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衍上官瑜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朝春色诱满堂萧衍上官瑜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榧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耿护院点头,朝上官瑜躬身行了礼,其他几名护院见状,立马拖拽起俩黑衣人,一道跟在了费妈妈身后……凌晨的天空,无星无月,漆黑一片。上官瑜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朝俩丫鬟道:“回屋里等着吧。”“是。”俩丫鬟齐齐应道。三人回了屋,映秋忍不住劝道:“小姐,时辰还早,您要不再回床上躺会?您若挂心耿护院那边的事,奴婢与盼夏帮您盯着,一有消息就告知您?”“是啊小姐。”盼夏附和。“不用了,替我沏壶茶来,我看会书吧。”上官瑜摇了摇头。这么一闹,瞌睡早就跑光,干躺着睡不着更难受,等事情了了,白天再补觉也一样。俩丫鬟应是。……不知过了多久,天空开始微微泛起了鱼肚白。上官瑜捂嘴打了个哈欠,将一页未翻的书搁在坑桌上,伸了伸懒腰。“还没消息么?”望了望窗外天色,上官瑜...
《一朝春色诱满堂萧衍上官瑜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耿护院点头,朝上官瑜躬身行了礼,其他几名护院见状,立马拖拽起俩黑衣人,一道跟在了费妈妈身后……
凌晨的天空,无星无月,漆黑一片。
上官瑜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朝俩丫鬟道:“回屋里等着吧。”
“是。”俩丫鬟齐齐应道。
三人回了屋,映秋忍不住劝道:“小姐,时辰还早,您要不再回床上躺会?您若挂心耿护院那边的事,奴婢与盼夏帮您盯着,一有消息就告知您?”
“是啊小姐。”盼夏附和。
“不用了,替我沏壶茶来,我看会书吧。”上官瑜摇了摇头。这么一闹,瞌睡早就跑光,干躺着睡不着更难受,等事情了了,白天再补觉也一样。
俩丫鬟应是。
……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开始微微泛起了鱼肚白。
上官瑜捂嘴打了个哈欠,将一页未翻的书搁在坑桌上,伸了伸懒腰。
“还没消息么?”
望了望窗外天色,上官瑜忍不住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声。
靠在廊柱上打盹的盼夏,一激灵,醒了过来:“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吗?”
上官瑜笑睨了她眼,故意嫌弃道:“一脸口水印,难看死了,快去洗洗。”
“是吗?”盼夏赶紧扯了手绢在脸上胡乱抹了一圈,扬着笑容,“好了吧?”
上官瑜被她一逗,噗嗤笑了出来:“得了,得了,快去看看,那边有消息了没?”
盼夏应了一声,正要往外走,映秋恰在此时走了进来,她知道小姐挂心,刚刚提早去了库房那等着,想着一有消息,能第一时间告诉小姐。
“小姐,耿护院怕您着急,让奴婢先来回您一声。”映秋快步走到榻榻米前,估计是小跑着回来,气喘的有些急。
“深吸口气,慢慢来,不急。”上官瑜安抚道,就算心里着急,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映秋照着做了一遍,才再次开口,气息明显稳了一些:“耿护院说,那两个黑衣人应该是经受过特殊训练,嘴硬的狠,意志力、承受力都非寻常人可比,连他亲自审,甚至用上了致幻的药,才勉强问出了一个‘柒’字。”映秋说着打量了眼小姐神色,斟酌道,“耿护院还说,他有愧小姐信任,请小姐再多给他些时间,他一定能问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上官瑜微微皱了皱眉,起身道:“走,我们去看看。”
“小姐,您还是别去了,免得污了您的眼睛。”映秋赶紧劝道,“还是奴婢去吧。”
上官瑜望了望窗外天色,道:“来不及了,不出一炷香,府里的管事丫鬟们都会陆陆续续起来,届时人多嘴杂,徒添不必要的麻烦。”
映秋闻言不敢再劝。
三人匆匆往库房而去……
库房门口有护院守着,看到上官瑜过来,立马躬身行礼。
映秋上前一步:“小姐想进去看看。”
两护院自是不敢拦,就怕里头场景吓着上官瑜,一人道:“奴才先进去同耿护院说一声吧?”
