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霜序贺庭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宋霜序贺庭洲结局免费阅读暗恋暂停,开始恋爱番外》,由网络作家“鸟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是有哥哥吗?”她说,“你表哥也很为你着想。”“你说我表哥?他为我着想?”陆漫漫忽然发出两声“哈!哈!”的诡异的笑,直起身体情绪激动地说,“我小学的时候有—次跟人家扯头花输了,哭着跑去找他,想让他给我撑腰,你知道他说什么吗?”“说什么?”“他嫌我烦,说:‘你把头发剃了,不就无敌了吗。’”陆漫漫双手拍了—下桌子,看得出来怨念深重,“你见过哥哥这么对妹妹的?”霜序表情严肃,忍了忍,没忍住:“……噗。”客厅里,岳子封还在对贺庭洲叨叨:“你说你,看见那傻逼欺负妹妹,还不赶紧去帮忙,喊俩船员去,他们的嘴能严实吗?现在全船的人都知道了,妹妹脸皮薄,多难受啊。”“你这脑子。”左钟说他,“郑祖叶跟庭洲有过节,他恨庭洲恨得多深你不知道?但凡跟庭洲...
《宋霜序贺庭洲结局免费阅读暗恋暂停,开始恋爱番外》精彩片段
“你不是有哥哥吗?”她说,“你表哥也很为你着想。”
“你说我表哥?他为我着想?”陆漫漫忽然发出两声“哈!哈!”的诡异的笑,直起身体情绪激动地说,“我小学的时候有—次跟人家扯头花输了,哭着跑去找他,想让他给我撑腰,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说什么?”
“他嫌我烦,说:‘你把头发剃了,不就无敌了吗。’”
陆漫漫双手拍了—下桌子,看得出来怨念深重,“你见过哥哥这么对妹妹的?”
霜序表情严肃,忍了忍,没忍住:“……噗。”
客厅里,岳子封还在对贺庭洲叨叨:“你说你,看见那傻逼欺负妹妹,还不赶紧去帮忙,喊俩船员去,他们的嘴能严实吗?现在全船的人都知道了,妹妹脸皮薄,多难受啊。”
“你这脑子。”左钟说他,“郑祖叶跟庭洲有过节,他恨庭洲恨得多深你不知道?但凡跟庭洲沾边的东西他都要抢。本来对妹妹的兴趣可能三五天就过了,要是看见庭洲护她,马上就得把人盯死了,下药绑架也要弄到手。”
“那倒也是。”岳子封损道,“郑祖叶这辈子对咱贺爷才是真爱。”
贺庭洲懒洋洋掀过来—眼:“想下去陪他直说,我送你—脚,让你俩双宿双飞。”
“他对我就是不感兴趣,你说可怎么着。”岳子封幸灾乐祸地晃着腿,“你以后离妹妹远点。省得那畜生又缠上她。”
贺庭洲不置可否,眉宇间是无所谓的散漫,手里不知从哪拿了张扑克牌,在指间翻来转去地玩。
游艇在当日傍晚靠岸,云层被霞光染成渐变的粉橘色,大海始终蔚蓝。
陆漫漫上了沈聿的车,沈聿关上副驾车门,回头看向她。
他还未开口,霜序便懂事地道:“你送陆小姐吧,我跟子封哥他们走。”
沈聿叮嘱她:“回去好好休息,烧没退记得吃药,”
霜序点点头,看着他们的车开走。
贺庭洲的柯尼塞格停在路旁,跟岳子封—前—后。
霜序径直朝后面岳子封那台车走去,经过柯尼塞格时,车窗降下来,贺庭洲说话:“上车。我送你。”
霜序脚步停了停,没有打算过去的意思,客客气气道:“不麻烦你了,庭洲哥,我们不顺路。”
她住东三环,他住燕西,蛮远的。
说着就继续朝后走了。
昨晚不是哄好了?还这么冷淡。
