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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夫君兼祧两房为寡嫂守身,我要休夫 番外

行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瓒怔住,眼中闪过一丝慌张。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我不过是让你跟嫂嫂学学女子德行,你气性为何这么大,竟然连和离的话都说得出口?你以为离开谢家,你们孤儿寡女就能有好日子过吗?”我一字一顿地说:“你若不同意和离,我便休了你。”谢瓒露出讥讽的表情:“楚渔,你一个孤女,也配休我?”我平静开口:“孤女楚渔确实不配。”“但平阳侯府嫡女楚虞可以。”谢瓒被我的话震住。下一秒,他却笑了:“侯府嫡女?你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哪有半分贵女的样子?”我垂眸,看着自己枯树皮一样的手,洗得发白的衣裙,确实丢了侯府的脸。谢瓒笑得咳了起来,隐约能听到胸腔里沙沙的风箱声。我欲言又止。柳如月走了进来。倒了一盏茶递到谢瓒手中,旁若无人地帮他顺气:“什么事这么招笑,让瓒弟笑...

主角:楚渔谢瓒   更新:2025-04-15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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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渔谢瓒的其他类型小说《状元夫君兼祧两房为寡嫂守身,我要休夫 番外》,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瓒怔住,眼中闪过一丝慌张。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我不过是让你跟嫂嫂学学女子德行,你气性为何这么大,竟然连和离的话都说得出口?你以为离开谢家,你们孤儿寡女就能有好日子过吗?”我一字一顿地说:“你若不同意和离,我便休了你。”谢瓒露出讥讽的表情:“楚渔,你一个孤女,也配休我?”我平静开口:“孤女楚渔确实不配。”“但平阳侯府嫡女楚虞可以。”谢瓒被我的话震住。下一秒,他却笑了:“侯府嫡女?你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哪有半分贵女的样子?”我垂眸,看着自己枯树皮一样的手,洗得发白的衣裙,确实丢了侯府的脸。谢瓒笑得咳了起来,隐约能听到胸腔里沙沙的风箱声。我欲言又止。柳如月走了进来。倒了一盏茶递到谢瓒手中,旁若无人地帮他顺气:“什么事这么招笑,让瓒弟笑...

《状元夫君兼祧两房为寡嫂守身,我要休夫 番外》精彩片段


谢瓒怔住,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我不过是让你跟嫂嫂学学女子德行,你气性为何这么大,竟然连和离的话都说得出口?你以为离开谢家,你们孤儿寡女就能有好日子过吗?”
我一字一顿地说:“你若不同意和离,我便休了你。”
谢瓒露出讥讽的表情:“楚渔,你一个孤女,也配休我?”
我平静开口:“孤女楚渔确实不配。”
“但平阳侯府嫡女楚虞可以。”

谢瓒被我的话震住。
下一秒,他却笑了:“侯府嫡女?你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哪有半分贵女的样子?”
我垂眸,看着自己枯树皮一样的手,洗得发白的衣裙,确实丢了侯府的脸。
谢瓒笑得咳了起来,隐约能听到胸腔里沙沙的风箱声。
我欲言又止。
柳如月走了进来。
倒了一盏茶递到谢瓒手中,旁若无人地帮他顺气:“什么事这么招笑,让瓒弟笑成这样?”
谢瓒饮了口茶:“楚渔说她是平阳侯嫡女。”
柳如月嗤笑:“平阳侯府确实有个嫡女与弟妹同名,但弟妹不会以为,叫一样的名字就是一样的命吧?弟妹还是别做梦了,山鸡变不了金凤凰。”
屋里伺候的丫鬟嬷嬷,也都跟着掩唇轻笑起来。
谢瓒起身,把药碗塞到我手里:“你方才说的那些浑话,我不会计较,只当你悲伤过度,脑子不清楚。你今后本分些,别再让我失望。”
失望?
变卖首饰养活他的时候,不说失望,浆洗缝补供他读书时,不说失望,如今状元加身,功成名就的时候,跟我说失望......
过去十年的付出,在这两个字里成了笑话。
乌泱泱一群人跟着谢瓒和柳如月离开。
屋里只剩下我和一个小丫鬟。
当夜,我躺在床上,思索着怎么向侯府递消息。
隔壁传来了木床吱呀的晃动声。
夹杂着粗喘声和娇吟声。
柳月如动情地唤着“阿瓒”。
我咬着唇,小腹一阵绞痛。
我在这里承受失子之痛,他们却在忘情地欢爱。
一夜叫了四次水。
每一次,都像在我身上插了一把刀,刀刀见骨。
第五次的时候,在一阵剧烈的

