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扶摇东方云起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军婚,改嫁残疾首长先孕后爱沈扶摇东方云起全文》,由网络作家“合羽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嚏,阿嚏,臭婆娘,你是不是又抢我被子了。”王大仁被冻醒,也没睁眼,推了推身边的周兰香,以为又是她把被子卷走了。周兰香打着哈欠睁开眼,看到天上圆圆的月亮,不可置信地叫道:“老王,咱家屋顶呢?”一声嚎叫,王大仁和王超美还有两个崽子也都醒来了。几人匆匆忙忙地把衣服穿好,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啪,啪。”王大仁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哎呦,疼的呀,不是做梦。我今年才新修的屋顶呢?”“妈呀,嫂嫂给我买的东西都不见啦,我的呢绒大衣!”王超美崩溃大叫。周兰香跑去灶屋,看到里面除了一口大水缸啥都没有了,一屁股就就坐在了地上开始哭嚎。“老天爷,谁这么缺德呀,我们以后吃啥呀。”王大仁想着藏在衣柜里面,这些年当大队长贪污受贿还有上面领导给的好处...
《七零军婚,改嫁残疾首长先孕后爱沈扶摇东方云起全文》精彩片段
“阿嚏,阿嚏 ,臭婆娘,你是不是又抢我被子了。”
王大仁被冻醒,也没睁眼,推了推身边的周兰香,以为又是她把被子卷走了。
周兰香打着哈欠睁开眼,看到天上圆圆的月亮,不可置信地叫道:“老王,咱家屋顶呢?”
一声嚎叫,王大仁和王超美还有两个崽子也都醒来了。
几人匆匆忙忙地把衣服穿好,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啪,啪。”王大仁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哎呦,疼的呀,不是做梦。我今年才新修的屋顶呢?”
“妈呀,嫂嫂给我买的东西都不见啦,我的呢绒大衣!”王超美崩溃大叫 。
周兰香跑去灶屋,看到里面除了一口大水缸啥都没有了,一屁股就就坐在了地上开始哭嚎。
“老天爷,谁这么缺德呀,我们以后吃啥呀。”
王大仁想着藏在衣柜里面,这些年当大队长贪污受贿还有上面领导给的好处费,一共两千八百三十五块,心里都在滴血。
他攒的这些钱,周兰香不知道,王大仁还准备给他和陈红霞生的女儿买一套房子当嫁妆呢。
毕竟那个女儿沈莉莉比王超美漂亮很多,在他面前也很乖巧,成绩也好,必然能嫁个好人家。
王大仁觉得现在对沈莉莉好,以后这个女儿高嫁了,肯定也会有回报。
关于买房的事儿,王大仁老早就和陈红霞母女说过了,现在钱没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思及此,王大仁也蹲下来流眼泪。
王彩凤看见三个大人都在哭,也跟着“哇哇哇”地哭起来,加上冷,鼻涕流进嘴里,吸溜一声,把鼻涕吃了进去。
“那个女人不见了。”王卓尔眼睛搜寻一圈,第一个发现沈扶摇失踪了。
“对呀,我旧嫂子跑了。”王超美瞪大眼睛:“是不是她把东西偷走了。”
“这么多东西她一个女人家怎么搬得走?”王大仁看了眼愚蠢的女儿,觉得她的言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那她去哪儿了?”王超美莫名地觉得他们家的东西就是被沈扶摇弄走的。
“爷爷,你快来看,石桌上有字。”王卓尔站在桌前,踮起脚尖读道:“恶事做尽,必遭天谴。”
王大仁和周兰香听到这八个字,脸上的血色全然褪尽,苍白的老脸上满是惊恐。
“老王,我记得十年前有个刚结婚三天的新娘子,回家探亲的那天,被你们,”
“住嘴。”不等周兰香说完,王大仁赶忙大喝一声制止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可能,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国家早就禁止搞封建迷信了,怎么可能还有这些脏东西?绝对是人弄的。”
