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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不入爱河,矜贵权臣争着宠全局

九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苡眠,你好大的胆子,三年军营调教竟然养出如此娼妓做派?”姜竹樾一脚踢开了姜苡眠身旁的男人。“你别忘了自己是怎么来的军营,若不是芸儿要嫁给太子殿下,你以为姜家会要待过军营的罪奴当女儿?”“二哥,是我不好......当初若不是我与眠姐姐发生争执那御赐之物就不会碎,母亲也不会因此重病,眠姐姐也不用来这受苦。”城郊军营营帐。一穿着矜贵的年轻男人正对着蜷缩在角落穿着沾有血迹的粗布破衣的女子破口大骂,一袭粉色罗裙的女子紧紧篡着他的衣袖低声劝和,似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姜苡眠捂着受伤的身体,从疼痛中醒过来,心猛然一惊。她这是重生了。重生到了姜家人接她出军营的这一年。姜苡眠六岁时被亲娘丢在荒山吃残羹剩饭长大。十四岁这一年父亲找到她时她高兴坏了。...

主角:裴靖川姜苡眠   更新:2025-04-25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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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靖川姜苡眠的其他类型小说《嫡长女不入爱河,矜贵权臣争着宠全局》,由网络作家“九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苡眠,你好大的胆子,三年军营调教竟然养出如此娼妓做派?”姜竹樾一脚踢开了姜苡眠身旁的男人。“你别忘了自己是怎么来的军营,若不是芸儿要嫁给太子殿下,你以为姜家会要待过军营的罪奴当女儿?”“二哥,是我不好......当初若不是我与眠姐姐发生争执那御赐之物就不会碎,母亲也不会因此重病,眠姐姐也不用来这受苦。”城郊军营营帐。一穿着矜贵的年轻男人正对着蜷缩在角落穿着沾有血迹的粗布破衣的女子破口大骂,一袭粉色罗裙的女子紧紧篡着他的衣袖低声劝和,似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姜苡眠捂着受伤的身体,从疼痛中醒过来,心猛然一惊。她这是重生了。重生到了姜家人接她出军营的这一年。姜苡眠六岁时被亲娘丢在荒山吃残羹剩饭长大。十四岁这一年父亲找到她时她高兴坏了。...

《嫡长女不入爱河,矜贵权臣争着宠全局》精彩片段

“姜苡眠,你好大的胆子,三年军营调教竟然养出如此娼妓做派?”
姜竹樾一脚踢开了姜苡眠身旁的男人。
“你别忘了自己是怎么来的军营,若不是芸儿要嫁给太子殿下,你以为姜家会要待过军营的罪奴当女儿?”
“二哥,是我不好......当初若不是我与眠姐姐发生争执那御赐之物就不会碎,母亲也不会因此重病,眠姐姐也不用来这受苦。”
城郊军营营帐。
一穿着矜贵的年轻男人正对着蜷缩在角落穿着沾有血迹的粗布破衣的女子破口大骂,一袭粉色罗裙的女子紧紧篡着他的衣袖低声劝和,似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姜苡眠捂着受伤的身体,从疼痛中醒过来,心猛然一惊。
她这是重生了。
重生到了姜家人接她出军营的这一年。
姜苡眠六岁时被亲娘丢在荒山吃残羹剩饭长大。
十四岁这一年父亲找到她时她高兴坏了。
她以为自己终于有人疼,有人爱了,没曾想她注定六亲缘浅,不被爱,姜家一直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他们爱的只有养女姜竹芸,她们接她回府不过是听了大师的话为养女挡灾。
她刚回府,姜家养女姜竹芸就以要独自离家让位惹得兄长百般心疼。
姜竹芸一委屈姜尚书府全家上下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自此,他们恨她厌她,一年四季让她睡柴房,吃下人的剩饭菜。
只因姜竹芸冤枉她打碎了御赐信物,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非但不替她辩解为免圣上怪罪还把她送至军营白般受辱。
前世她的痛苦不比今日少,她极度渴望情亲,不认命,以至于在姜家出现危机时她一次又一次地帮忙。
步步谋划助他们功成名就,到头来还是成为了他人的棋子,为姜竹芸做了嫁衣,落得个被万箭穿心尸骨无存的下场。
这一次,她既然回来了,那就一起永堕地狱。
她眼神空洞地看向刚刚被她用金铃铛刺死的尸首。
那肥头大耳的尸首在见血封喉的毒药浸入后早已面目全非。
这尸首正是姜竹芸送给她的见面礼,为的就是让他被这野男人欺辱,让她名声尽毁,让姜竹樾和太子厌恶她。
只是这一次她费力杀了他,也换来了重生。
见姜苡眠一直不说话,姜竹樾的神情更加不悦了。
他将那盖着印章的婚书甩在了姜苡眠的脸上,“姜苡眠,你和这些个野男人不清不楚,名声早就毁了,今日要么去一步一叩首请求皇上退了与太子的婚约,要么......”