上官瑜点了点头。
不出须臾,进去的护院将门打开:“小姐,请。”
上官瑜取出绢帕,绕着半脸打了个结,提步走了进去。
室内空旷的地上多了一些器具,应该是拿来拷问用的。
俩黑衣人被禁锢在两张专门的审讯椅上,歪垂着脑袋,一副进气多出气少模样,夜行衣上却未见碎痕与血迹。
耿护院已经起身相迎,躬身歉然道:“小姐,老奴惭愧,还未有任何进展。”
上官瑜眉眼带着一惯轻淡的笑,摇了摇头:“耿叔不必自责。”然后微微侧眸瞥了眼似醒非醒仿佛失了活力的两个黑衣人,问道:“映秋刚刚来禀,说是他们吐露了一个‘柒’字?”
“小姐?小姐?” 映秋急得连唤了好几声。
上官瑜定了定神,松开握住她的手,语气尽量平顺道:“我没事,烧退了,有点虚罢了。你去唤人打水,我要洗澡。”
高烧出了一身汗,此刻浑身黏腻难受。更主要的,可以借机平复一下从刚刚开始便一直震惊不宁的心,让自己有时间好好理一理思绪。
“是。”映秋见小姐终于恢复如常,暗暗松了口气,立马应声告退,下去准备了……
浴室位于房间的西北角,连着一扇暗门。
上官瑜遣了服侍她沐浴更衣的丫鬟,坐进大木桶中,让温热的水浸泡着自己。
前世,今生……
一幕幕的画面犹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不停交错闪现,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
她是左相上官时庸独女,自幼聪慧,父亲也从不因她是女儿身而轻慢,甚至特意请了有名望的夫子专门过府来教导她学识,所以在她的所学所知中不只是寻常官家女子所读的女德、女诫。
后来,她才知道,父亲从一开始便有让她入东宫、成为皇后、做这世间最珍贵女子的打算。
所以她不只要懂得女子的三从四德,更要心有沟壑,有自己的政治主张和见谛。
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循规蹈矩,收敛了所有的脾性和抱负,做世人眼中最合格的大家闺秀,唯恐令父亲失望,令上官家蒙羞。
后来,诚如父亲所愿,她与太子定亲,顺利嫁入太子府,成为人人艳羡的太子妃。
只是,父亲恐怕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这步棋,不仅亲手将她这个女儿推入火坑,更是连带上官家百余口人被诛杀!
或许直到她死,也没人发现她其实一直还是完璧之身。
那个世人眼中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摧毁了她对婚姻所有的幻想、憧憬与信念。
上官瑜掬了把水扑在脸上,任水珠糊了双眼,带来一阵酸涩刺痛…..也只有这种发肤之痛,才能稍稍平缓那种痛入心扉又无能为力的悲凉感……
“小姐,您洗好了吗?您身子刚恢复,还是不要泡太久澡,奴婢服侍您起身吧?”映秋担忧的声音自暗门外传来。
上官瑜抹了把脸,应声:“进来吧。”
映秋得令,拿着干净的白色里衣进屋,将其搁置在梨花木的衣架上,又从上头取了浴巾,服侍着上官瑜起身,然后小心轻柔的替她擦拭着身上、发间的水滴,最后有条不紊的将那件里衣替她换上。
上官瑜心里涌起一阵酸涩,记忆中已经好久没有接受映秋的服侍了。
“映秋,给二叔公的贺礼准备好了吗?”上官瑜掩下心底的各种情绪,拾了理智,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有些事心里认定是一回事,但还需要确认。
她记得这一年正好是二叔公的六十大寿,上官家虽然以她父亲上官时庸官位最大,但按辈分来论,却是以二叔公为尊,况且二叔公的大儿子,她唤作二叔的上官时祺,也已官至吏部尚书,所以这次二叔公六十寿辰,二叔上官时祺无论出于孝道,还是出于炫耀他的官威,都会选择大办。
算算时间,如果她没弄错,这次避暑回去,应该便快到寿辰日了。
映秋熟练的将衣带打了一个结,笑着回道:“小姐放心,按您的吩咐早就备妥了。”
上官瑜不着痕迹的打量了眼映秋,见她神色自然,应答自如,完全没有因她的问题感到诧异。
果然,她的猜测是对的。
她活过来了,活在了成亲前两年的大暑,活在了上官家出事前四年。
不管上一辈子发生的事是梦,还是上天的眷顾,让她有机会再重来一次……
这一世,她绝不允许重蹈覆辙,她活在这世间唯一的目的就是保护爹和娘,保护上官家!
