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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前文+后续

粟粟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婳脑子里乱纷纷的,楚厉枭扯过被褥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继续搂着她躺下。明婳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她其实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不是徐氏派人来了?就这么按耐不住,好歹季淮安还在呢她一点也不顾及?“夫……”“别怕。”他只这么一句,明婳就定下了心。是啊,如今季淮安官身在身,徐氏总不会是发疯了,才半夜来偷袭他们。她心跳的很快,楚厉枭与她身子贴着身子,讲道理他刚满足了两回,心里才舒服一些,这会压根不想被打扰。比起明婳的担忧,他想得反而是刺客,若是让这小女子受了惊吓,可就不美了。然而,外头很快就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声,随后杀猪般得求饶就响起来了。“要死了要死了,我是你们表少爷!你给我放手!放手啊!”楚厉枭跟明婳俱是一愣。明婳脑子一转想到了此中关键,天杀的...

主角:明婳楚厉枭   更新:2025-04-23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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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婳楚厉枭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婳脑子里乱纷纷的,楚厉枭扯过被褥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继续搂着她躺下。明婳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她其实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不是徐氏派人来了?就这么按耐不住,好歹季淮安还在呢她一点也不顾及?“夫……”“别怕。”他只这么一句,明婳就定下了心。是啊,如今季淮安官身在身,徐氏总不会是发疯了,才半夜来偷袭他们。她心跳的很快,楚厉枭与她身子贴着身子,讲道理他刚满足了两回,心里才舒服一些,这会压根不想被打扰。比起明婳的担忧,他想得反而是刺客,若是让这小女子受了惊吓,可就不美了。然而,外头很快就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声,随后杀猪般得求饶就响起来了。“要死了要死了,我是你们表少爷!你给我放手!放手啊!”楚厉枭跟明婳俱是一愣。明婳脑子一转想到了此中关键,天杀的...

《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明婳脑子里乱纷纷的,楚厉枭扯过被褥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继续搂着她躺下。

明婳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她其实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不是徐氏派人来了?就这么按耐不住,好歹季淮安还在呢她一点也不顾及?

“夫……”

“别怕。”

他只这么一句,明婳就定下了心。

是啊,如今季淮安官身在身,徐氏总不会是发疯了,才半夜来偷袭他们。

她心跳的很快,楚厉枭与她身子贴着身子,讲道理他刚满足了两回,心里才舒服一些,这会压根不想被打扰。

比起明婳的担忧,他想得反而是刺客,若是让这小女子受了惊吓,可就不美了。

然而,外头很快就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声,随后杀猪般得求饶就响起来了。

“要死了要死了,我是你们表少爷!你给我放手!放手啊!”

楚厉枭跟明婳俱是一愣。

明婳脑子一转想到了此中关键,天杀的徐氏,竟然派徐耀祖这纨绔进她房间,难不成是想在季淮安面前毁了她的名节不成!?

这会明婳杀人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提把刀出去,一刀剐了那个从小就对她贼心不死的徐耀祖!

外头,徐耀祖的声音立刻被掐了。

明婳纳闷,她这院子里从来除了她就是小石榴,难不成小石榴把人给解决了?

不对,还有个阿东。

明婳问道:“夫君,外头可是阿东?”

她一边在床上找小衣,却发现床上压根没衣服,满地都是湿漉漉的,洗澡水撒了一屋子。

她又急又气,楚厉枭也没回答她到底是不是,直接将她摁了回去,“你且躺着,我去看看。”

苍羽就立在院中,双手抱胸持剑。

因为被他踩在地上这货,根本不用出剑。

听到屋内有脚步声响起,苍羽立刻转身折返。

楚厉枭夜能视目,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那一滩。

“爷,不知道哪里蹿出来的贼,想摸进屋子里去,那小胖丫头被我点了穴在房间里睡得香,这人估计是冲着娘子来的。”

楚厉枭眯起眼,“死了?”

“没有,属下只是突然出现将他一脚踹翻,断了他两只胳膊,他自己吓尿后疼晕了过去。”

苍羽都好久没对付过这种小瘪三了,他懒得提。

“夫君~”屋内,明婳正在叫他。

楚厉枭看了眼苍羽,“在这等吩咐。”

“是。”

苍羽纳闷,看着爷乖乖回去了,也是稀罕,这女人真有这么大能耐啊?叫两声就?乖乖回去啦?

