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师折月燕潇然的玄幻奇幻小说《爆宠卦妃:疯批王爷他超爱师折月燕潇然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南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略顿了一下后接着道:“我信父王是清白的,就算我要离开王府,那也应该是等燕王府的案子查清楚之后。”“我是先帝的独女,是堂堂公主,我若被人通缉,那只会给我父皇蒙羞。”她选择回燕王府,便还是燕王世子的新婚妻子,应该喊老太君为祖母。老太君看着她的眼神慈爱无比,温声道:“公主真是像极了先帝,宽厚仁和,心有大义。”“可惜世子他……唉!是他没这个福气。”燕王妃轻拉着师折月的手道:“公主今日救了燕王府,燕王府上下感激涕零。”她看着师折月,想起已故的燕王世子,眼泪哗啦啦地就流了下来。师折月平时在道观里见到的都是她那几个脸皮奇厚、行事奇特的师父。像燕王妃这样如同水做一般的人,她很久没有接触过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求救地看向老太君。老太君深吸一口气...
《爆宠卦妃:疯批王爷他超爱师折月燕潇然全文》精彩片段
她略顿了一下后接着道:“我信父王是清白的,就算我要离开王府,那也应该是等燕王府的案子查清楚之后。”
“我是先帝的独女,是堂堂公主,我若被人通缉,那只会给我父皇蒙羞。”
她选择回燕王府,便还是燕王世子的新婚妻子,应该喊老太君为祖母。
老太君看着她的眼神慈爱无比,温声道:“公主真是像极了先帝,宽厚仁和,心有大义。”
“可惜世子他……唉!是他没这个福气。”
燕王妃轻拉着师折月的手道:“公主今日救了燕王府,燕王府上下感激涕零。”
她看着师折月,想起已故的燕王世子,眼泪哗啦啦地就流了下来。
师折月平时在道观里见到的都是她那几个脸皮奇厚、行事奇特的师父。
像燕王妃这样如同水做一般的人,她很久没有接触过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求救地看向老太君。
老太君深吸一口气道:“如今燕王府被围,牛公公进府生事,必定受人指使。”
“眼下这种情况,我们得赶紧想应对之策。”
师折月点头道:“祖母说的对极了,眼下燕王府被围,整个王府危在旦夕。”
“牛公公说王府涉嫌通敌,但是现在只围着王府却没有抓人,表示他手里并没有燕王府通敌的证据。”
燕潇然沉声道:“依着以往的规矩,皇上必定会派大理寺进府查案。”
“大理寺卿韦应还刚正不阿,由他来查案,最能让人信服。”
师折月若有所思地道:“燕王府这些年来守卫边关,战功赫赫。”
“此番父王战死,整个大楚,所有人都盯着燕王府。”
“皇上若是想要服众,肯定会派一个能服众的人来查燕王府。”
“只有拿到铁证,才可能真正治燕王府的罪。”
燕王妃红着眼道:“战场上瞬息万变,误战机之事不过是托词罢了,哪里来的铁证?”
师折月双手半抱在胸前道:“铁证这种东西,只有够铁,才能成为证。”
“若是我的话,这证据若是不够铁,那我就让他铁起来!”
燕潇然和老太君齐齐朝她看了过来,她淡声道:“我打个比方,只是打个比方哈。”
“延误战机没有铁证,但是如果有通敌的书信,那整件事情的性质就又完全不一样了。”
“毕竟延误战机这种罪名,顶多让燕王府抄家、流放。”
“但是如果是通敌的话,就能灭燕王府九族。
”
她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大变。
燕王妃有些气愤地道:“通敌,燕王府怎么可能会通敌?王府里绝不可能有这样的书信!”
