摆起主子的款儿,还妄想抢小姐的东西。”

江初月垂眸,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谁让兄长喜欢她呢。”

爱,让人骄纵。

在十姨娘入府之前,萧戟的心并没有在妾室身上逗留太久。

十姨娘入府后,几乎是得到专房之宠,十姨娘得到萧戟的爱了。

其实,江初月有些羡慕姜氏,羡慕姜氏得到了萧戟的爱。

江初月也希望能得到一份独一无二的爱。就像她过世的父母那样,眼里只有彼此,连死亡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可终究是奢望。

明知喜欢萧戟是飞蛾扑火,可江初月管不住自己的心,她喜欢上那个永远不会爱她的人,这也注定她永远得不到独一份的偏爱。

夜幕渐渐笼罩京城,用过晚膳后,江初月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院子里的海棠花快谢了,花朵蔫兮兮挂在枝头。初夏夜里闷热,江初月摇着团扇驱赶闷热。

“小的见过二小姐。”月洞门外,萧戟身边的小厮恭敬行礼。

江初月摇扇子的动作一顿:“什么事?”

小厮恭敬道:“回二小姐,将军让小的来您这里取金丝燕窝。十姨娘这几日睡不安稳,想喝金丝燕窝助眠。”

白日,江初月拒绝把金丝燕窝相赠。

夜里,萧戟就派人来替姜氏前来讨要。

江初月不会拒绝萧戟的请求。

不过是一盒燕窝罢了,她可以给。

她不想让萧戟失望。

爱,让人卑微至尘埃里。

江初月把金丝燕窝送了出去。夜色已深,她再无散步的心思,回到屋子里歇息。


姜氏也流下委屈的眼泪,她啜泣道:“老夫人,妾身知道您不喜欢我。可今日妾身的的确确挨了二小姐的巴掌。”

萧老夫人面露不耐:“闭嘴。”

屋子里瞬间安静。

萧老夫人寒着脸:“姜氏,你生在澧县,你父亲悉心教你读书识字,教你明辨是非。你父亲含冤而死时,你奔袭千里为父伸冤,这番勇气令人敬佩。怎来了我萧府为妾,竟变得这般善妒,一副小人做派?”

姜氏刚入府时,萧老夫人打听过她的来历,萧老夫人很同情这个勇敢善良的姑娘,甚至觉得姜氏可为萧府的主母。

可姜氏实在不争气。

在萧府住久了,她骨子里的善妒、虚荣、傲慢和自负一点点地显露出来。自以为用点小手段,就能轻松拿捏萧府。

萧老夫人很是失望:“你父亲泉下有知,知道你变成这副善妒又算计的模样,他岂会瞑目?”

姜氏俏脸雪白。

她想到了含冤而亡的父亲。

萧老夫人说的没错,姜氏的父亲一直教她明辨是非。可来到寸土寸金的京城,住进了富贵的萧府,姜氏渐渐被荣华富贵蒙蔽了双眼。

人总是不容易得到满足。

既得陇,又望蜀。

杜鹃看情况不对劲,干脆砰砰磕头,再次喊冤:“老夫人!您真的误会我家夫人了,是二小姐她——”

萧老夫人呵斥:“来人,把这不知尊卑的贱婢拖出去发卖,我萧府不留心高气傲的奴才。”

杜鹃惶恐万分。

她万万没想到,萧老夫人居然要把她发卖了!

杜鹃连连磕头:“老夫人恕罪!奴婢知错了!十姨娘,您救救奴婢,奴婢从小跟着您呀。”

姜氏想要求情,可看见萧老夫人深寒的双眸,姜氏只能咽下满腔的不甘心。

杜鹃被拖出去了,凄厉的求饶声响彻半个萧府。

东院屋子里,烛火明亮。

萧老夫人起身:“月丫头由我亲手养大,她的为人我最清楚,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打你,定是你主动触怒她。”

姜氏攥紧袖子。

萧老夫人道:“收了不该有的心思。如敢再犯,我定会把你逐出萧府。”

姜氏如坠冰窟。

姜氏僵直地靠在床榻上,萧老夫人离去的脚步声早已消失,偌大的寝殿里只剩更漏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在嘲笑她的狼狈。

姜氏哽咽,仰起头望着虚空,仿佛在和死去的县丞父亲对话:“父亲,您教我的诗书礼仪,在萧府根本活不下去啊...我想当人上人,我不想任人拿捏。”

无人回她的话。

姜氏闭了闭眼,她只能暂时安分下来,等生下孩子,她再为将来筹谋。

...

