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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的那一个月，我睡在沙发上，几乎每晚都有人给我盖被子。
坐在我旁边守着。
我问保姆，她眼神闪避。
那也只是查一下监控的事罢了。
后面我还是删除了霍生青的指纹信息，让他没办法再自如地进出。
下午傅明也同样被秘书请到了办公室。
他不同于霍生青。
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我不打扰你工作，我只要一直看着你就好了。”
我失笑，又是一个孩子气。
“傅明，我不可能会喜欢你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
他连我的朋友都谈不上。
“为什么？为什么霍生青可以，我不可以？”
“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
我凝望着他，却看不到当年那个爱笑的学长的身影。
“你已经变得不像你了。”
“我更喜欢曾经那位温柔，做事有分寸的学长。”
就像邻家的哥哥一样。
傅明一下子泄了气。
“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
“我出国，想要离你远点，但还是控制不住打探关于你的消息。”
“就像当初帮霍生青探寻你的喜好。”
他很委屈，也很不解。
还有浓浓的不甘心。
“爱人先爱己。”我淡淡开口。
“你因为爱我，特地把声音变了；因为想不爱我，放弃进入研究院，执意出国；最后又因为爱我，故意找那么多人试探霍生青。”
“你觉得还是你自己吗？”
傅明吃惊，“你早就知道……”
我点头承认，“那一晚，我没有喝醉。”
在傅明的毕业聚会上，他邀请了我和霍生青。
霍生青喝多了，倒头就睡。
我迷迷糊糊地出门买水喝。
不巧在楼梯口遇到了傅明。
“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