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宋砚清却已经回来了。
他正在阳台上打着电话,
蜜里调油的话术,翻来覆去,
还是那一套,他没说腻,我都听腻了。
忍着胃里的恶心,我走到书房用自己的电脑打了一份辞职报告。
将机票改成了明天一早。
再回来的时候,宋砚清刚好挂了电话。
看向我的嘴角,带着笑意。
他想说些什么,但先开口的是我:
“宋总,这是我的辞职信。”
我将辞职信递给他时,他没有接。
英俊的眉头蹙紧,脸上的神情有一种我不懂,也不想懂的复杂。
很快,宋砚清嘴角的笑容收敛,脸上裹上了一层冰霜,声音冷的吓人:
“舒然,你是不是一定要这样闹?”
我甚至都分不清,他叫我名字时,
想的是我,还是别的女孩。
我自嘲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