王大仁哆嗦着走过来,手指摸着石桌上的字,感受到字坑的深度,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他很明确地知道,这些字的深度,不是凡人能雕刻得出来的。
而且还是突然出现,他们一家人都没听见声响。
王大仁也沉默了。
王卓尔皱起小眉头,他觉得这件事和沈扶摇脱不了干系,毕竟自己和她都重生了,保不齐,她还有什么不得了的外挂。
王卓尔上辈子是1996年死的,那会儿的小说还没有创造出空间这个设定,但他看过不少金庸的武侠小说,王卓尔觉得沈扶摇应该是有了奇遇,得到了武功秘籍,才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家里的东西都搬走了。
至于去了哪儿,王卓尔猜测应该是扔山下去了。
不然怎么解释,石桌上的字。
“爷爷,现在不是猜测这些的时候。”王卓尔想了一会儿道:“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困境。”
“你说,该怎么办?”王大仁不觉得四岁的孩子说出这等话语有啥奇怪,他今天知道王卓尔就是他孙儿,只当是老王家基因好,生出来一个神童。
王卓尔右手托着下巴,眉头紧锁:“我们没吃的,房子也不能住人,留在这儿不被饿死也会被冻死,就算有乡亲接济,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得去省城找我爸爸。而且,那个女儿不见了,我担心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会去部队闹。我们得提前到部队。”
“我们拖家带口地去,会不会给超英造成不好的影响呀?”王大仁始终把儿子放在第一位,毕竟部队不是他家开的,这么多人去,也没地方住呀。
“不会的。我亲妈的父亲是司令,他肯定会帮着安排好一切的。”
王卓尔有上辈子的记忆,知道夏玉兰的亲爹是司令的战友,名叫夏大胆,他是为了救司令而死。司令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娶了当时带着一个儿子,还怀着夏玉兰的夏大胆遗孀。
因着夏玉兰亲爹的救命之恩,加上夏玉兰确实很会讨继父欢心,司令一直对夏玉兰有求必应。因此,只要夏玉兰开口,司令绝对会把他们一家安排妥当。
“如果沈扶摇跑部队乱讲话,告我哥婚外生子怎么办?”王超美担忧地问。
“这还不好办,咱们先赶到部队,抢先制造舆论,让军属大院的军嫂们都知道,是沈扶摇深更半夜跑出去偷人,还带着奸夫把咱家搬空了。我和妹妹也可以作证,她在家里虐待我们。大家先入为主了,她说的话就没人相信了。而且,我们老的老,小的小,对比她就是弱者。”
王卓尔贱兮兮地笑起来,不管哪个年代,人总是会偏向弱者,同情弱者。
王大仁听着孙儿分析,眼睛越听越亮,捧着王卓尔的小脸蛋亲了亲,“乖卓尔,真是爷爷的亲孙儿。这聪明劲儿像我。”
王大仁一想到以后儿子和司令家千金顺利结婚,他儿子得道了,他们一家也就跟着鸡犬升天了。等去了省城,司令给安排个油水丰厚的活儿,别说丢掉的两三千块了,就是两三万,不也是一年内就能贪进来。
“沈扶摇肯定是回娘家开介绍信了,然后再去坐火车。火车走走停停的,到省城得两天,我们现在就去找支书,告诉他沈扶摇和奸夫把家里搬空跑了。再让李钢炮开拖拉机送我们去县城,我让县委办公室主任给派车送我们去部队。”王大仁顿时觉得未来光芒万丈,笑着规划路线。
“爷爷,我和姑姑去坐火车,如果能在火车上把沈扶摇卖给人贩子就更好了。”王卓尔举起小手,阴恻恻地道。
“不行!你太小了,又这么可爱聪明,人贩子穷恶极凶,你上了火车,也会被人贩子盯上的。”
王大仁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认准王卓尔是亲孙儿了,自然不肯让他冒险。
“婶子,周婶子,你在哪里?”李钢炮沿着牛鼻山大队找了大半圈没找到周兰香,也没看见野猪的痕迹,开始大喊起来。
“兰香,你跑哪里去了,快出来呀。”王大仁也跟着大叫。
沈扶摇掉在最后面,装模作样地喊,“妈,妈,你在哪儿呀?”
