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惜月裘玉君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舒情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话一出,众人都一脸看笑话的表情看着江惜月。这是有大事发生的节奏啊!杨氏这话不就是摆明了要借皇上的手让江惜月不好过吗?当初江惜月能嫁给裘玉君是受皇上的恩赐。现在皇上会不会直接收回对江惜月的殊荣呢,这谁都不好说。众人都在揣测圣意,露出兴奋的表情。京城已经好久没那么热闹了!裘玉君看向江惜月美丽的面孔,想看她有什么表情。可惜江惜月只是垂着眼,面无表情。从这里只能看见她动人心魄的侧脸,以及每次眨眼时一动一动的美丽睫羽。裘玉君在心里默默叹息。可惜啊,江惜月,谁叫你只是个毫无用处的花瓶呢?莹儿已经有蓝氏药典的消息了,药典很快就能到手了。江惜月你连这点最后的用处也没了。裘玉君摩搓着手指,想起今早上碰到的女人温热柔软的腰身。不知道如此绝色的佳人在他...
《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此话一出,众人都一脸看笑话的表情看着江惜月。
这是有大事发生的节奏啊!
杨氏这话不就是摆明了要借皇上的手让江惜月不好过吗?
当初江惜月能嫁给裘玉君是受皇上的恩赐。
现在皇上会不会直接收回对江惜月的殊荣呢,这谁都不好说。
众人都在揣测圣意,露出兴奋的表情。
京城已经好久没那么热闹了!
裘玉君看向江惜月美丽的面孔,想看她有什么表情。
可惜江惜月只是垂着眼,面无表情。
从这里只能看见她动人心魄的侧脸,以及每次眨眼时一动一动的美丽睫羽。
裘玉君在心里默默叹息。
可惜啊,江惜月,谁叫你只是个毫无用处的花瓶呢?
莹儿已经有蓝氏药典的消息了,药典很快就能到手了。
江惜月你连这点最后的用处也没了。
裘玉君摩搓着手指,想起今早上碰到的女人温热柔软的腰身。
不知道如此绝色的佳人在他膝下承欢是什么样呢?
裘玉君暗戳戳地想。
就算江惜月被休了,他也会在休书下来之前尝一尝她美妙动人的身姿。
裘玉君已经想得迫不及待了。
在他看来江惜月最后的用处就是“伺候”他一次了。
这边裘素素也觉得江惜月难以翻身了。
她淡淡地掀了掀眼帘,好像不屑参与这件事,甚至连热闹都懒得看,只是拿起筷子吃着桌上的糕点。
就算要得到蓝家的资源也不一定非得利用江惜月。
裘素素已经想明白了。
现在江惜月离不离开裘府与她无关。
此时众人脸色各异。
但江惜月不管他人是怎么想的,她只觉得这次是赶上来的机会,她必须抓住!
唯一关心江惜月的只有定安侯府一家。
凌志天坐不住了想上前帮江惜月说话,却被江挽芝按住了手。
“芝芝,这……”
“娘,就让爹上前帮她说几句话吧?”
凌长慕劝道。
幼时母亲还叫他在暗地里保护江惜月,怎么现在出了这种事,母亲却不闻不问了?
江挽芝看向江惜月,面露担心与思考。
过了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不用担心,皇上不会为难惜月的。”
“娘?”
凌长慕看着皇上面无表情的脸,猜测皇上应该是生气了。
果然这时候宣临皇帝开口了:
“江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自幼在京城世家长大应该不会看不出那镯子的珍贵!”
“是不是朕平时给你的厚待太过了,才致使你如此娇纵的性子!”
宣临皇帝或多或少听说了坊间的传闻,不然也不可能准许江惜月参加春日宴。
既然自己宽厚仁德的名声达到了,剩下一个江惜月也不重要了。
现在要紧的就是平息裘府一家的怨言。
所以他必须做点什么。
就在宣临皇帝要说话时,江惜月看准时机,立即砰的一声跪到了殿中央。
本以为江惜月已经缴械投降的众人见此架势都一脸震惊。
“皇上,呜呜呜……”
不就是演戏吗?
搞得谁不会似的。
江惜月从袖口里拿出准备好的帕子开始哭泣。
为了逼真,江惜月早就洒了辣椒粉在帕子上,所以闻到辣椒味的江惜月哭得更真实了,眼泪哗哗的流,看起来委屈极了。
“江氏你……”
宣临皇帝皱眉。
江惜月大声道:“皇上看这是什么!”