师折月轻轻叹了一口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几日燕王府里的人进进出出,主子们又都伤心欲绝,很容易给人可乘之机。”
老太君当即吩咐道:“潇儿,你亲自带人把王府各处查一遍。”
燕潇然立即带人去查,师折月喊住他:“等一下。”
燕潇然看向她,她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后道:“大理寺的人随时会过来,王府太大,很容易有疏漏。”
“三弟带人重点查一下东南方向的宅院,尤其是和水有关的位置。”
燕潇然听到那声“三弟”看了她一眼,眸光深了些。
他之前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今天迎亲时在她撑起的黑伞下见到世子之后,他便信了几分。
燕王的书房就在东南方向。
她此时这样说,必定是算到了什么。
他轻点了一下头道:“好。”
他点了几个侍卫,飞快地走了。
老太君的目光在燕潇然和师折月的身上转了一圈,轻轻叹了一口气。
燕潇然是王府所有公子里的另类。
燕王府以武立府,众位公子从小都习武。
燕潇然虽然是习武的天才,却打小叛逆,长辈让他习武他偏要读书。
以至于他的武功练得不错,书读得也极好。
他是王府嫡子,却又没有嫡长子的压力,活得十分恣意。
这一次燕王府出事,他仿佛一夕间就长大了。
老太君温声对师折月道:“公主想来也累了,随老身去寄柳轩歇一会。”
师折月今天一早就被人扒起来梳妆,折腾了一整天,她确实累了。
她没跟老太君客气,跟着去了折柳轩,燕王妃也跟了过来。
坐下后老太君叹了口气道:“公主知道燕王府有难,却还是折返回来了,老身十分感动。”
“只是眼下燕王府这样的情况,怕是要委屈公主了。”
师折月温声道:“祖母不必客气,我嫁进燕王府,便和燕王府是一家人了。”
老太君轻声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公主的恩情,燕王府没齿难忘。”
“等这一次的事情了结之后,我会出面解除你和世子的婚事,还公主自由之身。”
师折月这一次没有拒绝:“我在京中没有住处,若老太君不嫌弃,能否在王府里给我留个院子?”
老太君看着她的眼里添了几分心疼:“你看中哪个院子跟我说。”
老太君觉得云太妃是个大蠢货,放着这么好的女儿不要,偏要去求那些原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师折月回以一笑:“好。”
一刻钟后,燕潇然带着三封信过来了。
他将信递给老太君:“这信上不仅笔迹和父王的一模一样,用词和语气都一模一样。”
“甚至连父王常写的错字都是一样的,如果不是我知道父王绝不可能投敌,我都要信这是父王写的。”
老太君将信展开,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三封信有一封是以燕王的口吻写的没寄出去的,还有两封是达达可汗的回信。
三封信加一起,就是通敌卖国的铁证。
她问燕潇然:“这些信你是怎么找到的?”
燕潇然看了师折月一眼后道:“我听公主的去了父王的书房,在靠近水榭的小窗暗格里发现了父王的信。”
“我原本以为只会有这一封信,见到书院里的鱼缸。”
“我发现鱼缸的的沙子有些厚,就将沙子打扒开,在里面发现了另外两封信。”
老太君听到这话倒抽了一口寒气。
承恩侯夫人:“……”
她想骂脏话!
只是这里围的人太多,她丢不起这个人!
韦应还转过身的时候轻掀了一下眉,师折月这个公主,是全身上下都没有半点公主的样子。
他每次见她,她似乎都能给他惊喜。
他们一走,师折月便对燕王妃道:“母妃,我们回去吧!”
燕王妃轻点了一下头,今天要不是师折月他们刚好赶回来,今天这事怕是不好收场。
他们走到二门处的时候,老太君正得到消息这边赶。
她见众人一起进来,并没有其他人跟着,她先松了一口气。
师折月粗略的说了一下事情的解决方式。
老太君若有所思地道:“承恩侯府曾为其嫡子求娶年年,我嫌他家嫡子没有出息,便没同意。”
“想来是那个时候,承恩侯夫人便对王府生出了怨怼。”
“承恩侯府如今不过是个空壳子,承恩侯夫人是个没脑子的人。”
“她今天会出面往燕王府里泼脏水,应该是受人指使。”
“今日多亏了公主,否则怕是会坐实了王爷强抢民女的事,到时候必定会让他声名尽毁。”
师折月忙道:“今天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二弟妹和年年今天都做得极好。”
燕年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最没用了,吵不过承恩侯夫人,没能保护好母亲。”
“今日要不是有公主和二嫂,我们怕是要被他们欺负死!”