“要么怎样?”姜苡眠指尖泛白,紧紧篡着那婚书。
幼时太子塞给她的玉坠还在怀中发烫,他说过长大娶她的,可她丢失后没有一人去找过她,后来她回来了,他也对她不闻不问。
姜竹芸猛然拉住她那本就破旧的衣袖,眼眶发红:“眠姐姐,芸儿不是有意要与你争抢,只是我与太子早就两情相悦,此生芸儿都离不开他了。”
姜苡眠看了眼自己溃烂的双手,在看向她拽着自己衣袖的白嫩手腕,指尖陷进掌心狠狠甩开了她:“芸妹妹如此相逼,莫不是腹中已经有了太子的骨肉,既如此何必不直接让太子去求皇上退了这婚。”
“你们来找我又有什么用?”
“不要脸!”姜竹樾一巴掌甩在了姜苡眠的脸上。
“三年前你就恬不知耻,陷害芸儿,气病母亲,如今还想毁芸儿,你不知道女子的名节很重要吗?”
姜苡眠冷笑,原来他知道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却白般诋毁她。
“真是好哥哥,好妹妹,好父亲母亲。”她突然笑出声,猛然拔出姜竹樾的配剑隔断了衣袍,“自今日起我姜苡眠割袍断义,与姜家没有任何关系。”
“它日就算你们光着上身背着荆条用十八台金轿相迎我也绝不会回姜家。”
姜苡眠手臂上全是红肿溃烂的伤痕吓得姜竹芸,姜竹樾连连后退。
姜竹樾满是嫌恶地说道:“没人欢迎你回来,没有了姜家,你连城郊的野狗都不如!”
他抬手就要拿回剑,利剑抵在了她的脖颈上。
马蹄声飞踏而来。
姜苡眠算准时机,忽然凑近姜竹樾,将腰间金铃铛里的粉末洒在了姜竹樾的手腕上。
“姜二少爷若是想杀我,那便杀。”
看着姜苡眠强撑着身躯眼神倔强的样子,姜竹樾越发神情恍惚,头痛欲裂,想起了那个曾经端着汤笑着叫自己二哥的妹妹。
“不,这是假象。”她自来蛇蝎心肠又怎么会以死来保护姜家的门楣,他强撑意志。
“要死就......”他话音未落,利剑被一突如其来的利刃打落在地。
姜苡眠故意露出腰间的金铃铛。
抬眼只见一高大身躯,他身穿蟒纹黑袍,他的脸被半张银狐面具挡住。
“求您......”她仰起眼眸,好让眼角的泪眼尾流下,“带我走......”
裴靖川的视线顺着她那红肿溃烂的脚踝移到了她那双狐狸眼,他瞳孔皱缩,那双眼像极了当年的她。
“放肆!”姜竹芸着急去扶姜竹樾却被那黑袍面具男身后的人拦住。
“芸儿别怕。”姜竹樾快步走到姜竹芸身旁护住她。
“哪来的狂徒敢擅闯军营?”
那黑袍男人一言不发直接将匕首抵在了他的喉间。
姜竹樾被他的气势怔得说不出话,缓慢后退,在安国除了那位具有雷霆手段的摄政王,他还未见过有如此气度的人。
这人明显不是安国的人,他听说云国派使丞前来上缴贡品为太后祝寿,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使丞竟然有如此气势,还敢擅闯他们安国军营。
就在他紧张之际那男人已经将姜苡眠掠上了马背。
“抱稳。”他的声音沙哑,在姜苡眠耳畔留下两字便踏马而过,身后还跟着一队黑衣甲卫。
黑甲卫首领顾九盯着姜苡眠破衣下那满是脓疮的手,忍不住道:“王爷,这种肮脏货不该在你的马背上,属下这就帮你把她扔到乱葬岗。”
姜苡眠唇角轻轻一撇,蜷缩在裴靖川的怀里发抖,血迹擦过裴靖川的华服。
顾九嘴角抽搐,他家王爷自来洁癖,这女娘都这样了,他还不把她扔下马背。
裴靖川不语,眼角扫过腰间的金铃铛。

只见那女子婀娜多姿的身姿在那袭白裙及头上金簪的衬托下竟然没有一丝风尘味,反而多了一丝清新。
她再次把视线放到了那女子身上,她以后也要这样穿,四目相对。
“姜......苡......眠?”