“什么?!”
“怎么回事!”
江惜月亮出怀里东西的那一刻,众人都傻了眼。
此时让他来表态,基本上就是一锤定音了。
“回皇上,臣认为江氏的镯子是真的!”
裘晋的心陡然一沉,瞬间跌到了谷底。
裘玉君、杨氏等人都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
“不、皇上?”
连裘晋这个向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都面露吃惊。
“裘爱卿不如仔细看看?”
裘晋一把拿起两个镯子对比。
眼见他是面色越来越差。
杨氏抢过来一看。
轰!
顿时感觉晴天霹雳。
“怎、怎会如此!”
裘玉君也呆呆地望着那两只有明显差距的镯子,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现在的结果就是他们想休江惜月没休成,反而自将一军!
裘玉君的大选怎么办,裘家对外的形象怎么办?
全都毁了……
“裘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宣临皇帝不容置疑道。
“皇上!老臣愚钝,是臣思虑不周!”
裘晋能屈能伸,立时磕头道歉。
不管怎么样先认错才是最重要的,然后再把事情撇清!
“皇上,微臣也是受到了小人的蒙骗,只瞧见了那只碎掉的玉镯子,哪知道镯子竟还好好的……”
“镯子就在你夫人的房间里,你不知道?”
凌志天的声音有点大,一张口所有人都听见了,众人齐齐望向他。
江挽芝赶紧在桌子下掐他的大腿。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凌志天立马尴尬地拿起茶杯,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茶。
凌长慕则瞪了一眼不远处偷偷嘲笑他的莫琦和贺古翼。
“皇上,”裘晋忍耐着性子,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一样继续说,“裘府一家世代为官,这镯子又是皇上亲自赏赐的,裘家怎么可能会在如此珍贵的镯子上做文章来陷害裘家的儿媳呢?微臣夫人必定也是被小人蒙骗了……”
裘晋说着就对杨氏使了一个眼色。
杨氏立即砰砰砰地磕头:
“皇上,臣妇真的不知道镯子怎么会在臣妇房间里,也没想到那只碎掉的镯子竟是假的!要是知道,臣妇也不会被小人蒙骗去冤枉惜月啊!”
随即杨氏可怜楚楚地看向江惜月:
“惜月,你可以原谅娘吗?”
“娘真的不是要故意为难你,娘也是被蒙在鼓里了啊……”
眼见着势头不妙,江玉莹坐不住了。
她站起对江惜月着不怀好气地说:“堂姐,你既已知镯子在裘夫人房间里,你为何不早说,非要等到春日宴才说?”
闻言,杨氏心里对江玉莹的好感蹭蹭蹭往上涨,同时对江惜月的憎恶又加深了。
裘玉君则对江玉莹投来感激的目光。
不愧是她的莹儿,在关键时刻总能力挺而出!
顷刻间,江惜月的眼泪哗哗往下掉,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看向江玉莹。
“堂妹,竟然连你也不信我?”
“好妹妹,我把你当亲妹妹看待,你怎么能这样质疑我,呜呜呜……”
江惜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装可怜,哭了再说。
这一招可是她前世从江玉莹手里学的!
江惜月的哭声让江玉莹一口气吊在胸口,她恼怒地看着江惜月,完全没机会说接下来的话。
“江惜月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哭得如此难过……”
“啧啧,好似要把肺眼子哭出来了。”
有人议论道。
“可不是在裘府受了委屈。”
江挽芝接话,同时继续拱火。
见一向高冷的江挽芝都认同了,其他人越来越觉得是江惜月受了委屈。
“惜月,你别哭了,朕为你主持公道!”
江惜月呜咽痛楚的哭声让宣临皇帝听着心烦。
这一次的挨打,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李前是拼了手劲,用力一下一下往他身上抽。
说是小姐的玉佩还没找到。
可裘昭知道,玉佩只是一个幌子,裘素素这种人不达目的根本不会罢休。
这次的鞭子也不一样。
是带着毒刺的。
就像带刺的玫瑰花的茎杆一样,裘昭身上绽开的血色花朵化作了玫瑰花的花瓣。
“叫你偷小姐的玉佩!”
“让你做贼!该打!”