走出东院,萧老夫人疲惫地摁住眉心。

萧老夫人吩咐老嬷嬷:“送两个丫鬟去东院,好生盯着姜氏。她若安分守己,萧府只会留她。她若还妄想构陷二小姐,直接送出府。”

老嬷嬷搀扶着萧老夫人,担忧道:“可姜氏毕竟怀着将军的骨肉...”

萧老夫人冷冷道:“能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不缺她一个!用腹中孩子来构陷他人,实在不配为人母。”

老嬷嬷唏嘘不已:“夫人说的是。”

萧老夫人心里还是不畅快。萧老夫人知道自己已经上了年纪,总有离开人世的一天,护不了江初月太久。

姑娘家总要嫁人,有个可靠的婆家庇护,江初月的余生才能安稳。

萧老夫人思量片刻,问老嬷嬷:“听说孙家儿郎已经回京了?”

老嬷嬷点头:“奴婢前两日打听过,已经回京。”


萧戟站在门口,盯着姜氏的身影良久。

直到姜氏察觉到门口的动静,她抬起美眸,欣喜道:“将军,您回来了。”

萧戟走进屋子里,瞥了眼姜氏手里的账册:“你还在看账册?”

姜氏温柔回答:“我看看这本账册里是否有错漏,明日再把账册送到二小姐屋子里。她头回管家,经验不足,我暗中帮帮她。”

萧戟点头,赞成姜氏的做法。

姜氏眼眸微动,故意轻叹:“将军,此次是妾身的错。妾身只是想为将军府节省一些银子,谁知竟惹得老夫人苛责。”

姜氏故意装作受了委屈,把江初月描绘成一个挥土如金的千金闺秀。

她想让萧戟为她做主。

毕竟她削减江初月院子里的开支,都是为了给萧戟省钱,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一个男人,遇到一个事事为他考虑的女人,按理说会感动。

谁料萧戟开口道:“你确实有错。”

姜氏眸中有瞬间的错愕。

萧戟说:“小月从小失去父母,孤苦无依。别说三匹浮光锦,就是十匹百匹,只要她想要,将军府都能给。”

姜氏下意识攥紧手里的账本。

她没料到,不仅萧老夫人宠溺江初月,连她同床共枕的夫君也完全偏袒江初月!

姜氏不甘心。

江初月她凭什么能拥有如此多的爱?

纵使心里天翻地覆,姜氏面上也不能忤逆。她装作恭顺,轻轻地点头:“将军说的是,妾身以后再不会犯这种错。”

烛光明亮,姜氏一双美丽的眼眸恭顺地望着他。萧戟黑眸半眯,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姜氏美丽的脸庞。

姜氏哪里看不懂他的眼神,她放下账本,柔情蜜意地呼唤:“将军...”

萧戟喉结滚动,他低头吻住姜氏。

蜡烛燃烧,案桌上的账本安安静静躺着,拔木床嘎吱响了很久。

...

翌日天亮,萧戟去上朝,姜氏梳洗打扮后,去侧屋探望杜鹃。

杜鹃昨日被打了一板子,正躺在自己屋子里歇着养伤。

瞧见姜氏,杜鹃哭着告状:“夫人,二小姐好生残忍,十板子差点把奴婢打死。您要替我做主。”

姜氏叹气:“我不过一个妾室,哪能替你做主。以后谨言慎行,不要什么都说出去。”

杜鹃委屈地掉眼泪,愤愤不平:“二小姐还抢走夫人你的管家权。哼,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阁小姐,能懂管家?指定要闹出笑话。”

姜氏也不相信江初月会管家。

在姜氏看来,江初月就是个娇生惯养的花瓶。不知走了什么好运气,被萧老夫人和萧戟双双溺爱偏袒。

姜氏道:“咱们先静观其变,我也不信二小姐能管好家。”

...

