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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质量好文

仲夏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仲夏雨”大大的完结小说《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霸道总裁,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温凝谢之屿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我第一次看见他,就知道他是个危险的男人。即便他当时只是混迹在糖水铺,安安静静用面前一碗绿豆沙。窄小的店铺,人声鼎沸,无人敢同他拼桌。方圆数米,是被刻意隔绝出的一片孤岛。听说他是澳岛一霸?巧了,我就爱征服这种野性男人。后来我撩完人就跑时,他却不甘心追着我回了他发誓不会回来的地方。...

主角:温凝谢之屿   更新:2025-04-21 0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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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凝谢之屿的现代都市小说《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仲夏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仲夏雨”大大的完结小说《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霸道总裁,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温凝谢之屿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我第一次看见他,就知道他是个危险的男人。即便他当时只是混迹在糖水铺,安安静静用面前一碗绿豆沙。窄小的店铺,人声鼎沸,无人敢同他拼桌。方圆数米,是被刻意隔绝出的一片孤岛。听说他是澳岛一霸?巧了,我就爱征服这种野性男人。后来我撩完人就跑时,他却不甘心追着我回了他发誓不会回来的地方。...

《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质量好文》精彩片段


“是很辛苦。”温凝认可,“昨天我们还一起去了福利院。”

昨天给谢之屿开车的并不是这位小钟,所以她稍稍改变措辞,故意说成一起去也不会怎样。

这句话过后,小钟果然诧异地扬了下眉。

温凝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唇线漂亮地扬起:“挺意外的,他居然会去那种地方。”

“那有什么。”小钟说,“澳岛几所学校,屿哥也经常跑呢。”

“澳大吗?”温凝随便一诌。

“是科大啦!好像哪个老板家小孩在那念书,他去帮忙照看一下啦!”

科大。

温凝慢慢抿住表情。

比起答应谢之屿的条件被动地等他公布答案,她更偏向于把机会抓在自己手里。

万一他哪天又不高兴,说反悔就反悔呢?

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对温凝来说实在不好受。

车子抵达目的地,她从小钟嘴里问到想要的,心情飞扬抱着花下了车。

昏暗车厢里,小钟熄了火停在一旁。

他拨通电话。

那边问:“都告诉她了?”

“屿哥,按照你说的一字不漏。”小钟说。

“知道了。”谢之屿玩着手里一张扑克牌,目光未抬,“守好嘴巴。”

“是。”

那张扑克在谢之屿手里颠来倒去,指腹磨过尖角,又顺着边缘徐徐下滑。他知道温凝不是坐以待毙的个性,要是她自己找到门路,就不愿意跳他的坑了。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很难再找到第二个她这么聪明又合适的来帮忙挡住何溪。

纸牌咔嚓一声在他手中折断。

谢之屿意兴阑珊地丢到一边,闭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抗拒温凝的接近。甚至一想到她完成任务就会视他如敝履,心底便泛起烦躁。摸过一根烟,他叼在唇边点燃。

科大是他扔出去的烟雾弹。

不为别的,只为弥补前几日他一时心软,丢出了正确的秘钥——小心身边人。

她要找的人,会出现在她身边。

……

今晚隔壁体育馆在开演唱会。

散场后,酒吧里密匝匝全是人。

温凝抱着好大一束花,好不容易从过道挤了进去。她平时出入会员制的club居多,从没想过一间酒吧能不顾死活容纳这么多人。

空气里弥漫着厚重的气息,不同的人不同的香水全闷在小小的空间里,让她控制不住地蹙眉。

吧台和卡座都没有空位,舞池里同样满满当当。

这对温凝来说这很要命。

但对一会儿即将上场表演的陈月皎来说,济济一堂总比稀稀疏疏两三个人来得有劲儿。

温凝抱着花躲去角落。

大概是离安全出口近,门缝底下钻进来的凉风让她觉得好受许多,于是停在门边。

显然也有其他人这么想,几个年轻人推推搡搡一起挤了过来。他们从体育馆来,兜里插着荧光绿的应援棒。挤在最前面的那个说:“早知道是拼盘就不去了,有这个时间我就多复习功课好了!要不然下期挂科真的会很惨。”

“学生会给的票你还想怎样?免费的啦!”