……
李前的声音在耳边渐渐变小,变得模糊。
裘昭感觉自己漂浮在空中。
远方是一片鲜艳刺目的血色。
他的血液汇聚成了一条河流,淹死了所有伤害他的人。
唯独有一人站在光影里。
裘昭看不清她的样子。
那个人的脸离他越来越近,迷人的香味也愈来愈浓……
“喂!”
“裘昭?”
“裘昭你醒醒。”
他猛地睁开眼睛。
“你醒啦?”
江惜月一双灵动的眼眸上下跳跃,看起来很欣喜的样子。
“哎,别动。”
听见少女温和的话音,裘昭默默打住了身上的动作。
他的眼里布满血丝,一双黝黑的眸子里闪着困惑。
他只记得自己正在被李前用鞭子抽打,怎么一眨眼就到了这?
裘昭抬头打量。
这是江惜月的院子。
上次他来过。
这间小房间干净整洁,东西很少,窗台上摆了一个青花瓷瓶,原本空的花瓶上插了一束红白配的鲜花,红色大朵鲜花配上珠圆润玉的白色小花朵作点缀,颇有一番意趣。
插得还挺像回事。
裘昭收回目光。
他看见房间里的炉子里烧着火,火上架着茶壶。
江惜月小巧的一张鹅蛋脸,白皙圆润,轻垂下来的睫羽如同小翅膀一眨一眨的,甚是可爱,嘴唇如同一盏红梅的花瓣,不点而红。因为此时她时而嘴吹时而用扇子扇着炉火,脸蛋儿变得有些粉红了。
屋里很安静,很暖和,只能听见炉火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少女吹气的呼声,清晰而温柔。
江惜月此刻正顾着照看炉子,没空理他。
裘昭可以放肆打量周遭的一切——
这里安逸舒适,毫无威胁。
江惜月为什么要救他?
她可是他的大嫂,是裘玉君那个伪君子的妻。
要是被裘玉君知道了,江惜月该如何处理?
“喏,喝药吧。”
过了许久,江惜月终于把药熬好了。
她小心翼翼地端到裘昭面前。
她完全不知道她的鼻子和脸颊的一角被染黑了,裘昭却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看裘昭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江惜月摸了摸脸,感到莫名其妙。
“没事。”
裘昭想了想,脸花的样子还挺可爱,暂时先不告诉她了。
“这回你该信我吧?”
“药里没有毒,安心喝吧。”
“我要害你也不用大费周章救你。”
见裘昭不为所动,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江惜月把药碗放在床边的木柜上,等他自己动手。可是他被打得不轻,即使是喝药这样的小动作,身体可能稍微动一下,就会感到钻心的痛。
但裘昭自己不领情,江惜月挑了挑眉,她也没办法。
这是药不假,若是里面掺杂了毒,他日后岂不是就任她摆布?
裘昭心想。
他阁中的巫紫研制的毒药出神入化,其中一种毒可以让人生不如死,毒药定期发作,用来控制一个人很有效果。
他怎么知道江惜月不是想控制他呢?
所以这药暂时不喝为好。
若是让江惜月听见他的想法,江惜月绝对会骂一句:不识好人心!
待江惜月把碗放下,
就在此时,几声叫喊从屋外传来。
叫喊声离院子越来越近,院子门开的那一瞬,就听见云彩苦苦哀求的声音:
“夫人、夫人,裘昭公子怎么会在小姐的院子里呢?”
“不会的啊,夫人!”
杨氏被几个丫鬟和小厮簇拥着往前走。
“公子,公子,您快替小姐求求情啊!”
“这……”
裘玉君看到杨氏不容抗拒的神情,眼里露出无奈。
不知怎的母亲就听见人说,江惜月院子里私藏外人,和庶弟苟且。
母亲本就心情不好,听见这话更加怒火上身,非得去江惜月的院子里教训教训她。
虽然他也不相信江惜月真的会做出这种事,但是毕竟是母亲的命令……
裘昭一脸为难。
“公子,小姐她……”
云彩还想再说点什么。
“来人把这个贱人拖下去打个五十大棍!”
“看她还有没有这个力气叫唤!”
杨氏瞪着云彩。
“还有,已经嫁到了裘家,就别在这里小姐小姐地喊,摆什么小姐的谱!”
