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容谢凌熙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后,京城纨绔全家宠翻啦姜容谢凌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草莓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王府,赵侧妃的兰苑。“谢凌熙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偏偏老不死的,一心想让烂泥继承王位,这是何等偏心!”赵侧妃满脸怨恨。乔氏心想,他是嫡子,你儿子是庶子,嫡庶有别,老太妃这也算不上偏心。本就是嫡子应得的。但她也想夫君继承王位,想做这北王府的女主人,便只是附和点头称是。“这姜容不过是破落伯府的孤女,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老太婆就要把北王府的家业交给她?凭什么?这老太婆识人不清!”赵侧妃越说越气,阴沉着脸:“我绝不会允许让姜容抢走王府的产业,莹莹,你去把她处理了。”莹莹是乔氏的闺名。乔氏微笑道,“婆婆莫要着急,现在可有人比我们更想赶姜容走。陈家的表小姐,一直将世子妃视为囊中之物,没想到突然从天而降一位表嫂,她可不会善罢甘休。”“儿媳只需煽风点...
《守寡后,京城纨绔全家宠翻啦姜容谢凌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北王府,赵侧妃的兰苑。
“谢凌熙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偏偏老不死的,一心想让烂泥继承王位,这是何等偏心!”赵侧妃满脸怨恨。
乔氏心想,他是嫡子,你儿子是庶子,嫡庶有别,老太妃这也算不上偏心。
本就是嫡子应得的。
但她也想夫君继承王位,想做这北王府的女主人,便只是附和点头称是。
“这姜容不过是破落伯府的孤女,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老太婆就要把北王府的家业交给她?凭什么?这老太婆识人不清!”赵侧妃越说越气,阴沉着脸:
“我绝不会允许让姜容抢走王府的产业,莹莹,你去把她处理了。”
莹莹是乔氏的闺名。
乔氏微笑道,“婆婆莫要着急,现在可有人比我们更想赶姜容走。陈家的表小姐,一直将世子妃视为囊中之物,没想到突然从天而降一位表嫂,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儿媳只需煽风点火,便能让陈采薇替我们除掉姜容。到时候怎么都查不到咱们头上。”
赵侧妃冷笑一声,“陈采薇那个蠢货是把好刀……你说的是。倒是我着急了一些……”
……
墨砚斋里。
“公子饶命!小人知道的都招了!”
“与我对接的人是谁,我真不知道,都是通过令牌与切口对接。”
“小人已经逃离组织十几年了!当年北疆大败,文昭太子战死,事情闹的太大了,小人害怕,小人逃了……小人早就联系不上组织,也不敢联系他们……小人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
那血流如注的男人跪在地上,声音嘶哑,边说边磕头,浑身颤抖。
而主位上坐着的白衣公子,只是面无表情看着他。
“少主,审了三天,这个奸细确实已经叛逃暗影十几年,他知道的都招了。”
暗影。
一个隐藏在北疆的奸细组织。
十九年前,出卖北地军情,直接导致北疆大败,当时亲征的主帅文昭太子战死,谢家老王爷战死,十万谢家军全军覆没……
无一生还。
“公子,小人真的都招了!求求您饶我一命!”那男子磕头求饶。
他能被挑选去当奸细,嘴必定够硬。
但却被硬生生撬开了嘴,他只觉得,抓自己的这群人,比鬼还可怕!
“呵。”谢凌熙轻笑了一声,那笑容却是冰冷刺骨,“我当然不会让你死。你也配死?惊蛰,让他继续活在地狱里。”
那男子瞬间反应过来,之前那无休止的酷刑确实就是人间地狱,他慌忙求饶:
“求求您杀了我……求求您杀了我……”
惊蛰上前一步将人堵了嘴重新塞回箱子里,两个暗卫抬起箱子往外走,几个婢女熟练上前清扫血迹……
萧南星静静立在一旁没敢说话。
每当查到和暗影相关的人,少主都会变得十分可怕。
谁也不敢在此时打扰他。
“世子爷,世子妃求见。”惊蛰前来禀报。
萧南星立即说道,“没看见这地上都是血吗?让世子妃先回去。”
“不,让她现在进来。”谢凌熙突然开口,眸色冷郁而凶戾。
……
姜容被惊蛰领了进去。
两个暗卫抬着箱子从里面出来,擦肩而过。
姜容闻到刺鼻的血腥味,是箱盖也掩不住的气味。
她视线不由在那古怪大箱子上略略停顿,里面装的什么?
