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贝贻然江知贺的小说致命吸引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范于宣知道江知贺工作的时候就是个工作狂,而且最近风和跟鼎悦的合作项目最繁忙的时候,她能够理解。想到这里,范于宣突然紧张起来,在这么忙碌的时候,她还这么悠闲,是不是显得有些不务正业?不过想到今天的日子,范于宣开口叫住正准备离开的江知贺,“知贺,今天晚上早点回家好吗?我等你。”江知贺看着范于宣嘴角幸福的笑容,他有些不能理解,不过还是点点头。贝贻然刚到公司,楚悦就凑上来,“贻然,江总不是说你今天不舒服,就不来上班了吗?你怎么还来了?”“就是在家待不住,还不如来公司干工作踏实。”贝贻然说着就打开一份文件,开始研究起来。楚悦见自己没有办法八卦出来什么新闻,也只能开始干自己手头的活。随着项目的推进,贝贻然和楚悦之间也...
《贝贻然江知贺的小说致命吸引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那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范于宣知道江知贺工作的时候就是个工作狂,而且最近风和跟鼎悦的合作项目最繁忙的时候,她能够理解。
想到这里,范于宣突然紧张起来,在这么忙碌的时候,她还这么悠闲,是不是显得有些不务正业?
不过想到今天的日子,范于宣开口叫住正准备离开的江知贺,“知贺,今天晚上早点回家好吗?我等你。”
江知贺看着范于宣嘴角幸福的笑容,他有些不能理解,不过还是点点头。
贝贻然刚到公司,楚悦就凑上来,“贻然,江总不是说你今天不舒服,就不来上班了吗?你怎么还来了?”
“就是在家待不住,还不如来公司干工作踏实。”贝贻然说着就打开一份文件,开始研究起来。
楚悦见自己没有办法八卦出来什么新闻,也只能开始干自己手头的活。
随着项目的推进,贝贻然和楚悦之间也越来越熟悉,看着距离上市时间越来越近,所有进程也特别顺利,贝贻然和楚悦两人开心得不行,约好先提前庆祝一下。
毕竟,其他人可不愿意跟他们两个待在一起。
“贻然,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肯定没有去过,那里不仅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甚至还有好多帅哥美女。”楚悦拉着贝贻然直接跨上公交车。
摇摇晃晃的公交车逐渐驶离繁华的市中心,在半路的时候,楚悦拉着她下车,走进一个巷子,七拐八绕之后,一个热闹的夜市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样?不错吧?”楚悦开心地向贝贻然炫耀着。
贝贻然点点头,确实很不错,这样浓郁的烟火气息,满是人情味的街道,在繁华的城市中,已经越来越少见了。
楚悦拉着贝贻然在人群中窜来窜去,他们手里拎着各种小吃,价格不贵,分量也不多,但每种都尝一点,最后两人都吃得很撑。
贝贻突然被一个小摊贩上的一个小发夹吸引住了目光,“老板,这个多少钱?”
“美女,这个发夹十块两个,怎么样,要不要来一对?你们姐妹俩,刚好一人一个。”老板是一个满脸笑意的阿姨,贝贻然也没有犹豫,从包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她,拿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发夹,一个递给楚悦,一个别在自己的头发上。
楚悦接过来,也别到自己头发上。
两个女孩看着对方,瞬间哈哈大笑起来,开心和快乐包围着他们。
逛完夜市之后,时间也不早了,楚悦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就带着贝贻然回去。
“贻然,我是合租的屋子,可能会有点小,你不要介意。”楚悦有些担心地说道。
“你愿意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我感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贝贻然一句话就打消了楚悦的顾虑。
楚悦合租的是一个次卧,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屋内再也放不下其他东西。
两人收拾一番之后,躺到床上,就跟那天挤在江知贺的休息室里一样。
他们还在说着夜市里好玩的事情,贝贻然突然坐起来。
“贻然,你怎么了?”楚悦打开台灯,有些不解地看着贝贻然。
“楚悦,你这里有纸笔吗?我突然有灵感了。”贝贻然直勾勾地盯着楚悦。
楚悦明白灵感对于他们这些设计师来说有多么重要,她连忙找出来一本笔记本和一只中性笔,“我这里只有这个,能将就着用一下吗?”
