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璧人相拥的身影。
婚后第三日,苏棠在书房翻检新收的密报,忽见暗格里藏着半块刻着异域图腾的玉佩——正是当初从嬷嬷房中搜出之物。
她摩挲着玉佩上若隐若现的纹路,忽然想起刺客遗言里“好狠的心”,指尖猛地顿住。
“夫人在看什么?”
华成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玄甲未卸便将她圈在怀中。
苏棠反手将玉佩藏进袖中,转身时已换上柔媚笑意:“不过是些琐碎账目,倒是将军,今日怎么回来得这般早?”
华成霄低头咬住她耳垂:“陛下召见,说边疆异动,命我三日后出征。”
他突然攥住她手腕,“这次不许再插手,你就乖乖在府中等我。”
苏棠垂眸掩住眼底暗光。
深夜,她换上夜行衣潜入皇宫。
御书房内,皇帝正对着舆图皱眉,案头摆着的竟是西域进贡的琉璃盏,盏底暗纹与那玉佩如出一辙。
“陛下可知,西域狼子野心?”
苏棠掀开面纱,将玉佩掷在案上,“当年老嬷嬷的主子,正是如今西域王的乳母。
将军府的刺杀,不过是他们挑起战乱的引子。”
皇帝瞳孔骤缩:“你如何得知?”
“因为有人想让将军战死沙场,好趁机夺权。”
苏棠冷笑,“西域王承诺,只要内乱起,他们便挥师南下。”
她展开一卷密信,“这是西域细作与朝中某位大人的书信,只是可惜......”她故意顿住,“信上的署名,被火烧去了半角。”
三日后,华成霄在校场点兵,却见苏棠身着软甲,骑一匹枣红马立于阵前。
他策马逼近,咬牙道:“谁准你......将军可知,为何西域军突然增兵?”
苏棠扬手抛出玉佩,在阳光下划出冷冽弧光,“有人要借你的命,换边疆三州。”
她抽出腰间软剑,剑尖直指北方,“这次,我要与将军并肩,让那些算计我们的人,血债血偿。”
黄沙漫天的战场上,苏棠将染血的布条系在箭尾。
箭破长空,直插西域王营帐。
布条上“以彼之道”四字还在滴血,而她身后,华成霄望着她浴血奋战的身影,忽然扯开披风将她裹住:“本将军的夫人,只能由我护着!”
捷报传回京城那日,皇帝亲自出城相迎。
苏棠依偎在华成霄怀中,看着满朝文武跪拜,轻声笑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