这怎么可能?姜竹芸惊得急忙挡住了裴奕的视线。
姜竹芸神情惊恐。
一定不可能是姜苡眠,上次见面她明明身上长满了脓疮,快死了。
“芸芸,你怎么?”裴奕一脸担忧的看向她。
“没事......谢小世子去后院找店主了,许是没找到路......太子殿下你要不要去接接他,我在这看看首饰。”她支支吾吾的应道。
她不能让裴奕看见姜苡眠。
姜苡眠只能以最狼狈的样子出现在裴奕面前。
“好。”裴奕看了眼她后离开。
眼见裴奕离开,她急忙寻找姜苡眠身影,却没有半个人影,她怅然,莫不是眼花了。
姜苡眠一庄子上的粗鄙货怎么可能比她好看。
她只能被她踩在脚下。
裴奕才刚踏进金宝阁后院就见谢玄偷偷摸摸在看什么?
“谁勾了你的魂?”他很是不悦地拍了拍谢玄的肩膀。
“嘘......”谢玄回身瞪了一眼,见身后的人是裴奕又收回了视线解释:“看到一小女娘,还有点意思。”
裴奕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女子俯身于石案前,纤细的手指握着一把银刀,银刀在金块上轻轻划了几下,一个蝴蝶状的金饰就雕刻而成,树上海棠花瓣很适宜地落在她的脸颊。
裴奕自诩见过无数美人,眼前的女子却是极美。
姜苡眠见有外人来,将手中的金饰交给身旁的工匠转身看向来人。
见她看向他,裴奕的脸上增添了笑容,他随意晃动手中的折扇,在安国还没有人能无视他的存在,他等待着她走向他。
可姜苡眠的眼眸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一瞬便毫不在意地别开了视线。
她的神情虽然没有变化,却一直紧掐手指她在压抑自己,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撕烂这恶心的脸。
犹记得,前世,她跪在泥地里求他放过,他掐着她的脖颈往莲花池里按,看着她脸上因他而伤的疤痕大骂,“凭你这张腌臜的脸,也配当太子妃,也敢和芸儿比,贱人,就该烂在泥里。”
“你不知道孤平生最厌丑?”
她稳住情绪,视线扫向谢玄时对着他浅浅一笑便径直朝前面走去。
裴奕脸色不太好,似无意地问道:“这谁家姑娘?你认识?”
谢玄道:“不认识,听说是这金铺的老板......她刚刚是不是对我笑了,还是本世子有魅力,只可惜太温柔了本世子还是比较喜欢飒爽的女子。”
“你若喜欢让你好了。”
裴奕耐心耗尽。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般轻视他。
他若喜欢还轮不到旁人让。
他拉住了姜苡眠。
姜苡眠抬眸眨巴着那双勾人的狐狸眼,一脸疑问地看向他。
“这是你刚刚掉落的簪子。”他把手中的簪子递给姜苡眠,语气冰冷。
“谢谢公子。”姜苡眠看向他手中的簪子,伸手接过簪子,指尖轻轻蹭过他的手背。
她的声音很甜,裴奕胜券在握,噙着一双柳叶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敢问姑娘是哪家的千金,之前并未见过,可有婚配?”