明婳趁着他出去,去衣柜里找了身寝衣,这会见他回来赶紧抓着他道:“外头怎么样?是进了贼?”

“人就在外头,你去看看。”

明婳想也是,季淮安怎么会认识徐耀祖呢。

她披上外袍,走到门口,就着院子里的月光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徐耀祖那厮!

明婳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刻杀去主院。

她才回来第一日,她就这样按耐不住了!?

明婳被冷风一吹,立刻清醒了过来,现在她必须立刻想清楚对策。

等会徐氏会不会派人过来,还是等着明日一早再派人。

那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徐耀祖在她院子里了。

她折返回屋,手还在发抖。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可知道是谁派来的?”

“我这嫡母家的外甥向来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货色,成日里招猫逗狗不着四六,今日他来,无论是故意的还是有人纵容,都躲不开我嫡母的同意。”

不然这内院的门有四个婆子看守,里面还住着老太太,也不至于这么大一个男人进了来都不知道。

何况每个院落都会上锁。

“你想怎么做。”

明婳一愣,她正想委婉的提醒季淮安,这个家龙潭虎穴,顺便撇清跟那徐耀祖的关系。

免得让他以为,自己在闺中不检点,这表兄才能这样顺利摸到她的院落。

没想到他直接问她,想怎么做。

“我……想归想但……”

“你只需要告诉我,想怎么做即可。”楚厉枭的声音仿佛有着强烈的蛊惑。

明婳说不动心是假的。

可是她要是真的那么做了,自己岂不是被季淮安看破真面目,知道她并非善良温顺的女人?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想让他从院子里消失,从哪来就从哪里去。”

一想到今晚就要这么放过这徐耀祖,明婳恨得不轻,但她跟季淮安之间感情不稳定,她不敢冒险。

他是她最后的王牌了。

明婳想了想,从自己带回来的盒子里拿出一颗丸子,“这是能让人安睡的药丸,这样运出去的时候,也不怕他醒过来,之前我娘夜间咳嗽总是睡不好,我去开的药方。”

“嗯。”

楚厉枭走到门口,吩咐几声就回来了。

明婳还想看看阿东是怎么把人运出去的,楚厉枭已经一把将人抱起,“天色还早,再陪我睡会。”

明婳还在担心阿东,“这会运出去会不会被人瞧见……”

“这时候就不用去想别的了。”

明婳怎么可能不担心,阿东就是个小厮……再说了她给的药丸子,可不是什么昏睡用的,而是……极其强烈的媚药。

这是当初徐氏暗算她去长广王府,在中秋夜宴上给她服用的药丸。

她一直留着,心想着万一有用的话……

若是那个徐耀祖在这时候药效发作了可怎么好?若是发现了,她该怎么把责任甩脱出去?

可是明婳很快来不及想了。

楚厉枭带她卷入了新的浪潮之中,只是她心不在焉,反倒是感觉到愈发刺激,那种生怕被人一脚踹门进来的忐忑……

这边,苍羽想了半天,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徐氏的外甥,那还给徐氏好了,他哪里能知道徐家老宅在什么地方,顺便送徐氏一份大礼。

于是直接轻飘飘落在了明家主院,避开了守夜的侍女嬷嬷,将徐耀祖扒光了衣服往徐氏床上一丢,徐氏晚间服用了头疼的药物,这会睡得浑身,只以为是明栾这个死鬼回来了,扯了被子继续睡。

苍羽料理完,迅速返回了小院。


她有时候总觉得,像对着两个人。

见她不回答,楚厉枭又是高兴又是不高兴。

“走了。”

他说完,明婳着急穿上衣服追出去,提醒他带个薄披风,昼夜温差大,可已经见不到人了。

“平时他走路这么快的么?”

她转过身,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瓷瓶,想他将自己的事情记在心上,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从小到大,除了娘亲,还没人将她的难受记在心上。

尤其是女子来月事,都被视为不详。

夫君,你是面冷心热呢,还是对我真有情意?

可我娘说了,对男人,不要用情,用情必伤心。

-

楚厉枭回来的时候,有人已经在他房中。

“哎呀,我说不见人呢,原来是急着拿了药给人送去啊,到底什么天仙娘子,你这不近女色之人还有这一日。”

药香逼近,楚厉枭斜眼看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独孤晟。

“当你的大夫去,别人的闲事你少管。”

独孤晟啧啧两声,“我这不是好奇咱们骁王殿下的小子孙们到底都贡献给了谁么,当大夫的还不能问问,药给了谁啊。”

楚厉枭似笑非笑盯着他,“你自己生不出了,操心别人晚上睡哪?”