“是啊,我朋友还羡慕我们科大学生会有赠票,她可是自己花钱买的。”

听到科大,温凝慢慢从花束后面探出脸。

“你们也是科大的?”

也字用得很妙,三个年轻人同时望过来:“校友?”

虽然很不要脸,但温凝今天出门穿得很休闲。短毛衣,阔腿牛仔裤,装一下大学生不是不可以。

她毫不犹豫点了下头:“你们什么系啊?”



名字取了是用来给人叫的。

但这些年,谢之屿这三个字极少完完整整出现在别人口中。底下人叫屿哥,何氿和他家的人习惯叫他阿屿。

真正动用名字的时刻,多半是某些局上,同对方握手时淡淡一句“谢之屿”。

这时对方多半会客气地说,以后那就劳烦谢先生多关照了。

阿屿。

屿哥。

谢先生。

谢之屿在诡异的沉默中缓缓转身,嘴角扬起浅显的弧度,如同谦谦君子一般停在她面前。

他俯身:“这位小姐,有何贵干?”

话落,店内食客从当机状态回过神来,宛如进入状态的群演,一切再度变成先前喧闹的模样。

温凝拧了下眉,余光瞥见陈月皎和她的朋友。

这两人还没恢复过来,两张嘴阿巴阿巴张着夸张的弧度。

不怪他们,要不是自己有一套独特的小方法,同样抵不住眼前人的气场。

而这个方法是当你察觉到自己和对方并非旗鼓相当时,只要集中注意盯着对方五官的其中之一,潜意识就会屏蔽掉周遭骇人的气场。譬如现在,她盯着对方的嘴巴,脑子里只剩下——看起来好软,想……

“……想问你。”她凛了凛神,“想问你一件事。”

“问我,一件事?”

谢之屿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很难理解这句话。温凝歪了下脑袋,这句话有这么难懂吗?

可他嘴唇看起来真的好软,虽然唇色淡了些,没什么气色,但配合这副五官,莫名给人一种病美人的感觉。

……又跑偏了。

温凝重新思考几秒:“我的意思是,有偿的,你可以开价。”

这句话更好笑了。

谢之屿认真地看了她片刻,眸光下敛:“打听过市场价吗?”

市场价?

温凝摇头。

但只要不是太离谱,她都付得起。

对方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指节修长漂亮,和他这张脸一样赏心悦目。

温凝盯着那根手指。

“一万?”

谢之屿没说话。

她又说:“一百?”

“……”

“一千?”

“……”

温凝眨眨眼:“总该不是一条命吧?”

不出意外,保镖眼皮子跳了一下。

而站在她面前的人则加深了嘴角的弧度:“法治社会,小姐。”

“我开玩笑的。”她顺势说,“所以价码到底是多少?我猜不到。”

“要看你想问什么。”

说完他转身,自顾自提着袋子往外走。塑料袋与西裤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窸窣窸窣,像邀请她同去的讯号。

温凝回身,问一脸呆滞的陈月皎要了个硬币,随后大步追了上去。

“你不想问我是谁吗?”她越过保镖,仰头道。

对方单手抄进西裤兜里:“这位小姐。恐怕我不问,你照样会告诉我。”

说的也是。

温凝朝他伸出手:“我姓温。温正杉的女儿。”

“温小姐。”

他点头,却没有跟她一样将手伸过来,反而自顾自继续往前。

温凝定了几秒,甩甩手腕收回。

“几个月前我在家见过你。”温凝说,“当时我爸爸有事找你帮忙,我听到他给了你报酬。”

“所以?”谢之屿停在原地。

“他给你多少?”

