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舟柳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小郎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暮色风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谱,能成吗?”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你还能有更好的主意吗?他们作恶多端,定是心虚,这招说不定真管用。”“况且,咱们已无路可退,不是吗?”我咬了咬牙,见他言之有理,只得点头应下。但愿这法子真能奏效吧。到了子时,夜色深沉,我从竹篓里翻出些干粮,分给雷羽凡吃了些,他精神稍稍恢复。突然,呼地一声,狂风骤起,屋内屋外的灯盏齐齐熄灭。我和雷羽凡对视一眼,他满脸得意:“老天都在帮咱们!你还带着什么?咱趁热打铁,继续装神弄鬼!”“好!”我从竹篓里掏出一盏随身带的油灯,点燃后用手掌遮挡,忽明忽暗地晃着。院子里守夜的几人,正借着火把闲聊,冷不丁灯灭,吓得一哆嗦。这镇子偏僻,家家养犬,我扯开嗓子学了几声狗吠猫叫。不一会儿,镇上的犬吠此起彼伏,响成一片。那...
《我的小郎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谱,能成吗?”
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你还能有更好的主意吗?
他们作恶多端,定是心虚,这招说不定真管用。”
“况且,咱们已无路可退,不是吗?”
我咬了咬牙,见他言之有理,只得点头应下。
但愿这法子真能奏效吧。
到了子时,夜色深沉,我从竹篓里翻出些干粮,分给雷羽凡吃了些,他精神稍稍恢复。
突然,呼地一声,狂风骤起,屋内屋外的灯盏齐齐熄灭。
我和雷羽凡对视一眼,他满脸得意:“老天都在帮咱们!
你还带着什么?
咱趁热打铁,继续装神弄鬼!”
“好!”
我从竹篓里掏出一盏随身带的油灯,点燃后用手掌遮挡,忽明忽暗地晃着。
院子里守夜的几人,正借着火把闲聊,冷不丁灯灭,吓得一哆嗦。
这镇子偏僻,家家养犬,我扯开嗓子学了几声狗吠猫叫。
不一会儿,镇上的犬吠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那刮灭灯火的夜风再起,呜呜作响,更像是鬼哭狼嚎。
段铁山和段锦娘本就心怀鬼胎,听到这动静,脸色齐齐一变。
段锦娘更是吓得尖叫出声,手里的火把险些落地。
她毕竟是女子,对这诡异场面天生畏惧,身子抖得像筛糠。
她嘴角哆嗦,声音发颤:“这灯灭了,又起大风,连镇上的狗都叫,该不会…是他回来了吧?”
她咽了口唾沫,惊恐道:“我听镇上老人说,子时阴气最重,莫不是…”她话没说完,眼神已满是恐惧。
段铁山也被这阵仗弄得心头发毛,可他性子凶悍,强撑着喝道:“闭嘴!
世上哪来的鬼,不过是巧合罢了!”
6段铁山强压着心头的慌乱,瞪着段锦娘道。
“兴许是这宅子年久失修,灯盏烧得久了,才会突然熄灭。”
“狗吠猫叫,镇子里再平常不过,你少在这儿大惊小怪,再胡言乱语,我打断你的腿!”
段锦娘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得一哆嗦,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而我在三楼厢房,见时机已到,猛地捏住嗓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声音沙哑刺耳,连雷羽凡听了都忍不住头皮一麻。
我抓起床边的木凳,狠狠砸向窗边的木框,哗啦一声,木屑四溅。
接着我冲到门边,用力捶打门板,动静闹得震天响。
我扯着嗓子喊道:“救命!
救命啊!
快救我!
不是我害
他胯下狠狠踩了两脚。
段铁山身子一僵,彻底昏死过去。
见他们都倒在地上,我长舒一口气,腿一软,也瘫坐下来。
雷羽凡朝我竖起拇指,眼里满是赞叹,分明在说:“姑娘,你够狠!”
7歇了一会儿,我们缓过劲来,用屋里的麻绳将段铁山五花大绑。
我转头想去捆段锦娘,却发现她竟不见了踪影。
不知是方才被吓晕后醒得快,还是压根没晕,全是装的。
若真是后者,这女人可不简单!
