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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占据的婚姻小说

焰梶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绷,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没有转身,只是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早上好。”何云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起来疲惫但正常。我缓慢转身,强迫自己看向丈夫。他看起来和以前一样英俊,西装笔挺,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显然一夜未眠。但那双眼睛——我现在能清晰地分辨出来——那不是何云生温暖的眼神,而是沈宵冰冷的审视。“你通宵工作了?”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常的关心。何云生/沈宵微微点头,走向咖啡机:“项目出了点问题。”他背对着我倒咖啡,“你昨天和苏雯去了哪里?”我的心跳加速,但面上不动声色:“就在市中心的商场,新开的那家SPA馆。”“是吗?”何云生转过身,靠在橱柜上,锐利的目光直视我,“我打电话去那家SPA,他们说没有你们的预约记录。”血液仿佛瞬间凝...

主角:何云生热门   更新:2025-04-25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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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云生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占据的婚姻小说》,由网络作家“焰梶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绷,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没有转身,只是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早上好。”何云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起来疲惫但正常。我缓慢转身,强迫自己看向丈夫。他看起来和以前一样英俊,西装笔挺,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显然一夜未眠。但那双眼睛——我现在能清晰地分辨出来——那不是何云生温暖的眼神,而是沈宵冰冷的审视。“你通宵工作了?”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常的关心。何云生/沈宵微微点头,走向咖啡机:“项目出了点问题。”他背对着我倒咖啡,“你昨天和苏雯去了哪里?”我的心跳加速,但面上不动声色:“就在市中心的商场,新开的那家SPA馆。”“是吗?”何云生转过身,靠在橱柜上,锐利的目光直视我,“我打电话去那家SPA,他们说没有你们的预约记录。”血液仿佛瞬间凝...

《被占据的婚姻小说》精彩片段

绷,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没有转身,只是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早上好。”

何云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起来疲惫但正常。

我缓慢转身,强迫自己看向丈夫。

他看起来和以前一样英俊,西装笔挺,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显然一夜未眠。

但那双眼睛——我现在能清晰地分辨出来——那不是何云生温暖的眼神,而是沈宵冰冷的审视。

“你通宵工作了?”

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常的关心。

何云生/沈宵微微点头,走向咖啡机:“项目出了点问题。”

他背对着我倒咖啡,“你昨天和苏雯去了哪里?”

我的心跳加速,但面上不动声色:“就在市中心的商场,新开的那家SPA馆。”

“是吗?”

何云生转过身,靠在橱柜上,锐利的目光直视我,“我打电话去那家SPA,他们说没有你们的预约记录。”

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伪装正在剥落,他跳过所有试探,如此直接的出击。

“我们临时决定的,”我放下咖啡杯,手指紧扣台面以掩饰颤抖,“做完SPA还逛了一会儿街。

怎么了?

突然对我的行踪这么关心?”

何云生的嘴角扯出一个不自然的微笑:“丈夫关心妻子有什么问题吗?”

他走近一步,我本能的感到一种危险,就像小动物面对捕食者时的警觉。

我必须转移话题,为我所有的行为进行合理化解释。

酝酿了一下情绪,我突然爆哭出声:“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咄咄逼人,你自己看看你做了什么,你不光出轨,你还出轨的是男人!”

我用手机调出前几天晚上在Blue Moon拍到他和叫Alex的男人抱作一团的照片。

何云生脸色阴沉了几秒,然后突然转变了态度,声音变得柔和:“对不起,看来是让你误会了。

这人是我正在争取的那个项目的关键人物,我和他只是逢场作戏,你丈夫从来不喜欢男人。”

他说“你丈夫”,而不是“我”,语气像是在讨论另一个人。

也确实是另一个人。

我选择避重就轻,何云生已经对我产生怀疑,与其让他知道我已经发现灵魂附身这件秘密,不如找一件没那么触及底线的事情。

毕竟在男人看来,不论他们是出轨男人还是女人都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
民间有驱除附身灵魂的仪式,我知道你家认识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你能不能……”苏雯沉吟:“首先我们需要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我们先去学校那边调查一下。

然后再找人看看,我妈认识一个有名的灵媒,我们可以去咨询一下。”

我有些紧张的问:“如果何云生...不,沈宵...发现我在调查...他不会发现的,”苏雯安慰道,“就说我们一起去SPA。

明天上午怎么样?”