“温小姐感兴趣的话,可以回去问令尊。”

“我也不是非要知道。就像你说的,我只是估估市场价。所以价码合适的话,你会接我的生意吗?”风从面庞吹拂而过,温凝忽得闻到身边浅淡的烟草味,她下意识又说:“你刚在巷子口抽烟?”

“听起来这像是另一个问题。”谢之屿道。

“ok,当我没问。”温凝耸了耸肩,“那我们说正事。如果我想知道那天谈话中我爸爸说的人是谁,是什么价?”

“客户隐私,温小姐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

说的是。

温凝本就没觉得能这么轻易得到答案,闻言只是点点头。

来澳岛除了逃婚,还有件更重要的事——那天在书房门口,听到的几句谈话让她心中隐隐拼出一个猜测。

澳岛有一个人,一个让父女关系越来越易燃易爆,让她不得不早点嫁人退出家庭财产竞争的人。

而那个人在温正杉的委托下,现在正由眼前的男人保护。

温凝原本只是抱着猜测留在澳岛,寄希望于慢慢打听,一步步来。谁知道老天直接把最捷径的路送到了她面前。

这怎么不算一种天命?

如果连老天都帮她,必然不会将门关死。

于是她说:“那天你明明早知道我在门口,却没拆穿。所以我赌一把。”

“赌我好人做到底?”谢之屿扬起唇角。

“不行吗?”

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不远处停在街边的黑色轿车缓缓滑行而来,保镖小跑着上前开门。

温凝猜测留给她游说的时间不多了。

她举起手:“我这里有一枚硬币,我们来猜正反。要是我猜对你就回答我,报酬我照付。要是猜错我就不缠着你了。”

谢之屿轻笑出声:“温小姐,不觉得这个游戏有失公平吗?”

“有吗?”

“无论猜对与否,都对我没好处。”

温凝认真地点点头:“啊,原来你喜欢我缠着你。”

“……”

“那我改一下条件。”她说,“如果猜错我就继续缠着你,直到猜对为止。这样公平了吧?”

有意思。

偷换概念,胡搅蛮缠的一把好手。

谢之屿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局定胜负?”

“成交。”

温凝用拇指抵着硬币一角,向上发力。

很轻微的叮——

硬币光芒在老旧灯泡下快速翻转抛向天空,留下一道微弱的光弧。

啪得一声手掌相合,温凝将硬币按在掌心。

“我猜……”她思索片刻,“是正。”

话落,掌心挪开一条缝,光亮从指缝中倾泻而出——帆船图案,果然是正。

温凝眸光亮了起来。

正要说话,谢之屿打断她。

“三局两胜。”

“……”

毕竟有求于人在先,温凝抿抿嘴。

她重新抵住硬币,又是叮一声,光弧再度凌空翻转。

啪——

“这次,我猜是反。”

说着温凝相合的掌心用力贴在一起,像祈愿一样揉搓数下。手掌缓缓移开,果然是个反。

她心口刚松,对上那双沉郁的眼,不自觉紧张起来:“不准说五局三胜!”

谢之屿没说,露出几分懊恼的情绪。

虽然这种情绪在他脸上显得违和,但看来他没那么玩赖。

“我赢了。”

温凝扬起下巴,得意地看着他。

男人还是那副表情,后背却慢慢舒展开,一派松弛。他笑了下:“可是我也没有答应过,赢了会任你宰割。”

温凝的表情倏然僵在脸上:“是你说一局定胜负的。”

“我只是突然想玩猜硬币,仅此而已。”

“……”

的确,他没有明确答应过她的条件。

他只是用了暗示。

温凝一口气在胸腔里慢慢泄了,不过无所谓,她也不是全然光明磊落。

看着他坐进车里,她抿住唇。一回生二回熟,知道对方是谁,机会就变多了。

正这么想着,车窗在她面前降了下来。

“对了,温小姐。”

温凝望过去。

“我不是你认为的什么好人。”男人好心提醒,“温小姐还是别太相信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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