刚一踏进书斋里面,姜容惊呆了。
婢女跪在地上清洗大片大片血迹,屋中皆是浓郁的血腥味……
谢凌熙立在窗台前,静静看着她。那一双冷冽的眼眸盯着她,他知道一个人在惊吓之下,下意识会流露出真实反应。
他要看看她被自己吓的落荒而逃的模样,揭穿她的伪装。
但还没等他开口恐吓……
“谢凌熙!你受伤了?你哪儿受伤了?”姜容旋风一般冲了过来,堪堪撞在他身上才停下脚步,慌忙去扒他的衣衫。
“我没受伤。”谢凌熙此时没闲心陪她演戏,他一把嵌住姜容的手,冷冷盯着她:
“我刚才杀了一个人。这些血,是别人的。”
“啊?”姜容瞪大了眼睛。
“本世子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纨绔,杀人取乐……”
他话还没说完,小姑娘稳稳地撞入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他,声音里都是庆幸,“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受伤了。”
谢凌熙一时僵硬。我杀了一个人,你有听见吗?
“夫君要杀的人,必定是该死的!”小姑娘从怀中抬眸看他,亮晶晶的眼眸如浩瀚星辰:
“我的夫君是盖世英雄,是我最爱的人!才不是坏人呢。”
谢凌熙,临死之前我想,这一生,我竟未曾信你一次,只与你刀剑相向。
若有来世,我想与你说,你是我的盖世英雄,是我的荣光,是我的骄傲,是我的,心上人。
“她派去交易的管事,被我们当场抓捕,已招供。她在盐场安插的护卫,亦已招供。本官在她房中,查获了第一批私盐赃款。人证物证俱全!铁证如山!”
谢老太妃也是大吃一惊,回过神来道,“多谢陆大人帮我们追回清盐!刘管事,你和陆大人去交接一下。”
“是。”谢老太妃一侧的心腹管事领命行礼。
陆华通知完此事,转身便走。
赵侧妃满是愕然。
为了促成贩卖私盐一事,她背后可是费尽心机……
否则常氏哪有那么快找到买家。
没想到,常氏被抓了,但和姜容无关?
明心司丝毫没提姜容,说明……
确实一点实质证据都没有。
敢情一直在偷盐的只是常氏,姜容压根没参与?这怎么可能呢?难道不是她们一起合谋?
赵侧妃完全不能理解,姜容竟然对横财,毫不动心。
她不甘心,胡搅蛮缠也要把姜容拖下水,当即发难道:
“姜容,你联合你叔母,偷谢家的盐,你可知罪?”
“容儿不知情。”姜容一脸低落:
“太妃将谢家产业交给容儿,容儿担忧自己年龄轻,怕出了差错,才请叔母帮忙一起打理,替容儿查漏补缺。万万没想到叔母竟然趁机牟利……”
姜容站起身,对着谢老太妃福身一拜:
“容儿失察,都是容儿的过错。这掌家之权,容儿愧不敢受,还是还交给赵妃!”