另一边,江初月也是头回管家,但她并不慌张。

江初月从小被萧老夫人养在身边,萧老夫人统管全家时,也手把手教过江初月如何处理后宅的事。

江初月深得萧老夫人的教导,只是从未上手。

这回,她初次接过管家权。

江初月心里憋着一口气。

萧戟不相信她能管好萧府,那她一定要做得很好很好,让萧戟刮目相看!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江初月铆足全部精力来管家,遇到难以解决的麻烦,就去请教萧老夫人。

江初月勤奋努力,又得到萧老夫人悉心栽培,她很快熟练地掌握萧府后宅的大小事,将一切安排地井井有条。

这日,江初月翻看萧府的账册,发现她每个月的花销真的很多。江初月扶额:“其实姜氏说的不错。我院子里每个月的花销,确实太多了。”


马车缓缓行驶,长巷忽然起风,周德全手里的画像飞入谢临渊的马车里。

画像上是亭亭玉立的江初月。

周德全大呼:“哎哟!打搅摄政王了!这是奴才替皇上新寻的美人,还请王爷将画像归还给奴才,奴才好回宫交差。”

马车停住。

谢临渊掀开车窗帘,黑眸暗流涌动,问:“画像哪来的?”

周德全哪敢撒谎,一五一十道:“是一个叫王氏的妇人交给奴才的。奴才看画像里的女子姿容极美,打算将画像呈送给皇上。”

这些年,周德全一直在宫外替皇帝寻找美人儿。只要相貌出众,无论她们是否愿意,都会被强行送进宫里侍奉皇帝。

可最近皇上挑剔的很,周德全四处寻找搜集了不少漂亮姑娘的画像。皇帝频频摇头,称她们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庸脂俗粉”。

今日周德全遇到王氏,王氏恭恭敬敬地将一张画像奉上,说这是“萧将军家的二小姐”。

画像里的女子容貌极美,连他一个太监看了都心痒痒。周德全欣喜不已,立刻抄小路回宫,想要把画像送给皇帝。

谁知遇到了摄政王。

周德全扬起脖子,语气带了几分倨傲:“王爷,奴才为皇上办事,还望王爷莫要为难奴才。萧府二小姐要是能侍奉皇上,是她的荣幸——”

话还没说完,周德全忽然察觉喉咙剧痛。

他惊恐地张张嘴,说不出话。

手指抚摸脖子,喉咙全是鲜血。

谢临渊的暗卫不知何时出手,刀剑出鞘,割断他的喉咙。

周德全瞪大眼睛,嘴里吐出鲜血,狼狈地瘫倒在地,一双眼睛瞪大,失去了呼吸。

谢临渊放下车帘:“尸体扔去乱葬岗喂狗。”

暗卫动作迅速,周德全的尸体很快被抬走,地上只留下一滩新鲜的血液。

马车继续行驶。

车内,谢临渊端详这张栩栩如生的画像。画像里的江初月巧笑嫣然,可惜画师笔拙,画不出她的神韵。

谢临渊随手将画像撕成碎片。

...

...

江初月回到萧府。

她猜得没错,樊楼外的那个姑娘,确实给萧戟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宝珠消息灵通,很快打听到那姑娘的来历。

这姑娘名叫“姜采月”,是南方澧县一个八品县丞的女儿。她父亲被奸人害死,姜采月进京告御状,想要为父伸冤洗脱罪名。

害她父亲的凶手一路穷追不舍,姜采月幸运地遇到萧戟出手相助。在萧戟的干涉下,姜采月的父亲沉冤昭雪。

宝珠一脸唏嘘,告诉江初月:“姜采月感念将军恩情,愿以身相许。府里的管事已经去接姜采月,天黑她就进府。”

萧府,终于还是迎来了十姨娘。

江初月闭了闭眼,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酸涩。但江初月却不能做什么,连一丝丝情绪都不敢暴露。

少女隐秘的心事是春日繁花,开了又谢,终会凋零为尘。

...

十姨娘姜氏进府。

她很得萧戟的宠爱,萧戟忙完公务,一连数日,他晚上基本都宿在十姨娘的院子里。

这日天黑,江初月、萧戟和萧老夫人共进晚膳。

膳桌上,萧老夫人看见萧戟身上穿的新袍,好奇道:“这件衣服没见你穿过,何时制的?我为何没有印象?”

