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不起什么贵重东西,这发卡我还是买得起的。”
她指着一枚上面装饰着花体英文的发卡跟我说。
我给她花过几千几万,她倒好,送我个一百块钱不到的发卡,她买得起身上那些行头能送不起一件衣服?
我心里虽然洞若观火,但戏还是要演足了。
从她手上接过那枚发卡,笑着说:“你来钱也不容易,谢谢了。”
接着,我单刀直入地问:“玲月啊,我觉得我老公最近对我都不热情了,你说,他会不会在外面有人啊?”
4发卡在我指间翻转,如同我心跳那么快。
我眼睛敏锐地捕捉她脸上细微的变化。
玲月脸上的惊讶有点夸张,仿佛生怕我看不见。
说话的音量也提高了不少,显得很不可置信的样子。
“敏敏你瞎说啥呢,梁山对你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有多羡慕你们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就是孕期激素作用才会疑神疑鬼。”
我记得网上说,人在心虚的时候,声音会放大,因为想要遮掩自己的心虚。
若不是我偷看到她和梁山的聊天记录,我真的可能信,毕竟从前我是那么相信她。
现在看来,她可真是个心机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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