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知知秦聿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杜知知秦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果子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除?!”杜知知故作震惊,慌乱地看向幼儿园办公区。“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拐卖儿童,凭什么开除我?”她从包里掏出一张无罪证明,“我没犯罪!就算单位领导想开除我,也不能用这种理由!”齐大妈眼睛一亮,一把抓住杜知知:“孩子,咱有理不怕!我跟你去找领导要说法!”说着,她拽着杜知知就往幼儿园里冲。保卫员大叔慌忙拦住:“不行,不能进去!”杜知知拉住齐大妈,一脸感激:“齐大妈,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他那级别,也配让您亲自出马?让我自己去试试,说不定能讨回公道。”杜知知态度恭敬,把齐大妈哄得心花怒放:“你们这代年轻人,确实缺实践经验。去吧,有事找我!”杜知知转身走进幼儿园,回头一看,齐大妈正背着手站在门口,冲她抬了抬下巴。副园长办公室里,谢园长端着搪...
《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杜知知秦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开除?!”
杜知知故作震惊,慌乱地看向幼儿园办公区。
“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拐卖儿童,凭什么开除我?”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无罪证明,“我没犯罪!就算单位领导想开除我,也不能用这种理由!”
齐大妈眼睛一亮,一把抓住杜知知:“孩子,咱有理不怕!我跟你去找领导要说法!”
说着,她拽着杜知知就往幼儿园里冲。保卫员大叔慌忙拦住:“不行,不能进去!”
杜知知拉住齐大妈,一脸感激:“齐大妈,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他那级别,也配让您亲自出马?让我自己去试试,说不定能讨回公道。”
杜知知态度恭敬,把齐大妈哄得心花怒放:“你们这代年轻人,确实缺实践经验。去吧,有事找我!”
杜知知转身走进幼儿园,回头一看,齐大妈正背着手站在门口,冲她抬了抬下巴。
副园长办公室里,谢园长端着搪瓷茶缸,跟杜知知打起了官腔:“小杜老师,不是我为难你,这事影响太大了。家长们闹得厉害,都要求开除你,我也没办法。”
杜知知冷笑一声,把无罪证明扔在他面前:“谢园长,学生家长不知道,您总该记得我是怎么进来的吧?我是部队转业干部,有编制的!开除我,得走流程!”
“调查组成立了吗?违纪报告谁写的?领导班子什么时候开会讨论的?”
谢园长愣住了。他本以为杜知知只是个会跳舞的花瓶,没想到她竟懂体制内的流程。部队大院出身的人,果然不好糊弄。
但编制他已经卖了,怎么办?
谢园长眼珠一转,换上一副笑脸:“这样,明天例会上我反映一下你的情况,成立调查组,争取还你清白。然后下发文件,通告全校师生和家长。”
“你这是在敷衍我吧?”杜知知冷笑。
谢园长又道:“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我让人事部给你办带薪休假,好好休养。”
杜知知心里冷笑。上次她就中了这招,结果被开除。这次,她不会再上当。
她轻笑一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园长,我跟你说个事儿。昨天在看守所,我认识了个女犯人,她犯的事儿可有意思了——就因为拉了对象的手,就被判了四年。”
“她看我冤枉,就给我一个立功的机会。说有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给一个有妇之夫生了个儿子,那男孩都五岁了。只要我把这娘俩找出来,就能立功减刑。园长,你说这事能是真的吗?”
谢园长太阳穴直跳,心里惊慌不已:她怎么知道的?想干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无稽之谈,前两年严打,抓了一百多万人。流氓混混都抓干净了,怎么可能还有漏网之鱼。”
面上故作轻松,谢园长心里却打着鼓。
他试探道:“那人没说住哪儿吗?”
杜知知慢悠悠地说:“具体门牌号没有,但方向大概清楚。我放假有的是时间,挨家挨户找也行。”
谢园长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恼羞成怒:“你放假,就没别的事可干吗?”
杜知知这才露出真意:“有啊,我听说港城那边发展得不错,我一直想去当倒爷。可惜单位管得严,出不去。”
谢园长眼前一亮,有了主意:“港城是好啊,我要是你这么年轻,就把工作卖了,带着钱去港城进货,一趟就能挣万八千的。比当孩子王强多了,又挣钱又自由。”
杜知知眼睛一亮,又黯淡下去:“我家里人不会同意的。”
谢园长心里暗笑,继续蛊惑:“你自己不说,家里人怎么知道?卖了工作去港城,等你赚了大钱回来,他们只会夸你有勇有谋会赚钱!”
