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橚朱元璋的其他类型小说《本王不服丧,洪武大帝你瞅啥?朱橚朱元璋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工地搬砖捡瓶子的清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夫人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那叫一个委屈巴巴。又哭又闹。自己女儿十六岁才嫁出去,人家女儿都当娘了,自己家女儿才刚出嫁。这在上层圈子里,还指不定怎么被人家笑话呢。马皇后闻言,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这事儿我是不会不管的,我家小五的婚事绝不能由他这么乱来!”“老姐姐,想来是我老徐家闺女配不上你儿子,陛下才这般态度,要不这婚事还是算了吧,我们老徐家不高攀,放过你家儿子,也放过我家大闺女,呜呜呜,想我家老爷堂堂国公,倒是不如永平侯有福了,呜呜呜。”徐夫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这话让马皇后听得更像是在戳马皇后的心,什么叫谢成一个侯爵都能攀上你们家,我们家徐达一个国公却攀不上?那不是说在朱家心里,徐达不如谢成?此时宫门口,朱橚带着徐妙云进宫...
《本王不服丧,洪武大帝你瞅啥?朱橚朱元璋大结局》精彩片段
徐夫人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那叫一个委屈巴巴。
又哭又闹。
自己女儿十六岁才嫁出去,人家女儿都当娘了,自己家女儿才刚出嫁。
这在上层圈子里,还指不定怎么被人家笑话呢。
马皇后闻言,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这事儿我是不会不管的,我家小五的婚事绝不能由他这么乱来!”
“老姐姐,想来是我老徐家闺女配不上你儿子,陛下才这般态度,要不这婚事还是算了吧,我们老徐家不高攀,放过你家儿子,也放过我家大闺女,呜呜呜,想我家老爷堂堂国公,倒是不如永平侯有福了,呜呜呜。”
徐夫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
这话让马皇后听得更像是在戳马皇后的心,什么叫谢成一个侯爵都能攀上你们家,我们家徐达一个国公却攀不上?
那不是说在朱家心里,徐达不如谢成?
此时宫门口,朱橚带着徐妙云进宫了,两人刻意落了徐达夫妇半个时辰。
朱樉和朱棡两人则是穿着夜行衣,翻进了燕王府。
朱樉手拿麻袋,朱棡手拿木棍。
朱棡本来是想拿狼牙棒的,怕打死人,才换成木棍的。
翻墙进来,直接一波迷烟四处吹,守卫和下人都陆续晕了。
估计他们也没想到,敢有人在天子脚下来亲王的府邸闹事吧,更何况朱棣也可以得罪什么人,防守有些松懈。
通过窗户,可以看到朱棣已经起床,两个侍女正在伺候其更衣。
“老三,进去不要说话,我一套住老四你就打,别把人打死了,知道不?那俩侍女踹边上去。”朱樉小声说道。
朱棡点点头,“明白!这小子不结婚,害的老五跟着吃锅落了,我下手有数,顶多让他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朱樉点点头,“动手!打完咱们就跑,还得去跟老五汇合呢,那东西你也拿了吧?”
“放心,香我拿了几十根,绝对够用,你把爷爷牌位带上没?”朱棡问道。
朱樉嗯了一声,“背上背着呢,看来啥也没落下,那就动手!”
“动手!”
朱棡当即站了起来,一脚踹开朱棣的主卧大门。
两人马上冲了进去。
“放肆,你们俩是……”朱棣也是一惊,腰带都还没系好呢。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棍子,打得朱棣一阵呲牙咧嘴。
接着朱樉麻袋一套,就把朱棣套在里面了。
“来人呐!有刺客!”侍女吓得哇哇大喊。
朱樉一边抓着麻袋,一边踹过去,直接把这个侍女踹出房门。
朱棡也跟着踹了一脚。
两个侍女被踹出去,就安心揍老四啊。
“你们是谁?知不知道这……嗷!大胆!有种的报上名来,嗷……”
朱棣一边说话一边挨打。
朱棡下手有分寸,打得朱棣那是嗷嗷直叫。
本来朱棡跟朱棣就不对付,眼下朱棣还触碰到了朱棡这一阵营的利益。
虽然不是朱棣的本意,但名义是因为朱棣不结婚才让朱橚有这一劫。
朱棣这顿打挨得不亏。
朱棡抡棒子打,朱樉在一旁用脚踹,朱樉可谓是手脚并用,手紧紧抓着麻袋,脚死死用力踹。
朱棡也是边打边踹。
朱棣的叫骂声逐渐减弱。
朱棡两人打了十五分钟左右就溜了,得赶去跟朱橚汇合了。
又翻墙出了王府。
朱棣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酸痛,尤其是屁股,不说被踢了一百下,那也有八十下。
朱棣挨打的时候一直在想自己也没得罪人啊,怎么就挨打了?