杨氏抬起手狠狠地捏了一下云彩的脸颊。
云彩的脸顿时红肿起来。
与此同时两个下人押着云彩的肩膀往外走。
“给我狠狠地打!”
杨氏解气地甩了甩衣袖,继续往前走。
云彩知道求情没用。
她只好拼了命地叫:
“小姐你要小心啊!”
“小姐,夫人来了!”
“小姐……”
声音愈来愈小。
昨天晚上,江惜月是在酒楼睡的。
她和白酒虽不在同一个房间,但二人都在隔壁。
白酒吃饱喝足后就开始“折磨”江惜月。
他一直讲个不停,无非就是想让江惜月把解药给他,把他眼睛治好了。
“惜月姑娘——”
“惜月姑娘你真的忍心看着我变成这个样子吗——”
“惜月姑娘——我明日还要给师傅打下手,要是师傅看见我变成这个样子,他该多伤心啊——”
哦对,白酒现在的身份是皇宫里太医院最好的大夫的打杂的徒弟。然而江惜月知道,白酒的医术远在太医院之上,但是白酒为什么要隐藏真实身份和实力那就不得而知了。
“惜月姑娘,你如此美丽,如此动人,如此可爱——”
“惜月姑娘……”
白酒的声音犹如魔音贯耳,嘴巴一直可以“吧啦”到后半夜。
江惜月被吵的睡不着,只好无奈地把解药扔给他。
“我就知道惜月姑娘你最好了!”
接了解药,白酒立马美滋滋地回房了。
等把眼睛治好了,美美地睡一觉,白酒就打算研究研究江惜月的解药。
毕竟他也是个大夫啊,怎么就对江惜月撒的药粉束手无策呢!
竟然研究了半天都没能研究出解药。
肯定是因为医者不能自医。
他的实力肯定没问题。
白酒简简单单安慰了自己一下。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以后只要碰上了江惜月,这种事情多着呢!
第二天,天边泛起鱼肚白,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江惜月和白酒都不约而同地起了个大早。
江惜月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一脸幽怨地盯着白酒,眼里满是疲惫。
因为挂念着云彩,江惜月想早些回去。
今早上有人跑过来报信告诉她,云彩被打得不轻,现在估计在哪个下人的院子里呆着。
而白酒就不一样了。
他昨天没睡几个小时,但今天依旧活力充沛。
因为他的眼睛好了!
他一大早起来就上下蹿,睁着一双大眼睛到处看来看去,像只猴一样,具有莫名的喜感。
能看见真好啊!
白酒简直兴奋不已。
“哎呀呀,救命恩人起来了!”
“早啊!”
白酒开心地握住江惜月的手,友好地握了握手。
昨天江惜月抢他菜吃的事情也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脸上满是欢喜。
“早啊。”
和他相比,江惜月像一具风干了的尸体,眼皮耷拉着,毫无生机。
“救命恩人起这么早要去哪里啊?”
“回家!”
看着他明媚活力的样子,江惜月气不过,打了他一拳。
谁让他昨夜吵得她睡不好!
“哎呦呦,你怎么还打人啊!”
江惜月懒得和他废话,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前走。
“你回裘府啊?”
白酒跟着她。
“我正好要去太医院,咱俩顺路,要不一起呗!”
经过这一天的相处,白酒发现江惜月好像也没那么坏?
那为什么江小姐说江惜月得罪了她?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哎,不管了,待会儿再说。
白酒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一路上白酒的话就停不下来,江惜月偶尔附和几句,其余时间他说了什么,江惜月全部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然而在外人看来,白酒好像就有点过分热情了。
“玉莹,那不是你的堂姐吗?”
“谁?”
“你说江惜月那个傻子啊,怎么可能。”
江玉莹白了一眼乔霜霜。
看着乔霜霜不解的表情,江玉莹好心地解释了一句,语气带着幸灾乐祸。
“她啊,昨天因为私藏外男,还和裘府的庶子苟且在一起,早就被裘夫人关进柴房面壁思过去了,现在也不知道到哪个角落哭去了。”
“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
“真是的!打搅我的兴致!”
江玉莹语气十分不爽。
“这、这……原来是这样。”
乔霜霜磕磕巴巴地回复,眼睛却时不时朝街上的那一抹身影瞥去。
看乔霜霜的眼睛不死心地往外瞥,江玉莹不耐烦的继续翻了个白眼。
“若雪,我们继续看,”江玉莹拉着苗若雪的手,欣赏起翡翠镯子来,“你看这个墨绿的颜色是不是显得皮肤白嫩一些?”