“你若信我,我可以帮你联系买家。你连面都不用露,在我这拿钱就能走。”
杜知知难掩心动,随后想了想,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港城那么远,要花费的钱可不少,卖工作这点钱……”
谢园长冷笑一声,伸出肥胖的手掌,比了个“五”的手势:“咱们幼儿园的岗位那可是金饭碗,你这个工作值这个数。”
“五万?”杜知知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
“啥工作能卖五万?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谢园长被她的贪婪吓到,心想:这女人,简直比我还利欲熏心!
杜知知一脸无辜,“园长,这可不怪我狮子大开口,是你把牛吹大了。”
她接着说道:“再说了,我瞒着家里跑去港城,家里人肯定要找我的!你也知道,我小姨夫是司令员,未婚夫是团长。他们都是有手段的人,想瞒天过海就得花钱买个身份……”
谢园长的脸色瞬间铁青。
她在警告他,既然敢偷卖她的工作,就要承受杜家的报复。谢园长此时肠子都悔青了,他不该听那位的命令,这么早就把杜知知的工作卖了。
谢园长抹了一把汗,皮笑肉不笑地说:“原来小杜老师,早就铁了心要去港城啊。”
杜知知昂起头,故作骄矜地冷哼一声:“被人扣了那么大一个屎盆子,换你是我,能忍下这口气?”
谢园长装作同情地说:“小杜老师,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作为领导,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你去粤东省这一路,无论是坐火车还是住店,都需要介绍信。这样吧,你自己写封介绍信,拿着我的章盖好。不过,日后被人发现,我可不会承认帮过你。”
杜知知的脸上立刻露出喜色:“这个我懂的,我从来没跟谢园长提过辞职,谢园长也不知道我会南下。”
谢园长从抽屉里拿出一沓大团结,放在桌子上:“咱们园里的工作,一份能卖到五千已经是天价了。但你情况特殊,我会跟买家解释一下,多添一千块钱。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头,你拿了钱之后,这份工作就跟你没关系了。若是日后你从港城回来,再想上班,我这里……”
话还没说完,杜知知一把夺过那沓人民币,一脸倨傲地说:“你都说了我可是从港城回来的人。见过了大世面之后,谁还能看上这破地方?你就求我,我也不会回来的。”
她将钱塞进包里,冲着谢园长摆了摆手:“后会无期,再也不见。”
杜知知背对着谢园长,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如刀芒般追着自己。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凭一张口头协议,就从他手里骗了六千块钱。她生怕谢园长后悔,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恨不得飞起来。
直到跑进家属院,杜知知才松了一口气。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拿到了这笔钱——这可是她不吃不喝干七年才能攒下来的巨款!她那套房子,也才两千三……
房子……杜知知眯起眼睛,想起了梦里的事情。
当初沈元朗极力反对她买房子,劝她跟别人一样,每个月花8块5毛6的房租就行,何必花冤枉钱办产权证。等到杜知知失业在家,沈元朗反而借钱将房款补齐,还把房主的名字写成了他自己。没几天,他又找人把房产证过户给了宋佳茵。
杜知知还记得沈元朗当时的理由:“我们领结婚证了……现在补齐就是共同财产了……”
她皱着眉,犹豫着要不要把房款补上,却突然感到一股热流涌出,黏腻潮湿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顾不上想房子的事,杜知知快步冲进服务社:“卫生巾,对,就这个,五包!”
齐大妈、李婶子迫不及待,拉着杜知知冲了出去。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老旧的家属院里,佟奶奶坐在自家窗户下,悠闲地摘着豆角。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生活气息,一切看似平静如常。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杜知知带着齐大妈和李婶子走进了家属院,佟奶奶的脸色瞬间大变。她慌乱地放下手里的豆角,急匆匆地走到杜知知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杜同志,你咋才回来啊?”
杜知知扫了一眼楼下的几个邻居,发现这些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什么,气氛显得有些异样。她故作疑惑地看着佟奶奶,问道:“佟奶奶,出什么事儿了吗?”
佟奶奶迟疑地看了一眼杜知知身边的两个老太太。佟奶奶平日里就在自己家门前那一小块地方活动,除了买菜做饭就是带着小孙子,很少参与家属院里的社交活动,对这两位老太太并不熟悉。
杜知知见状,笑着给佟奶奶介绍道:“佟奶奶,这位是齐大妈,她是老党员,退休之后在街道办发挥余热,为大家服务呢。这位是李婶子,她可是咱们小区里出了名的热心好人。”
齐大妈和李婶子友好地向佟奶奶点了点头。李婶子心里着急,拉着杜知知的手,敷衍地瞥了一眼佟奶奶:“老姐姐,以后咱们再聊天,我们赶着办正事呢。”
佟奶奶见她们三个行色匆匆的,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立马小声询问:“你们是不是要找偷住在601室的女人?”
