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狰狞。
“漓茵,谁告诉你的?
我可以解释。”
陆子岸说着,伸手想去拉沈漓茵,试图安抚她。
沈漓茵厌恶地挣开他的手,脸上浮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解释?
解释你如何忘恩负义?
当初沈家对你有恩,你却恩将仇报!”
“解释你如何大义灭亲?
为了自己的前程,不惜牺牲我沈家!”
“解释你如何巴结皇帝?
不择手段地讨好,踩着我家人的尸骨往上爬!”
“解释你如何胆小怕事?
面对强权,连一丝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任由我沈家蒙冤!”
“漓茵……我……”陆子岸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一般,竟说不出一个字来,面对沈漓茵一连串的质问,他哑口无言 。
房间回归寂静,沈漓茵拿起桌上的纸,递给陆子岸。
“签字,和离吧。”
沈漓茵语气冰冷,眼中毫无温度地看向陆子岸。
“不,我不同意,我可以解释……”陆子岸急切地开口,可话一出口,他要解释什么呢。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反正这婚我离定了。”
沈漓茵的声音里透着决然。
“我已掌握了你诬陷我家的证据,你不离,我便将证据传播开来。”
“到时候看皇帝保的是你,还是顺手将你踢掉。”
她冷哼一声,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反正我现在孤身一人,我不怕。
大不了鱼死网破,到时候你们整个陆府给沈府陪葬。”
“沈家能在困难中拉陆家出泥潭,也可以将陆家推入地狱。”
沈漓茵眼神犀利如刀,狠狠地盯着陆子岸 。
最终陆子岸签了和离书。
沈漓茵早上收到那纸条,想了一早上,中午已经安排人将她的嫁妆清点好,能卖的已经卖掉,贵重物品能死当的就死当,那些不要的衣服被套都烧了,剩余的嫁妆有2辆车,都在后门停放着。
今天沈母不在家,嫁妆处理极顺利。
沈漓茵拿到和离书,转身推门,疾步向后门走去,陆子岸好似没有从刚刚的事回过神来,等他回过神时,沈漓茵早已做马车离开。
他回顾四周,发现沈漓茵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慌忙四处寻找她,却找不见,他以为她出房门只是去院外走走。
结果听后门守门的小厮说沈漓茵刚刚坐马车离开,后面还跟着两辆装满箱子的马车。
他院中小厮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