“知贺。”
瘫软在地上的范于宣眼中带泪,娇滴滴地揉着脚踝,似受了伤,“她怎么能这样,当着阿姨的面,张牙舞爪的像个疯子。”
贝贻然怔忪,分明是她们……
她希翼的眼神望向江知贺,他眼底冷漠,薄唇启合,只是淡淡一句,“你可以滚了。”
咚。
似乎是心碎的声音。
贝贻然抓着烟灰缸,像个小丑杵在江家人眼皮子底下。
“让你滚,听懂了吗?”江母烦不甚烦地摆了摆手,“扔出去,扔出去,碍眼!”
她被保姆拖拽着出门,忽而就释然了,嘴角噙着苦涩的笑。
在江知贺眼里,她算什么呢?
不过是花钱买来的消遣,一点分量都没有,怎么会护着她?
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贝贻然坐在床边,拧干了毛巾给病床上的妇人擦拭着脸。
妇人年过半百,肤质蜡黄,消瘦到脸颊深陷颧骨突起,这是她母亲,三月前横遭车祸,医生说,醒过来的希望渺茫。
她是单亲家庭,父亲是消防员,在她还不记事的时候,父亲因救人而英勇牺牲。
但凡母亲还没被阎罗王带走,她就要守着她,哪怕是不省人事的植物人……
贝贻然心情复杂地摆了摆毛巾,身后响起敲门声。
她蓦然回头,赫然见提着礼品盒的男人,他蓄着栗色短发,温润如玉的脸,洋溢着随和的笑意。
“容大哥!”
贝贻然一扫阴郁,急忙凑上前去,在男人两步远的地方止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为好,“你,怎么来啦?”
容白一袭运动衣,阳光帅气,桃花眼眯起来,“定期来探望伯母。”
“谢谢,请坐。”
贝贻然邀请容白进屋,搬来一根凳子,又殷勤地倒了一杯水,“容大哥,你这样,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容白是江知贺的朋友,不同于江知贺的变态,容白宅心仁厚,得知她家庭困难,还有个重症的母亲,隔三差五带点东西来慰问。
“别有心里负担,就当我.日行一善。”
容白接过杯子,猝然,屋外一道闪电恍若白昼,随之而来“轰隆隆”的雷声。
贝贻然本能地捂住了耳朵,她从小就怕这东西。
“没事吧?”
容白起身走到窗户旁,拉上了窗帘,再看贝贻然的脸,恍若白纸,了无气色。
贝贻然摇了摇头,她是成年人,怕归怕,但不至于难以忍受。
“对了,我听医生说,伯母哪怕沉睡不醒,也能听到我们说的话。”容白从其中一个礼品袋里取出一本书,“找点事做也好。”
贝贻然撞进他温柔如水的桃花眼里,心嘭嘭乱跳。
如果她没有遇到江知贺就好了,说不定和容大哥,能有一丝缘分。
“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
窗外雷声不断,屋内贝贻然轻声讲述着红楼梦,仿佛所有的磨难皆烟消云散,天地之间岁月静好。
不知道念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隐约记得,靠在容白身旁,无比安心。
清晨护士进门,贝贻然转醒,她揉着惺忪睡眼,赫然发现容白还在,还是昨晚的姿态,任由她倚靠,就这么持续了整夜……
“对,对不起,容大哥,我……”
贝贻然睡意全无,哆嗦地解释,紧张到口齿不清。
容白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没什么好道歉的,瞧,脸都红了。”
护士看来,两个人如浓情蜜意的小情侣,一举一动间冒着粉红色泡泡,不过嘛,也好歹看看情况,她身后的男人,散发着寒气,护士都觉得背脊骨发凉。
贝贻然捂着脸,娇羞着,不期然就看到随护士进门的江知贺。
他冷厉的脸,阴翳的眼神,好比修罗临世。
贝贻然心里“咯噔”一下,脑子一片空白。
江知贺怎么会到医院来,他不是对自己漠不关心,生死不问么?