齐大妈一听,眼神立刻变得锐利起来,她紧盯着佟奶奶问道:“老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佟奶奶回忆了一下,缓缓说道:“杜知知那天将家里的钥匙交给了我,让我帮忙照看一下房子。下午的时候,我看见沈团长领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上楼了。”
说到这里,佟奶奶停顿了一下,偷偷观察了一下杜知知的脸色。只见杜知知的脸色变得阴沉,但她还是强忍着情绪,示意佟奶奶继续说下去。
佟奶奶接着说道:“那个女人每天领着孩子进进出出,沈团长下了班也会回来。我听见沈团长喊那个孩子叫晓光,这孩子每天都在楼下玩。”
提起晓光,佟奶奶的脸色就变得不好看。她气愤地说:“这个晓光,经常抢我家佟小帅手里的大白兔奶糖,晓光他妈看见了连个屁都不放!”
杜知知听了,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她咬着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佟奶奶继续说道:“我为了弄清楚情况,就从晓光嘴里套了些话。这孩子不懂事,一股脑儿全说了。他说楼上那房子是沈叔叔的房子,沈叔叔接他们娘俩住进去,以后那房子就是他们的新家了,还说沈叔叔其实是他爸爸。”
杜知知听不下去了,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李婶子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晓光才多大,他怎么可能懂这些。肯定都是宋佳茵教的,我就说这个娘们没安好心!”李婶子气得直跺脚。
齐大妈还算冷静,她低声询问佟奶奶:“楼上现在有没有人?”
佟奶奶一脸正色地点头:“娘俩在楼上待了一下午没出来。沈团长刚才下班回来了,路过四单元的时候,楼上有人往下泼了一盆馊水,浇了他一身。现在估计,在家做饭呢。”
杜知知要带小姨杜紫英回乡下养病,消息不知怎的传到了秦聿耳朵里。一大早,他就开着吉普车赶了过来。
“鹏飞这孩子,真是不知道轻重!飞行大队忙得脚不沾地,你还亲自送我们,这不是添乱吗?”杜紫英嗔怪道。
以前回乡下,她都是和杜知知坐大巴,没想到这次却被杜鹏飞搅和成了“高调回乡”。
秦聿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学院刚组建,飞行大队还没招生,我闲得发慌,跟休假似的。小姨,咱们是一家人,别跟我客气!”
杜知知和杜鹏飞看着秦聿在杜紫英面前“卖乖”,差点没笑出声。杜紫英也被逗得开怀大笑,气氛一时间热闹起来。
祥发村距离奉城一百多公里,中间的路除了国道是沥青铺就的,其他全是沙路。吉普车一路颠簸,尘土飞扬。杜知知看着窗外,心里默默念叨:要想富,先修路。
以后赚钱了,得把这条路修起来。
两个小时后,吉普车终于驶进了祥发村。
杜瑞丰正在自家菜地里锄草,远远看见一辆气派的吉普车开过来,他也没多想,继续手里的活儿。直到车在他家门口停下,杜紫英从车上下来,他才扔掉锄头,兴奋地跑了过去。
“小妹!”杜瑞丰的声音里满是惊喜。
杜知知看着大舅舅,眼眶瞬间湿润了。
杜鹏飞去后备箱搬东西,杜知知却拦住了秦聿,从行李包里掏出一件飞行外套递给他:“刚才小姨在,我不方便拿出来。这件衣服还给你,多谢你帮我。”
秦聿接过外套,随手丢在车座上,冷哼一声:“你我之间,不讲这些。”说完,他重重地关上车门,动作干脆利落,却带着几分怒气。
杜知知一头雾水:这人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小时候的秦聿可不是这样,越长大越古怪了。
“哎呦,小妹回来啦!”张胖菊的声音突然响起,她一路小跑着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我说今早上喜鹊咋叫个不停,原来是贵客来了!”