朱元璋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朱橚。
自己老爹真从地下上来了?
“混账!连爹也不认了吗?”朱橚呵斥道。
朱元璋忙道,“不,没有,爹,您老人家怎么上来了?”
“你去看看我棺材板还压不压得住!这个地方是奉先殿,是咱朱家祭祀祖先的地方对吧?”朱橚问道。
朱元璋点了点头,“是,是我大明宗庙所在。”
“你要在奉先殿为妃子举办葬礼,俺没什么好说的,但你让你的嫡子给妾当儿子,把你那妻子的脸面放在了何处?
洪武皇帝朱元璋!你忘了当初是谁把你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吗?你忘了是谁冒着肉被烫焦的痛苦给你送烧饼了吗?”
朱橚句句质问,听得朱元璋脑瓜子嗡嗡的。
“爹,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朱橚轻哼一声,“俺一直都在天上看着你呢!她是你的中宫皇后,你哪怕不爱她,你也得敬着她!她为你诞育五子二女啊,你都忘了吗?”
朱元璋对马皇后还有爱吗?
我想应该是有的,但不多。
因为帝王只爱权力,对马皇后的忌惮,远超于爱。
洪武元年,朱重八在南京紫金山祭天登基,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彻底和过去做了切割。
自那以后,他只是皇帝朱元璋。
“咱没忘。”朱元璋回答道。
忘自然是没忘的,但是对于一个皇帝而言,一个皇后先是臣妾,其次才是妻子。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有道是贵而忘贱,人的本性就是如此。
掌握权力富贵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忘本!
只不过朱元璋忘了贵而忘贱者不久!
所以,朱元璋开创的大明传承,二世而亡,享国三十五年。
至于后来的大明,跟老朱没啥关系,毕竟朱棣又不是接受了朱允炆的禅让而继位的,没有通过合法手续。
既不是父死子继,也不是兄终弟及,更不是禅让和过继,是造反上位的。
朱樉抱着朱橚的大腿嗷嗷哭,“爷爷啊,爷爷,你别听他的,他已经忘了啊!你不知道啊,他不仅在母后活着的时候,让老五给妾当儿子,他还给我娶了个鞑虏当正妻啊,爷爷,你的孙媳妇儿就是出身那个逼得你饿死的北元鞑虏啊,以后还要跟我生同衾死同穴,孙儿死后都不得安宁啊,爷爷啊,你快请家法啊,他当了皇帝没人管了啊,爷爷啊,呜呜呜。”
朱樉主打的就是个不放弃任何一个报仇的机会。
古时不像未来,不重视血脉,在大明找个鞑虏蛮夷当妾玩玩可以,那叫情趣。
可若是娶了个异族,还是跟大明天然对立的北元鞑虏当正妻,那简直是要遭天下耻笑的。
是个人都容易疯。
妾死了,死了就死了。
妻死了,那是得发丧,告知亲朋好友,晓谕宗族的。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妾通买卖,可以赠予。
把妾和庶子扔出去不管也无所谓,没人会骂一句抛妻弃子。
庶出地位低下,不是一般的可怜。
妾不能算人,地位不如一头牛,还可以随意买卖赠人,这样的玩物生的儿子又能有多高地位?