独孤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他这张臭嘴给毒死,“你小子嘴巴里是不是淬了鹤顶红了,见了你一句好话也没有。”

“那你自己滚出去,我这可没你要听的话。”楚厉枭刚说完,独孤晟优哉游哉道:“出去瞧瞧吧,你家那位可是又派人来了,这会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了。”

“谁?”楚厉枭警觉。

“皇后。”独孤胜吐出两个字。

王府茶厅内,皇后跟前一等得力大太监刘力已经喝了三回茶了,这会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王爷还没来么?该不会是出府去了吧。”刘力这么一说,管家立刻看着天道:“这话刘公公可不能乱说,我们王爷如今无所事事,睡会懒觉罢了,刘公公这会功夫都不愿意等?”

两个站在廊下的侍卫笑道:“真是稀罕了,咱们府上来了个不阴不阳的东西,分不清自己是主子奴才了,搁军营里,谁敢这么编排,人头早他妈落了地了。”

刘力猛地搁下茶盏,“放肆!”

他那尖锐的嗓音一起,气得手都抖了,“我可是代表皇后娘娘来的。”

“那又怎么样。”男人邪魅的嗓音响起,刘力扭头一看,那骁王一身绯红常服,慢悠悠踱步进来,刘力想打着皇后的旗号摆摆威风,可对上了楚厉枭的眼睛,莫名就噤了声。

实在是沙场之人杀伐之气过盛,刘力根本不敢逼视。

楚厉枭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一甩袍角,长腿一跨,整个人已经坐了下来,半条腿还踩在了座位上,明明没什么规矩体统的姿势,愣是让他坐出了霸气之感。

刘力扁扁嘴,对着楚厉枭行礼,“殿下金安,奴才也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意思,来给殿下送礼,娘娘口谕,希望殿下在府中静思己过的这段日子,能够了解陛下的深意。”

楚厉枭把玩着手上的匕首,“就这些?”

他面露不屑,刘力不舒服了,皮笑肉不笑道:“殿下,娘娘这也是为了你好,其他几位王爷,可都是荣幸之至呢。”

“还有什么屁要放。”楚厉枭说完,外院传来一声虎啸,吓得刘力手里的拂尘都快甩出去了。

“怎么,怎么还有老虎!王爷,这等凶兽,快派人去看看啊,岂不是要伤人么!”

这一说话,外头的侍卫们哄堂大笑,苍羽讽刺道:“刘公公,这可是我们的虎威大将军,项圈上都是盖了黄印的,怎么说话的呢。”


“季夫人,这是回答不出来,要落荒而逃了?”

“王爷慎言!我刚才是无心之心,民妇绝对不敢对王爷有任何觊觎之心,民妇对王爷的心日月可鉴!清清白白!”

“哦?你对我,还有心?”楚厉枭玩味道:“季夫人,你可是有夫之妇啊,这样不合适吧。”

明婳之前要是不明白,现在还有听不出的?

这个楚厉枭就是个不正经的!

他根本就是故意调戏她呢。

明婳狠狠一用力,手腕子差点脱臼,这死男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这么大。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福身道:“王爷,天色不早了,若王爷不再决定惩罚民妇,民妇得回家去了,不然等会我夫君找过来也不好。”

“哦,那夫人的意思是,若没了你夫君,就能继续留下来,听我怎么惩罚你了?”

“王爷慎言,民妇告辞。”

她一脸正色,转过身要走,身后无人回应,她脚步猛地加快,逃似得蹿出了房间,跑下来的时候,差点头上的玉簪都快落下来了。

一下冲到楼下,明婳才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姑娘,吓死我了,那王爷让你出来啦?”小石榴跟在她后头,急忙问道。

明婳盯着那二楼的窗口啐道:“什么王爷,不过是个登徒子!要不是他是王爷你看我不大耳瓜子抽他!好让他知道姑奶奶叫什么!”

她骂完,只见窗口露出来楚厉枭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朝着她遥遥举杯,仿佛在对她说:那季夫人,期待下次再见了。



明婳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隐没入巷子中,等一路疾跑回到了家门口,她扶着墙根对小石榴道:“今天的事情,谁也不准说知道么!”