她不会提醒,省得到时候被李钢炮怀疑。
李钢炮文化不高,只读到小学四年级,但脑袋转得快,而且很会察言观色,不然也当不上民兵连长。
在他面前,沈扶摇得谨慎一点。
“大队长,周婶子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呀?”李钢炮问。
王大仁沉思片刻,摇头道:“我家那堂客你是知道的,嘴巴厉害,但也是对自家人狠,在外面,对病人和乡亲都是客客气气的。”
(堂客,某些地区的方言,老婆的意思。)
“嗯。”李钢炮道,“我刚才一直以为周婶子是被野猪害了,就从仓库出发沿着大队走,但这一路下来,没有发现野猪,连一根猪毛都没有,我怀疑婶子应该就在家附近 。我听说有一种病叫夜游症,周婶子会不会睡着睡着就跑出去了,然后又回家了。”
“走,大队长,去你家里,看看周婶子回去没。”
“行。”
三大两小又朝王家方向赶。
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听见一道凄厉的公鸭嗓在叫,“嘎嘎嘎,快放开我妈,畜牲,我要告诉我爸,打死你。”
“这是超美的声音。”王大仁这才着急起来,“真的有野猪?快快,钢炮呀,快拿起枪去救你周婶子。”
李钢炮赶紧把火把递给王大仁,“大队长,你领着孩子躲远点。”
说完,端着步枪就往有声音的方向靠近。
越靠近,听见的声音越清晰。
“嘎嘎,放开我妈。”
“丑婆娘,给老子滚开。”
“再叫,我就打破你的脑壳。”
李钢炮听得一惊,他已经结婚好几年,听着里面的声音,不用猜,他就知道是干那事儿的时候发出来的。
心中闪过不好的想法,李钢炮快跑起来,直接闯进陈家。周兰香听到动静,侧头看了过来。
陈家穷,连煤油灯都没有。
借着月光,李钢炮正好对上周兰香慌张又有些享受的眼神。
要知道。这几年,王大仁很少给她交公粮。
女人四五十,如狼似虎。大家懂得都懂。
如果不是女儿在这里看着,她兴许连一点抗拒都不会表现出来。
“妈,你快跑呀。”王超美毕竟还没结婚,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瘫软在地 ,只知道哭泣。
“钢炮呀,你怎么还不开枪?”王大仁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枪声,拉着双胞胎往前面挪了几步, 大声喊道。
李钢炮不知道怎么说,转过头,不再看周兰香,朝着外面嗷了一嗓子,“大队长,不是野猪,你自己过来看吧。”
“千万别把孩子带过来了。看了不好,要长针眼儿。”
王大仁听到王超美哭喊着放开我妈,李钢炮又来一句看了长针眼。
老油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气血瞬间翻涌,满脸涨成猪肝红,额头上的青筋也都暴了出来。
“狗娘养的陈大军,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的命!”王大仁把火把给沈扶摇,找了一根粗木头就往茅草屋冲。
他撞见过陈大军和王寡妇的事儿,知道这人也是个好色的。
“狗日的陈大军,老子打死你。”王大仁冲进房间,抄起木棍就开始胡乱开打。
大军吓得屁股一紧,腿一软,连跑路都成了问题。
“大队长,好了好了,再打就要闹出人命了。”身为民兵连长,有责任阻止凶案发生。
当然,李钢炮也是男人,知道这种事儿对男人的打击有多大。让王大仁打了一两分钟,才夺下他手中的凶器。
牛鼻山大队是山区,每家每户的隔得有些远,这边这么大的动静,也没引来村里的人。
这么精彩的剧情,沈扶摇觉得要让全大队的人欣赏才对。
“王卓尔你带妹妹去找爷爷。我有点事儿。”沈扶摇留下一句话就跑了。
王卓尔现在的身体才四岁,本能地怕黑。沈扶摇一走,他就牵着王彩凤朝陈家走去。
沈扶摇则是跑得飞快,一家一家地敲门,“王叔,大队长要把陈大军打死了,你快去看看呀。”
“张婶,我婆婆大半夜的不见了,居然在陈大军家找到了。现在陈家闹得不可开交,你快去劝劝呀。”
沈扶摇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关注点不同,男的开门就说王大仁在打人,女的开门,就含糊不清地表示周兰香偷人了。
这个效果极好,不到十几分钟,就有二三十个人或举着火把,或提着煤油灯向事发地点聚集 。
沈扶摇叫得都是“大队情报站”的骨干,他们晓得的事,不出三天,整个牛鼻山大队,乃至桃花源公社都会知道。而且还是添油加醋版。
大家看八卦的心都非常急切,走得那叫一个快,都快赶上竞走冠军了。
沈扶摇跟在队伍后面,很快就到了陈家。
“哎哟。狗日的陈大军,老子今天就要了你地狗命!”茅草屋内,传来王大仁声嘶力竭的喊声,同时,还有小孩哇哇的大哭声。
大家伙儿越发好奇,举着火把,伸长脖子往里面看。
十几个火把顿时将黑夜照亮,茅草屋内的情形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大家面前。
“我的老天爷,这也太,哎呀,脏哟!”