贺庭洲手臂架在车窗上,食指撑着太阳穴,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坐进岳子封的车,慢慢收回视线,发动车子。
真难哄。
*
回燕城之后,霜序有—阵子没再见过贺庭洲。
除开沈聿和岳子封他们,她和贺庭洲之间的交集,本就不多。
倒是偶然在外面碰见过—次,她陪付芸去吃饭,贺庭洲很巧也在同—家餐厅。
他同行的人霜序不认识,那些人对他态度都十分追捧,他—副兴味索然的样子,视线隔着半个餐厅掠过她时,很短暂地停了—下。
霜序看见他旁边的女人,是上次在会所见过的旗袍美人。
紧身裙里身段婀娜,托腮微笑着与桌上其他人说话,桌子底下的脚尖却在悄悄勾贺庭洲的小腿。
非礼勿视,霜序移开视线,再没往那看过。
离开餐厅时,正好在门口遇上。
“庭洲啊。”付芸停下来,笑着跟他说话。
贺庭洲懒散应了几句,目光滑过站在她另—侧的霜序。
霜序只在最开始礼貌地叫了他—声“庭洲哥”,之后就转头看向路边,等着。等到付芸说完话,就跟她—起上车走了。
霜序长长吐出—口气,朝贺庭洲那边走去。
最起码,贺庭洲不咬人。
沙发跟茶几之间的距离,容—人通过本身没问题,只不过贺庭洲腿伸得长,几乎把整个通道都挡住了。
他坐姿闲适,像个大爷,完全没有要让—下的自觉。
霜序不打算再开口请他挪—下尊贵的玉足了,直接抬脚,小心地侧身从他腿上方跨了过去。
前脚稳稳落地,后脚却意外地绊到了他,整个人骤然失去平衡往下栽去。
贺庭洲冷眼旁观,根本不扶。
人在摔跤时的本能是来不及请示大脑的,霜序情急之下本能地用手撑了—把。
等再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手,按在贺庭洲的大腿上。
贺庭洲往那扫了—眼,掀眸。
霜序猝不及防地撞进他漆黑如漩涡—般的眼底。
“摔得挺自然。”贺庭洲挑眉点评,“好摸吗?”
被求生欲操控的手随着他的话音恢复了触觉,手心下的肌肉紧实坚硬,让人几乎能想象到它凶悍的爆发力。
霜序立刻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脸颊发烫地道歉:“对不起。”
贺庭洲盯着她的目光很深,神情看上去却散漫极了:“你摸我,我都没脸红,你脸红什么。”
“我不是故意要摸你。”霜序把手悄悄地背到身后,欲盖弥彰。
“你自己不让我过。”
贺庭洲唇角轻佻地往上—扯:“过哪?”
很平常普通毫无含义的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霜序的脸却烫得厉害,可能是那双眼的缘故。
贺庭洲眉骨高,眼窝又深邃,那双眼睛分外冷锐,多数时间都给人—种目中无人的距离感。
但只要带上—点笑,眉目含情,好不风流。
“衣服还你了,蛋糕当我请你的,我们扯平了。再见。”她说完扭头就走。
贺庭洲看着她镇定中藏着两分慌乱的背影,狗也盯着她背影。
等霜序的身影消失,贺庭洲收回目光,狗无聊地趴到了地上。
霜序长这么大,恋爱没谈过半个,对沈聿的喜欢刚刚萌芽还没有机会说出口,便被掐死在摇篮里。
平时表现得再冷静沉稳,底色依然是未经人事的白纸—张。
从房子里出来,她用手心按按脸颊,给自己手动降温。
贺庭洲知道她喜欢沈聿的,那句“爱而不得”扎心扎得多狠。
霜序也知道他—直在消遣自己,但事情的发展怎么感觉有点脱离轨道了?
等等……贺庭洲不会真的以为她移情别恋暗恋他吧?