凤知夏轻声道:“今日父王才出殡,就闹出这样的事情,后续只怕不会太平。”
“我现在只盼着大理寺那边会认真处理这个案子,重罚承恩侯夫人,否则以后只怕谁都敢来欺负王府。”
师折月轻掀了一下眉:“要重罚承恩侯夫人并不难,但是她顶多做那只杀鸡敬猴的鸡。”
“那些藏匿在暗处的人,虽然知道王府不好对付,但是却不会死心。”
“且如今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我们就是一块竖起来靶子,麻烦会源源不断的找上门来。”
老太君点头:“确实如此,公主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师折月回答:“如今这种情况,燕王府最好的方式是全家搬去城外的祖宅住。”
“只是如今王府的案子还没有了结,我们要配合问询,所以还不能搬,眼下最好的方式就是闭府。”
“且燕王府闭府有现成的理由,那就是守孝。”
“只要我们把门关起来低调过日子,那就能避免绝大多数的麻烦。”
老太君还没有说话,陆锦娘大声道:“闭府?那不是告诉别人我们怕了他们吗?”
“依我看,我们不但不要闭府,还要高调的告诉所有人,我们燕王才不怕他们!”
老太君斜斜地扫了陆锦娘一眼,面色清冷。
她有些怕老太君,却还是道:“祖母,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老太君冷声道:“何止不对,还错得离谱!”
“眼下燕王府处于风口浪尖,再高调行事,那就是自寻死路!”
陆锦娘有些不服气地道:“那为什么今天公主可以高调行事?”
“祖母该不会是因为她的身份高,所以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而我身份低,就做什么都是错的吧?”
老太君有些震惊地看着她:“你竟这样想?”
陆锦娘红着眼睛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自从她一嫁进王府,祖母就处处向着她,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老太君冷声道:“闭嘴!等你长了脑子再来说话。”
陆锦娘就觉得自己委屈了:“自从四哥去了之后,你们就都欺负我!”
那一场战事,燕王是兵马大元帅,所有的兵马都由他节制。
而战力最强的,就是由燕王亲自统领的永安军。
除此之外,昭明帝还派了一位文官做为监军。
监军的权利极大,能约束燕王。
燕王虽然没有明说,燕潇然都知道,这一次的战场,燕王一定被人处处制肘。
达达人南下人数虽有十万之众,但是燕潇然知道永安军的战斗力,正常不可能全军覆灭。
更不说,这一次大楚还集结了另外十五万兵马在边关。
燕王带着永安军覆灭时,斩杀了和他们差不多同等数量的达达人。
他们死后,监军带着兵马杀了过来,已经受了重创的达达人不敌,退出虎牢关外。
边关暂安。
师折月沉声道:“父王带着永安军战死虎牢关,耗损了他们的战斗力。”
“这才有了后续的驱逐达达人之事,这事怎么都不能算战事不利。”
“至于那些说父王投敌卖国的鬼话,就更不可能。”
“我有件事情不太明白,世子带着兵马杀出重围去请援兵,他去了哪里?又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她,因为燕王世子的魂体受损,神志不清,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和他随行的士兵更是无一人生还。
燕潇然咬着牙道:“我虽然不知道兄长经历了什么,但是他生前一定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我燕王府忠君报国,竟被人算计至此!”
师折月知道这事绝对算得上是血海深仇,五万永安军将士的血流尽,还要被泼上污名,难怪英魂难安。
她是局外人听到都极度气愤,更不要说燕潇然了。
她沉声道:“只要人做过的事,就一定会有痕迹,以后我们肯定可以查清楚。”
“只是这一场针对燕王府的阴谋,绝不会因为父王和世子战死,就会停下来。”
“相反,那些暗中算计燕王府的人,他们心里有鬼,他们会害怕我们去查,所以他们会想办法斩草除根!”
