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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殷冰兰戴冷卉小说结局

么么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内心要多坦荡,才能在苦水里活得这般热烈。陆弃娘就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她起得比鸡还早,而且元气满满,没有起床气。看她一眼,萧晏都觉得干劲十足。“还早,你看我做什么?闭上眼睛睡觉。”陆弃娘看着他还保持躺尸的姿势,心说这是中邪了吗?“你带着野猪,去云阕里,云国公府试试运气。”萧晏道。“云国公府,好呀。怎么,你了解他们家的情况?”“你去试试。若是管事的不收,你就说,三少爷或许喜欢呢。”“三少爷是不是?好,我记住了。我这就去!”萧晏对京城这些豪门世家,肯定比她熟悉。他说去哪里,她就去试试,反正买卖自由,不行也不能把她打一顿。“记得,至少二十两银子,咬住不要松口。”“啊?哦,好。”陆弃娘被大丫塞了个热鸡蛋,用平板车推着野猪出发了。听着车轮压在雪上...

主角:殷冰兰戴冷卉   更新:2025-04-16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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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冰兰戴冷卉的女频言情小说《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殷冰兰戴冷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么么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内心要多坦荡,才能在苦水里活得这般热烈。陆弃娘就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她起得比鸡还早,而且元气满满,没有起床气。看她一眼,萧晏都觉得干劲十足。“还早,你看我做什么?闭上眼睛睡觉。”陆弃娘看着他还保持躺尸的姿势,心说这是中邪了吗?“你带着野猪,去云阕里,云国公府试试运气。”萧晏道。“云国公府,好呀。怎么,你了解他们家的情况?”“你去试试。若是管事的不收,你就说,三少爷或许喜欢呢。”“三少爷是不是?好,我记住了。我这就去!”萧晏对京城这些豪门世家,肯定比她熟悉。他说去哪里,她就去试试,反正买卖自由,不行也不能把她打一顿。“记得,至少二十两银子,咬住不要松口。”“啊?哦,好。”陆弃娘被大丫塞了个热鸡蛋,用平板车推着野猪出发了。听着车轮压在雪上...

《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殷冰兰戴冷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内心要多坦荡,才能在苦水里活得这般热烈。

陆弃娘就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她起得比鸡还早,而且元气满满,没有起床气。

看她一眼,萧晏都觉得干劲十足。

“还早,你看我做什么?闭上眼睛睡觉。”陆弃娘看着他还保持躺尸的姿势,心说这是中邪了吗?

“你带着野猪,去云阕里,云国公府试试运气。”萧晏道。

“云国公府,好呀。怎么,你了解他们家的情况?”

“你去试试。若是管事的不收,你就说,三少爷或许喜欢呢。”

“三少爷是不是?好,我记住了。我这就去!”

萧晏对京城这些豪门世家,肯定比她熟悉。

他说去哪里,她就去试试,反正买卖自由,不行也不能把她打一顿。

“记得,至少二十两银子,咬住不要松口。”

“啊?哦,好。”

陆弃娘被大丫塞了个热鸡蛋,用平板车推着野猪出发了。

听着车轮压在雪上发出的吱嘎声,萧晏心里默默盘算,若是顺利的话,一来一回,大概两个时辰差不多。

陆弃娘推着野猪找到了云国公府的后门。

虽然时间还早,但是后门进进出出,非常热闹。

毕竟今天是腊月二十九,过年不能出岔子,下人们都紧张而忙碌。

今日还有采买,比如新鲜的鱼虾,府里上头的主子们,只吃新鲜的。

见到陆弃娘推了一头野猪来,府里负责采买的管事之一,果然注意到了。

甚至不用陆弃娘开口搭讪,他就主动过来问价。

陆弃娘心中一喜,壮着胆子推销道:“您看我这头野猪,和寻常两头差不多大了,而且还是活的,没有什么刀剑伤,就是被我打得有点懵,放开直接就能撞开南墙……”

“不用啰嗦,我会看。”管事居高临下地道,“报个价来听听。”

“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你倒是敢狮子大开口,以为我没买过野猪?三两银子我都买过。”管事道。

“我这头好。”陆弃娘心里其实有点慌了,甚至想自己给自己砍一刀。

但是想起萧晏的叮嘱,她坚持住了,只心里暗恨自己,刚才没多要五两银子,给人一个还价的余地。

“这样吧,大过年的,给你十两银子。”管事做出不耐烦的样子,“卖就卖,不卖就走。”

十两银子?