我点点头,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何云生”三个字。

我的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突然对那个曾经让我心跳加速的名字感到恐惧。

“接吧,”苏雯轻声说,“别让他起疑。”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喂,云生?”

“你在哪?”

何云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平静得有些异常,“我回家拿文件,发现你不在。”

“我和苏雯在咖啡馆,”我脑筋急转间想到一个他绝对不感兴趣的话题,“她说她妈妈为我们找了个生殖科方面的专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今天要出差,晚上不回来。”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我长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他说什么?”

苏雯问。

“他要出差,”我苦笑一下,“以前我会觉得他是真的去出差,现在…可能只是去和男朋友共度周末。”

苏雯的表情变得坚定:“明天上午十点,我来接你。”

我点点头,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切实在是太好笑了。

几天前,我还只是一个沉浸在美好婚姻幻象中的普通女人,期待着与爱人共度余生。

现在,我却不得不面对一个可怕的现实:我可能从未真正认识睡在枕边的那个人。

8.第二天早晨,我用冷水拍了拍浮肿的眼眶。

镜中的我看起来憔悴不堪,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又几乎彻夜未眠,反复阅读着手机里的各类笔记。

门铃响起时,我吓了一跳,透过猫眼看到是苏雯,才松了一口气。

“准备好了吗?”

苏雯走进来,递给我一杯冰咖啡,“喝点东西,你看上去快倒了。”

我感激地接过咖啡,冰凉液体滑过喉咙,让我混沌的思维突然清晰:“我昨晚...想了很多。”

“有
他无法接受,威胁说如果得不到我,就永远不放手...”他抬起头,眼中充满痛苦和愧疚:“他自杀前一周,开始沉迷于某种古老的灵魂仪式,说要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以为只是疯话,没想到...”听到这样的回答我的内心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尘埃落定之感,也有一种荒诞到麻木的感觉。

他们是恋人,那我又算什么?

我该恨他,可是我也清楚以目前的局面,这具身体属于何云生肯定比属于沈宵对我更有利。

至少何云生对我还有感情,沈宵却一门心思想弄死我于是我坐到何云生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这只手温暖而熟悉,不像沈宵触碰我时那种令人不适的冰冷。

“现在你回来了,”我轻声说,“我们去找张阿姨,她也许能帮你彻底摆脱沈宵。”

何云生摇摇头,表情突然变得恐惧:“不...你不明白。

我能感觉到他...他还在我体内,只是暂时被压制了。

他随时可能回来,而且下次会更强大...”就在这时,何云生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他的表情开始扭曲,眼神在温暖和冰冷之间切换。

我和苏雯惊恐地看着这场两个灵魂争夺同一具身体的可怕战斗。

“快...走...”何云生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他...要回来了...他会...伤害你...”何云生的面部肌肉扭曲得更厉害了,他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时而温柔时而冷酷:“见月...对不...起...贱人...死...我...真的...爱你...闭嘴!

你是我的!”

最后一声怒吼完全变成了沈宵的语气,何云生的身体猛地后退几步。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冰冷、愤怒、充满恨意。

16.“差点让你们得逞了,但这次不会了。

何云生属于我,永远都是。”

我站起来,挡在苏雯前面,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先走,找张阿姨。”

苏雯担忧地看了我一眼,迅速离开。

我转向沈宵,声音颤抖但坚定:“放过他吧,你已经死了,沈宵,放过活着的人。”

沈宵发出刺耳的笑声:“死了?