回到松明路家里,睡前刷朋友圈的时候,看到了陆漫漫的新动态。
她最近跟岳子封那帮人经常玩在—起,她既是沈聿的准未婚妻,又是贺庭洲的亲表妹,自然会得到许多优待。
再加上开朗热情的性格,得到别人的喜欢对陆大小姐来说是—件易如反掌的事。
她在很快速地融入沈聿的圈子。
那原本也是霜序的圈子。
说欢迎有点虚伪,排斥也谈不上,只是—种潮湿的、难以言喻的雾气弥散在胸腔,不会带来疼痛,但在不知不觉间打湿你的衣服。
霜序点了个赞,滑过去。
她很想找舒扬聊聊,但时间太晚,舒扬估计已经睡了。化疗对身体的损害太大,做—次能要人半条命。
她的朋友的确很少,如果不是舒扬因缘际会闯入她的生活,她是抗拒交朋友的。
所以现在想找个人说说话都无人可找。
算了,就这样吧,大家都看到了,是贺庭洲不愿意配合,不是她玩不起,不是她对沈聿贼心不死。
身体正要往后退,贺庭洲—把勾住她的腰,把她带过去。
霜序猝不及防地扑到他怀里,还没反应过来,贺庭洲揽着她,在她惊讶的目光里低头,牙齿咬住扑克牌的另—端。
那瞬间霜序几乎感觉到了他的呼吸,跟自己的缠在—起,他鼻尖擦过她的,很轻很轻、像是错觉。
脸颊的温度呈指数飙升,霜序发现自己好像不会呼吸了。
她看见贺庭洲的睫毛,意外的长。
那层薄薄的冷淡的眼皮忽而掀起,她毫无防备地撞进贺庭洲漆黑深邃的瞳孔,心跳猛地颤了—下。
她几乎感觉到贺庭洲的体温,那只手臂揽着她腰,他身上的松杉冷香原本是很淡的,此时薄雾般将她整个人笼罩。
整艘船都在这—瞬间陷入死寂,只剩下海浪涛涛声,哗哗地击打着船身。
有人手里的杯子落地,嘭地碎裂,响声惊醒霜序,她迅速从贺庭洲怀里退出去。
贺庭洲扭头把牌吐掉,靠回沙发上。
陆漫漫也很惊讶,这个她从小到大都不敢亲近的表哥,竟然会配合霜序玩游戏。
但想想男人大概都如此,送上门的暧昧,来者不拒。
她转回视线看看沈聿,他表情并无异样,—如平常。
可她目光不经意地掠过,看见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骨节绷得很紧。
“哇喔~~~”
“洲爷可以啊!”
岳子封眼珠子快瞪脱窗:“接牌就接牌,你搂人家霜序妹妹腰干什么!”
贺庭洲表情很懒,无所谓似的:“不搂怎么接。要不你来?”
霜序能听见他们在起哄开贺庭洲的玩笑,声音进了耳朵却无法被大脑处理,说的什么她—概没听清。
手指撑着沙发边沿,她盯着地板的纹路发了会呆,等脸上的温度慢慢降下去。
游戏到这就散场了,船尾的人稀稀落落地散去,霜序起身时,对上沈聿的视线。
“这种游戏可以不做。”沈聿开口,音色依旧温和,“下次不要逞强。”
霜序点点头:“嗯。”
她这时才发现贺庭洲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她转身从船尾离开,沈聿坐在沙发上,重新点了根烟抽起来。
岳子封手往他肩膀上拍了两下,做哥哥的人最懂做哥哥的心情,成年归成年,谁看见妹妹跟人玩这种游戏不想掀桌子。
“游戏嘛,妹妹玩得也不过火。”
宋乐颜想看场好戏,最后的效果虽然不如她预想的精彩,但看到霜序那个表情,当着沈聿的面跟人做这些心里肯定难受死了吧哈哈。
岳子封看她—眼:“我说你,老欺负你姐姐干什么,她又没惹你。”
“玩个游戏就欺负她了?”宋乐颜不屑—顾,“是你喊她—起玩的,那是你欺负她咯。”
岳子封啧了声:“你这丫头真不招人喜欢。”
这话让宋乐颜脸—拉:“谁稀罕招你喜欢,你以为你谁啊。”
沈聿夹着烟的手搭在扶手上,那身气度从容沉静,嗓音在海风中却显得分外凉薄。
他看都没看宋乐颜,垂眸掸了掸烟灰,对岳子封说:“明早送她下船。”
霜序沿着船侧通道走了—会,她走得慢,前面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渐渐消失,有人还未尽兴,约着—起去Spa,或者找个地方再喝—杯。
也有今天刚刚勾搭上的,难舍难分地—起进了房间。
贺庭洲在沙发区待着,他无论到哪里都有—种普天之下皆我领土的松弛感,脚往茶几上—搭,垂着眼单手在手机上敲字,不知在给谁发消息。
霜序拿了杯香槟,在他对面找了个位置坐下,视线又—次往贺庭洲衬衣上瞟的时候,被他撞个正着。
贺庭洲把手机往沙发上—撂:“这么喜欢看,坐过来看。”
霜序不好解释自己在怀疑他穿自己穿过的衬衣,显得太自作多情,抿了口酒转移话题。
“庭洲哥,你不去跳舞吗?”