赵侧妃眼眸微眯。哼,倒算你有几分自知之明。
但谢老太妃闻言,却是摇摇头:
“连我都以为你叔母是个好的,更何况你呢。她的心思藏的太深,你没察觉也怪不得你。人哪有不犯错的,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失误,你引以为戒,以后不要轻信就好。”
“老太妃!常氏与容丫头可是一家人呢。”赵侧妃急忙道。
“老太妃明鉴。世子妃自从接掌产业,每日都在看账簿,奴婢是贴身伺候世子妃的,奴婢作证,世子妃绝无和常氏有私下来往。此事,世子妃确实是被蒙骗了!”翡翠跪下行礼。
她是谢家的家生子,谢凌熙的管事丫鬟,可不是姜容从姜家带来的,证词可信。
“我自然相信容儿。”谢老太妃点点头。
赵侧妃眼见如此,话锋一转:
“但谢家出了这等事,都是因为容儿太年轻,用错了人,她还需要历练,掌家之事,她担不起。”
“若不放手让她去做,又怎么历练。好了,掌家之权已经交给容儿,此事不容更改,就这么定了。”谢老太妃一锤定音:
“今日我有些累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赵侧妃气的胸闷,但也只能告退。
待屋中人都走后。
嬷嬷上前一步,道,“太妃,赵侧妃的担心也并无道理。常氏一事,万一世子妃她……”
“她是熙哥儿明媒正娶的世子妃,这谢家的产业,在我死以后,必定落到她手中。”谢老太妃淡淡道:
“如今我还能替熙哥儿好好看看,他选的人,能不能担得起世子妃的位置。若不行,我死之前,尚且来得及寻个可托付之人。现在不让她掌家,将来再闹出什么祸事,已经晚了。”
“日久见人心。她能不能担得起,总要看看才知道。我觉得这孩子,是个好的。希望我没有看错人。”
嬷嬷恍然大悟,还是老太妃深谋远虑。
……
回到金玉苑。
翡翠一脸后怕道,“我真担心常氏的事,牵扯到您。幸亏太妃娘娘没有收走您的掌家之权……”
“祖母不会的。”姜容淡淡一笑,成竹在胸。
能执掌谢家多年的老太妃,又岂是庸人。
“世子妃,还有这一幅卷轴,是随信一同送过来的。”翡翠又呈上一个卷轴。
姜容打开卷轴,一幅古朴的《红豆图》跃然于眼前。
“这是……前朝画圣的《红豆图》……”姜容精于书画,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是价值千金的古画。
迎夏也惊呆了,讨好道,“世子果然对世子妃情深义重。知晓世子妃喜好书画,特意送您这一幅古画。”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姜容怔怔看着那幅古画,薄唇弯起:
“翡翠,把画挂到我屋子里去。”
夫君,收到你的相思了!
我也想你,嘻嘻。
……
京城,忠义伯府。
“成了吗?”常氏紧张问道。
管事呈上一个沉甸甸的盒子:“成了!”
常氏急忙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满满一盒的银票,全部是千两面额。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常氏松了一口气,满脸笑容:
“我以前那点生意,真是小打小闹了。私盐才是真正的暴利啊。”
接手谢家产业以后,她便试图从谢家各个生意下手,搞点银子……
但她很快便发现,谢家产业的账目管理十分严格,环环相扣,井井有条,怎么可能轻易让人钻空子。
若真的账目混乱,谢家产业早就败了……
常氏都快失望了,就在此时,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破绽!
谢家的盐。
大夏的盐禁止私人售卖,乃是官营。若想卖盐,就要拿到官方发的盐引……
谢家之所以能有泼天财富,便是自立国起,皇室将一片盐矿赐给了谢家,给他们售卖官盐之权。
盐铺买卖的账目,各方都盯着,很难做手脚。
但她可以从盐矿里偷盐出来卖……
如今她管事,这并不难办……
只需在盐场巡逻的护卫里安排一些自己人,等自己人轮守的时候,便可悄悄将盐运出来。
而整个盐铺的账目上都没有这一笔盐,怎么查也查不到……
她这几日便偷了一船盐,卖给了私盐贩子。
“那边希望还能再合作!”管事道。
常氏眉开眼笑,“卖卖卖!过几日,再准备五船!”
第一次交易,她怕那些私盐贩子黑吃黑,都没敢卖多。
现在见到钱了,那自然是,卖谢家的盐,挣她的小金库!