何氏见机也夸起上官又恩在临安时如何懂事、如何孝顺、如何聪慧。
唐氏便一副不好意思的陪着笑。
周氏得了上官瑜的话,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却没有开口,只是淡笑听着。
姜氏与郑氏互相看了眼,以为是周氏已经知道这孩子要过继给她,只是她不喜,才会如此表现。
姜氏觉得自己已经将三房和孩子领给周氏看过,也算完成了公爹交办的任务,自是不想自找没趣,没聊几句便借口还要去迎客,率先离开。
郑氏也不傻,没再继续孩子的话题。
唐氏却一门心思想让上官又恩在周氏面前有个好印象,便想着不着痕迹让上官又恩上前来,于是暗暗使劲掰扯他捏紧她裙摆的小手。
或许太过急切,没掌握好力道,不小心弄疼了他,上官又恩“哇”得一下子哭了出来,哭声震天,惹得在场的女眷不明就里,纷纷侧头望过来……
唐氏尴尬极了,一边陪着笑,一边小声劝着上官又恩,想让他快点停止哭泣。
毕竟是从小宠着长大的孩子,手上被母亲捏痛,心里觉得委屈极了,而且母亲还不像平时那般哄他、安慰他,只顾着凶他,他越想越委屈,反而越哭越大声……
有女眷开始指指点点。
唐氏脸上臊得慌,但对着说什么都不管用,只顾哭的上官又恩一时又无计可施。
何氏跟着劝了几句,但那孩子像是着了魔般,谁劝就故意哭得更大声,她只觉脸上无光,眼里掩不住露出嫌弃之色 ,眼角余光瞥见一些对着她们指指点点的女眷,更觉浑身被针刺了般,不舒服极了。
郑氏扬着不好意思的笑,朝在场女眷们点头致歉,然后对着唐氏道:“五弟妹,孩子怕是受惊了,要不我带你们去客房歇一会,吃点水果茶点?”
唐氏一听,投去感激的眸光,忙道:“自是再好不过。”
郑氏便带着唐氏和哭哭啼啼的孩子赶紧离开。
何氏笑得有些勉强,看着周氏略微尴尬道:“这孩子以前也不这样,今日不知道怎么了,这么不懂规矩。”
周氏便笑笑,说了句:“还只是孩子,哭笑犹如这夏日里的雷阵雨,来去快得很。”
何氏暗暗吁了口气,笑着迎合:“大嫂说的对,孩子还小,只要好好教,长大定能知书守礼,琢玉成器。”
周氏微微皱了皱眉,心里有丝怪异感划过,只是此时此地不便深究,她笑笑,算作回应。
一时也不知与何氏说什么,索性邀她道:“妹妹,今日来了好些与我相熟的夫人,若是妹妹不介意,随我一道去见见?”