“我拐杖呢?取我拐杖来……”
朱橚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朱棡马上答道,“爷爷,我去给你拿。”
说完,马上冲出奉先殿找拐杖去了。
朱元璋咽了咽口水,“爹,你要干啥,你这是要干啥。”
“干啥?俺今儿个要打你这个宠妾灭妻,不敬祖宗的不孝子!马氏是你明媒正娶,拜了天地,告了祖宗,洞房落座的正妻!我……”
朱橚话还没说完,朱棡就回来了。
“爷爷,拐杖没找到,这金瓜武士的金瓜锤你就将就着用吧,虽然不是纯金的,但也是黄铜镀金的,拐杖会被打断,这个绝对不会打断!”
朱棡直接从殿外金瓜武士的手上把他们的金瓜锤拿来了。
这一锤子下去,啧啧啧。
“老三,你……你混账!”
朱元璋连连后退。
朱橚却接过了这金瓜锤,哎呀卧槽,还他妈挺沉,这丫的是实心的啊。
“我混账?常言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不修己身,谈何齐家?更别说治国平天下,父不慈还指望子孝啊?”朱棡回答道。
朱橚掂量了一下金瓜锤,“二孙子,松手。”
朱樉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哦哦,好,爷爷,我去堵门,绝对不会让他跑了!你放心!”
说完,朱樉马上松开抱着朱橚的大腿,站了起来
朱橚抡起金瓜锤,“朱重八,你个不孝子,过来挨打!还给俺改名是吧!俺朱五四叫了一辈子的朱五四了,死了改叫朱世珍了,就算要给俺改名,那也是俺爹的事,而不是你这个当儿子的事!”
说着,朱橚提着金瓜锤就向朱元璋冲去。
朱樉来到门口喊道,“禁军何在!掩门!”
“是。”
禁军默默关上了奉先殿的大门。
这么干是对是错不知道,老朱就算要问责,也得先问责他的好大儿。
俺们就是个打工的。
俺们啥也不知道。
“仁祖皇帝,不能打!你打的那不是儿子,那是皇帝陛下啊!”汤和一把上前拉住朱橚说道。
朱橚却一把推开汤和,“俺认得你,你不就是广德乡的汤和嘛,当年要是没有你找来一顶席子给俺裹身,俺都没法入土为安,这个恩情俺记着,但是你今儿个要是敢拦俺,俺连你一块打!”
说罢,朱橚继续追朱元璋去了。
汤和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暗道,“上位啊上位,不是俺不救你,主要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年纪比我小,你就多担待吧。”
“爹,爹,住手啊!”朱元璋一边跑一边躲。
险些被朱橚一锤子砸到。
“逆子!今儿个俺就让你知道知道谁是爹!”朱橚抡起铁锤就打。
朱樉在一旁鼓掌叫好,“爷爷,打得好!他就是看您和奶奶都死了,没人能管他了!您上来一趟不容易,可得打够了再回去。”
朱元璋绕着供桌躲,被朱橚踩着龙袍,当场摔了一跤,摔到桌子底下去了。
“快去坤宁宫请咱妹子!”
说罢,马皇后从凤座上起身,欲离去。
朱元璋忙叫住马皇后,“妹子,等等。”
“滚!”
马皇后将桌上茶杯扫落,砸在了朱元璋的脚边,碎了一地。
吓得朱元璋连连后退。
马皇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进了内殿。
握不住的沙,何必非要用血去凝固它?扬了它不更好吗?
马皇后的妥协和退让,朱元璋好像从来都没有注意到。
真以为中宫势弱了?