这日清晨。
姜容像往常一样,在松鹤堂与谢老太妃喝早茶。
“太妃!明心司指挥佥事拜见!”侍卫来报。
“什么?”谢老太妃眉头微微皱起,“请人进来。”
明心司是皇帝的亲卫,掌巡查、缉捕等事,替皇帝监察文武百官,什么人都敢抓,皇亲国戚也不例外。
谁家都不愿意和他们打交道。
明心司登门,往往便是有坏事发生。轻则牵涉要案,重则抄家灭门。
赵侧妃心中大喜。她等的好消息,终于到了。
姜容,要被抓了!
“下官明心司指挥佥事陆华请太妃安!”一个身穿飞鱼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执手行礼:
“今日登门造访,因贵府与一桩私盐走私案相关。”
赵侧妃激动的暗自捏紧秀帕,来了来了!姜容要完了!
“经过我们的调查,有人偷运谢家盐矿,现已缴获谢家被偷的六船盐,有请北王府派一个管事,去清点交接一下。”陆华继续说道。
谢老太妃震惊,“什么?有人偷运我们家的盐?”
“没错。此人偷卖两次,第二次交易时,被我们抓了一个人赃并获。”陆华道。
“这人是谁?”谢老太妃追问道。
“工部侍郎姜清荣之妻常氏。”
姜容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我叔母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证据确凿,我们明心司自不会冤枉无辜。”陆华沉声道:
姜文勉一拍床架,深以为然:“那可不是!老不死的就是不公平,当年要是我过继长房,整座伯府都是我的,花这么点钱,又算什么?”
他早就嫉妒大哥能承袭爵位。
三番五次去父母面前闹,希望能改变爵位继承人。
但没有用。
想坑大哥,又没那个本事。
是一个贪心且无能的人。
“那二哥想来长房吗?”姜容笑盈盈问道。
姜文勉无奈,“我想有什么用,老头子只偏心他的长子!”
“我最近听闻了一桩趣事。据说当年大哥童试之时,是换了旁人的考卷才考中……”姜容轻声道。
姜文勉瞬间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有什么证据吗?”
“每一年科举的试卷,都会存档。证据,还需二哥你亲自去查一查。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如果是真的……有罪之人不能袭爵。”姜容一字一句,轻描淡写。
一旁的姜文勉,听的心中火热,眼中多出一丝疑惑:“你为什么要帮我?”
当然是想看你们兄弟反目,你死我活。
姜容并不清楚换试卷之事是真是假,前世只是略略听过这个传言。
但她笃定,当姜文兴发现他的弟弟想把他送去牢狱,他必定会先下手为强……
这两人,必定要厮杀起来。
她绝不会让父亲用性命换来的爵位,留给这些无耻小人。
“因为大哥得罪我了,我不想让他做我亲哥哥。”姜容淡淡道。
“二妹你放心,你帮了我,等我继承爵位,一定待你跟亲妹妹一样!”姜文勉眉开眼笑。
姜容配合地笑了笑,“那就静候二哥的好消息了。”
……
前厅里。
姜婉端起煮好的热茶,莲步款款,一脸羞涩地走到谢凌熙面前,双手奉茶:
“世子请用茶!”
说着,那一杯茶就要要泼在谢凌熙的衣摆上。
她打算带谢凌熙去更衣。
更衣之时,孤男寡女,搂搂抱抱,引诱谢凌熙。
谢凌熙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必定上钩。
但茶水泼下瞬间——
谢凌熙手中那玉骨洒金折扇一展,茶水便全部被挡了回去,正泼了姜婉一手。
“啊!”滚烫的茶水,将白皙手背烫红,肿成了猪蹄。
姜婉尖叫一声,眼泪落了下来。
“婉婉!”姜清荣脸色瞬变。
谢凌熙率先发了脾气,手中折扇一收重重敲在桌上,砰地一响:
“毛手毛脚,奉茶都不会。险些烫了本世子,该当何罪?”