苗若雪假装看着镯子,嘴上不经意地询问:
“玉莹,你方才说的是江惜月么?”
“不是她还能是谁,”江玉莹道,“若雪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我那个堂姐啊,自从爹妈死了以后,好像就哑巴了,谁和她说话都不应,整天就知道追着玉君哥哥跑,跟个傻子似的。”
“那她怎么还会和庶子苟且在一起?”
“呵!这谁知道呢!”江玉莹嗤笑,“江惜月好不容易靠皇上才得来这么个好姻缘,可能啊,就是不知好歹!”
苗若雪轻轻点了点头。
听爹爹说,裘玉君是个可塑之才,很多官吏重臣都对他赏识有加。
这次五年的大选里,裘玉君很有可能成为脱颖而出的黑马,届时当一个七品的小官不成问题。
等再过几年,若是凭借他父亲的关系,得到皇帝的赏识也绰绰有余。
除了家世和才华,裘玉君不管从相貌还是自身的教养来看,都是个世家子弟中的翘楚,在他还没娶江惜月之前,很多世家小姐都相中了他。
苗若雪也是。
她和裘玉君的家世旗鼓相当,裘玉君长得英俊帅气,也有才华和能力,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可是偏偏……娶了江惜月为正妻。
江惜月虽然表面上是江国公府的嫡小姐,可谁不知道江惜月只是寄人篱下,江玉莹才是真真正正的嫡牌小姐?江惜月她既无家世撑腰,又无能力,只有一个官职不大的哥哥从军守在边疆。娶她对于裘玉君来说毫无任何用处。
苗若雪也到了适婚的年纪。
她本该嫁给裘玉君的……
可现在她要重新选择的人选。
上嫁的话,别人看不上她,和她同等级的人资质又太差,不是相貌平平就是能力不足,下嫁她更不情愿……
想到这,苗若雪不禁走了神。
她的眼神瞟到对街一角的包子铺。
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瞳孔立时缩了缩。
那不是江惜月吗?
苗若雪赶紧晃了晃江玉莹的胳膊。
“那人好像真的是江惜月!”
“怎么——”
江玉莹下意识地反驳。
“玉莹,你往那边瞧。”
之前被江玉莹忽视了的乔霜霜赶紧说道。
江玉莹顺着她的目光看,就看见一个穿着蓝粉色百花纱裙的女子站在铺子前面,她瞪大了眼:“怎么可能!”
江玉莹扔下刚刚看的镯子,就走了过去。
江惜月此时正和白酒买着吃食。
“还没好啊。”
“再等等吧。”
江惜月打着哈欠说。
“江惜月!真的是你!”
恰巧此时江惜月和江玉莹来了个对视。
江玉莹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她怎么会出现在街上!
她明明应该受到裘夫人的惩罚,腿打断了被关进柴房才对!
江玉莹好几次在江惜月这里吃力不讨好,她当然气不过,派了好几个眼线在裘府里,为的就是抓住江惜月的把柄。
当她知道江惜月偷偷把裘府的庶子带到院子的时候,她就知道机会来了。
她不经意地让下人把这件事告诉杨氏,还特意让裘玉君也听见,为的就是让江惜月在裘府受尽折磨!
可是她怎么现在出现在了街上!