气氛略显尴尬,容白倒是从容,抬手打招呼,“哟,我们的江老板,想我了?”
他们是好友,容白调侃的语调,江知贺面色阴沉,“怎么,你也看上这个小东西?想玩玩三人行?”
容白瞠目结舌,贝贻然则面红耳赤,“你误会了,我和容大哥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他看到的是两人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
他惦记着她昨天受了委屈,留在银河景苑,母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在,只会自找难堪。
结果他没睡好,她却在跟别的野男人卿卿我我!
江知贺眼神越来越冷,贝贻然手心里冷汗越积越多,虽然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对于江知贺的变态铭刻于心。
“江老板,你这是吃醋了?”容白诧异,据他所知,贝贻然只是合同工关系。
“你觉得呢?”
江知贺黑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近前扣住了贝贻然的手。
贝贻然的手腕传来疼痛,他野蛮的方式,好像她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不值得怜惜。
病房的卫生间里,她趴在墙上,身后的江知贺,贝贻然羞耻地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怎么?怕容白听到?”
江知贺一语道破真相,贝贻然身子徒然紧绷。
“还真是。”
他愈发地狠,“要不要我让他也加入?”
“真是冤家路窄啊。”
范于宣玩转着手里的钢笔,笑盈盈地盯着贝贻然。
她就是故意让人将贝贻然送过来的,学生时代起,她早就看贝贻然不顺眼了,明明什么都不如她,但是在设计方面的天赋却出奇的好。
家里给学校砸了多少钱,到时候,夸奖的永远是贝贻然。
怨恨的种子早早就埋在心里,于是在毕业作品上,她动了手脚,贝贻然四年来的努力付诸东流,就像一朵花苞,还没来得及盛开就折断。
谁知道这个贝贻然阴魂不散,竟然和江知贺搅合在一起,要知道江知贺和她是家族联姻,还从没碰过她。
一肚子的火气,不找贝贻然发泄,还能找谁?
贝贻然反应过来这是给自己挖的坑,掐了掐手心,迎着范于宣的嘲讽走了进去。
“签吗?”
她将合同放在办公桌上,面无表情地问道。
“还是这么天真。”
范于宣嗤笑,睨了眼文件,看贝贻然的眼神轻蔑鄙夷,“靠着男人活着,跟小姐有什么区别?”
贝贻然脸色煞白,明眸眯起,“我不堪,你又高尚到哪里?”
剽窃狗!
本来,坐在这里的,应该是她才对!
话音落下,贝贻然捏着文件夹,猝然往贝贻然脸上扇。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一报还一报,爱签不签!”
她利落转身,留下被打懵的范于宣,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一直被她踩在脚底的贝贻然,居然敢反击!
突然,范于宣笑起来,“敢动手,我看你是活腻了!”
她猛地一拍桌子,叫来保安,“给我打,今天非把这贱.人打废了!”
贝贻然早料到范于宣不会吃闷亏,她默默地打开手机录像,对准了狠戾的范于宣,“范大小姐,仗势欺人不好吧?我开个直播,让同学群的人看看,大家闺秀真实的模样?”
范于宣本以为贝贻然就是个没脑子的蠢女人,谁知道,她还留了一手。
当下,她恨不得吃了贝贻然,却不能怎么着。
在外人面前,她可是品学兼优的千金小姐,怎么可以露出气急败坏凶狠的模样?
两人僵持着,贝贻然始终保持举着手机的姿态,步步往后退。
料定范于宣畏对镜头,贝贻然有惊无险地离开写字楼,心脏忐忑地怦怦跳,风和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是真想让她死!
这不,她刚回到风和,那中年发福的经理就凑上来,“贝秘书,怎么样啦?”
