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只配得到三万块的“补偿”？
唐昕深吸一口气，胸口闷得发疼。
她拨通白清雪的电话，听筒里只有冰冷的忙音。
不死心，她点开微信对话框，指尖颤抖地打字：“白清雪，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做下去的吗？
为什么要散伙？”
消息旁边的灰色“发送中”转为“已送达”，然后迅速跳出一个刺眼的红色“已读”。
没有回复。
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隔绝了所有解释和沟通的可能。
唐昕盯着那个“已读”，眼睛被蜇得生疼。
不行，她必须当面问清楚！
这算什么？
唐昕猛地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动作急促地冲出宿舍，寒风灌进领口，她却感觉不到冷，心里只有一团火在烧。
她径直奔向学校附近那家白清雪最爱去的咖啡馆。
刚走到玻璃门外，里面就隐约传来白清雪和几个女生的说笑声。
唐昕脚步下意识一顿，身体僵硬地藏在门口那盆茂盛的散尾葵后面。
只听白清雪用一种轻快又带着几分得意的语调说：“……哎呀，什么合伙人啊，那账号本来就是我的名字注册的。
唐昕非要凑过来说帮我，结果呢？
还不是靠我的脸蛋和身材撑着？
现在账号火了，给她三万块让她走人，仁至义尽了，她还不乐意，你说逗不逗？”
旁边一个染着粉色头发的女生立刻接话：“就是！
清雪你就是心太好了！
给她三万都嫌多！
没你这张脸出镜，她那些搭配谁看啊？”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讥讽：“我看啊，她就是嫉妒你长得比她漂亮，粉丝比她多，想一直赖着你吸血呗！
小地方来的，眼皮子就是浅！”
“哈哈哈，可不是嘛！”
刺耳的嘲笑和议论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唐昕的耳朵里，又顺着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
原来在她背后，白清雪是这样评价她的付出，她的审美和创意，在她眼里不过是“凑过来帮忙”，她的心血和放弃的机会，只值三万块的“仁至义尽”。
唐昕气得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屈辱和愤怒像是烧开的水，在她胸腔里剧烈翻腾。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才勉强没让自己失态地冲进去。
进去又能怎样？
和她们撕破脸皮，当众难堪吗？
不，那太便宜她们了。
唐昕缓缓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