姜苡眠忍住恨意,咬了咬唇,“小女子没有什么家人,还好有这家金铺傍身,若公子看上了金饰可随意挑选,只是......这后院是不待客的,下次莫要在迷了路惹人非议。”
“姑娘,他们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
沈梦溪的出现打断了几人。
“小溪不得无理,来者是客。”姜苡眠歉意地看了眼两人。
沈梦溪却继续说道:“姑娘,别替这些臭男人说话,明明是他们擅闯后院,改明又说你勾引他们,咱们明明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难道只因长得比寻常千金小姐好看些就要凭白被他们污了名声。”
“这些年咱们谨小慎微,却还不是被造尽了谣,有家不得回,如今躲在这个地方也不得安生了。”
“好,咱们走,你知道的我最不喜那些个世家公子。”姜苡眠无奈地跟着沈梦溪离开。
离开前对着谢玄歉意的笑了笑。
见被姜苡眠再次忽视,裴奕脸色极臭。
姜苡眠不顾他们的目光,走进屋后,脸上浮现了算计后的笑意。
她知裴奕喜素色,喜娇弱的美,男人终究抵不过一个色字,所以这一世故意穿了浅色衣裙。
有欲望,她就能拿捏。
对于裴奕这样被人捧惯了的人,征服欲极强,越是不在意他,越是把目光偏向他人,他越想得到。
“姑娘,金簪上的毒有用吗?若有用你岂不是也......”
见没有了外人,沈梦溪满脸忧心地看向姜苡眠发髻上的金簪。
“没事,这毒无色无味,单独查也查验不出来,但是一遇桃花粉便会令人生脓疮,姜竹芸最喜爱的就是桃花粉。”
“裴奕最在意自己那容貌,这就当是送给她们的第一份礼物。”
“姜竹芸今日见了我,她明日必会带着她的好哥哥寻来。”
“小溪,明日你亲自去趟姜府,把金宝阁的老板是我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沈梦溪眼眸一沉:“姑娘,你是想回去?可那个家就是虎潭。”
“而且不是与姜家断绝关系了吗?”
“是断绝了,所以若她们求着我回去,我便告诉她们我对待仇人是何态度,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姜苡眠心里清楚姜家人最在意权利,面子比起一刀杀了姜家人,让他们逐渐失去他们最在意的,才是最毒的。
她就要夺走他们在意的,让他们自相残杀。
......
姜竹芸这边非但没有寻到姜苡眠还找不到裴奕和谢玄。
还无故受了这店铺老板的气,这一定和姜苡眠脱不了关系。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见裴奕和谢玄走了进来。
她感觉到了裴奕情绪不太对,凑近他,小声问道:“太子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殿下见到金铺老板了吗?刚刚有人......”
裴奕的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看到的女子身上,并未搭理姜竹芸,突然间他感觉自己全身奇痒无比。
他轻轻一挠,手臂上起了疱疹。
裴奕慌了。
“先回姜府。”他撂下一句话,也不等姜竹芸,转身就走。
姜府气氛紧张。
仅仅一炷香的时间,裴奕身上已经长满了疱疹。
沈霖渊神色不对,好半天才道:“殿下不是中毒,而是起了风疹,这风疹许是桃花粉引起的。”
听到这,裴奕气得摔了案桌上的茶盏。
“姜竹芸,你这是要害死孤?”

裴奕眼眸扫向姜竹芸:“芸儿,之前的事情我知你是无心不与你计较但日后莫要自作主张,姜苡眠是你姐姐。”
姜苡眠面无表情扯出几个字:“不劳殿下替臣女忧心,臣女并未怪殿下,臣女累了,就不打扰妹妹和殿下了。”
