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洋渔船,集装箱缝隙间有黑影一闪而过。
当我想拍照时,手机突然收到婚介所推送:符合您要求的优质客户:反诈刑警队长,39岁,无婚史。
照片里的男人站在看守所门口,侧脸与徐薇的刑警哥哥有七分相似。
他右手虎口处的枪茧,在阳光下像块陈年伤疤。
回礼,我回复陌生号码,附上祠堂账本的焚烧视频。
黑烟腾空时,远处教堂正敲响晚钟。
母亲打来电话说鱼摊装了人脸识别系统,她沧桑的嗓音混着电子提示音:支付宝到账,五十元夜幕降临时,我走进经侦局证物室。
137个文件夹在加密柜里泛着冷光,最新归档的标签上写着我的名字。
当我把婚房找到的U盘放入陈列架时,金属碰撞声惊醒了角落的老猫。
它翡翠色的瞳孔里,映出我身后缓缓闭合的自动门。
走廊监控画面突然雪花闪动,像极了那日在周谨言婚房看见的死亡直播。
叮——电梯到达声刺破寂静,手机亮起新消息提醒。
那个本该注销的婚介APP,此刻弹出一条匹配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