何氏心中一喜,与丞相夫人相熟的夫人,那肯定都是一些达官贵族家的女眷,她若是能乘机结交上几个,不管是对她家老爷的仕途,还是她孩子的前程,肯定都大有助意:“那可是妹妹的荣幸,求之不得。”
周氏微微颔首,与她一道打算往夫人堆里走去。
上官瑜偷偷拉了拉周氏,等她侧眸看过来,她才笑着小声道:“母亲,我想自己逛逛。”
周氏笑瞪了她一眼,宠溺而无奈道:“好,不过别走远了,今日外院来了很多男宾,保不准有不认路误闯来内院的。”
“瑜儿知道,母亲放心。”上官瑜眉眼弯弯,乖巧道。
周氏便没再说什么,朝何氏笑道:“你瞧瞧,姑娘家家的,过两年便要许人了,还这般孩子心性。”
***
东林马场。
一身褐衣劲装的七皇子萧衍,骑着一头黑光发亮的骏马,极速奔驰着,肉眼可见犹如流星逝过……
只听一声“吁”得喝止声。
萧衍勒紧马缰停在了马圈附近,翻身下马。
小厮见状,立马上前牵住马绳,将马牵走喂草去了。
“主子。”陆非上前,将手中干净的绢帕递给萧衍。
萧衍接过,边走边擦着手。
陆非紧跟在身后,低声汇报着:“兵部那边有消息了。”
见主子没有制止,他继续道:“辽东总兵刘永磊是杨尚书外祖母娘家的亲戚,因为关系拐得太远,查起来颇费了一番功夫。刘永磊自幼习武,根基不错,又读了一些兵书,等他年长了些,刘家便托人求到了杨尚书外祖母娘家那边,由他们作为引荐人,推荐给了杨尚书。”
“杨家那时正是用人之际,刘永磊便顺利留了下来。刘本人虽没有得天独厚的将帅之才,但机遇不错,背后又有杨家扶持,一步步从百户爬到千户,后来又任辽东卫所都指挥佥事。”
“建武三十一年,他有幸跟在原镇北将军陈楠身边,率军击退蒙古来犯,得先帝赏识。圣上继位后,杨尚书旧事重提,替他谋了辽东总兵的职位。”
“不过,眼下辽东卫所私占军田一事,杨尚书并不知情。”
陆非说完,偷偷瞄了一眼主子神色,依旧波澜不惊,不见喜怒,他试探问:“杨尚书有意隐瞒与刘永磊的关系,单凭这一点,不管他知情不知情,一旦闹到大殿前,也够他喝一壶了。主子,属下要不要即刻将消息散出去?”
“不用。”
萧衍将绢帕丢回给他,陆非顺手接住:“那属下接下去该做什么?”
萧衍淡道:“什么都不做。”
陆非急道:“主子,那此事就这么算了?私占军田一事,朝廷各方势力一旦知晓,定会紧咬不放,足可以拉刘永磊下台,断杨家一臂。”
萧衍瞥他一眼:“此事即便杨成安知情,以杨家目前在朝中的地位,撼动不了他兵部尚书位置分毫。区区一个总兵,伤不了杨家根本。”
他在山腰崖前站定,负手长身而立,俯瞰万里山河,黑眸中隐着淡淡薄凉:“兵者,诡道也。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强而避之,佚而劳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方能一击即中。要击垮杨家,任道重远。”
陆非讪笑道:“是属下见识短,只着眼于眼前了。”又忍不住露出一丝忧虑,“只是,属下担心辽东这样下去,万一出现异动,只怕民不聊生,到时就算刘永磊死万次,也不足为惜。”
萧衍眸光悠远,沉默了好一会,直到陆非觉得自己的问题太过逾矩而得不到回答时,却听到他淡淡的开口:“有十三弟在,一定不会有问题……”
十三皇子萧鸾吗?
身在皇家,却善骑射,用兵如神,初次征战既率领一千骁骑深入敌境数百里,把鞑子杀得四散逃窜,小小年纪已有七战七胜的威名。
陆非闻言,松了口气,至少主子没有准备拿辽东几十万将士、百姓的命铺路。
“陆决那边还没有消息吗?”萧衍问道。
陆非收敛心神,立刻回道:“是。本来已找到住址,但到的时候,发现人去楼空,又回到了原点。”
萧衍微微颔首:“让他继续找,务必把人找到。”
陆非应道:“是。”
萧衍没再继续此话题,又问道:“上官尚书替他老爷子办的寿宴是不是就在这两日?”