马皇后这一次,是自嫁给朱元璋以来最强势的一次。
平时哪怕吵架,也没有到这个地步。
朱标跪在地上都在瑟瑟发抖,完犊子了,这好像是动了真怒了。
“父……父皇,母后她……”
朱标看向朱元璋。
而朱元璋此刻人已经不知所措,马皇后刚刚那满是失望的眼神,在朱元璋脑海中挥之不去。
朱元璋低头看向手上的这道废后诏书,有那么一瞬间,真想盖上玉玺。
但是,理智战胜了冲动。
眼下才洪武七年,淮西集团正是巅峰的时候,纵然有兄弟支持朱元璋,但他们也敬重马皇后。
尤其是他们的妻女,大多都是马皇后帮着照顾,马皇后在军中很高。
真要是拉开了架势干一架,朱元璋并不怎么占优势啊。
爱一个人,是不舍得让他受委屈的。
有些东西不需要答案,因为态度就是答案。
亦如马皇后没死之前,老朱对缠足是不管不问,既不反对也不支持。
但洪武十五年马皇后驾崩,洪武十六年朱元璋就立马颁布衮冕制度,规定命妇复杂繁盛冠饰和缠足。
在此之前,缠足只是贵族圈子里流行。
但衮冕制度颁布之后,使得缠足之风全国盛行。
朱元璋把黄绢扔给了朱标,“烧了它,孙贵妃的葬礼不日安排下葬吧,别摆在奉先殿了。”
说完,朱元璋神情恍惚的离开坤宁宫。
朱元璋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只知道这一回可能玩脱了。
马皇后能笑着讲道理,自然也能翻脸讲规矩。
朱元璋还爱马皇后吗?
不,帝王只爱权力,帝王是身处万人之巅的孤家寡人。
大多数皇帝都不是在考虑民生社稷,只是在考虑如何让自己的位置坐稳。
而民生社稷,照着旧制办就行。
朱标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凤座,刚刚马皇后坐在上面,整个人好像都变了,感觉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朱标起身离开,找了个寂静的地方,把这张圣旨给烧掉了。
殊不知,有人看到了朱标的所作所为。
圣旨烧得差不多了,朱标也就离开了,而暗中的那人便上前查看。
已经看不到什么内容了。
几个残缺的字拼凑,依稀能猜测出这是关于皇后的一道圣旨。
好像还有个废字。
废?
还是关于皇后的?
那就是废后?
想到这里,那人当即吓得一激灵,陛下竟然要废后?只是连诏书都写好了,为什么烧了?
那人不敢再看,麻溜的离开了。
只是没一会儿,宫里就有谣言传出,皇帝不满皇后以懿旨越权干政,已写废后圣旨,只是不知为何烧掉了。
这个舆论传得愈演愈烈,深夜还没过去,这消息便已经送到了宫外。
正在和朱棡两人琢磨屠龙的朱樉亲信,敲门进来,在朱樉对耳边耳语了几句。
朱樉脸色一变,“真的?”
“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太子亲自烧掉的圣旨。”亲信回答道。
朱樉摆摆手,“下去吧。”
亲信领命告退。
朱棡疑惑道,“怎么了,二哥?出什么事儿了?”
朱樉低声回答道,“母后动用中宫懿旨为老五赐婚,父皇好像写了废后诏书,只是太子皇兄把它烧了。”
“什么东西?”朱棡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朱樉拉了拉朱棡,“老五,圣旨已烧,说吗还没发生,别激动。”
“他……废后?他真以为这天下是他朱元璋的了?没有中山侯汤和带他从军,没有母后给他送烧饼,没有开平王帅船保驾,没有韩城替死,他算个什么东西?今天他敢废后,明天他就敢杀子!必须进宫!”
朱棡骂骂咧咧为马皇后鸣不平。
朱樉拉住了朱棡,“老三,你不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吗?”
“什么机会?”朱棡疑惑。
朱樉在朱棡耳边小声道,“把这个消息送到御史台,让明天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二哥,还是你高啊!”朱棡也不是傻子,马上就明白了。
毕竟朱元璋直接把礼部的一二三把手全部给打入天牢,满门收监,这事儿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据说明天有不少官员要跪宫叩阙以谏。
“最好是能撺掇他们死谏,这个忠臣的名声就看他们要不要了,他死以后,妻女自有安排。”
朱樉眉头轻挑,继续出建议。
朱棡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二哥所言极是,我这就安排。”
“别太明显了,被父皇的人查到就不好了。”朱樉提醒道。
朱棡嗯了一声,“我不傻,不可能亲自动手的,我顶多推波助澜。”
“事情闹起来之后,力推太子皇兄处理这件事情,他若办的好,把这事情压下去了,无疑得罪人,他若办不好,说明能力不行,只要让他办,不管成与不成,他都落不着个好!他这太子位坐了这么多年,也该坐够了。”
朱樉继续布局安排。
朱棡越听越觉得有道理,“那咱们明天要不要去跪宫?”