做起了侯府下等仆妇都嫌脏的活计。
我们成婚第二年有了女儿莺莺。
为了给谢瓒求得白鹿书院的入学资格,我背着莺莺,在院首家门前跪了三天三夜。
后来,又靠着浆洗缝补供他求学,科举。
我的一双手,曾经娇嫩到拿绣针都会磨破皮,现在却遍布老茧,粗糙似老妇。
谢瓒发誓,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纳妾。
邻居们都说,我和谢瓒郎才女貌,是天上难寻的恩爱眷侣,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一个月前,谢瓒的大哥猝然离世,族老们逼他兼祧两房。
他握着我的手解释:“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心中唯有你一人。”
如今,誓言犹在耳畔,眼前却是他与寡嫂缠绵的画面。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中。
房间里的炭火已经熄了。
寒气往身体里钻,却比不上心寒的万分之一。
翌日早膳时,柳氏不请自来。
她满脸媚态,娇滴滴地看了谢瓒一眼。
两人的视线,黏腻得能勾丝。
她转向我,柔柔地开口:“我一个人用膳实在孤单,来你们院里凑凑热闹,弟妹不会介意吧?”
不等我回答,她扶着腰坐在了主位上。
感叹道:“真羡慕弟妹年轻身体好,不像我,折腾两下就腰酸背痛。”
她边说,边递给谢瓒一个嗔怪的眼神。
谢瓒眼神幽深,喉头滚动。
这是他起了欲念的表现。
我敛眸,默默地坐到了桌边。
谢瓒殷勤地给柳月如夹菜,给她夹两箸,还要给我夹一箸做做样子。
他把没有刺的鱼鳃肉给了柳月如,像我从前对他那样。
而夹给我的是,布满尖刺的鱼腹肉。
我眼底有些酸,像有粗砂粒在磨着。
我把鱼肉拨在了骨碟里。
柳月如故作疑惑:“弟妹怎么不吃?瓒弟这般体贴,是放眼满京城都难寻的好夫君,你要懂得惜福。”
我抬眸,淡淡道:“这福气嫂嫂想惜?那就成全嫂嫂。”
说完,便把骨碟中的鱼肉悉数倒给了柳月如。
她看了眼碗里被夹得七零八落的肉,脸色微变。
我以为她会发难,没想到她按着心口倒在了谢瓒怀里。
一副病弱可怜的模样。
谢瓒紧张地问:
:“莺莺别哭,听话去伯娘院里,娘很快去接你。”
莺莺擦了擦眼泪:“莺莺听话,娘说话算数。”
我挤出一个笑脸,点了点头。
我被押入了祠堂。
柳月如派她身边的嬷嬷来看管我。
她们撤走了香案前的蒲团,压着我跪在冰凉阴寒的青石砖上。
青砖地缝里渗出的潮气直往膝盖里钻,让我的身形有些不稳。
从前为谢瓒求白鹿书院入学资格时,在雪里跪了三天三夜伤了膝盖。
湿气一重,就钻心刺骨的疼。
嬷嬷们压低声音交谈,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
“果然是乡下来的贱民,连下跪都不会。我们谢府何曾有过这样的夫人,传出去祖宗脸上都无光。”
“别小瞧贱民,家主没休她,说明她还是有点手段的。”
“她那是行大运,遇着落魄时的家主,不然连做个暖床婢都不够格,更别说做夫人了。”
“我看离休妻也不远了,你们没看,家主对大夫人心疼得紧吗?眼里哪还有这位二夫人的位置?”
听着这些话,我心里竟然意外的平静。
在听到谢瓒说要为柳月如守身时,我的心就开始死了。
当看到他把莺莺丢在地上时,彻底死透了。
也许是时候该回家了。
只是,一想到我为了谢瓒这么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躲了父亲母亲十年,就有些不甘。
不知道跪了多久,下腹突然传来了一阵绞痛。
紧接着一股热流顺着腿缝流下。
我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嬷嬷冷笑:“好好跪着!别以为装腹痛就能免责罚!”
我从牙缝里里挤出一句:“帮我......请郎中。”
她们讥讽道:“夫人,消停些吧,您这样的我们见过太多了。”
一阵痉挛,疼得我蜷缩在地上打哆嗦。
“要不找个郎中来看看?她好像不是装的......”
“找什么找,这才跪了两个时辰,乡野村妇身体好着呢。”
不知是谁惊叫一声:“血!”
我往下看去,入目是一片嫣红的血色......