“啧,还没结婚的同志,快点把眼睛蒙上。该回家就回家。别看别看。啧啧啧。”
“老王,你先别生气,快点把军大衣给我呀。”周兰香哀求。
王大仁这才回过神,快速将军大衣脱下扔给周兰香。
陈大军不知道是药效还没过,还是被打懵了,一直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 。
这会儿被火把一照,加上几十双眼睛盯着,才突然清醒一般,准备爬下床去捡地上的衣服。
只是,他刚准备下床,就听见周兰香惨痛的叫声。
沈扶摇学过医,知道这种情况是因为惊吓过度,卡住了。
解决的办法很简单,在安静的地方,放松心情,等上个把小时就行。
人群中有年纪大的开始说话了,“大军,你是光棍,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来呀。这像什么话。你倒是快下来呀。”
“叔,我下不来了。”陈大军涨红着脸。
“噗。”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活久见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王大仁脑袋嗡嗡嗡,咆哮道:“不准笑,我堂客是被迫的。我今儿平白遭受天大耻辱,我肯定要把这个畜牲送去吃枪子。”
说完就去扯陈大军。
“老王,你停下。你先让他们走开。我们等个把小时自然就能分开了。”周兰香也是医生, 虽然这种情况很少见,但她确实学过。
当时看到这一页的时候,周兰香还在想,这辈子都不可能遇到这种病例。
没想到却在自己身上体验了一把。
“妈,个把小时呀。您是说,这60多分钟,3600秒,你们都要这样子在一起呀?”
沈扶摇冷哼一声,她要为儿时好友报仇,故作惊诧地问。
“就算你不累,爸面子上也过不去的呀。爸刚才可说了,你是被强迫的,你现在这样说,倒是很愿意一样的。”
周兰香深呼吸,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怎么就突然晕倒了,还被送到了陈大军的床上,但她直觉这事儿可能和沈扶摇有关。
但她又没有任何证据,难道给大家说,是王超美想要给沈扶摇下药后送给陈大军,最后却变成了自己?
周兰香摇摇头,这么说别人肯定不信,还会牵扯出王超美,只能无能狂怒地瞪着沈扶摇,咬牙切齿地道,“那就剪了吧。”
“是,首长。”
看着军车扬长而去,沈司令微微皱眉,心里觉得这个孙女太不懂礼貌了。
“爸,您看看沈扶摇,您还没说完话,她就跑了,还上了不知道是哪个军官的车。”
夏玉兰早上过来看王超英,正好撞见沈司令给沈扶摇东西,心里嫉妒得要死,这些本该是自己的,她一定要让沈扶摇进不了沈家。
在这个年代,女人最重要的是名声,夏玉兰决定从这方面下手,“爸,我刚才听陈嫂说,一大早看见沈扶摇从东方云起的院子里出来。爸,她这是干嘛呀?都没结婚就住军官家里去了,这也太不注重影响了。”
沈司令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要面子,如果以后把沈扶摇认回来,就必须让她好好学学规矩。
夏玉兰见沈小满生气了,压下心中的欢喜,关心道,
“爸,您脸色不好,妈给您熬了小米粥,还煮了筒子骨莲藕汤,您先回去吃点东西,再好好睡一觉。妈教育了我一晚上,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以后一定会好好听您的话,再过十几天,我就和超英结婚了,我和超英以后都会好好孝敬您。养恩大于天,您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后面的话,都是昨天晚上谢芙蓉教的。
经过一晚,夏玉兰也知道了沈司令吃软不吃硬,她必须要好言好语哄着继父,让他继续给自己提供优渥的生活。
“你知错就好。”沈小满眉头微松,他的小儿子沈念秋今年十九,从小叛逆,托了关系给他弄来一个大学推荐名额,这小子偏偏不上,要当兵。独自跑去了西北军团,去了一年多,也没主动和家里联系过,还是他这个老父亲给西北军团的司令打电话才知道沈念秋的近况。