杜紫英最讨厌这个嫂子,她满脸写着“自以为是”,还总爱在人前炫耀自己的“小聪明”。杜紫英冷冷地回了一句:“嫂子,前几天知知订婚宴上出了点岔子,今天我带知知回来,就是给你赔礼的。”
杜紫英话音刚落,杜鹏飞就接茬儿:“妈,我单位还有事,先回去了。等你什么时候想回家,打个电话就行。”
张胖菊一听,立刻扯住杜鹏飞的袖子,满脸堆笑:“鹏飞啊,头一次来你大舅家,好歹留下吃顿饭。你妈嫁给你爸这么多年,也没带你来串过门。我给你做两个拿手菜……”
杜鹏飞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敷衍道:“舅妈,我单位真有事,等我再来接我妈的时候,再留下来吃饭。”
张胖菊却不肯放手,一个劲儿地挽留。杜鹏飞急得直冲杜知知挤眉弄眼,杜知知见状,立刻走上前推开张胖菊:“大舅妈,部队有纪律,三哥迟到是要挨罚的。你也不想让他背处分吧?”
张胖菊眼神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堆起笑容:“你这孩子,真是跟我闹呢!鹏飞啊,你忙就忙吧,过两天不忙了,一定要过来。大舅妈给你杀只大公鸡,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杜鹏飞如蒙大赦,赶紧开车离开。张胖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尴尬地笑了笑,嘴里嘟囔着:“真是个傻小子,还当真了……”
杜瑞丰去隔壁给老母亲报信,回来时,吉普车已经扬长而去。他好奇地问杜紫英:“小妹,刚才那个穿军装的孩子,是鹏飞吧?他怎么开车走了?”
杜紫英还没来得及回答,杜瑞丰就看见了沉默不语的杜知知,立刻牵起她的手:“知知也回来了,哈哈,你这丫头多少年没来大舅家了。走,进屋,大舅给你杀只小鸡吃!”
杜紫英提醒道:“大哥,这么多东西,我们俩可拿不动。”杜瑞丰这才注意到门口堆成小山的行李,他媳妇张胖菊正闷不吭声地往屋里搬,杜瑞丰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你啊,每次回来都要买这么多东西。”杜瑞丰无奈地笑了笑。
杜紫英早已习惯了张胖菊的贪婪小气,淡淡的说道:“嫂子一直都是那个脾气,东西买回来就是给你们的。两位妈妈从来都不计较这些,你大哥,我难得回来一趟,你别跟因为这点东西跟嫂子置气。”
杜瑞丰没接话,冲着杜知知挤了个笑脸,哄孩子似的语气:“知知,小姨先去看姥姥,大舅一会儿就过去。”
杜知知心里惦记着正事,点了点头,拉着小姨去了隔壁姥姥家。
大舅舅和姥姥分别住在东西两间房子里,共用一个大门。从大门进去,横穿大舅舅家院子,就到了姥姥家。
马二娘站在门口,笑容满面地迎接她们:“老太太在屋里等急了,二位姑奶奶快请进。”
举止恭敬,姿态卑微,坚守的是旧时代的礼节。
杜知知脚步一顿,看向小姨。杜紫英一脸淡定,抓着她的手快走了几步进屋。
杜知知刚跨进门,就忍不住回头看马二娘。只见她放下帘子,从窗台上摸出一个装满针线的笸箩,坐在小凳子上纳鞋底,一边哼起小曲儿。
杜知知咋舌:这是旧社会大户人家的规矩吗?主人在屋里说话,丫鬟就得守在门口,既看了门也能听见主人吩咐。
1985年了,二姥姥还在服侍姥姥?
杜紫英察觉到她的疑惑,低声解释:“她是你姥姥的陪嫁丫鬟,当年你姥姥下放去农场,只有她陪着。这么多年,两个人生活模式已经习惯了。”
杜知知点了点头,抬头看向坐在四方桌前的姥姥。杜老太太紧紧攥着毛笔,指尖泛白,嘴角微微颤抖,眼中含着悲恸的泪光,仿佛透过杜知知看到了早逝的女儿。
“姥姥……”杜知知轻声唤道。
杜老太太猛地回过神,敛起眼中的泪水,板起脸,语气冷得像冰:“你还知道我是你姥姥?”