听了姜竹芸的话,姜苡眠神色惨白,也不反驳,似是不想和她们有交集,转身就走。
看着姜苡眠关上的院门,裴奕神色不好:“你也是一姑娘,怎么张口闭口就拿其它姑娘的名声说事。”
他想起万宁寺那一夜,她是如何跪在佛前替姜家祈福。
她记挂她的家人这才愿意回来,可他们只是利用她。
姜竹芸察觉到裴奕生气,解释道:“殿下,我只是以为姐姐在责怪你。”
裴奕收起了表面的温和,脸色阴沉,“孤与她的事情与你无关。”
看着裴奕离开的背影,姜竹眠有些失神,殿下以前从未这样对待过她。
姜父和姜音音一连几日都在围着姜苡眠转。
“小姐,我们该怎么办。”丫鬟一脸忧心地看向姜竹芸。
“急什么?毛毛躁躁,也不学学小翠。”要是小翠在就多一个人为她出谋划策,只可惜那一夜后小翠就失踪了。
自小翠失踪后她总感觉心特别慌。
她扔下手中的绣帕,“把我准备好的锦服给姑姑呈去。”
她姜苡眠是会锻造黄金首饰,可她也会锈锦服。
丫鬟应下。
“小姐,不好了。”丫鬟小井去了一趟姜音音院中便急急忙忙跑了回来。
“你慌什么?”姜竹芸很是不悦,“母亲让我近日低调,你们这般咋咋呼呼,让外人看去了岂不闹了笑话。”
她将手里的金簪扔进首饰匣子里,碰撞出清脆的响声,丫鬟小井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姜竹芸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可她们这些下人可是见识过她的真实模样,不敢得罪她。
见姜竹芸没在刁难,小井开了口:“姜掌事拒绝了小姐的锦服。”
“为何?”她问。
“姜掌事告诉奴婢她已经有了最好的选择就不牢小姐记挂了。”
“奴婢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大小......姐......姜苡眠那边找到了更好的云锦,听闻那云锦是云国的稀罕物,被云国使臣私自卖给了商铺。”
“只要咱们能先姜苡眠一步找到云锦,那云锦若能配上小姐的刺绣,一定能在太后寿宴上艳压姜苡眠。”
“消息可有误。”姜竹芸问道。
丫鬟答道:“奴婢是偷听到的,她和她那侍女鬼鬼祟祟的许是真事。”
“好,咱们去那商铺,不过这件事情需要瞒着母亲,知道吗?”
姜竹芸眯着瑞凤眼看着一众下人。
“奴婢,知道。”下人点头。
*
“小姐,奴婢一路跟踪姜苡眠发现她去了圣安街张记丝绸铺。
“许是因为价格原因和店主产生了分歧。”
姜竹芸冷哼:“凭她那穷酸样也配和我争。”
姜竹芸的马车停在了张记店铺门口。
她刚要下马车就看见姜苡眠从张记丝绸铺出来,姜苡眠走得着急并未看见姜竹芸。
“掌柜的,把你们所有上好云锦都给我拿出来。”
掌柜将所有上好云锦都摆在了姜竹芸面前,一一介绍起来。
“小姐,这些都是咱店铺最好的云锦,我张记隶属皇商,这些云锦品质绝对是上乘。”
姜竹芸的视线放在了一匹真丝云锦上。
“小姐好眼力,这云锦是刚从云国到的货,它名为月华,它的布料如泉水般清凉,在夜晚还会产生水波纹的光影,若穿上这云锦做的衣服一定能艳压群芳。”
“此云锦本店仅此一匹。”
姜竹芸摸了摸这布料的确是极好,只是味道似乎有些不对,似是在什么地方闻过。
“这云锦是用什么香熏的。”她问。
“用的是腊梅香。”掌柜边说边收走了布料。
“等等,这云锦我要了。”
“恐怕要让小姐失望了,这云锦已有人买了。”
姜竹芸不悦,“可是刚刚出门那位姑娘。”
“正是,她已经交付了定金,赶回去取银钱了。”
“我出高于她两倍价格买下这云锦。”姜竹芸抢过云锦。
“我们店铺一直以诚信经营,那位小姐先来这云锦自然是要先给她。”
听到掌柜不肯卖,小井大声呵斥道:“我们小姐姓姜,这圣安街还没有她不能买的东西,还请掌柜重新考虑这云锦到底要卖给谁?
