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弹贯穿伤，愈合痕迹显示至少是五年前的伤。
“周家派人打的？”
她问。
周凛扯过衬衫套上，动作牵动伤口，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与你无关。”
程微走近两步，从包里抽出那份公益案文件，丢在他床上：“挪用慈善资金，虐待孤儿，这些孩子里最小的才六岁。”
她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对吧？”
周凛的指节攥得发白。
程微忽然俯身，指尖抵在他锁骨下方的一道疤上：“这道是刀伤，三年前。”
又滑到他肋骨处，“这里，钝器击打，骨裂过。”
最后停在他胃部，“长期饥饿导致的胃溃疡。”
她的声音很轻：“你今年才二十二岁，周凛。”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她腕骨生疼。
“程律师，”他冷笑，“查案还是查我？”
程微没抽手，反而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方巾——昨晚他给她的那块，银线暗纹在昏暗里泛着冷光。
“这个材质，是七年前周氏旗下一家高端定制工坊的限量款。”
她盯着他的眼睛，“同一时期，我妹妹失踪案的现场，也出现过相同的布料纤维。”
周凛的瞳孔骤然收缩。
下一秒，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在里面！”
“砰——”门被踹开的瞬间，程微被一股大力拽到身后。
周凛挡在她前面，三个拎着钢管的壮汉闯进来，领头的狞笑：“周少爷，老爷子让你回去‘叙叙旧’。”
钢管砸下来的刹那，程微看到周凛侧脸绷紧的弧度。
他没躲。
钢管重重砸在他肩上，骨头断裂的闷响让程微胃部一阵痉挛。
周凛踉跄一步，却仍挡在她前面，血从他嘴角溢出来。
“滚。”
他哑声说。
壮汉们哄笑，第二棍朝着他的膝盖砸去——程微突然从包里抽出电击器，直接捅在最近那人的脖颈上。
惨叫声中，她拽住周凛的手腕：“走！”
巷子深处，周凛甩开她的手。
“别碰我。”
他抬手擦掉嘴角的血，眼神阴郁，“脏。”
程微盯着他染血的衬衫，忽然笑了。
“周凛，”她抽出湿巾，强硬地掰开他紧握的掌心，一点点擦掉他指缝里的血，“你比周家干净多了。”
夜风吹过巷子，他垂眸看着她的动作，喉结滚动了一下。
远处传来警笛声。
程微将染血的湿巾丢进垃圾桶，转身离开。
“明天上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