贝贻然环顾一圈,都是看笑话的人。
“黄了。”
她无所谓地答道,径直往里走。
“怎么能黄了呢!都已经谈妥的啊?”经理拍着大腿,苦恼不已的神色,“贝秘书,我们为了谈拢鼎悦,下了血本,订金都给了!”
“对啊,对啊!这个季度的鞋子,是鼎悦联名的,要是设计稿出不来,我们整个部门都得受罚!”
“真是倒霉,年终奖你给发吗?”
外宣部你一言我一语的,好像是她犯了天大的错误。
笑话,这结果,他们不是在他们意料之中么?
贝贻然深吸了一口气,“设计稿不会差你们的,行了吧!”
“还行了吧?”
“她去哪拿设计稿去?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自己画?”
贝贻然身后是哄堂大笑,她从小脸皮子薄,自从入职了风和,跟江知贺签订了合同,她觉得,自己迟早练就铜墙铁壁的身心!
没错,她就是要自己画!
夜已深。
风和集团的行政办公室,贝贻然的电脑亮着灯,映在她小脸上,专注的眼神近似虔诚,每一笔创意的勾勒都极其用心。
谁说不靠着鼎悦就画不出设计稿,她先是定了初稿,这次和风集团需要的创意是“后浪”,也就是说,旗下品牌,需要面向中年消费者。
这样的话,成熟稳重,首当其要,应该以素色为主,但又不能太过死板,后浪也有过青春,也需要彰显个性。
她思考着,细细描绘着,鞋子的轮廓逐渐成型。
风和需要的是一组款式,所以,一个星期的时间不算充裕,如果交给鼎悦的话,那是一个团队,而她只是一个人。
坐太久,腰酸背痛,贝贻然反手揉着肩胛,忽然感觉到一道灼灼视线。
“这么用功?”
男人低沉的声音,贝贻然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江知贺。
公司的卫生间里,贝贻然小心翼翼地清理着身体,那是江知贺留下的痕迹。
三个月前,母亲车祸奄奄一息,她不得已将自己送到江知贺的床上,把自己卖了一笔可观的手术费。
一纸任用协议,她成了江知贺的私人助理,挂着虚职,净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不敢走,也不敢反抗,母亲还没醒来,源源不断的医药费犹如无底洞。
收拾好崩溃的情绪,一通电话打来。
“下楼,今晚在银河景苑过夜。”
又是江知贺!
贝贻然早就在心里骂江知贺不下千次,这个变态的男人,种.马投胎吗?
这样下去,她总有一天会被玩死!
可是,她现在别无选择。
一辆黑色宾利,男人坐在驾驶座,手工西装熨烫妥帖,随意掌着方向盘,侧脸的弧度让人移不开视线。
如果他们之间有感情的话,贝贻然觉得,他们可能是如胶似漆的恩爱。
可惜,对江知贺而言,她不过是发泄的工具。
不少员工的注视下,贝贻然恨不得把脑袋埋在肚子里,拉开副驾坐进车厢里。
江家的银河景苑,偌大的院子,独栋的小洋楼,这里是江知贺常年定居的地址。
三个月来,贝贻然出入了好几次,院中盛开的绣球花,还有房子旁边的小鱼塘,她都格外熟悉。
不出意外的话,今夜又是无尽的折磨。
“你先进去。”
江知贺将她放在院子口,自己则是去往停车场。
贝贻然轻车路熟地沿着石板路往前走,到门口时,赫然见玄关处摆着两双女士单鞋,表面纤尘不染,并不属于她,显然家里来了别的人。
应该是……
贝贻然打起退堂鼓,就在她后时,女人捧着花瓶走出门,正和她打了个照面。
这人,贝贻然认识,而且很熟。
女人二十出头,穿着小碎花长裙,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肩头,干净白皙的脸,如羊脂玉般泛着淡淡润泽。
贝贻然错愕着,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面对面的女人笑了笑,“真巧。”
范于宣,她不仅仅是江知贺的未婚妻,更是贝贻然的大学好友,可却因范于宣窃她的毕业作品,导致,贝贻然被设计界纳入了黑名单,从此她们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贝贻然没想到,兜兜转转,他们演变成了情敌的关系。
哦,不,也算不上情敌。
范于宣是正牌,她算什么呢?