可眼下顾不得追她,当务之急是赶紧报官。
我从段铁山身上搜出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他的姓名,想来是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我拉着雷羽凡,趁夜色跌跌撞撞跑出宅子,直奔镇上的巡捕衙门。
衙役们赶到时,见我们满身是血,地上还躺着个被绑的昏迷汉子,都吓了一跳。
他们起初以为这是桩凶杀案,个个拔刀围了上来。
我忙解释了一通,讲清前因后果。
衙役们听罢恍然大悟,领头的捕头忍不住赞道:“符姑娘,真看不出啊,你们竟能想出这扮鬼的法子脱困,还擒住了这恶贼,不去当捕快可惜了!”
他们当场给段铁山套上枷锁,押回衙门。
那捕头拍胸脯保证,逃跑的段锦娘也跑不远,定会捉拿归案。
我跟着去了衙门,详详细细录了口供。
雷羽凡因身上有伤,被送去医馆救治。
录口供时,捕头却板着脸告诉我,段铁山给我的百两银子是赃物,须得上缴官府。
我心疼得直抽皱眉,可见捕头一脸严肃,只得忍痛交了出去。
这一趟下来,非但没赚到银子,还白忙活了一整天。
离开衙门时,已是寅时三刻,我在镇上茶铺吃了碗热汤面,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
一进屋,我倒在床上,对着枕头狠狠吐槽了一通。
8几日后,衙门传来消息,段锦娘已被缉拿归案。
她与段铁山这对夫妇,竟是江湖上有名的“黑风双煞”,犯下多桩绑架杀人案。
那老宅便是他们杀了原主,强占而来。
衙役在院中挖出了原主的尸骨,铁证如山。
我刚放下茶盏,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打开一看,竟是雷羽凡!
他一身青衫,俊朗如玉,像是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
“你怎来了?”
他笑得一脸灿烂:“你是我拜过天地的娘子,我来尽为夫之责!”
我闻言一
呆,还没反应过来。
他却不管不顾,上前一把搂住我,低头吻了下来。
“那一夜我动不得,全是你主动,如今该我主动一回了!”
一番缠绵后,他忽地盯着我道:“你忘了?
咱们早年见过,那时我还是个哑病儿!”
我一怔,脑海中浮现出一段旧事,惊喜道:“是你?
那小哑儿?
你好了?”
时光倒回十余年前,江南一处驿站。
一个华服妇人带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在廊下歇脚。
半月前,她听闻金陵有位神医能治哑病,便带着儿子千里迢迢求医。
这些年,她四处奔波,却总是无功而返。
这男孩聪慧异常,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教书先生都夸他天资过人。
若非哑病缠身,该多好啊!
妇人叮嘱他坐好别动,自己去寻些水喝。
可等她回来,男孩却不见了。
她急得满头大汗,四下找寻,才见他站在一个少女身旁。
妇人冲过去,一边拽回儿子,一边拿手拍他屁股,泪水直流:“我让你等着,你跑什么?
你不会说话,丢了我找谁去?
你要我怎么活啊!”
男孩挨了打也不哭,只是咧嘴傻笑。
妇人见状心酸更甚,觉得自己儿子真是个痴儿。
可她停手时,男孩却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朵绢花。
“娘,好看!”
妇人愣在当场,随即怒道:“好啊,你还学会偷东西了!”
那少女忙上前,轻声道:“夫人莫急,这绢花是他用糖人换的,没偷东西。”
“你儿聪颖得很,您教得好!”
妇人闻言泪如泉涌,哭着哭着笑了。
这些年的苦楚,似在这一句话里得了回报。
少女看着远去的母子,摇了摇头。
这少年生得俊秀,可惜是个哑儿,他娘带他不易。
但愿他能好起来吧!
死你的,别来找我啊!”
子夜时分,镇上犬吠连天,狂风呼啸如鬼泣,再加上我这凄厉的叫声,活脱脱像一场阴间大戏。
便是那驱鬼的道长来了,怕也得被吓得抖三抖。
院子里的段锦娘吓得连声尖叫:“鬼!
有鬼啊!”
她脸色惨白如纸。
段铁山的脸也变得难看,腿肚子止不住地打颤。
可即便如此,他仍不信鬼神,咬紧牙关道:“定是那丫头察觉了什么,在屋里装神弄鬼,想吓唬咱们逃跑!”