这说明管事确实很想要。

“我倒是想给您便宜些,但是回去怕我相公打我。”陆弃娘扯谎道,“他说了,卖给府里三少爷,少于二十两银子不行。”

“他倒是个懂的。”管事笑了,竟没有再讲价,“去账房领银子去。”

“是二十两哈!”陆弃娘简直不敢相信。

“是,去吧。”管事摆摆手道。

陆弃娘看着阴沉沉的天,感觉她好像开始交好运了!

“萧晏,你真是我的福星!你来了才几日,家里就没有一日没有进项的!”

陆弃娘拿着两锭沉甸甸的银子,都不敢在路上停下,总觉得别人要偷她钱,一口气跑回了家。

看见萧晏,她简直激动的热泪盈眶,甚至没觉得他日上三竿还赖着不起碍眼。

要知道,她对三丫,容忍度都没有这么高。

“得了多少银子?”萧晏问。

“二十两,整整二十两!”陆弃娘凑到他耳边,激动却又小声地道。

她不能声张,否则二丫又得惦记新衣裳了。

这钱可不能动。

一来要留着开春买小猪,把她的养猪大业重新拾起来,二来也要防着家里有事。

毕竟家里这么多人,吃喝拉撒,头疼脑热,人情往来,哪样不是钱?

手里有钱,心才不慌。


“对呀!”陆弃娘满眼高兴,在上面刻画着。

萧晏挪了些过去,这才发现,原来她手里攥着一根很粗的针。

她用这些针,在门上留下了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记号。

“这是什么?”萧晏指着一棵歪脖子树问。

陆弃娘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萧晏一脸正色,“倘若不方便,那就算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出好奇心,可能就是太无聊了。

陆弃娘自己却笑弯了眉,“这是里正,他总找茬,所以我就给他记成歪脖子树。”

萧晏突然发现,陆弃娘眉毛修长而英武,眼睛圆而黑亮,眉眼很经得起打量,眼中的狡黠,让她整个人都年轻起来。

“你看这个——”她得意地指着倒扣的破草鞋,“这是货郎,我之前托他卖过草鞋。”

“这三根毛,是杀猪的屠户,赊了他三斤肥肉。肉能不吃,油却不行……”

“这上面,都是你欠的债?”

“之前欠的,都还上了。”陆弃娘道,“还有一些,是别人欠我的。”

“也都还给你了?”

“那没有。”陆弃娘叹了口气,“算了,各有各的难处。借出去的时候,就做好了不还的打算,要不我也不会借。”

这倒是符合她的做派。

萧晏忽然又看到了一只歪歪斜斜的乌龟。

“那只乌龟又是谁?”

后面画了五根鸡毛,又是什么意思?

“哎,这是瞎画的,你快别和我说话了,我都忘了今日要记什么了,别记乱了。”

怎么看,都有些心虚的样子。

然后萧晏就没出声,看着她画了个箱子,然后在后面画了一根鸡毛,另外还有两串糖葫芦。

他明白了。

一根鸡毛代表一两银子,一串糖葫芦代表一串钱。

那刚才那五根鸡毛就是五两银子。

那是最近新添的,因为还没有被尘土弄脏,显露出来的是原木的色泽。

最近,五两银子?

好。

原来乌龟竟然是他自己?!

“我为什么是乌龟?”萧晏问。

“你怎么就猜出来了呢?”陆弃娘小声嘀咕,随后又大大咧咧地道,“也没什么,就是之前捡了一只瘸腿的乌龟,天天趴在炕头不动弹。”

这不是一模一样吗?

萧晏:“……我怎么没见到?”

“怎么,你还想见一下,和它称兄道弟?”陆弃娘道。

萧晏:“……”

正当他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就听陆弃娘又道:“那玩意,捡回来当然吃了。三丫喜欢,给她玩了几日,她喜欢腻了,就下锅炖了。”

谁还能有闲情逸致养着当宠物不成?