要是让人知道她跟楚厉枭在茶楼雅间一个时辰,唾沫都能把她给淹死。

她是要过安稳日子的,绝对不能因此毁了。

楚厉枭看着那道飞奔而去的倩影,嘴角的笑都快遮掩不住,随后变成了放声大笑。

苍羽简直一头雾水,“爷,你不觉得这女人,这女人实在狂悖么!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

“哦?她不像个女人,那谁像女人。”楚厉枭敛住笑,问道。

苍羽嘟囔,“刚才您没瞧见么?一下楼就变脸了,翻白眼还骂人,出口成脏,在您面前跟个鹌鹑似得,这种人两面派。”

“你懂什么,这叫情趣,女人有些脾气怎么了,偶尔亮爪子,才有趣。”

他放下茶盏,“有消息了没?”

苍羽凛神,“有了,朱家的人已经在咱们霸王骑里安排了人手,现在换掉了我们一名在军机营的校尉。”

“记上一笔。”楚厉枭撂下茶盏,“走。”

明栾急匆匆回了家,徐庶已经带着徐耀祖走了,毕竟再在明家纠缠也无用,还是得早点找大夫,把徐耀祖的伤给看一看才是要紧事。

明栾一回来家里就清净了,这下心情爽快的很。

可是宅子还是要问徐氏要的。

他直接进了主屋,徐氏正在床上哭呢,这会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是刚调来的二等丫鬟,手忙脚乱没个章法。

徐氏又不想在下人跟前丢脸,只能放下帐子,这会见明栾回来,她开始示弱了,“老爷。”

“嗯,你哥走了?”

“是,老爷,我仔细想了想,这事肯定是有人算计我呢,我怎么会想不开这么糊涂去做这种事。”

“糊涂不糊涂的,你做也做了,冤枉不冤枉的,这也是事实,你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能被人算计,怎么不算你失职?”

明栾这一句话给徐氏彻底干懵了,“你我少年夫妻,你这样伤我!你你你!”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滚出去!”徐氏对着站在屋内的丫鬟吼道。

见她们都快步出去了,明栾才道:“我不跟你扯这个,你把我之前看好的那宅子,三进的那个,给我。”

“……那不是我的嫁妆么?你要那房子干什么?”

“我给明婳。她们夫妻俩不还租房子么,那地方又小又鱼龙混杂的,所出去岂不是被人嘲笑我明家。”

徐氏正怀疑这件事跟明婳有关呢,听明栾还要给她房子,这下瞪圆了眼道:“老爷,你糊涂啊!她一个庶女,还不顾咱们家,非要嫁给季淮安,我们还要给她宅子!?”

“你知道什么!那季淮安前途无量着呢。”

“一个翰林院小小编修,一年到头有几个不知道,要背景没背景,能升上去才是本事,现在哪里看得出什么前途,你可别忘了玉和公主那,可是放了话要给他不好过的。”

“你别管,我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只管把地契拿来,我带着给婳儿去衙门换个契就成。”

“那是我的嫁妆!”徐氏再次强调,“我不给!”

“你的嫁妆,家里这些年何曾花过你的,那不都是姜氏带来的嫁妆,你倒是吃香喝辣,说什么夫妻同心,你那手里头蹦出来的有一个子是你们徐家的?我看你们徐家一家子就知道想着自己是真的。”

徐氏气得差点吐血,“你说这话有良心没有。”

“我没良心,我没良心昨晚上那样的丑事我就该休了你!徐氏你可别不知足,从今往后,你这院子我不会再来,你把那宅子给我,我还可以给你几分薄面。”

徐氏看着他拂袖而去,气得直砸床板。

她的人都被撤了,身边得力的都躺着,这会明栾倒是顺杆子上来打秋风了!

他本来一年到头也不怎么来她这!

早就被那几个小妖精勾了魂了!

她十几岁嫁给他,给他生了三子!三子啊!

他竟然这样待她!

徐氏恨毒了,同时也想到了明婳,一定是这个小贱人动的手,可是她是怎么办到的?

总而言之,自己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小娼妇的!

总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明婳回来的时候,季淮安正跟在写请帖。

“你不是去送岳父大人了么,怎么出了一头的汗。”

“我看外头天色不早了,着急回来,就走得快了点。”

“家中反正也无甚大事,你不必如此着急。”季淮安继续写字。

明婳进来,走到了他边上,“夫君这是要请吃酒?”

“嗯,之前几位学子得了吏部的委任状之后都有请我去,我肯定也是要回礼的。”

“在家中还是去酒楼?”