师折月原本觉得只要昭明帝对燕王府没有必杀之心,燕王府就会暂时安全。
可是在听了燕王的这番话后,她就发现,她还是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
幕后之人阴毒狠辣至极。
且粮车是空的这件事情,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会牵扯到很多官员。
这些人都不会想他们活着。
所以现阶段他们就算知道这些事情也不能去查,一查很可能就会捅了马蜂窝。
她能想到的事情,老太君和燕潇然都能想到。
老太君对师折月道:“公主,你能帮燕王府至此燕王府上下都极为感动。”
“燕王府的事情本与你无关,若燕王府真保不住的时候,你就不要再管了。”
师折月认真地道:“祖母,在我那日折回燕王府的时候,就没有想过独自离开。”
“不为别的,就为那为国捐躯的五万将士,我也不能走。”
她说到这里笑了笑:“且事到如今,他们也不会让我走了。”
老太君看着她的目光温柔慈祥:“你这样子像极了先帝。”
师折月掀眉:“我是父皇的女儿,自然像他。”
三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后续的应对之策。
最终还是决定,和之前商量的一样,主动出击,引君入瓮。
只是整体行动的方式需要再谨慎一些,如今的燕王府不能再出半点疏漏。
老太君终究年纪大了,她见过燕王后,身体便有些撑不住,师折月送她回房。
师折月出来时,见燕潇然站在外面,明显是在等她。
她因为荷包的事情,不是太想和他独处,便准备当做没看见他一般离开。
他轻声道:“公主还没见过长兄吧?”
师折月“啊”了一声后回答:“没有。”
燕潇然看着她道:“我带公主去见他。”
师折月愣了一下,他已经在前面带路了,她想了想,挠了挠头跟了过去。
燕王世子早就死了,人是见不到的,燕潇然带她看的是燕王世子的画像。
画像上的燕王世子是个十分温雅的男子,唇间带笑,眼神温柔。
燕潇然和师折月并排站在燕王世子的画像前,轻声道:“大哥有着这世上最好的性子。”
“他待人温和有礼,行事周全缜密,孝顺父母,爱护兄弟。”
“若他还在,公主应该会和他举案齐眉。”
师折月没说话,却在心里道:“错,他若还活着事情就真的大条了,我还没和他成亲,就先睡了他弟弟。”
她心里有些不自在,往旁边退了些。
燕潇然眼色的余光扫了她一眼,又道:“公主还没有看过长兄的尸体吧?”
师折月轻点了一下头,他问她:“你想看看吗?”
师折月回答:“我不想。”
因为不用看,也知道燕王世子的尸体有多惨。
燕潇然沉声道:“父亲的尸体被送回来时虽然惨烈,但依稀可以辨认。”
“长兄的身上却无一块好肉,身上很多地方的肉都被野兽啃食光了。”
“他们是靠他头上的玉簪认出来他的,那个玉簪就是他画上戴的这个。”
师折月沉默,她看向画上光风霁月的青年,青年温润如玉。
燕潇然突然对师折月长长一揖,她吓了一大跳:“你这是做什么?”
燕潇然看着她道:“请公主助我查清楚长兄遇害的真相。”
师折月双手抱在胸前道:“这事就算你不找我帮忙,我也会查清楚。”
她说到这里眸光微敛:“我们道门讲究因果,我因世子而进王府,自然就得查清楚他的事情。”
她说到这里微微一笑:“左右这会没事做,我们去门口玩玩?”
燕潇然一下子没能跟上她的节奏,有些不解地问:“玩?玩什么?”
师折月朝他神秘一笑,他很快就明白她说的玩就是给守门的士兵看相。
她的相面之术绝不是寻常游方道士可比的,她只需要打一个照面,就能看出一个人的生平事迹。
她凭借着这个技能,直接就把看门的两个士兵给忽悠为瘸了,在王府门口支起摊,给人算命去了。
燕潇然:“……”
师折月问他:“张院正是不是把不到我的脉?”
张院正一脸不解地道:“我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公主这样的脉像。”
师折月叹了口气:“我两岁时生过一场重病,是我师父强行将我留在这阳世,所以我的身体很弱,几乎没有脉搏。”
“我能活到现在,是道祖保佑,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活不过十八岁的生辰。”
“我这病,原本就是药石无救,今日辛苦张院正白走这一趟了。”
张院正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因为她如今已经十七岁了。
不止他惊讶,老太君和燕潇然都愣在那里。
燕潇然知道她昨天的病有些奇怪,她的身体看起来不太好,却没想到竟差到这一步。
他没忍住看了师折月一眼,少女面色苍白,身形单薄纤瘦,似乎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
师折月微微一笑,继续道:“我原本觉得人生挺无趣的,是大师父说人活着应该珍惜每一天。”
“我这一次原本不想回京,大师父说我的至亲都在京城,我死前怎么也得见他们一面,所以我便回来了。”
张院正知道这些话是她让他带给昭明帝的,当即起身施礼道:“是老夫无能,公主千万保重身体。”
她这种情况,诊不了脉,连药方都不用开。
师折月还了一礼,老太君让燕潇然去送张院正。
他们出去后,老太君问师折月:“公主方才的话可是真的?”