又不是周家的那些少爷小姐们。

萧晏想,还好,人不能同类相食。

瘸腿乌龟……呵呵,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你别误会啊,乌龟可不是骂人的,乌龟好着呢!”陆弃娘见他不高兴,就有意描补。

可是对上萧晏那双仿佛洞察了一切的眼睛,她又有些心虚,不知怎么脱口而出道:“千年王八万年龟,说你长寿呢!”

萧晏不想再听她狡辩,便道:“记好了吗?记好了就睡吧,省点点灯油。”

他不看,就可以假装没有。

等他明日白天好好看看,他和那瘸腿乌龟,到底有几分相似之处!

“对,赶紧睡,明日天不亮就得起来,你也得起来。”

“你去杀牛,我也去?”

“你当然得去了。”陆弃娘理直气壮,“我得拉着你出去遛遛,他们才知道,咱们家里多一口人,多给我们分点肉。”

“里正那里不是已经交了人头税吗?”

“又不是人人都知道,我明日这是带你过明路,以后有什么好处,都不能少了你这份。”

“除了多交人头税,还有什么好处?”萧晏自嘲地道。


他没想到,他会成为别人的累赘。

陆弃娘心说,好像真没有什么好处。

除了能帮她挡一点烂桃花。

但是她现在凭着自己的体重,已经把烂桃花都“赶尽杀绝”。

嗯,好桃花也没了。

“人多力量大!”她半晌后才憋出这样一句话,“行了行了,你快睡觉。哦对了,我先把夜壶给你拿进来,你先方便一下……”

萧晏这次没反对。

并不是因为他有需求,而是经历了强行出恭的事情,他觉得,为了少费唇舌,他还是配合来得好一些。

第二天,萧晏还沉沉睡着,忽然身上被人重重地拍了一巴掌,震得他不由咳嗽起来。

“起来了,该起来了。晚了人就多了!”

陆弃娘起身,胡乱穿好衣裳,把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扎成麻花辫,然后又盘在头顶,干净利索。

“杀牛的时候,头发碍事。你快穿啊!”

她嫌萧晏穿得慢,便自己动手。

“来,伸胳膊——腿抬一抬——”

她三下五除二,帮萧晏也穿好。

“娘,您好了没?”二丫在隔壁催。

原来,三个女儿知道今日杀牛分牛肉,激动得早就起来了。

“好了好了,来了。”

说话间,陆弃娘把萧晏打横抱起,轻松无比。

“不行,你穿得太少了。我看外面下了厚厚一层雪,风又大,我们来回走动还行,你只能坐在那里,肯定冷。”

说着,她又把萧晏放回到炕上,然后展开一床被子,把萧晏放到上面,用被子裹好。

和给婴儿裹襁褓一模一样……

萧晏闭上眼睛。

他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想起上次被当成尸体的经历,他觉得这般似乎也没什么。

陆弃娘把他放到平板车上,又找出来自己的剔骨刀,喊上几个女儿,“咱们走!”

路上有厚厚的积雪,踩在上面发出声响。

陆弃娘一边推着车往前走走一边道:“咱们这么早,都不是头一份呢!你看这路上,多少人踩过。”

过年杀牛分肉,这可是整个通化坊的大喜事。

一家人很快来到了准备杀牛的空地上,果然已经围了一圈的人。

“让让,让让——”陆弃娘一直把平板车推到前面,哪怕很多人在抱怨她不该这样。

“我男人,”陆弃娘大方给众人介绍,“腿脚不方便,成天憋在家里,别憋出病来,带他来瞧瞧热闹。”

众人闻言,目光都落在萧晏身上。

萧晏低垂着视线,任由众人打量。

“娘,那牛真大,每家得分不少牛肉。”二丫自来了之后,目光就没从那头老牛身上挪开。

“肉多,人更多。昨日说了,不管男女老少,一人分六两肉。”陆弃娘已经打听好了。

“那么少?”二丫有些失望。

“有肉吃就不错了。你们姐妹几个别往前凑,小心一会儿没按住,被牛踢到。你们就在这里陪着你们爹。”

三人都点头。

在家里不认是一回事,出来了,得认这个爹。

毕竟不认可萧晏是家里一员,那就要少分六两肉,谁会和肉过不去呢?