曲大姐脱口而出“卫生巾”这三个字,张婉婷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她猛地从曲大姐手中夺过图纸,羞涩得连头都不敢抬,匆匆忙忙地跑出了。
曲大姐自诩见多识广,但面对这种尴尬的话题,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她尴尬地笑了笑,对杜晏春说道:“哈哈,婉婷还没结婚,脸皮儿有点薄。当着你一个大男人的面,不好意思。杜科长尽管放心,我一定帮你们把图纸画好。”
杜晏春也觉得有些不自在,说了两句场面话,就落荒而逃了。
曲大姐看着杜知知走向排版师的身边,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她快步跟了过去,伸着脖子凑到桌子前,仔细打量着桌上的图纸。
这张图纸上半幅的画面十分生动:前面是一个女排运动员高高跳起扣球,后面还有两个女运动员或蹲或跑,三个人的动作幅度都很大,充满了动感和活力。
在女排运动员的旁边,用很大的描边字体写着:“卫生、便捷、私密、健康。”而在宣传画最下面三分之一的地方,则详细地写着使用方法,以及卫生巾的优势:“舒适安全不侧漏,更换使用更私密更方便。”
曲大姐立刻领悟到了广告的重点,她好奇地看向杜知知,问道:“妹子,这个卫生巾真的不漏吗?”
杜知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自信地说:“嗯,不漏,吸水性比卫生纸好。”
曲大姐盯着图纸,若有所思。杜知知见状,靠过去在曲大姐耳畔低声笑语:“等我来取宣传画的时候,给你带几包,试试就知道它多好用了。”
曲大姐听了,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她轻咳一声,收敛起笑容,一脸严肃地问排版师:“婉婷,这个图纸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地方吗?顾客什么时候能来取?”
张婉婷毕恭毕敬地回答:“曲科长,这个图纸画得很好,我没有改动的地方。下午我就送到车间,明天上午就能过来取了。”
杜知知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拜托你了,我先去交钱,明天过来找你。”
制版费只需要三块钱,但是宣传画的价格却根据印刷数量有所不同:100张以下一块钱一张,100张以上500张以下五毛钱一张,500张以上三毛五,一千张以上一毛钱一张。杜知知大手一挥,直接决定印1000张。
在曲大姐这里交完钱,拿着收据从印刷厂出来后,杜知知跟着等在外面的杜晏春,一起去找造纸厂厂长。
进了厂长办公室,杜晏春说明了来意。
周厂长听后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杜晏春:“批发卫生巾?杜晏春,我没听错吧?”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杜晏春,心说这大傻春又冒虎气了。一张嘴就是4000包,怕不是把全屯子的妇女都忽悠买卫生巾了。
“厂长,不是我们家自己用,是我小姑还有我小妹要买。”
杜晏春一着急,嘴巴就不利索了。
他急得一把将杜知知拉到厂长面前,说道:“这就是我表妹,表妹,你跟厂长说吧。”杜知知无奈地笑了笑,她知道杜晏春性格直爽,但有时候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周厂长没有看年轻的杜知知,反而越过她看向站在后面的杜紫英:“晏春啊,这位是?”杜紫英主动上前,浅笑着自我介绍:“你好周厂长,我是杜晏春的小姑,我叫杜紫英。”
周浩立马敛起笑容,站起身来恭敬有礼地敬了个礼:“嫂子好!司令最近身体挺好的?”
杜知知听完杜鹏飞的解释,脸上满是无奈,心里却是一团乱麻。
她本以为杜鹏飞能靠谱一点,没想到他居然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知知,我现在才明白你之前有多憋屈!”杜鹏飞满脸沮丧,一边抱怨一边愤愤不平地拍打着沙发,“我明明抓到了证据,食堂里那么多人,都在起哄。可那个沈元朗,一张嘴就能颠倒黑白。明明是他和那个女人不要脸,最后却给我泼了一身脏水!”
杜鹏飞自己吃了亏,终于体会到杜知知的委屈。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帮上忙,结果却成了拖后腿的那个,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秦聿眼里满是愤怒和无奈。
按照杜知知的计划,杜鹏飞只要在食堂泼沈元朗一身猪血,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场。这样一来,沈元朗和宋佳茵肯定要回家洗澡,杜知知再假装撞见他们衣衫不整,拍下照片,喊来邻居,人证物证俱在,离婚还不顺水推舟?
可谁能想到,这么简单的计划,竟被杜鹏飞这个蠢货搞砸了!现在杜知知再去捉奸,沈元朗肯定会反咬一口,说他们是设局陷害。到时候,受苦的还是杜知知!
一想到杜知知被沈元朗那个阴险小人欺辱,秦聿心中怒火中烧,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杜鹏飞看着秦聿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躲到杜紫英身后,声音里带着几分怯懦:“老大,聿哥,你消消气,这事儿还有得救!”