师折月笑道:“骗他的,我的身体越差,皇叔才会越放心。”
“他把不到我的脉,其实是因为我的脉搏长的位置和常人不一样。”
老太君看着她若有所思,却温声道:“公主没事就好。”
师折月拉着她的手道:“祖母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见她精神不太好,便让她躺下休息。
老太君离开后,师折月伸手拉起自己的袖子,发现手腕上的红线竟又退了些许。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忙揉了揉眼睛,确定她并没没有看错。
她的眼里生出了几分不解,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她给人相面对身体的损耗不大,但是架不住她那一夜给太多的士兵相了面。
积少成多,对她的身体是有些影响的。
她的身体正常是不能受伤的,只要一受伤,就会大伤元气。
那夜黑衣人割伤了她的脖子,让她流了不少的血。
这两件事情加一起便是她晕倒的真相。
正常情况下,她的身体有这样的损耗,那条红线会疯了一般往前蹿。
可是这一次红线不但没有往前蹿,反而还往后挪了些,就不符合她之前的认知。
她仔细对比了一下她这一次发病和之前发病有什么不同。
一番对比下来,好像只有她抱着燕潇然睡这件事情和之前是不一样的。
她再想起她进到燕王府后,手上那条红线的变化,基本上都和燕潇然有关。
师折月陷入深思。
难道好除早夭命格的关键在燕潇然的身上?
且还需要和他有亲密接触?
她被这个设想吓得抖了一下。
如果她的设想是对的话,那也太命了!
她总不能没事就跑燕潇然的房里睡,没事就亲他一口吧?
她再次打了个哆嗦。
太可怕了,不想了!
张院正走后,没过几个时辰,宫里便赐下来不少的赏赐,都是一些昂贵的药材。
师折月看到那些药材便松了一口气,她对燕潇然道:“三弟可以请旨为父王发丧了。”
老太君见她发愣误会了她的意思,毕竟在老太君看来,她不过是个未满双十的小姑娘,不谙世事。
她解释道:“老身绝无半点嫌弃公主的意思。”
“公主从宫里来,老身不知道公主对燕王府的事情知道多少。”
“老身不妨直白的告诉公主,王爷战败,皇上震怒,燕王府在劫难逃。”
“公主原本就与此事无关,留在燕王府,恐有灾祸,不如尽早离开,以策万全。”
师折月对上老太君那双温柔慈祥的眼睛,眼眶有些发热。
她这一次回京,看尽人情冷暖。
她的皇帝叔父将她赐婚给死人,生母云太妃对她嫁给死人的事情不闻不问。
宫里攀高踩低的宫人没事就给她白眼,对她没有半点尊重。
她原本以为燕王府里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这样嫁进燕王府多少会被迁怒,没想到却收获了最大的善意。
她没有接过老太君的放妻书,而是起身给老太君磕了个头。
老太君欲扶她,她轻声道:“多谢老太君。”
老太君明白她的意思,受了她这一礼,等她起来之后,便把放妻书递给她,她双手接过,再长长一揖。
师折月把放妻书塞进怀里,认真地道:“我在道观学了一些玄门之术。”
“我未必看得准,老太君姑且一听。”
老太君点头:“公主请说。”
师折月沉声道:“今日我从前院进府的时候,感觉到了极重的血煞之气。”
“虽然说横死之人,血煞之气会重一些,但是不会重到这一步。”
“能重到这个程度的,多半是有冤情,燕王和王府的众位公子之死怕不是明面上那么简单。”
老太君面色大变:“公主还看出来什么?”