掌柜自是听说过这位姜家小姐的来头,那可是太子殿下身边的红人,迫于压力只好把云锦卖给她。
姜苡眠走出店铺后故意往街尾巷子走去。
一道黑衣视线吸引住了她的视线。
“小心!”她拉住了摇摇欲坠的人,拿下发髻上的金簪利落地往身后扔去。
她带着他,步伐踉跄躲进了隐藏在暗处的破屋。
此刻昔日意气风发的谢小世子如困兽。
前世,谢国公在前线征战,有人故意制造动乱,谢小世子遭遇暗杀,谢小世子刚好被路过的姜竹芸所救,自此他成为了姜竹芸的好帮手。
想到这,他把瓶子上的药粉尽数倒在了谢玄身上。
谢玄一把拽住了她。
“要想保住眼睛,就别乱动,毒已入眼髓。”绣着海棠花瓣的手绢缠在了他的眼眸上。
谢玄喉结微动,海棠花香烧得他心难耐。
他拿出腰间的短刀抵在她身上:“姑娘是哪家女娘?为何救在下。”
姜苡眠柔声道:“谢小世子,这是要恩将仇报。”
谢玄笑了:“你认识我。”
姜苡眠轻声道:“全安国恐怕没有哪家女娘不认识谢小世子,况且世子之前救过我,权当还了世子恩情。”
谢玄听不出她话里的情绪,却觉得声音很熟悉。
他不喜欢陌生人的碰触,却不排斥身旁女子的碰触。
姜苡眠帮谢玄包扎好伤口就起身注视着他。
看着眼前失去力气,双眼看不见的谢玄,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上一世他可是毫不留情挑断了她的脚筋。
这么坏的人怎么会有人喜欢。
姜苡眠故意将药瓶和手帕落下。
不远处侍卫正在找谢玄。
还不等谢玄再说些什么她转身离开。
谢玄的眼睛虽已经能看清,却还是泛着疼痛,他情绪一直不佳。
手下端进来一碗药,道:“世子,太子那边邀你一聚。”
谢玄看了眼药冷冷道:“本世子身体不适,回绝他。”

太后话落,在场大臣的女儿都开始自荐。
她们早就想在这些个世家公子面前获得一个好印象。
太傅之女第一个站了出来,她知道在座的绝大多数贵女都想吸引太子和谢玄的注意,而她不一样她要吸引的是摄政王......
裴靖川继续说道:“我可以把金矿原料给你,可你能做出什么?姜家早就有自己的根基岂是你一朝一夕就能撼动。”
“若是你抛头露脸做生意,他们污你名声你又该如何?”
“世家名门最注重血脉,而姜家敢让养女好过嫡长女就代表养女并非是养女,你手中并无证据,又该如何应对?”
姜苡眠被他问得怔住了片刻,下一秒她便抬起了头眼神坚定:“我与他们相抗衡是处于劣势,但并不代表他们会一直好,我既然想做便会逐步瓦解,刀刀致命。”
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做什么都可以,名声算不了什么,在怎么糟糕也不会有上辈子糟糕。
裴靖川见她如此坚持,松开了手,沉思道:“既如此,我给你半年时间击垮姜家,也算是报了当年恩情,若是失败乖乖听我安排,也别怪我不讲情面。”
“好,我愿赌服输。”
姜家表面上看不起商户,实则安国城最大的金铺就是姜家在背后暗箱操控。
姜尚书那好妹妹姜音音能成为尚服局掌事也与他背后的金铺有密切关联。
“太后寿宴在即,尚服局要采买九十九皮云锦,九十九套头冠。”她眼尾一动,“若能让她们自乱,那给太后的礼物将越发精彩。”
“还要借王爷的人一用。”
裴靖川点头默许。
接过裴靖川给的银票及通关文书,她心情平缓了些许,和裴靖川道谢后便转身离开。
顾九问:“王爷,当着放心姜姑娘这样离开?”
裴锦川摩挲着手中的金铃铛,扫了眼她的背影:“小狐狸本就养不了家,她爱黄金那便给她筑金屋。”
疯狂带毒的小狐狸更有意思,更适合这王府。
姜苡眠离开王府时还向裴靖川要了一人。
沈梦溪跟在姜苡眠身旁,这几日她感觉在做梦一样,没想到她们真的从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军营里面出来了。
她认识姜苡眠多年,但感觉这两天的姜苡眠与往常有很大的差别。
她问道:“我听闻王爷冷血无情,就连当今皇上都不被他看在眼里,如今他高看姑娘,咱们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出府了反倒有些许不开心了。”
姜苡眠眼眸微眨,轻轻一望,听着沈梦溪打探来的消息。
她压下心中掀起的那丝涟漪,上一世的他可从未喜欢过她,这一世她也不会因为这些莫须有的感动沉沦。
也在心中深深计量,裴靖川是年轻有为手握重权的摄政王,连当今皇上都要忌惮他,的确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
半月余。
姜家乱作一团。
姜尚书刚下朝就与掌管尚服局的妹妹姜音音急匆匆赶回了家。
姜尚书满脸怒火。
姜音音面色憔悴,平日里精致的发髻满是碎发。
仅仅一日时间就像是老了好几岁。
“大哥,母亲,这该如何是好,那些首饰和云锦可是从咱家首饰铺出去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姜音音一进姜家就哭得跌坐在地上。
姜竹礼听说出了大事,急忙赶了回来,他皱着眉看着差点哭晕的姑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后寿宴在即,可尚服局交给皇上,太后及各宫嫔妃准备的首饰,服装竟然出现了瑕疵,皇上雷霆震怒,当朝问责,要不是有太子求情,咱们姜家今日在劫难逃!”