“家中太小,而且人多口杂,他们或许还会带夫人来,我想要么去酒楼便是,之前圣上还有一些赏银下来。”

明婳点头,“对了夫君,我想着咱们家离宫里远,若真的每天要去上值,就得天不亮起来,家里没驴车也没马车,刚才父亲非要我收下距离皇宫稍微近一些的宅子,夫君就别拒绝父亲好意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季淮安看了她一眼,“是你的意思还是父亲的意思。”

明婳嗔道:“不都一样么,父亲也是怕你现在早起不要紧,年轻人吃得了苦,可若是冬日,大雪封城,到时候岂不是耽误了公务。”

季淮安本来也没她想的那么清高,闻言也是半推半就,“只是岳父大人这样怕是破费了。”

“对外便说是自己买的宅子便是,谁会较真呢。父亲也只是想我们好就是了。”


明婳倒不是想一口气吃成个大胖子,她琢磨得是,先把这铺子的生意给拉回来,做个长长久久的营生。

“若是对外,你就别说这是我的铺子,知道么?只说你与丈夫这些年攒了钱,一起买的。”

“东家,我明白了。”她必定是嫁了人的闺秀,出来做生意容易被人笑话。

“你既然做了掌柜,店里的衣裳你就挑一件,再去买一些胭脂水粉打扮打扮,做生意啊,人要会说话,这账本我就先拿回去了,即日起,店里的帐从今天开始算,钱我给你放这了,如何运营你应该比我清楚。”

“我一定努力,谢谢东家给这个机会。”

“嗯,我过两日要搬家,你若有什么事,就遣人去这个地方,就说要见我。”

明婳吩咐完素娘,这才起身要走。

小石榴跟着出来,“姑娘,你就这么放心那个素娘啊。”

“虽然我这人吧,以前请来的先生说了什么,我没听明白,但有一句我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给她钱,还让她当掌柜,徐氏除非开的价码比我给她的大,不然她不会背叛我的。”

“但至于她是什么样的人,总得用了才知道。”

何况现在她还不愁钱,可以先试试错。

“那咱们得罪了四少爷,他不会来找麻烦吧。”

明婳叹了口气,“这是难免的,戏台上都说了,贱人么,总是最后死的,他敢来,我就敢算计他。”

明晟还真的不负所望,这会没拿到钱,来找徐氏要了,顺便还告了明婳一状。

“那个小贱人那嚣张的气焰,娘你是没瞧见,那还是我那六妹呢!”

“以前在家里装得那叫一个好啊,压根瞧不出是这样的人!”明晟越说越气。

“娘,这次这亏,我不能白吃。”

“那你想怎么样。”徐氏早就看出来了,明婳不是个好东西,但是明晟这小子,一进门就要钱,又说这个又说那个。

也没看出来她的憔悴,没看出来她被明栾打了一巴掌,更没发现她屋子里的丫鬟都换了人。

徐氏也是心寒得很。

“娘,你说句话啊,今天那么多人等着我赌钱呢,都怪这个小贱人,那铺子不是说好的把钱给我么。”

徐氏不耐烦了,“就一个明婳,你还来找我,你结交的那群混子都去哪了,难不成砸个铺子你都没法子了?”

“那,那砸了铺子,我岂不是没钱了?”明晟傻眼。

“难不成她现在给你钱了?你娘都吃了大亏了,你还不知道心疼。”

明晟这才反应过来,“说起来张嬷嬷今日怎么不在。”

张嬷嬷正好被小丫头扶着来伺候呢,听到这句,那叫一个老泪纵横啊,直接扑到了明晟脚边,“哎呦我的四爷,您可算是想起老奴这个奶妈子了啊。”

明晟吓了一跳,“张嬷嬷,你怎么成这样了?谁打得你?!”

“四少爷,还能有谁啊,六姑娘如今嫁出去不得了了啊,夫人都快被她欺负得没活路了啊。”

有了张嬷嬷这个心腹挑拨是非,明晟一来二去可听明白了!

但是张嬷嬷也存了个心眼,把徐耀祖进徐氏房间这件事给糊弄过去了。

这明晟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去徐家杀了徐耀祖,这会搞得事情更糟糕。

然而明晟现在一听到明婳就头大,居然还将徐氏的人都给发卖了出去。

“岂有此理!她还真是反了天了!”明晟一冲动,直接回了房间,拿了随身的小刀就要出去找明婳。

正好在二道门那撞见了从姨娘屋里出来的明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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