姜婉疼的难受,听着这句话更加委屈,“世子息怒,我……我一时不小心,世子您没烫伤吧?”
“若王府中的丫鬟似你这般愚笨,早就发卖了。”谢凌熙冷哼一声,脸色不渝,最终看向姜清荣,不咸不淡道:
“世子妃端庄娴雅,举止从容,闺秀之表率。令千金既是世子妃的堂妹,也该好好教导,不要给世子妃丢了颜面。”
姜婉一张脸都气的扭曲了。
说她不如丫鬟,还让她别给姜容丢人……
这个纨绔子,太会气人了!
姜清荣一脸尴尬,连连点头,“世子说的是。婉婉,还不快退下。”
屋里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抓着一个婢女,那婢女哭喊着求饶:
“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
陈采薇兵分两路,对沈文渊下手的计划,一切顺利,这边的婢女并不知道前厅发生的意外。
姜容迟迟不来,药效发作的沈文渊,倒是把这引他过来的婢女按住了。
谢若娇看见这一幕,愤怒冲了上去:“你是什么人?敢在王府欺负奴婢!”
她伸手便去拽沈文渊。
沈文渊被她扯的脱离婢女,反手将她按在了地上。
他理智全无,浑然不在意面前的人是谁,本能地扑向谢若娇。
“小姐——”孙嬷嬷惊慌失措,慌忙去救。
但她一个老嬷嬷的力气,哪比的过嗑了药的沈文渊。
被沈文渊一脚踹在墙角,倒在地上疼的起不来身。
这客房附近的奴婢,早就被陈采薇特意清场了。
就等着谢若娇来撞破,抓一个正着。
而谢若娇今日出门的急,只带了一个嬷嬷,这一下,倒是让自己落入险境。
“救命——”谢若娇拼命挣扎。
但她根本抵不过沈文渊的力气。
衣衫被扯开一个口子,露出雪白的香肩……
谢若娇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吓的头脑一片空白。
就在此时……
“轰!”
按着她的沈文渊,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谢若娇泪眼朦胧望去,只见一袭长裙的女子,傲然立在她面前。她生的一张端庄明艳的容颜,眉眼里都是凌厉的戾气。
那般面无表情的冷脸,却给了谢若娇莫大的安全感。
她仿佛洪水里差点被吞噬的溺水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嫂嫂!”谢若娇哇地一声,坐在地上抱着姜容的腿大哭起来。
“热——”沈文渊被姜容这一脚踢的弓着身子站不起来,整个人被药效控制,在地上扭曲挣扎。
姜容没管他,从随身的迎夏手中取了一件披风,盖在谢若娇身上,安慰道:
“回去换身衣裳,补补脂粉。当做今日没来过这里。”
又看向那角落衣衫不整的婢女,道,“来人,把她抓起来。”
……
前厅。
谢凌熙来了。
谢老太妃与两位侧妃也到了。
乔氏被抬回长房的小院,请了大夫给她医治,但那药效极烈,竟然不得解……
长房又派人慌忙去请谢元闻回来救命。
谢元闻第一次为了“白日宣淫”从衙门告假赶回来,此时乔氏虽是获救了……
但赵侧妃的鼻子都气歪了:
“王府里怎么会出现这等肮脏东西!要查清楚!彻查!”
王府里的白胡子神医查验了酒水,唯有首座的酒水有毒,其他都无恙。
正在此时,姜容从竹林苑回来了,先给祖母行了一个礼,便走到谢凌熙身旁,道:
“客房里有一位客人,也中了招。”
谢老太妃脸色微变,“谁?”
有人来王府赴宴,结果在府上中了春药,这传出去,王府的脸面都丢干净了。
“沈文渊。”姜容答道。
谢凌熙眸色瞬间暗了下来。沈文渊?今日这一局,是冲着姜容来的。
赵侧妃脸色微变,“那沈文渊如何解决?”
这春毒可没解药,乔氏都是去把谢元闻叫回来才能保住命……
沈文渊要是死了,那谢家可得担大责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