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招,就使李怡流产了,甚至还让她失去了作母亲的权利。”
“那是肯定的,昨天我就看她很不对劲,神情十分低落,于是我趁她晚上熟睡的时候,翻了一翻她的抽屉,果然有重大发现。”
任晨拿出了我那张孕期检查单,语气冷静说道:“我这一生,并没有爱上她半分,我不希望她的孩子跟景福日后争夺财产。”
我忍着疼痛,死死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走向医生办公室。
原来,我被景福推到不是意外,而是有意为之。
而任晨,在为他所爱之人和他的孩子扫清障碍。
在任晨眼里,我只不过是他的仇人罢了。
“医生,我要签自愿出院同意书。”
医生被我的要求惊到,因为我才刚苏醒过来。
医生苦口婆心劝了我好半天,可我还是铁了心,最后她拗不过我,也只好给我准备出院同意书了。
我在护士惊讶的目光中,走出了医院。
医生和护士还想着追出来劝我留院观察,直到他们追出来也没有看到我的影子,唯有作罢。
我很快就回到了家里面,收拾着明天出发的行李。
我最后还是写下了一封信——里面是关于任晨父子俩平时喜欢吃什么,不能吃什么,景福要按时吃什么药等等之类的嘱咐。
最后,我看着姐姐的照片,抚摸着她的脸颊。
落日的余晖爬到了姐姐的脸上,姐姐微笑的脸庞似乎在跟我说:“小妹,你的付出,姐姐是知道的,你已经还清了恩情,你不必再这样子下去了,好好关爱你自己。”
望着姐姐宠溺的笑容,我的眼眶渐渐泛起水雾,抿紧嘴唇像以往扑到她怀中一般点了点头——“姐姐,你放心,接下来的生活,我一定会好好爱我自己的。”
6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三天清晨。
我早早就起床了,当我拖着行李走下楼梯的时候,一声呵斥声把我叫停了:“你杀害了我的母亲,就想这么轻易地离开这个家?”
景福的吵闹声很快便惊醒了还在睡梦的任晨,他从房间走了出来。
“我是你们的仇人,我没有资格照料你们父子俩。”
任晨还是一如既往的蔑视我:“李怡,你别做糊涂事,你该明白,离开我们任家,你什么都不是。”
就连平日对我不屑一顾的管家,也对我出言相劝:“李小姐,你别赌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