师折月在喜堂里看见老太君的时候,就看出来她将有大劫。
不仅是她,王府里的众人都是如此。
只是这事不好说,她总不能说:“老太君,我还看出来你全家都要死了。”
她斟酌了一下用词:“鬼神和命数之说,未必就准,因为还有句话叫做‘人定胜天’。”
“燕王府满门忠烈,老天爷定不会让忠烈蒙冤。”
老太君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苦笑一声道:“但愿如此。”
师折月看到老太君这样有些难受,便道:“不如我为燕王府起一卦吧!”
老太君点头道谢。
师折月随手在堂前的花树上摘下六片叶子,她把叶子往地上一洒,看了看,眸光凝滞。
是贲卦。
她轻轻闭了闭眼,贲卦的卦词是烈火燎山、玉石俱焚。
老太君问她:“是不是卦象不太好?”
师折月轻声道:“这是个大的卦象,问到细处,还要再摇一次。”
她说完捡起叶子又扔了一次,这一次是晋卦。
她看到这个卦象轻笑了一声,摇出贲卦后又摇出晋卦,这表示燕王府纵然烈火焚身,却还有一丝生机。
师折月扭头对老太君道:“日出地上,君子以昭明德。”
“燕王府的卦象虽然凶险,但是只要燕王府上下,齐心协心,一致对外,化被动为主动,就能挣得一线生机。”
老太君听到这话笑了笑,只当师折月在安慰她,温声道谢后,让人送她出去。
师折月从房间里出来时,就看见王府上空蒙着一层常人看不见的红色。
这种红色俗称煞气,只有战场才会出现。
此时这种东西出现在这里,只怕整个燕王府即将血流成河。
她想想慈眉善目的老太君,再想想燕潇然,心里有些不忍。
只是她初到京城,并无根基,属于自身难保,想要救出整个燕王府有些痴人说梦。
她咬了咬牙,狠下心肠准备从角门离开燕王府。
她走到角门边时,感觉有人在看她。
她一扭头,便看见燕潇然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
少年郎已经褪下大红的喜袍,穿了件玄色衣衫,整个人挺拔如松。
在这夜色里,正常情况下穿着玄衣站在夜色里很容易被忽视,可是他气场太强,他所在处就是光华汇聚之处。
师折月甚至能看见他剑眉下清润好看的桃花眼,她莫名就想到那个夜里,她把他压在身下……
她甩了一下脑袋,努力将原本已经淡忘的香艳画面从脑中甩出。
她怕他认出他来,不想和他有牵扯,但是又不想他死。
她在离开和留下这两个选择之间左右摇摆。
她还没有完全想好,角门之外传来凌乱却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大声喊:“燕王误了战机,置我军大败,奉圣上旨意,燕王府上下人等,一律不得出府!”
师折月:“……”
昭明帝要不要这么急啊!
她不过是犹豫了一下,这就出不去燕王府了?
她有些茫然的时候,有人握住她的手道:“跟我来。”
师折月愣了一下,一扭头便看见了燕潇然那张俊脸。
她的心砰砰直跳,他好好地握她的手做什么?难道是认出她来了?
她下意识地想把手收回。
燕潇然也察觉到了不妥之处,却没有松手,只解释道:“我知道有一处可以离开王府。”
“时间紧迫,多有得罪,还请公主恕罪。”
师折月暗暗松了一口气,干笑了一声:“无妨,事急从权。”
燕潇然拉着师折月跑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旁边的一座阁楼上。
他从角落里取出一根飞索,用力荡出,飞索便勾在对面的一棵树上。
他再了取出一个滑轮递给师折月:“他们此时都守在门边,这里没有人,公主快走。”
师折月扭头看向他,此时月华半照在他的脸上,衬得他整个人丰神如玉。
她轻声道:“为什么要送我走?”
燕潇然回答:“燕王府的事情与公主无关。”
“公主今日被逼嫁进燕王府,对燕王府有恩。”
“燕王府恩怨分明,不会牵连无辜之人。”
师折月嫁进燕王府之前,只听了他们的忠义之名,。
她嫁进王府之后,虽然只有短短几个时辰,却发现他们都是非常不错的人。
可惜的是,这么好的人快死了。
她问他:“你这样放我走,就不怕昭明帝找燕王府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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