贝贻然脸色惨白,说不出话,屋子里传出另一道问话,“小宣,是知贺回来了?”
话音落下不久,身穿苏绣旗袍的妇人端着一杯茶走出门,见到贝贻然的瞬间就拉长了脸。
这是江知贺的母亲。
贝贻然呆怔着,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滚烫的茶水迎面泼在了她身上。
她下意识地抬手挡着脸,紧接着就是江母的唾骂,“哪来的狐狸精,一股骚味!”
贝贻然衣服湿了大半,移开手去看江母,偏偏江母还没在看她,颇有种指桑骂槐的架势。
“不好意思,打扰了。”
贝贻然仿佛被人生生剥下了一层脸皮,这两个人在提醒她,她是过街老鼠,见不得光。
“走?怎么不进屋里坐坐?“范于宣笑着,上前拉起了贝贻然的手。
贝贻然被她扣着五指,浑身不自在。
她太清楚范于宣了,她就是个笑里藏刀的人,在学校的时候,跟她做好闺蜜好朋友,毕业设计时却背后捅她一刀。
踏进客厅,贝贻然像是胆小的窃贼,目光四顾,江母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看好戏的意味。
错落有致的陈设,高档的家具,空气中泛着清冽松香。
贝贻然诚惶诚恐地落座在沙发上,不知这两人想要做什么,猝然,一记耳光响亮地落在她脸上。
猝不及防地,她偏着头,疼痛在脸颊蔓延开。
“哎呀,不好意思,刚刚有打到什么东西吗?”范于宣问的是江母,两人相视一笑。
贝贻然的手搭在膝盖处,慢慢收拢,她受够了!
和江知贺签下协议时,她并不知道他还有未婚妻,而今,想逃也逃不了!
她们哪怕看不惯她,也不用这么羞辱吧!
“阿姨,你瞧瞧,她怎么生气了?”
“狐狸蹄子,脸皮厚,我看她,没人教,没人养!”
贝贻然杏眼布满了血丝,猛地站起来,推倒了范于宣,气得发抖,“你清高,你了不起,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落到这步田地吗?”
她本来有光明的前程,毕业设计荣获新人一等奖,不是范于宣窃取的话,她将有年薪百万的工作!
范于宣跌坐在地,受伤的表情,江母條地勃然大怒,招呼家里的保姆道,“还敢动手!把这脏东西给我扔出去!”
贝贻然眼见着两个保姆围上来,怒火扔在心头翻涌,她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高高举起,“你们谁动我,我要她头破血流!”
反正她是烂命一条,光脚不怕穿鞋的!
“吵吵闹闹,像什么?”
男人低沉醇厚的声线威严十足,挺拔如标杆的身影伫立在门口,棱角分明的脸,黑沉似铁。
她故作镇定地翻动着手边的设计稿,“我搞砸的就由我来弥补过错。”
江知贺提了根椅子坐在她身旁,双手环抱胸前,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贝贻然极其不适,手脚仿佛都失去了自由,她硬着头皮,接着往下画。
别小看一双鞋子,或者一件衣服,既要舒适,独特又需要符和大众审美,僵硬地画着,江知贺在一旁道,“可以看看我现在的人喜欢什么,大数据会告诉你。”
“哦……好。”
贝贻然木讷地应着,直犯嘀咕,江知贺会好心地提意见?吃错药了吧?