“皇上命我们在太后寿宴前一定有补齐所剩首饰,可商铺现有存余根本不够。”
姜竹芸急忙安抚生气的父亲。
“父亲莫要着急,当务之急是想如何补救,咱们姜家不是有金矿,只要让工人加急提炼一定能赶上,我今日听说圣安街开了一金铺,种类齐全,深受贵人喜爱,我们只要与之合作就能解决难题。”
姜尚书眉头拧出川字文,怒甩衣袍,在府中来回踱步。
“补救?谈何容易!”想到这姜尚书气得摔了茶桌上的茶盏。
“那金铺就是冲我们姜家来的,刚一开张就抢了咱们姜家的生意,也不知是耍了什么手段才能在圣安街开金铺,眼下又怎么会愿意与我们合作。”
“还有你姜竹芸,这些有瑕疵的金饰,可是三年前按照你所设计的图样锻造的,如今怎么会出错惹得太后大怒,你都设计了什么?”
“太后可是放了狠话,若是不能补救姜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听到姜父的责骂,姜竹芸吓得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父亲,女儿知错了,女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事情,那些首饰图样其实是眠姐姐交给芸儿的,她不想让大家知道,芸儿当时想着眠姐姐也是想为家族谋利便就私自收下了,没曾想酿下大错。”
“芸儿一定会弥补,父亲怎么罚芸儿,芸儿都认。”
“逆女啊!真是逆女,她这是要毁了姜家,那逆女呢?让她现在就跪到宫门口罚跪,跪到太后消气。”
姜父的怒气震得没人敢说话。
“你这是气糊涂了,那逆女如今下落不明,是死是活,谁知道。”姜老夫人重重将拐杖落在地上。
“那就去找,找回来去请罪。”姜父大吼一声。
吓得姜竹芸一哆嗦。
姜竹樾立马跪在了姜竹芸身旁。
“父亲,我明日就去找太子殿下,殿下一向喜欢芸儿,有殿下的帮助,我就不信一商贾胆敢不从。”
“咱们姜家一定能渡过难关。”
“都起来吧!”
想到还有太子的庇佑,姜父松了一口怒气。
此刻,圣安街金宝阁包间。
“姜姑娘,姜家送进宫里的首饰都按照您的要求换了,宫中那批首饰都是用尾料铸造的,那图样丑得不像样,太后看到那蛤蟆金叉时脸都气绿了。”顾七沉稳却带有一丝笑意的声音响起。
“姜家被罚,这两日乱作一团,此刻想来和咱们金宝阁谈合作。”
姜苡眠望着一旁的箱子,嘴角上扬,泛起冷笑。
三日前她便让顾七去请裴靖川换掉了那批首饰。
箱子中的首饰本就是她姜苡眠设计和锻造的,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便宜姜家。
“姑娘,姜竹芸果真来金宝阁了,她身边还跟着一男人,真是不要脸,我要不要去把她赶走。”
沈梦溪急匆匆从楼下跑了上来。
“不用,赶走了多没意思?”姜苡眠应道。
她推开窗户,眼眸从众多客人上扫过,停留在那身穿锦衣华服的男女身上。
姜竹芸柔弱地倚靠在裴奕身旁,泛红的瑞凤眼上还沾着几滴泪:“还好有太子殿下,要不是有殿下姜家都不知道要怎么渡过这个难关。”
“孤和你一块长大,怎么会不帮你,你放心,今日不管这金宝阁背后老板是谁,孤都让他为姜家所用。”
裴奕语气柔和。
姜竹芸可是安国公认的美人,这样一位美人求他,他自然愿意帮忙。
她一脸柔情地看着他,裴奕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髻:“芸儿妹妹放心,等太后宴会结束,孤就求父皇为咱们赐婚。”
“那眠姐姐呢?”姜竹芸一脸愧疚。
“谁管那名声尽毁的丑女人。”裴奕嗤道。
对,如今的姜苡眠早有没有资格和她争了。
姜竹芸这样想着,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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