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机,连接到投影设备,“那这个呢?
燕山疗养院特护病房的实时连线,需要听听主治医生对清鹤病情的诊断吗?”
屏幕切换,出现了疗养院洁白的病房。
清鹤闭眼躺在床上,比监控里更清晰的面容,苍白憔悴得让人心碎。
旁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开始对着镜头,冷静地汇报病情:“患者严清鹤,入院时重度营养不良,伴有严重胃溃疡、慢性肠炎。
长期过度劳累导致多处软组织损伤。
双手因长期接触刺激性化学物质及冷水,导致严重湿疹、皲裂,部分指关节已出现变形。”
“心理评估结果为重度焦虑症,伴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症,存在明显的自残倾向和自杀风险……”医生的声音平静而专业,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众人心上。
尤其是“自残倾向”和“自杀风险”几个字,让不少女宾客捂住了嘴,眼中流露出不忍和震惊。
于涵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她踉跄着后退一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于涵,现在,你还敢说他在‘矫正学校’吗?”
“三年前,你以莫须有的罪名,联合学校将他劝退。”
“你剥夺了他的身份证明,断绝了他的经济来源,将他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扔到几百公里外的小县城,让他自生自灭。”
“你对外污蔑他叛逆,败坏他的名声,让他在家中无立足之地。”
“这三年来,他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你问过一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