她打开网页,浏览着新鲜事,别说,没有灵感的时候,看看五花八门的东西,真的会促进思如泉涌。
虽然不大舒服,但贝贻然还是持续画出了雏形,接下里这一款运动鞋,就需要彩绘和上色。
“还不错。”
江知贺看不出喜怒地赞许,站起身,身长玉立地扣着西装纽扣,漫不经意道,“难得这么辛苦,今天都不忍心让你下不了床。”
前半句吧,贝贻然心头将好浮出喜悦,下半句吧,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
她还耷拉着脸,江知贺已经往外走。
走了一段路,他才发现贝贻然还在电脑桌前,凤眼微沉,“还要我抱着你?”
贝贻然下一子就能想到那画面,两条腿似踩了风火轮跟上去,“不用,我能走!”
江知贺噙着意味不明的笑,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风和。
夜已经深了,江知贺的作座驾就在路旁,他拉开了副驾的门,绕到了驾驶位,贝贻然几乎可以遇见,两人在一起,除了那档子事不会有别的。
冷风吹拂着脸庞,她猛地蹲下.身,捂着肚子,面色极其痛苦。
“我,我肚子疼。”
“嗯?”
江知贺轻疑,下来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就突发急症了?
“上车,送你去医院急诊?”
他冷着脸,贝贻然那些小九九,心知肚明。
急诊?
贝贻然一怔,去了医院不就露馅了吗?
江知贺可太会了!
事已至此,她勾腰驼背地站起来,压着小腹道,“我,我来例假,不是生病。”
脸红的像是煮过的虾,偏偏还似要死鸭子嘴硬,江知贺指尖点在眉间,思忖少倾,“我怎么记得你刚来过不久。”
啊?
贝贻然脑子嗡嗡,这种事他都记得?
“可能是吃过避孕药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脸如黑炭,上了车,摔上车门,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尾气的气息还没挥散,车已经没了影。
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这个男人他又有什么不满?
贝贻然瘪了瘪嘴,不能睡就这么现实,连送她回家都不肯。
她琢磨着要不要去医院,半晌后,她拨通了容白的电话。
“容大哥,你睡了吗?”
“睡了还能接你电话?”
电话那头吵吵闹闹。
贝贻然踢着脚边的小石子,“你在哪啊?”
“喝酒。”
容白想了想,试探地问道,“你来么?”
贝贻然念及白天的事,再怎么说她也应该跟容白道歉才对,好心地探望母亲,却被江知贺恶言相向。
她自知自己配不上容白,但是却不想让容白觉得自己像个荡.妇。
“去。”
她捋着耳根的发,注视着自己的脚尖,等着容白告知了地址。
睦月酒吧,深夜的人们买醉狂欢。
贝贻然刚踏进门,哄闹的音浪迎面而来,她还穿着工装,小西装配白衬衣,包臀裙小黑丝,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她目光搜寻着,很快见到了卡座上的容白,他穿着运动衣,微卷栗色的短发,温润如玉地和身旁的人交谈着。
当贝贻然的目光落在他身旁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好比生吞了一只死苍蝇。
江知贺!
贝贻然脚步后撤,装作肚子疼躲过一劫,现在撞枪口上,不是找死么?
当下,她祈祷自己拥有隐身技能,提起脚,如做贼般,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只差默念: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好死不死,容白还真眼尖地发现了贝贻然的身影,“小然,这呢!”
贝贻然想哭,这什么人间疾苦!
她停下逃跑的脚步,不敢回头,宛如芒刺在背般,闭着眼都知道江知贺那张脸有多阴沉。
“小然。”
容白走到她身旁,拽着她袖子,“我刚还跟知贺说,要对你温柔点,放心,别怕他。”
温柔?
贝贻然被容白拖拽着往后退,一时间五味杂陈。
听容大哥这语气,他是一点也不介意医院的事,甚至在中间当起了和事老。
贝贻然被迫坐在卡座上,下意识地去看江知贺。
江知贺并没有在看她,脸色着实不好看,在酒吧暗色的灯光下,颇有种山雨欲来的既视感。
“那个……”贝贻然艰难启齿,如坐针毡。
“闭嘴!”
男人两个字呵斥,一杯酒灌进喉头,甚至没多看她一眼。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