让这小子养老是指望不上了,大儿子身体不好,还有一个贪得无厌的妻子,估计也靠不住。沈扶摇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就对自己这么抗拒和冷漠,认不认他这个爷爷都两说。
倒是夏玉兰,一直在他面前表现得都挺孝顺,王超英这次立了大功,他以后帮着提点一下,也能升到一个不错的位置,或许以后养老还真得靠女儿女婿。
思及此,沈司令心中有了打算,就算要和谢芙蓉离婚,夏玉兰这个女儿也不能不要。
“玉兰呀,你和超英说一下,让他赶快把脸上的伤养好,你们婚礼我会把我的老战友都请来,让他好好表现。对了,我想了一下,婚礼提前,22号举行。”
沈小满算了一下时间,现在离22号还有五天,他今天打电话请客,老战友们五天之内能赶过来。
沈扶摇明天回去,他安排警卫员慢点开,一日三餐都去国营饭店吃,耽误一些时间,到凤凰大队要两天,加上要和秋白露说明情况,一家子过来肯定还要收拾东西,估计至少得耽误一天,回程两天,这样算下来,他们一家要在23号晚上才能到军区。
23号晚上,老战友都已经回去了。
这样,沈小满就能在和谢芙蓉离婚前,给夏玉兰一个有双亲都在的婚礼,也能预防沈扶摇在婚礼上闹,将夏玉兰和王超英未婚生子的事儿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沈司令费尽心思,却不想夏玉兰根本不领情,嘟着嘴撒娇,
“爸,太仓促了,我还没有买衣服呢?还有被子被套什么的,爸爸,我一辈子就结一次婚的呀,您干嘛要改时间呀?”
“那你亲眼看见了吗?”沈扶摇冷冷地盯着郑红梅问,造谣的人固然恶毒,但不了解真相就传播谣言的人也很讨厌。
郑红梅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梗着脖子道:“就算我没亲眼看见,我也听到了。我比你爹妈年纪都大,说你两句怎么了?”
“怎么了?你没亲眼看见我打小孩,估计连小孩的面都没见到。你看见他们身上有伤了吗?还是说他们面黄肌瘦了?我告诉你,那两个小崽白白胖胖,哪里像是被虐待过的?还是说,你看到我和土匪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讲,这是传播谣言,你犯法了知道吗?”
沈扶摇的声音冷得像冰,“待会我会找医院领导举报你,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郑红梅的脸瞬间白了,这份工作还是求了熟人才弄到的。毕竟是在医院工作,就算是清洁工,福利都还不错,每个月有15块工资不说,过年过节还有额外的粮票。
“王老弟,你给我作证,我可没传谣。这些话都是你亲口说的。”就在这时,郑红梅看到了跟着王超英后面出来的王大仁,像是看到了救星般大声喊道。
“我,我没说这些,我只说了她勾结土匪把我们家搬空了。”王大仁支支吾吾,刚才沈扶摇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王超英很在乎两个崽子,每次写信回来都会叮嘱他们一定要好好养着。周兰香很听儿子的话,把两个小的养得不错。
这两天,王大仁和周兰香只想着怎么败坏沈扶摇的名声,也没过脑子想过是否合乎常理,两口子加上王超美,还有王卓尔就在医院和军属大院疯狂造谣,说沈扶摇虐待养子养女,还勾结土匪。
今儿听到沈扶摇说的话,想到两个乖孙孙确实白白胖胖福气相,王大仁不敢承认说过沈扶摇虐待卓尔和不群的事,但勾结土匪他敢说,毕竟现在深山上的几个土匪几乎不出山。
没有证人,就能随便怎么瞎编了。
没做过的事,沈扶摇心里不带怕的,面色一点不改,也没第一时间反驳王大仁,继续把矛头对准郑红梅。
“听到没?他没承认,那就是你故意造谣抹黑我呢。你这个行为是污蔑军嫂,要重判的。”沈扶摇故意吓唬郑红梅。
郑红梅气得差点翻白眼,老脸上的褶子因为愤怒皱在一起。
“狗东西,说过的话不敢认是吧? ”老太婆大叫一声,拿起手里的大拖把就朝王大仁打过去。
这个拖把刚刚才拖完地,上面有病人的呕吐物,还有伤员流下的血迹。