“咱们上楼瞧瞧!”
段锦娘吓得连连摆手,声音发颤:“不!
我不去!
要去你自己去!”
段铁山气得牙根痒痒,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怒吼道:“咱们连人都敢杀,还怕一个死鬼不成?”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一起上去,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段锦娘被他威逼得没法子,只得哆嗦着点头。
两人蹑手蹑脚上了三楼,来到厢房门口,却不敢贸然进去。
他们先将耳朵贴在门上,屏息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听屋内传来一阵“滋滋”的怪声,像是在吸吮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像是啃骨嚼肉。
段铁山手抖着从腰间掏出钥匙,颤巍巍地插进锁孔。
门一开,屋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瞧不见。
可那诡异的吸吮声和咀嚼声却愈发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段铁山从怀里摸出一盏小油灯,点燃后举了起来。
火光映照下,只见我浑身是血,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雷羽凡趴在我身上,张牙舞爪,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大口撕咬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回头,露出满是鲜血的脸,双眼翻白,朝他们嘶吼了一声。
段锦娘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啊!”
、“鬼啊!”
她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段铁山也被这景象吓得心跳加速,手一抖,油灯摔在地上,火光熄灭。
他虽怕得要命,却隐约察觉不对,没立刻逃跑。
“敢耍我!
你这小子竟没死…”话音未落,我猛地从地上跃起,二话不说,一脚狠狠踹在他胯下要害。
段铁山惨嚎一声,疼得捂着下身倒地,像只虾般蜷缩起来,动弹不得。
我顺手抄起地上的木凳,朝他头顶狠狠砸下。
“混账东西,老娘不过是想赚点银子,你竟要害我性命!”
砸完还不解恨,我又朝
我是个专门为亡魂操办冥婚的喜娘。
算算数量,今天我要跟第四十九个丈夫洞房花烛夜。
只可惜,他是个死人,只能我主动。
说情话,脱衣服,摆姿势,累得我大汗淋漓。
若不是身下这俊俏郎君的八块腹肌,我可懒得继续扭我这小蛮腰。
诶呦!
他怎么自己往上顶了?
1那是大暑时节的一个黄昏,暑气还未散尽,我正坐在院中摇着蒲扇,盯着桌上刚画好的一幅俊俏郎君画像发呆。
画像上的男子眉眼如星,唇若涂朱,我一边看一边暗自腹诽,这世上哪有这般好看的活人,多半是画师瞎编的。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匹快马停在了我家门口。
我起身一看,只见马背上跳下一个满脸焦急的中年妇人,她一身锦缎衣裳,满头珠翠,像是哪家大户的夫人。
她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喊道:“可是符琴儿姑娘?
我儿刚殒命,急需过喜,姑娘可否即刻动身?”
她顿了顿,又急切地补充道:“我们需为我儿办两次冥婚,一次在家中灵堂,一次在墓地阴宅。”
“事成之后,我愿奉上白银千两作为谢礼。”
我听罢,心中微微一震,略作思量便点头应下。
两次冥婚,这活儿我从未接过,寻常人家只在家中灵堂办一次,墓地那地方阴气森森,实在瘆人。
可她给的银子实在太多了,我一个靠手艺吃饭的喜娘,哪有推辞的道理?
若拒绝了,不止银子没了,连我这“冥婚符氏”的招牌怕也要蒙尘。
我低声嘱咐那妇人:“劳烦您多备些炭火和暖炉,替您儿子的遗体取暖。”
这话自然是为我自己打算的。
过喜少不了与亡魂亲近,我可不想抱着个冰冷僵硬的尸身做事。
用炭火暖身,刚殒命的遗体摸起来与活人无异,这点是我多年经验得来的秘诀。
那妇人连连点头,似是松了口气,转身便匆匆上了马,绝尘而去。
我回屋收拾了一番,刚拿起针线准备缝制一身新嫁衣,却突然想起还在城东酒肆等我的活人情郎柳云舟。
他与我相识三月,模样俊俏,可惜性子软弱,难当大任。
我抓起桌上砚台,泼墨写下一封休书:“柳郎,缘尽于此,你我性情不合,就此别过!”
写罢,我唤来一只信鸽,将休书绑在它腿上,放飞出去。
我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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