“江惜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惜月在外面逛了一圈又回来,发现裘昭早就不在房间了。
意料之中。
他这个大忙人怎么能安心养伤呢。
意外的是,桌上的药碗空了。
江惜月弯了弯嘴角。
还好熬的药没有白费。
……
半夜,清影阁。
窗外风声簌簌,裘昭坐在窗棂边吹着冷风。
他本不打算来阁里,只是实在有事,难以推脱。
所以他直接带着伤离开了江惜月的院子。
“阁主,自称是蓝雪圣人的徒弟想见您,预计在半个时辰之后。”
黑衣人把消息带到后就匆匆退出去。
蓝雪圣人在江湖上隐匿了踪迹,没人知道她去了哪,江湖上都默认她已经死了。
于是,为了救二阁主,清影阁只好花重金悬赏蓝雪圣人的徒弟。
十天前,有个人自称是蓝雪圣人的徒弟找上了门。
她给裘昭带话,说她能治好二阁主中的毒。
今天不知为何,那人亲自点名要见清影阁的阁主,也就是裘昭。
“哎哟哟——”
此时,一个男人拖着不成型的音调,脸上很惊讶。
男子名为白酒。
此人身着一件织金云纹的绛紫长衫,袖口、衣襟处皆镶着宝蓝色的绲边,绲边上还绣着细密的银色花纹,甚是绮丽。
据说是为了今晚和蓝雪圣人的徒弟见面而特意穿的。
裘昭以为白酒是因为今晚要见那人,所以兴奋得睡不着。
因为他格外崇拜蓝雪圣人。
然而,白酒却捧着他从江惜月那里带回来的一碗药激动尖叫。
“阁主啊阁主,你不知道啊,这、这、这……”
白酒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整个身子都跳起来,差点撞到桌角。
他压了压怦怦跳的小心脏,小心翼翼地端着碗里的一点汤药指给裘昭看。
“阁主你快说,是不是找到蓝雪圣人了?”
不然怎么有如此相象的一碗汤药!
“好呀!阁主你偷偷干大事不告诉我!”
“你明知道我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蓝雪圣人了,裘昭你竟然提前见了她,还喝上了她开的药!”
“最重要的是,竟然不告诉我!!!”
白酒痛心疾首,伸手指着裘昭。
他脸上带着浮夸的表情,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江惜月给裘昭的汤药,他并没有喝,而是装起来偷偷带走了。
他带到清影阁让白酒查验,看看江惜月是不是真的想救他。
然而不过一会儿,白酒就叫嚣他与蓝雪圣人见了面,还不告诉他。
也就只有白酒这个乐天派相信蓝雪圣人还活着了。
白酒是位天才医师,江湖各处都有他的传说,可这样的天才最敬佩的却是江湖上隐匿已久的蓝雪圣人。
按他的话来说就是蓝氏针法与蓝氏药典无人能敌。
他这辈子的愿望就是能成为蓝雪圣人的徒弟。
当然,这句话不敢让他师父知道。
“白酒,你把话说清楚。”
裘昭捏了捏眉心,之前被李前打的伤口还隐隐作痛。
“哎呀呀——”
白酒拍了拍脑袋。
观察到裘昭不开窍的样子,他着急道:
“你都喝了蓝氏药典里的配药,怎么会不清楚呢!”
“蓝氏的配药我有幸在许多年前和师傅一起游学时闻过一次,这气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
蓝雪圣人的药?
白酒是指江惜月给他熬的药?
裘昭觉得不可能,“这药也许是凑巧配出来的?”
“怎么可能!”白酒惊呼,“阁主你也太小瞧我们做大夫的了。”
哎哎哎,白酒还捧着那碗叹气。
裘昭皱了皱眉,有点困惑。
如果这药真的像蓝雪圣人的手笔,那么江惜月只能是蓝雪圣人的徒弟。
难道今晚要见他的人是江惜月?
“阁主,那人提前来了。”
不知何时,一个穿着朴素的黑衣女人抱着胸,身体倚靠在门框边。
“哎——巫紫你终于来了!”
见到来人,白酒屁颠颠地跑过去。
他把刚刚的事手脚并用地描述了一遍,又控诉了一次裘昭。
听白酒讲完,巫紫全程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是玩弄蛊毒的人,只擅长制毒玩蛊,与蓝雪圣人乃是所谓的“黑白两道”,哪里能体会白酒激动的心情呢?
“阁主,人已经带到前厅了。”
巫紫继续说。
白酒看见巫紫淡淡的表情,本来还有些泄气的他听见此话一下子又活过来了。
蓝雪圣人的弟子!
“那人说她姓江,”巫紫对裘昭说,“是个女子。”
姓江?
是个女子?
难道真的是江惜月?
她竟有如此实力?
裘昭脑海里倒映出了那张因为喝药而皱巴的小脸。
嘴角情不自禁扬了扬。
“有问她有什么目的吗?”
裘昭问。
他记得江惜月曾说要借他的清影阁用用。
“她说要亲自给您讲。”
裘昭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若真是江惜月,他不排斥亲自见她,甚至有些隐隐的期待,期待她会说什么。
裘昭三人迈着步子接近前厅。
听见脚步声,屏风外的那人努力平复跳得有些厉害的心脏,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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