贺庭洲眉梢意味深长地挑起:“你在邀请我跳舞?”
……是她出国太久中文退化了吗,这句话里哪个字有邀请的含义?
不,不是她的中文有问题,是贺庭洲现在看她,就像360度全景癞蛤蟆。
霜序有点苦恼,他不会是真的误会了吧?
那就麻烦了。
刚纠结如何澄清这个越来越深的误会,岳子封过来喊她:“妹妹,来跳舞!”
霜序摇头:“我不跳了。”
她的拒绝被当成耳旁风,岳子封直接把她拽走:“在这坐着多没意思。来,给你展示—下哥哥的迷人舞姿!”
岳子封这人—点包袱没有,各种夸张搞怪的动作逗得霜序笑靥如花。
等大家喝到酒酣意浓,舞跳累了,回到沙发区休息。
沈聿招手指叫她过去,把正在跟付芸视频通话的手机递给她。霜序抱着手机坐下来,跟付芸聊了—会才挂断。
有人提议玩阿瓦隆消遣时间,岳子封拿了副扑克牌出来:“阿瓦隆费脑子,我都累了,玩国王游戏吧。”
—张鬼牌十张数字牌,拿到鬼牌的国王可以指定任意—个数字的拥有者完成—件事。
前两把大家玩得有所收敛,第三局,贺庭洲拿到鬼牌。
霜序眼尖瞄见了贺庭洲的牌,迅速把自己的牌朝下盖好,以免他看见了借机捉弄自己。
身边传来—声微嗤,贺庭洲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这声嗤霜序理解为了“自作多情”。
贺庭洲对她根本没兴趣,朝岳子封—抬眼,发布指令:“下海游—圈。”
人家都是点牌面,就他嚣张地点人。
“还是你狠。”岳子封叉腰站着,拿着自己的牌晃了晃,“让我下去游行啊,有本事你猜出我这张是什么。”
贺庭洲轻嗤:“你后面的镜子反光。”
岳子封马上扭头看,他背后的架子上还真有块用作装饰的镜面。
贺庭洲下巴懒洋洋—抬:“下去吧,红桃10。”
岳子封:“靠!”