陆弃娘抽出她的剔骨刀就上前去了。

“弃娘,也敢来杀牛?”王屠户往雪地里啐了口黄痰,油腻的围裙下露出半截杀猪刀。

“那有什么不敢的?”陆弃娘走上去拍了拍老牛的头,从袖子里抽出一块布来挡住它的眼睛。

“你这是做什么?”王屠户问。

“它出了一辈子的力,不想让它看到血,给它个痛快。来,过来一起按住它。”

周围几个男人围上来。

当王屠户的刀尖抵住牛喉时,前面几个人没按住,老牛摇晃着要挣扎起身。


可能对他来说,能喘气就是“好着”。

陆弃娘正在院子里刮鱼鳞,闻言问道:“你看看用不用开个药方子?”

“我开方子,你有钱买药?”

“……会有的。”

“有钱先还我的!”胡神医没好气地道。

他慢慢悠悠地走出去,看着陆弃娘蹲在地上洗鱼,哼哼着道:“当初我婆娘没了,让你跟了我,你不肯。要是跟了我,是不是天天有鱼肉吃?”

“呸!”陆弃娘啐了他一口,“回头我告诉嫂子,看她晚上他让不让你上炕。”

“你看不起谁?”

“你。”

胡神医:“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走了。”

“等等,鱼马上就收拾好了。”

“吃腻了,留着给你好相公补补,早点生个儿子。”胡神医扬长而去。

萧晏想,这个胡神医,言语之间分明是调戏陆弃娘。

陆弃娘的脾气,应该会翻脸吧。

但他又猜错了。

陆弃娘并没有生气,而是高高兴兴地准备炖鱼。

萧晏不明白。

然后他就问了陆弃娘。

“老胡啊,他就嘴贱,心眼好。”陆弃娘给他盛了一大块鱼,“他前头那个娘子没了之后,留下个女儿叫杜鹃,和二丫差不多大。我那会儿刚守寡,有人想替我俩说亲,我不乐意给人做后娘,就没答应。”

“不愿意给人做后娘?”萧晏看着坐在饭桌前等着她的三个养女。

“后娘不容易当,和大丫她们还不一样。进门当后娘,像抢了人家爹似的。我养她们几个,是让她们有了娘,那不一样。”

陆弃娘在米饭里倒了些鱼汤,“多吃点,好得快。老胡现在的娘子,还是我帮忙说的。胡家嫂子人好,尤其我生病之后,她经常来帮忙。”

“她不知道胡神医之前对你……”

“怎么不知道?难道还用瞒着?”陆弃娘坦坦荡荡,“我们俩又没成,怎么,还不来往了?”

人和人之间,又不是只有男女那点事。

萧晏想起了他平素所见,贵女们在赏花宴这种相亲会上你来我往的交锋,后院正室对小妾们那种微妙的提防和拿捏……

好像那些在他印象中就是女人之间关系的绝大部分。

陆弃娘与胡嫂子之间这种情况下的互帮互助,倒是没有。

好像底层的世界里,活着已经拼尽全力,避嫌什么,太过矫情。

“胡神医说你没事,那肯定没事。他吊儿郎当的,但是医术还是可以的。”陆弃娘又道。

萧晏没有做声。

大概吧。

吃了人家的鱼,他闭嘴。

陆弃娘回到饭桌前坐下,几个女儿才拿起了筷子。

她们在商量赚钱的事情。

“要不要去冰钓?”陆弃娘看着碗里的鱼,跃跃欲试,“现在年关,鱼可贵了。”

“算了吧,还不够受冻的。您再冻病了,吃药的银子都没有。”二丫撇撇嘴道。

陆弃娘:“……”

也是。

胡神医说了,她不能受冻。

“要我说,就去萧家要钱。”二丫又道。

陆弃娘看着大丫的脸色,瞪了她一眼。

二丫低头小声嘟囔着。

“娘,我的那块玉佩……”大丫轻声开口。

“不行!”陆弃娘打断她的话,“那是你娘留给你的唯一念想,你得留着。”