“为什么不去呢?把爷爷牌位带上,免得挨打,去派人跟老五说一声,该他露脸了,让她继续为母后鸣不平,积攒仁孝的名声,也让他在母后的心里分量更重一些。”
朱樉的话让朱棡深有同感。
确实,不把爷爷牌位带上,这么闹腾容易挨打。
“懂了,咱们明天主要是为老五造势!”
“孺子可教也!”朱樉满意的点了点头。
两兄弟说话,基本上都是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小声交流。
也怕有人监视。
反正已经下定决心推朱橚上位,那么就得好好为朱橚谋划一番,也是为自己以后的荣华富贵增加筹码。
朱橚马上从棺材上下来,“原来是儿臣误会父皇了,儿臣还以为帝后不睦,以至父皇要废后呢,原来都是子虚乌有之事,儿臣有罪,请父皇恕罪。”
朱橚主打的就是个积极认错。
有错我就认,挨打我就立正。
反正我是为母鸣不平,你怎么罚我?你惩罚我的话,是不是说为人子不许仁孝嫡母?
朱元璋皮笑肉不笑的道,“无妨,等成了婚你也就稳重些了,下去吧。”
“多谢父皇,儿臣告退!这就把棺材还给人家。”朱橚挥了挥手,让下人把棺材抬走。
朱元璋拦着道,“不用抬走了,正好有个人要用。”
“哦,那儿臣就告退了。”言罢,朱橚行了一礼,微笑着离开。
朱樉也马上跟上,“儿臣也告退。”
“以后不要再惊扰祖宗英灵了。”朱元璋咬牙切齿的道。
朱樉抱紧手上的牌位,“那不行,爷爷可喜欢儿臣了,相信爷爷不嫌儿臣烦的。”
朱棡点了点头,“没错,父皇你国事繁忙,儿臣就代替你陪伴爷爷,让他得续天伦,儿臣告退。”
说完,撒丫子就撤了。
朱樉也赶紧溜,也不等朱元璋说话。
朱元璋的怒极反笑,“好啊,好啊,都是咱的好儿子,众爱卿,咱觉得吴王的封号应该改一改,你们觉得呢?”
这话一出,无疑是在释放一个信号,这是要打压朱橚了。
但如今徐妙云嫁给朱橚,已经板上钉钉,徐达作为老丈人,怎么能不站出来说话?
当即站出来为女婿摇旗呐喊,“陛下,有道是君无戏言,无过而改册封号,容易影响帝王威信啊,陛下当年的册封圣旨可以写得明明白白,册尔为吴王,世袭罔替,如今才几年啊,陛下就要随意收回成命?”
你要动朱橚的封号,那得等他犯错才行。
他现在有啥错啊?
他当个孝子也有错了?
胡惟庸也站出来道,“陛下,魏国公所言极是,不过这以后再议吧,眼下李相国辞职,是否批准?中书省谁来任职左丞相,才是眼下需要考虑的事情啊。”
胡惟庸也不介意卖徐达一个好。
准确来说是向马皇后示好。
朱元璋没想到徐达竟然光明正大的唱反调了,这家伙不是明哲保身,从不参与政治争斗吗?
这中书省左丞相的人选,朱元璋看了眼刘伯温。
把他扶上来跟淮西打擂台,似乎并无不可。
而胡惟庸野心极大,他再进一步也利于自己接下来的计划执行。
等事情办完,再废掉刘伯温也就是了。
反正用完就扔又不是第一次了。
“李相国为大明鞠躬尽瘁,大明的担子还要他担着,不准其辞职,并传旨,正式命太子监国,退朝!”
朱元璋一甩衣袖,直接离开。
毕竟若是直接同意了,那不显得自己苛待功臣,薄情寡义吗?
再怎么样,这面子工程也得做做。
你们不是要给朱橚拉靠山么,呵呵,朱橚再得宠,他也就是王!
一旦新帝继位,朱橚身后有一堆大佬,那他就是一个被清理的!
皇帝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臣子存在!
朱标正式监国,无异于是进一步提高了朱标名望,也算是安定人心。
都他娘给我安静下来,风向标还没变呢!