萧戟平日里忙于公务,他的衣食住行一般都由萧老夫人和江初月打理。

萧戟不知道,他穿的每件衣服,从选料到制衣,小到花纹图样和一个袖口,都是由江初月敲定。


见江初月在水榭边钓鱼,杜鹃唇角微不可察地一撇,随即规规矩矩地行礼道:“奴婢见过二小姐。”

宝珠拦住她,质问道:“杜鹃,你家主子是怎么管家的?按老夫人的规矩,春日里本该给小姐采买三匹浮光锦,如今却只买一匹,莫非是十姨娘存心针对我家小姐?”

杜鹃心中得意,面上却故作无奈,摊开手心道:“宝珠姐姐说笑了,十姨娘日夜操劳府中事务,哪有闲心针对二小姐?不过是想着为萧府节省些银钱罢了。”

宝珠闻言,愈发气恼:“节省银钱?怎么偏从我家小姐身上省?十姨娘若有本事,怎么不去老夫人和将军那儿省?”

杜鹃挺直腰背,理直气壮道:“宝珠姐姐,十姨娘也是为了萧府的将来考虑。二小姐迟早要嫁人,萧府的家产,岂能白白花在外姓女身上?这萧府姓萧,可不姓江。”

自打姜氏掌家以来,杜鹃作为贴身丫鬟,也跟着沾了光,在府中趾高气扬,俨然一副主子的派头。

下人们纷纷猜测,萧将军或许有意抬姜氏为正妻,因此对杜鹃也多有奉承。

宝珠气得涨红了脸:“你、你竟敢如此放肆!简直胆大包天!”

杜鹃越发得意,扬声道:“我说的不过是实话。二小姐整日赏花钓鱼,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懂得管家的辛苦?”

江初月原本静坐垂钓,闻言,缓缓放下鱼竿,抬眸望了过来。

杜鹃毫不畏惧,昂首挺胸,端出有恃无恐的模样。

江初月神色平静,对宝珠说:“宝珠,去把管事叫来。”

宝珠应声而去,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便将管事带了过来。

管事恭敬行礼:“二小姐,有何吩咐?”

江初月瞥了眼杜鹃道:“这丫鬟口无遮拦,带下去罚十板子,扣一年月银。”

她虽不姓萧,却也轮不到一个丫鬟来议论她的身世。

管事当即应下,招了招手,两名小厮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杜鹃。

杜鹃这才慌了神,挣扎着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十姨娘的陪嫁丫鬟,与十姨娘情同姐妹!十姨娘掌家,日后便是萧府的主母!你们敢动我?”

管事不耐烦地挥挥手:“堵上她的嘴,拖下去!”

杜鹃的尖叫声戛然而止,被狼狈地拖了下去。

水榭边终于恢复了宁静。

江初月已无兴致再钓鱼,吩咐宝珠收拾渔具,准备回院。

这时,萧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匆匆赶来,恭敬道:“二小姐,老夫人请您去寿安堂一趟。”

江初月微微颔首:“好。”

……

寿安堂内,萧老夫人笑吟吟地招呼她:“来得正好,江南新进了一批上等春茶,咱们祖孙俩一起尝尝。”

清冽的茶香氤氲,江初月轻啜一口,赞道:“好茶。”

萧老夫人笑道:“喜欢便多喝些,待会儿带两盒回去。”

江初月小口品茶,心中却隐约觉得,老夫人今日唤她来,恐怕不止是为了喝茶。

果然,不多时,老嬷嬷领着姜氏进了寿安堂。

自打掌家以来,姜氏终日忙碌,江初月已许久未见到她。

今日的姜氏一身素雅打扮,衣裳料子普通,发间只簪了一支简单的银钗,浑身上下不见半分奢华。

她恭敬行礼:“妾身给老夫人请安,见过二小姐。不知老夫人唤妾身前来,有何吩咐?”

萧老夫人端坐主位,冷声质问:“我早先吩咐过,春日里要给二小姐采买三匹浮光锦,为何只买一匹?”

姜氏神色从容,温声答道:“回老夫人,妾身自幼受教勤俭持家,近日管家,见府中多有铺张浪费之处,便想着削减些不必要的开支,为将军省些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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