郑红梅突然发难,王大仁一下没反应过来,加上恶臭的冲击,他愣在了原地。
一整个拖把就那么水灵灵地,罩在了王大仁的头上。
拖把很大,兜住了头,还盖住了王大仁的整张脸。
“YUE,YUE,”难以言说的臭味直冲天灵盖,王大仁弯下身体本能地干呕起来。甚至都忘记把拖把拿下来了。
王超英的胳膊绑着绷带不方便,夏玉兰娇生惯养地长大,更不会去拿,还嫌弃地捂着鼻子退后了几步。
王超美倒是心疼她爹,跑过去推了郑红梅一把,顺便把拖把从王大仁头上拽了下来。
老太婆猝不及防被推,一下就跌倒在地上了。
“哎哟,有人欺负老人了。哎哟,哎哟,我起不来了。” 几乎每个年代都有碰瓷的,郑红梅干脆直接躺到地板上干嚎。
奶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逃了出来,遇到了上山砍树做木雕的沈小满,两人一见钟情,沈小满把人带回家,给她名字,继而结婚生子,教她木雕的手艺,两人恩爱有加,日子过得平淡而温馨。
好景不长,他们的儿子三岁的时候,小鬼子开始大规模入侵湘省,沈小满带着满腔热血上了战场。
次年,大饥荒,秋白露带着儿子开始逃荒,准备回老家,临走时,秋白露在院子里的柚子树上刻上两人相遇的地点。
秋白露很爱沈小满,也坚信男人对她的爱也很深,以为只要他活着就会去找自己,选择居住在凤凰大队,也是因为这是去相遇地方的必经之地。
只是上辈子,奶奶等了一辈子,望了一辈子,也没等来沈小满。
在地府的时候,沈扶摇得知爷爷还活着的时候,猜测过他可能去了海外,也有可能残疾或者脑袋受了重伤失去记忆,才没有回来找奶奶。
却从未想过爷爷就在离家不到500公里的省城,开车不到一天的路程。
而且爷爷还是省军区的司令,如果他真的很认真地找,不可能找不到。
“扶摇呀,我就是你爷爷呀。你奶奶的名字就是我取的。我叫小满,是二十四节气,所以给她取名白露,也是二十四节气。”
沈司令老泪纵横,激动地拉起沈扶摇的手,“白露她还好吗?现在过得怎么样?她现在在哪儿?”
沈扶摇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问道:“你既然记得我奶奶,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去找她?”
“我回去找过,但没找到,多方打听后才知道她带着毛毛逃荒去了。那个年月,又是打仗,又是饥荒的,我以为她们娘俩已经...”
沈司令叹了口气,把后面的“没了”两个字咽了回去。
“我找过户口册,没有找到沈大毛的名字。你奶奶的名字也没有。”
沈扶摇:“我奶奶没上户口,她说要等你回来,和你上在一个本子上。她把我爸的名字改成沈必归了。”
50年代,大队一家一家排查上户口的时候,秋白露不知道沈小满是哪个部队的,不敢报上他的名字。
“必归,必归,”沈司令声音哽咽,这两个字代表着秋白露对自己最真挚的情感。盼望着丈夫早日回来,必须归来。
“我弟弟叫盼安,也是奶奶取的。那时候,她已经等了你二十来年,或许也猜到了,如果你活着,还没找到她,应该是再婚了。所以给弟弟取名盼安,她说,只要你平安就好。”
“你和奶奶的结婚证是以前的,新华国不认可,所以,你都不用离婚就能再娶了。”沈扶摇轻笑一声,“你现在的爱人年轻漂亮,估计就算知道奶奶的下落也不会去找她了。”
沈司令早已泣不成声,极力否认:“不会,我真的以为他们不在了。好孙女,你家住哪儿,我们明天就去把你奶奶接到省城来。不,现在就去。”
说完拉着沈扶摇就要下楼,全然不顾病房中还有自己的现任妻子谢芙蓉和继女夏玉兰。
沈扶摇眼波流转,心中有些疑惑,眼前老人的真情流露和急切的动作不似作假,难道沈司令没有看见奶奶留下的地址,才没去找他们的?
沈扶摇刚想问,就看见谢芙蓉一把拽住沈司令,泪眼婆娑地道:“老沈,你就忍心丢下我和念秋吗?他也是你亲生的儿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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