嬷嬷们慌了神:“这是......小产?没听说二夫人有孕啊......”
“去请郎中吧,要是真出了人命
咳嗽中,欢爱声停了。
我知道,这是谢瓒犯病了。
郎中说过,他的病会一日比一日严重,直至最后咳干心血。
以前我暗中为他调理,悄悄地往他的膳食里用药。
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寻常风寒。
只有我知道,是绝症。
他的病最忌精元耗散,纵欲死得更快。
我脑海中闪过挣扎。
转念间,就算现在去劝他节制,恐怕他还会骂我善妒。
我从袖中取出已经泛黄的诊方。
上面“痨入心肺,恐难久长”八个字刺目惊心。
原想为谢瓒续命,如今看来不需要了。
我将诊方撕得粉碎,丢进炭盆里。
看着火苗吞噬掉诊方的最后一角。
我有些出神。
第二日,我让小丫鬟找一个可靠的小厮,去侯府送信。
没想到,却被柳月如发现了。
我被拖到了祠堂。
祠堂里,谢家的宗族耆老都在。
替我送信的小厮被五花大绑,背上插着写有“奸夫”的木板。
柳月如摆出一副痛心的样子:“弟妹,你怎么能做出通奸这样的丑事?”

“嫂嫂怎么了?”
“瓒弟,我有点犯恶心。”
“我去给你拿薄荷叶。”
谢瓒离开后,柳月如立刻恢复了正常,冲我挑眉:“弟妹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嫉妒瓒弟对我好?”

我垂在桌下的手默默收紧。
她故意撩起头发,露出脖颈上的红痕:“昨夜瓒弟有多能干,你都听到了吧?弄得我求饶了好几次,他待你有这么欲求不满吗?”
原来,柳月如知道我在,才故意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看着她眼中的嘲讽,我再也压不住怒火。
端起手边的茶就泼了过去。
柳月如惊叫一声。
捂着嘴哀切切地哭了起来。
“弟妹有什么不满可以说,为何要这么羞辱我?”
谢瓒一只脚刚迈进门里,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柳月如身边,心疼地给她擦身上的水渍。
转头冲我吼道:“楚渔,你这是做什么?给嫂嫂道歉!”
我笑了。
他把柳月如压在身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是嫂嫂?
谢瓒厉声道:“楚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尖酸刻薄了?不许笑,道歉!”
“我没错。”
“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认错再出来!”
莺莺听到谢瓒要罚我,忙小跑进来,抱着他的腿撒娇:“爹爹不要罚娘亲,爹爹不是说过,我们一家人要和和乐乐的。”
从前莺莺撒娇,谢瓒对她有求必应。
今日为了柳月如,他漠然地掰开了莺莺的手,任由她跌在地上。
“楚渔,你太让我失望了,把莺莺教的如此不明事理!既然不会教就别教了,以后让她跟着嫂嫂,好好学学京城贵女的做派。”
在谢瓒眼中,柳月如这个五品官家女是京城贵女,我这个陪伴他十年的糟糠妻是乡野村妇。
可他忘记了,刚认识他的时候,我也曾鲜衣怒马,金堆玉砌。
我抱住莺莺,喝道:“谁也不许动我的女儿!”
谢瓒沉了脸:“来人!把夫人送进祠堂,把小姐送去大夫人的吟霜院!”
吟霜院的嬷嬷和谢瓒身边的小厮一起冲过来。
往相反方向拉扯我和莺莺。
莺莺疼得大哭,细弱的胳膊经不住这样粗暴的拉扯。
我只好放手,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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