上官瑜清亮的眼眸带着狡黠的笑,道:“那就辛苦耿叔了。”
耿护院连声回了几句不敢、应该的之类的话,便带着彩云一道去撒药粉。
盼夏和映秋互相对视了一眼,盼夏压不住好奇心,笑着问:“小姐,您要做什么呀?”
上官瑜眉色微挑,难得显得孩子气般张扬:“瓮中捉鳖。”
两丫鬟更加疑惑,但见小姐似乎不愿多说,也不再逾矩问,反正到了晚上,应该就知晓了。
只是很奇怪,接下来小姐的行事跟往常并没有任何不同,酉时的时候去正院陪着夫人用了晚膳,聊了会家常,就回了自己屋里。
然后吩咐她们放洗澡水洗漱,之后便靠坐在临窗的榻榻米上,拿了本闲书打发时间,亥时一刻的时候,命人熄了灯,上床睡觉……
两人便愈发不解,但小姐这么做自有深意,便按着往常一般留了一人守夜,另一人退了出去。
五更天的时候,院里突然有了动静,虽是极力压低克制,但对心里有事、睡不安稳的人,一点声响已经足够。
上官瑜倏然睁开了眼。
“小姐?”映秋听到床上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刻起了身,轻声试探唤道。
“掌灯,替我更衣。”上官瑜道。
“是。”
……
屋里瞬间亮了起来。
门外又恢复了沉寂。
大门被轻轻敲了几下,一个约莫四十出头圆脸慈蔼的管事妈妈走了进来,隔着内室屏风,低声道:“小姐,人捉住了。”
上官瑜让映秋随意挽了个发髻,身上披了件粉色带帽的云锦斗篷,走了出来:“没有惊动其他人吧?”
“小姐放心,正院那边没有异样,屋里的丫鬟婆子有顾妈妈管着,不会出乱子。”圆脸的费妈妈上前一步虚扶着她。
上官瑜微微颔首,没再问话,走向门外。
夏天的夜晚,或者应该说凌晨,露水极重,风透着凉意 ,吹在刚刚起床的人身上,不自禁打了个冷噤。
盼夏听到动静,早早就在门口等候,见到上官瑜出来,忙唤了声“小姐”迎了上去。
上官瑜“嗯”了一声,视线停在了院落的中央。
耿护院站在前头,五六个护院围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人,院里虽有廊灯,但夜里视线所及有限,见他们瘫躺着不动,估摸着是药粉起作用了。
“小姐。”耿护院见到她,上前一步行礼,恭敬道,“老奴已经翻查过,两人身上很‘干净’,没有发现任何信息。”
上官瑜明白耿护院所说的干净是何意,代表着两人没有标记、纹身以及归属物件等。
耿护院又道:“怎么处置,请小姐明示。”
上官瑜站在三步台阶高的廊前,没有打算走近,默了会不答反问:“他们大概多久能醒?”
耿护院答:“不出意外,半个时辰,但这两人年纪虽轻,功力却不容小觑,只怕一炷香就能醒来。”
上官瑜低应了声,道:“我这院偏落有一间空着的库房,就将此二人移至那,辛苦耿叔亲自审问。”
“老奴应该的。”耿护院立马拱手应道。
“还有……可千万别叫他们一醒来就自戕死了,我记得书上提过,一些死士会咬舌自尽或者吞毒药之类的。”上官瑜淡淡提醒道,“什么断胳膊瘸腿的,也不是我们丞相府待客之道。”
“小姐放心,老奴绝不会让他们有机会脏了丞相府的地。”耿护院道。
上官瑜笑“嗯”了一声,然后微微侧头吩咐了一句身旁的费妈妈。
费妈妈颔首,看向耿护院道:“耿护院,老身替你引个路,请随老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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