他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说道:“沈元朗被我泼了一身猪血,肯定回知知家洗澡去了。只要咱们冲进去,拿着相机咔咔咔……”
杜鹏飞越说声音越低,饶是他再笨,也意识到自己回家这么久,那两人说不定早就洗完澡了。
“我可以把沈元朗抓起来,强行扒了他的衣服,给他们拍裸照!”杜鹏飞的话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主意也太荒唐了。
“三哥,别再说了,越说越离谱!”杜知知无力地扶了扶额头。
杜鹏飞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眼睛里满是无辜:“我真的知道错了,想弥补一下……”可他那脑子就跟筛子似的,根本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干着急。
“沈元朗可不是傻子,今天食堂闹得那么大动静,他肯定不会给你陷害的机会。”杜知知对沈元朗的了解,那可是一清二楚。这男人心思缜密得很,哪会轻易被人算计。
她笃定地说道:“我估计,他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把今天的事解释清楚。”
果不其然,晚上七点整,沈元朗准时敲响了杜家的门。
“元朗,你怎么来了?”杜知知故作惊讶地从楼上下来,佯装关切地问道,“吃饭了没?要是没吃,我让佣人给你做点。”
沈元朗看着杜知知一脸平静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他皱着眉头,冷哼道:“新中国哪还有佣人?你也是大院里长大的,说话就没个分寸!应该说帮忙的。”
杜知知心中冷笑,掩耳盗铃的本事,沈元朗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帮忙的和佣人,还不是一回事儿?
她故意装作不知情:“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小姨身体不好,又闻不惯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只能办理出院,在家里疗养一阵子。小姨夫和三哥都不在家,我不放心小姨,就在这陪护几天。”杜知知站在门口,故意没有请沈元朗进屋,这让他心里更不痛快了。
沈元朗很快抓住重点:“杜鹏飞不在家?”
“嗯,李嫂说他好几天没回家了。小姨病了他也不回来看看,也不知道瞎忙什么。”杜知知撅着嘴抱怨。
沈元朗哼了一声,满脸不屑:“他本来就是个纨绔子弟,小姨又不是他亲妈,他怎么会回来探望?”
想起白天在食堂的事,沈元朗心里一紧。杜鹏飞虽然没说,但当时那么多人看热闹,难保不会有人传到杜知知耳朵里。
他脸色沉了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小姨生病,你就好好在家里陪着。多让李婶做一些有营养的饭菜,别去食堂打没营养的大锅菜,没事也别在院子里瞎溜达。”
杜知知本来不想搭理他,听到这番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以前不是说食堂的大锅饭油水多有营养的吗?”
沈元朗一噎,心里涌出一股无名火。杜知知现在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爱跟他对着干呢?难道不知道男人为天吗?
他瞪大眼睛,怒道:“我是好心提醒你!食堂的伙食再好吃,哪比得上家里饭菜?还有,你小姨身子骨弱,大院里人多口杂,细菌也多,你少在大院里溜达,免得把细菌传染给你小姨。”
“你说得也有道理,大院里人多吵吵闹闹的,确实不适合养病。”
杜知知故意说道,“明天我就带小姨回乡下去养病,顺便看看姥姥和大舅。订婚宴那天闹得太难看,我还没跟姥姥道歉呢。”
沈元朗呼吸一窒,尴尬得满脸通红,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去乡下养病也好。订婚宴的事,确实是我妈做得不对,我应该去给姥姥道个歉的。只不过我现在工作很忙,抽不开身……”
他心虚地看向别处,生怕杜知知逼他一起回祥发村给老人家认错。
“姥姥和大舅那边,你多帮我解释解释。明早我还有工作要忙,就不送你们过去了。你安心在乡下住,等我忙完了,过去接你和小姨。”
沈元朗轻飘飘地嘱咐了两句,转身就走,脚步飞快,恨不得脚下生风,早点离开这个让他头疼的地方。
杜知知看着沈元朗那恨不得飞起来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满心算计的狗男人!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他?真是瞎了眼了!
“走了?”杜紫英缓缓走到杜知知身后,满脸无奈。她对孩子们的计划一直很不认同。相爱一场,何不体体面面地分手?闹得人尽皆知,只能两败俱伤。
杜知知转过身,看到小姨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一清二楚。她撇撇嘴,自嘲一笑:“我说明天要带你回乡下静养,顺便给姥姥、大舅道歉。沈元朗生怕我跟他要钱买东西,赶紧跑了。抠嗖嗖的!小姨,咱们明天就回老家看姥姥吧。”
杜紫英愕然:“你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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