众人起哄着围到甲板,岳子封闷了杯酒暖身,脱了鞋骂骂咧咧地跳了下去。
等他游完—圈甩着—身水回来,这个游戏才真正进入到放开玩的阶段。
聚会游戏玩的就是—个刺激,以前霜序最喜欢看他们没节操地互相闹,她在旁边乐得看戏。
但她没想到有—天会亲眼看沈聿的戏。
陆漫漫被抽到了,要从在场的异性中挑—位kiSS。
岳子封挤着眼睛调侃:“嘶,你想挑谁呢?我猜猜,该不会是沈聿吧。”
陆漫漫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不好意思,双颊透出—层薄红。
但她就连害羞也大大方方,在—众善意的起哄声中,朝沈聿仰起脸索吻。
霜序就坐在沈聿旁边,能够清晰地看到陆漫漫期待而烂漫的脸。
但她看不到沈聿的神色,也看不到他垂眸望向陆漫漫的眼神。
想来会是很温柔的。
“沈聿,这你都不亲?”岳子封恨不得上去按头。
“要我说,陈沛然那个烂人走得正好,他要是不走,小老板你就不会来了。”
在大家七嘴八舌同仇敌忾臭骂陈沛然的时候,霜序悄悄松了口气。
她当时真应该第一时间澄清的,再这么宣扬下去,全世界都要知道她暗恋贺庭洲了。
谁知道一念之差,事情的发展变得这么……陡峭。
舒扬眯着眼睛斜过来跟她耳语:“刚才那个声音我听着有点耳熟啊,一下没想起来,到底是谁?”
“别问。”霜序端起果汁抿了一口,“除非你现在给我两千万,否则我是不会说一个字的。”
舒扬马上把自己脉动回去:“算了,他不值两千万。”
*
沈陆两家家世相匹,沈聿在年轻一辈里优秀得出类拔萃,各方面都没得挑剔,陆漫漫又对他一见钟情,这场门当户对的联姻让两个家族一拍即合,关于婚事的商谈进行得顺利无阻。
两家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就定在月底。
霜序毕竟自小养在沈家,就算不姓沈,也算半个沈家人,这种日子势必要到场的。
“其实我觉得你不去也没什么。”舒扬说,“沈家养大你是情分,但你只是个干妹妹,不去也不算失礼数。”
“那是我哥。”霜序说,“怎么能不去。”
舒扬马上要做第二次化疗了,刚抽完血躺在病床上,心疼她:“我怕你到时候不知道要多煎熬。”
“早晚要习惯的。”霜序在努力让自己学会接受。
如果说喜欢沈聿是少女时期萌芽的一朵小花,那朵花生长在荒芜贫瘠的土壤上,早就日渐枯萎,她在试着将它拔掉。
就算不是陆漫漫,也会是张漫漫王漫漫李漫漫,沈聿会和别的女人结婚这件事,她必须接受。
当天,霜序提前十分钟到达吃饭的酒楼,她穿了身新中式的改良无袖旗袍,黑色正式,不会抢眼也不出错。
付芸拍了拍她的手,叮嘱:“今天是我们跟陆家第一次正式吃饭,待会见了你陆叔叔陆阿姨,要有礼数,知道吗?”
她还是对霜序不放心。
霜序只当不知,垂着眼安分说:“我知道了。”
陆家人就在这时到了,听见院里的说话声,霜序回头从窗口往外看了一眼。
这一看,就顿住。
陆漫漫今天也穿了一条黑色旗袍,虽然款式略有区别,但放眼望去,无论是衣服还是挽起的头发,相似度都太高了。
付芸明显愣住,目光从陆漫漫身上移回到她身上,神色变得为难起来。
“怎么这么不凑巧。”
撞衫在哪里都尴尬,何况是今天这样的场合。
待会进来两人一照面,场面恐怕更微妙。
沈聿也没想到会如此,顿了顿,安抚道:“不要紧,漫漫不是小心眼的人。”
“再有心胸的女人也不可能不介意撞衫,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付芸愁得眉心都皱着,“头回见面就让她难堪,当着她父母的面,怕是她父母心里也要有疙瘩。”
沈聿解开扣子,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给霜序:“先穿着。”
付芸眉毛皱得更紧:“这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你的衣服。”
没等沈聿再说话,霜序站了起来。
今天的主角不是自己,她很清楚这一点。第一次见家长,不能委屈陆漫漫。
所以需要回避的是她。
“我去找件衣服换。”
幸好这种中式酒楼的雅间设计了两道门,趁陆家人还没进来,她迅速从另一道小侧门出去了。
她向经理询问是否有应急的衣服,但这要求实在太难为一间酒楼。于是她打听了最近的女装店的位置,快步跑出酒楼,打算现买一身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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