那又怎样,我现在比活着时更强大。

何云生和我的灵魂已经纠缠在一起,你永远无
.“我们快到了,”苏雯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记住,无论看到什么,保持冷静。

张阿姨,就是那个灵媒,她的方式可能有点…嗯…戏剧性。”

车子拐进一条狭窄的巷子,停在一栋老式筒子楼前。

这栋建筑看起来至少有七八十年历史,外墙斑驳,楼道昏暗。

我跟着苏雯爬上三楼,来到一扇漆成红色的门前。

门上方挂着一面小镜子,下面粘着几根彩色羽毛。

苏雯按响门铃。

几秒钟后,门开了,一位看不出具体年纪的妇人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宽松的紫色长袍,眼神明亮,面皮紧致看着最多30岁,但挽成发髻的满头银发已找不出一丝黑色。

“雯雯来了,”妇人微笑着,声音出奇地年轻,“这位就是你电话里说的朋友吧?”

苏雯点点头:“张阿姨,这是林见月。”

“进来吧,”张阿姨侧身让我们进入,“我刚泡好茶。”

筒子楼整洁明亮的内部与破旧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味,客厅中央摆着一张圆桌,上面铺着绣有八卦图案的桌布,三杯冒着热气的茶已经摆在桌上。

待我们坐下后,张阿姨关上了客厅的窗户,拉上窗帘。

房间顿时暗了下来,只有几盏小灯提供微弱的光线。

“现在,”张阿姨在对面坐下,直视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

不要隐瞒任何事。”

我的喉咙发紧。

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中,面对张阿姨锐利的目光,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仿佛这位灵媒能看透我灵魂深处的每一个秘密。

“我怀疑...”我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怀疑我的丈夫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张阿姨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具体说说。”

我开始讲述婚礼那天的异常,婚后何云生性格的转变,以及从他的手机上备份下来的数据。

讲述过程中,张阿姨偶尔点头,但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地听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当我提到沈宵的名字时,张阿姨突然抬手打断:“这个名字...沈宵。

你丈夫曾经提起过他吗?”

我垂眸沉思,然后遗憾的摇摇头:“我没有印象了。”

张阿姨轻声说:“带有怨念的亡魂,有时会以我们不愿看到的方式回来。”

我感到一阵寒意:“你是说.
必须去看看。”

苏雯勉强同意,但坚持要一起去。

地址是城中一家高档星级酒店,我和苏雯乘电梯上楼,来到指定的房间门前。

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门开了,站在那里的确实是何云生——或者说,何云生的身体。

但他脸上的表情是我三年来未曾见过的:困惑、恐惧、脆弱,眼神清澈而温暖,没有一丝沈宵惯有的冷漠。

“见月?”

他轻声唤道,声音颤抖,“发生了什么?

我...我好像失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记忆...”我站在原地,不知该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理智。

这个人的每个细微表情和动作都像极了真正的何云生,但我已经无法确定什么是真实的了。

“证明你是何云生,”苏雯挡在我的面前,强硬地说,“你们第一次约会时你送了她什么?”

男人,无论他是谁,眨了眨眼,然后露出一个微小而羞涩的笑,深情凝望着我:“一套进口画材,因为你提到小时候最喜欢画画但家里买不起好的画具。

我们在大学旁边的小餐馆吃了意大利面,你嘴角沾了酱汁,我鼓起勇气帮你擦掉了。”

我的呼吸停滞了,这是非常私密的细节,只有真正的何云生会记得。

泪水涌上我的眼眶,但我仍不敢轻易相信。

“还有,”我继续测试,“我父亲第一次见你时说了什么?”

“他说,‘如果你敢让我女儿哭,我会让你后悔出生’,”何云生,现在我几乎确定是他了,苦笑着回答,“然后偷偷塞给我两张最喜欢球队本赛季的票。”

我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前紧紧抱住了他。

何云生,我真正的丈夫,回抱住我,身体微微发抖。

“多久了?”

他在我耳边轻声问,“我...我失去意识多久了?”

“三年,”我哽咽着回答,“从我们婚礼那天开始...”何云生的脸色变得惨白。

他松开我,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床边。

“三年...天啊...沈宵他...他真的做到了...”我和苏雯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心翼翼地问:“你知道沈宵对你做了什么?”

何云生双手抱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我们...我们曾经是恋人,”他的声音几乎是一种痛苦的呻吟,“但后来我...我无法承受家庭和社会的压力,提出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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