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袋,然后大步走向机舱。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一定要让苏冉活着回来,亲耳听他诉说这迟来五年的真心。
……德国慕尼黑的医疗中心内,傅昱琛盯着玻璃墙另一边的苏冉。
她躺在治疗舱里,苍白的脸上戴着氧气面罩,各种管子连接着她瘦弱的手臂。
这是第七次靶向治疗,也是最关键的一次。
“傅先生,您应该休息一下。”
海因里希教授的助理轻声提醒,“治疗至少还要三个小时。”
傅昱琛摇摇头,眼睛一刻不离苏冉。
一个月来,他几乎没有好好睡过,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眼睛布满血丝。
昂贵的定制西装皱巴巴地挂在身上,领带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她会没事的,对吗?”
傅昱琛声音嘶哑,像是很久没说话。
助理犹豫了一下:“海因里希教授说这次治疗很关键,如果成功,苏小姐的骨髓功能有望部分恢复...我要的不是官方回答。”
傅昱琛打断他,眼神锐利,“我要真相。”
助理被他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后退半步:“这个...这个新型靶向疗法确实在60%的病例中取得了良好效果,但苏小姐的情况比较特殊...”玻璃墙内,苏冉突然抽搐了一下,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
傅昱琛浑身一僵,眼看着医护人员冲进去,各种仪器闪烁着刺眼的光。
他想冲进去,却被保安拦住。
“让我进去!
那是我妻子!”
傅昱琛怒吼,声音在空旷的走廊回荡。
“傅先生,请冷静。”
海因里希教授匆匆赶来,“这是正常药物反应,我们会处理的。”
傅昱琛双手撑在玻璃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苏冉的身体在医护人员手中像一片落叶般脆弱,她痛苦地蜷缩着,却发不出声音。
这一刻,傅昱琛宁愿承受痛苦的是自己。
三小时后,治疗室的门终于打开。
海因里希教授走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疲惫的微笑:“成功了。
苏小姐的骨髓开始产生健康血细胞,虽然数量还很少,但这是个好兆头。”
傅昱琛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扶着墙,声音颤抖:“她...没事了?”
“不能说完全没事,但最危险的阶段已经过去。”
教授拍拍他的肩,“现在她需要休息,你可以进去看她了。”
病房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