徐达听到朱元璋让朱标监国的话,并没有多大担心。
只要朱标一日没有登基,那么这乾坤未定之时,朱橚也未必不是一匹黑马。
到时候,若是朱橚夺嫡成功,自己的女儿就是皇后!
皇室血脉,关乎国之根本,祖宗基业,岂容荒废?臣妾身为皇后,统领后宫,母仪天下,却见第三代子嗣凋零,每念及此,愧疚难当。
而陛下之态,令皇室三代血脉难以为继,先有给嫡次子秦王樉娶鞑虏为妻,祸乱血脉在前,后有碍嫡五子吴王橚嫁娶在后,实乃不孝之极!
若长此以往,二代以后,宗庙血脉何以传承,江山社稷又将托付于谁?
愿列祖列宗在天有灵,警醒陛下,以朱家血脉为重,以祖宗大业为重,勿碍子孙嫁娶,使皇室早日添丁。
子孙繁茂,绵延不绝,延续我朝千秋万代之盛,臣妾亦当殚精竭虑,辅佐陛下,为皇室兴盛,鞠躬尽瘁。
伏惟尚飨!”
马皇后念完祭文,拜于祖宗位前,久久未曾起身。
脑海中朱橚的话不经意间浮现。
朱元璋宠爱大儿子,马皇后不反对,但为什么要委屈其他儿子?
自己其他儿子,就不配有好东西吗?
此时,作为一个母亲,马皇后很心痛自己的孩子。
而皇后泣血跪奏于宗庙,这等大事哪里有人敢瞒,太监恨不得长出飞毛腿,冲向了奉天殿。
在路上还看到朱橚他们朝着奉天殿这边走来,还马上到了,那跑的速度更快了。
直接闯入奉天殿,忙跪地高呼。
“陛下,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设香案,摆祭品,跪奏于宗庙之前!似控诉陛下阻碍家族血脉延续。”
这话一出,奉天殿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朱标咽了咽口水,妈耶,自己母后告到祖宗那里去了?
丸辣,祖宗待会儿不会全上来吧?
朱元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你说什么?”
太监磕头道,“不敢欺瞒陛下,而且殿外秦王、晋王、吴王殿下他们捧着仁祖皇帝牌位已经快到奉天殿了,他们手上还拿着香火。”
这话一出,朱元璋顿感一阵晴天霹雳。
皇后顶多向祖宗告状,这逆子是要请祖宗上来的架势啊。
“仁祖皇帝驾到!秦王、晋王、吴王殿下到!”
这时候,奉天殿门口一声声高喊,众人目光齐齐看向门口。
“滚你妈的,敢拦我爷爷?你有几个脑袋?”朱樉拿着牌位就呼了过去。
门口的金瓜武士挨打不敢还手,只能默默退开,呜呜。
三兄弟联诀而至,群臣神情一震。
丸辣,BBQ了。
三位亲王携极道帝兵自星空古路而至,硬撼当世大帝!
朱棡指着朱樉手上的牌位,“大胆逆父朱重八,既见爷爷,为何不跪?”
“仁祖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朱元璋跪不跪的先不说,反正群臣是先跪了。
朱标只感觉这个世界已经癫了,自己这几个弟弟是彻底释放天性了吗?
你们知道你们在跟谁说话吗?
朱樉摆摆手,“跟他废什么话!老三,掏香,老五,点火!恭请祖宗降临!”
说完,朱棡反手掏出三柱清香,朱橚掏出火折子并吹燃。
“朱老二,咱上你早八!来人!”
朱元璋一拍桌子站起身喝道。
朱樉连退两步,“哎哎,你要动手是不?”
“二哥,点好了。”朱棡把点燃的三炷清香递给朱樉。
朱樉接过,然后把牌位递给朱棡,“抱好了。”
“哦哦。”朱棡捧好牌位。
朱樉当场往地上一跪,三炷清香高举头顶。
“天灵灵,地灵灵,有请祖宗显威灵!孙儿朱樉,请爷爷朱五四快快显灵!快快显灵!”
朱樉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
“系统,快。”朱橚在心里呼唤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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