她把大丫养到八岁,忽然有人找来,说是大丫的舅舅。

倒也没和她抢大丫,只给大丫留了块玉佩,说是她娘的遗物。

陆弃娘没什么见识,对着那块玉佩只能说一句“怪好看的”。

值不值钱她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是大丫娘留下的,得给大丫留着。

二丫羡慕嫉妒:“我娘怎么就不来找我呢?说不定我出身富贵,被人偷了出来……”

她想过无数次,自己是被迫流落民间的公主,大家闺秀之类的。


“平时有点摩擦也正常,退亲这事是他们家不厚道,但是也不是什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要是她见死不救,萧大山有个三长两短,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而且现在多好,萧大山得救,她得了野猪。

她本来还想着,给萧大山分一半野猪呢,毕竟是人家先看到的。

可是萧大山父子俩没要,而且还叮嘱她,不要让赵氏知道,省得回头生出事端来。

“好了,不和你们说了,我得把野猪弄到厨房去,别冻死了。再喂点东西,明天天不亮,我就带着它去卖。”

这可是一头没有外伤的活野猪,解开绳子就活蹦乱跳,能卖个好价格。

“娘,明日都过年了。”大丫提醒她道。

“没事,我去状元楼问问。他们若是不收,我再问问别处去。那么多富贵人家,总有人愿意收。”

她也是在富贵人家待过的。

那些老爷公子们,一个个吃饱了撑的,就喜欢稀罕玩意。

谁家要是有一头这么大的活野猪,估计会呼朋引伴来看热闹。

这不正赶上过年,亲戚走动频繁吗?

物以稀为贵,陆弃娘坚信能卖个好价格。

“您去云阕里试试?”大丫看向了萧晏。

“云阕里?也行。”陆弃娘沉浸在卖野猪发财的喜悦中,并没有察觉到大丫的眼神。

而萧晏神色平静。

那封没来得及写的信,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大丫心里却牢牢记住了云国公府这个地方。

“我要吃点东西,饿死我了。”

“娘,我给您擀面条去,马上就好。”大丫连忙道。

她用牛骨汤给陆弃娘下了一大碗面条。

三丫也馋了,陆弃娘就分给她一些,母女俩一起吃。

陆弃娘吸溜着面条,还惦记着自己下的扣。

“今日我看了他们挖的陷阱,原来得那么深,而且还得浇上水,这样结冰了野猪跳不出来,也爬不出来。”

这些都是猎户不外传的,她为今日学到了一招感到高兴。

“这一头大野猪,我估计最少能换五两银子。”

运气好些,有不差钱的主家,八两十两都有可能。

不过眼下她不敢估算太多,回头怕自己失望。

“娘,我明日跟您去。”二丫闷声道。

“你去做什么?”

“我去替您收着银子,省得您再买个爹回来。”

陆弃娘:“……哪有那么多爹给你买?”

“放在您身上,都不好说,以后我怕家里得有个大爹、二爹、三爹,四爹……”

“胡咧咧什么。”陆弃娘老脸通红,心虚地看了萧晏一眼。

二丫却还在碎碎念,“我死去的爹是大房,炕上是二房,以后说不定还有三房四房……”

“快闭嘴吧你。”陆弃娘骂道,“赶紧睡觉去,明日还得忙。”

“不管,我就得跟您去。”

陆弃娘没搭理她。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陆弃娘才发现萧晏有些不对劲。

——他躺得,也太平了吧。

一动不动,躺尸一样。

难道是前几日“乞讨葬父”的后遗症?

嗐,别练了,以后不能让你再去丢脸,陆弃娘心里暗想。

“你这样躺着能睡着吗?”她讪讪地道。

“能。”

“哦。”

陆弃娘转过头去背对着他,几乎是一秒入睡,完全没听出他的咬牙切齿。

而萧晏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不由疼得抽凉气。

如果他没判断错的话,他的肋骨,应该断了。

只是不知道断了几根。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过陆弃娘有惊无险,安然归来,真好。

短短数日,他已经觉得,这个家里不能没有陆弃娘。

陆弃娘活得很苦却又很快乐。

她风风火火,心里不藏事,睁开眼睛就干活,沾上枕头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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