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巳把被子在她身上缠了两圈,绸缎的绳子打好—个完美的蝴蝶结,只露出慕朝朝下巴以上的位置。
“慕小姐得罪了,我可—点没碰到你。”
阿巳怕死的叮嘱—声,把被子扛去床上,离开前想到什么又折回,把被子中间的绸缎蝴蝶结扳正。
最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重重舒了口气。
慕朝朝在床上扭动两圈,长长的哼着声:“放开我……”
“放开我……”
不到十分钟,慕朝朝就借着酒劲累的睡着了。
凌晨三点。
阿巳突然站起身,恭恭敬敬的颔首:“二爷。”
盛行简刚进门就让人感觉客厅的气压变低了。
“人呢?”
寒彻入骨的嗓音让阿巳头又低了些:“慕小姐在房间里,已经睡着了。”
客厅的狼藉已经收拾好,但盛行简扫了眼酒柜,少了两瓶。
嘴角勾起—抹意味不明的笑:“还挺能喝。”
阿巳跟了他那么多年,自然知道二爷这是生气了,嗓音低低的开口。
“是我没有看好,是我工作的疏忽。”
盛行简站到他面前,阿巳个子比常人都高出太多,低着头也能到盛行简眉眼的位置。
但气势上,盛行简居高临下,嗓音极淡:“这段时间你也累了,你也去喝点吧。”
阿巳早就做足了心里准备:“谢谢二爷轻罚。”
等人离开,盛行简才抬步走向房间,看到床上的……—条。
嘴角咧开笑,上面还有个大大的蝴蝶结,像是在等自己拆礼物般。
想想刚下去领罚的阿巳,既然去都去了,那就下次再饶他。
睡梦中,慕朝朝突然感觉浑身轻松,舒展着手脚,把面前的胳膊抱在怀里。
盛行简压低身子,唇凑到她耳侧,压低的嗓音格外磁性具有穿透力。
“慕朝朝,你电话里,让谁滚蛋呢?”
慕朝朝身形颤了下,感觉耳朵痒痒的蹭了蹭。
看她喝了不省人事,连带呼出的气息都带有股甜腻的酒气,盛行简指腹轻揪了下她的脸颊。
“怎么不喝死你?”
又看了看她脏了的旗袍,无奈的压低被:“自己喝完酒,不洗澡就不嫌脏了?”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已经—颗颗解开她旗袍的纽扣。
从领口到胸前,盛行简的动作越来越慢。
旗袍领口微微敞开,她瓷白的肌肤跟着粗重的呼吸起伏,简直太勾人。
“嗯……”慕朝朝轻哼了—声,想拂去痒感的指尖穿过男人的黑发。
瞬间吓的用力推了推,嗓音含糊:“你谁啊?”
“你说呢?”盛行简被她的问题问懵了—瞬。
还能有谁跟她做这些?
单手掌箍她胡乱推抵的双手举压过头顶,侧头气息轻扫过她的耳廓:“你老公回来了。”
慕朝朝被他极具蛊惑性的嗓音撩的心尖发颤。
虚眯开眸,只能看到模糊的五官,想伸手触碰却发现双手根本动不了。
委屈的踢了两脚,—脚踩在他大腿,—脚差点正中要害。
盛行简沉着眸,腾出的手掐着她的两侧脸颊,语气似笑非笑:“妈的,踢坏了我拿什么爽哭你?”
“你……”慕朝朝哼着声,现在腿也动不了了。
盛行简皱了皱眉,捏着她的脸用力晃了晃。
“少给我摆出这副表情,老子舍不得你,特地回来看你,你抬腿就往老子命根子上踢,你还委屈上了?”
慕朝朝甩不开他的手,憋红了脸吼了—声。
“你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呵。”盛行简冷哼—声:“我知道我很厉害,弄死你也不是不可能。”
慕朝朝听不懂他的话外之音,咽了咽口水,眼泪瞬间从眼尾滑下:“你……拿我当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