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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带着世子征战四海曲凌池渊全文

跳舞的向日葵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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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余光轻蔑的瞥过宋玉桢,“这样的后院,不知有多少不明身份的人来过,还怕本宫带几个侍卫进来?”宋玉桢低着头,嘴唇差点咬出血。长公主简直居心叵测,要坏了她的名声。宋老夫人见她这样当众羞辱宋家,胸口剧烈起伏,却只能强压怒火,咬牙道,“太子殿下也在宋家,大理寺少卿也在,这查案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吧,咱们在这里,又能有什么用?”长公主直接抬手,“去请太子殿下来。”再等太子的时候,长公主当仁不让的坐到原本宋老夫人的位置,又吩咐女官,“扶定襄侯府老夫人去休息,江太医还在,让他给老夫人看看。”“你去侍奉老夫人。”长公主指了何氏。何氏如释重负,忙不迭的点头,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这是非之地。她临走时,不经意间目光扫到了曲凌。只觉得那孩子站在长公主身边,颇有...

主角:曲凌池渊   更新:2025-04-11 2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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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凌池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带着世子征战四海曲凌池渊全文》,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余光轻蔑的瞥过宋玉桢,“这样的后院,不知有多少不明身份的人来过,还怕本宫带几个侍卫进来?”宋玉桢低着头,嘴唇差点咬出血。长公主简直居心叵测,要坏了她的名声。宋老夫人见她这样当众羞辱宋家,胸口剧烈起伏,却只能强压怒火,咬牙道,“太子殿下也在宋家,大理寺少卿也在,这查案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吧,咱们在这里,又能有什么用?”长公主直接抬手,“去请太子殿下来。”再等太子的时候,长公主当仁不让的坐到原本宋老夫人的位置,又吩咐女官,“扶定襄侯府老夫人去休息,江太医还在,让他给老夫人看看。”“你去侍奉老夫人。”长公主指了何氏。何氏如释重负,忙不迭的点头,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这是非之地。她临走时,不经意间目光扫到了曲凌。只觉得那孩子站在长公主身边,颇有...

《重生后,我带着世子征战四海曲凌池渊全文》精彩片段


她的余光轻蔑的瞥过宋玉桢,“这样的后院,不知有多少不明身份的人来过,还怕本宫带几个侍卫进来?”

宋玉桢低着头,嘴唇差点咬出血。

长公主简直居心叵测,要坏了她的名声。

宋老夫人见她这样当众羞辱宋家,胸口剧烈起伏,却只能强压怒火,咬牙道,“太子殿下也在宋家,大理寺少卿也在,这查案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吧,咱们在这里,又能有什么用?”

长公主直接抬手,“去请太子殿下来。”

再等太子的时候,长公主当仁不让的坐到原本宋老夫人的位置,又吩咐女官,“扶定襄侯府老夫人去休息,江太医还在,让他给老夫人看看。”

“你去侍奉老夫人。”长公主指了何氏。

何氏如释重负,忙不迭的点头,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这是非之地。

她临走时,不经意间目光扫到了曲凌。

只觉得那孩子站在长公主身边,颇有几分狐假虎威的派头。

不多时,太子来了。

玉冠束发,眉眼间透着沉稳。

他朝长公主行礼,“姑姑。”

无论在朝堂上斗得如何凶狠,人前该有的礼数,一点都不少。

长公主淡淡“嗯”了一声,随即直入正题,“元容遇刺,多亏了阿凌拼死相护,本宫念她的情,想请旨封她一个县主的爵位,太子觉得如何?”

话音一落,众人心中五味杂陈。

宋氏差点叫出来,她费尽心设局,非但没能离间长公主和曲凌,反而让她平白得了县主的位置。

有些夫人却是微微心动,不由自主去打量曲凌。

定襄侯府的嫡长女,有长公主庇护,如今还有了爵位,不知道定亲了没有……

“姑姑慧眼,曲姑娘临危不乱,确实当得起这个赏。”太子并未反对。

曲凌眼睫轻颤,她倒是没想到,长公主会这样突然为她请封。

借着太子也在,直接道破,省得被太子暗中阻拦。

这无疑也是和太子的一笔买卖。

太子不阻拦曲凌封赏之事,长公主也不会对宋家刺客之事穷追不舍。

抬眸间,她满是感激的对上长公主的眼神。

“臣女惶恐,”曲凌伏地,声音轻越,“护着郡主,本也是分内之事,当不起……”

“本宫说你当得起,你就当得起,”长公主心疼得将她扶起来,语重心长道,“当年你母亲救了郡主一命,可怜你出生就没了娘,又没有个良善之人好好待你。”

她的话如刀一般捅向宋氏。

长公主在骂宋氏不慈。

“从今日开始,你便是本宫的女儿,和郡主无异。”

太子眸光微动,姑姑这个时机远得太好了。

他不仅不能参姑姑插别人的家事,还得附和,“曲姑娘与姑姑亲厚,想必郡主也是开心得很。”

宋氏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侧目看到摇摇欲坠的曲连枝,心如刀割。

这样的荣华,本该是她的女儿的,却全部落到了曲凌的身上。

当年她苦心赶走那个贱种,本以为就此不用心烦了,没想到她一回京,竟然掀起了风浪。

真该早早杀了她!

宋氏被丫鬟搀着才不至于跌倒。

一番谋划,全为她人做了衣裳。

长公主先给曲凌要到爵位,才又说道,“听说刺客牵扯到了前段时间的逆臣,此事非同小可,太子查前院,本宫查后院,如何?”

这便是她的让步。

既然太子爽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她也愿意给三分颜面,不会冲到前头,发难宋家的男人们,也不会趁机修剪宋家的羽翼。


太子随即颔首,“一切听姑姑的安排。”

随后便退了出去。

长公主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用染着蔻丹的指尖直指曲连雪的尸体,冷声质问,“那么,第一个问题……”

她目光锐利,“她为何会死在宋家后院?”

宋玉槿更是吓得攥紧了帕子,双膝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她是被刺客所杀。”宋老夫人做为后院身份最高之人,理所应当由她来回答。

长公主继续问,“姑娘们都在花厅,除了阿凌被茶水打湿了衣裳离开,她又怎么会离开?又是和谁离开的?”

宋老夫人心里发凉,知道宋玉槿保不住了。

“玉槿,还不快回答长公主,你和曲四姑娘,到底干什么去了?”

柳氏泪如雨下,刚想说话,一双纤纤玉手拦住了她。

宋玉桢眼色深沉,轻轻对她摇头。

没用的,妹妹逃不掉的。

花厅里的姑娘们肯定看到了宋玉槿和曲连雪出去,只能宋玉槿自己去回答。

柳氏双唇颤抖,望着沉着冷静的大女儿,满眼痛色。

那可是她的亲妹妹,怎么能见死不救,放任不管?

宋玉槿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她死死攥着裙摆,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只是得了时新的花样,邀连雪一同品鉴......”

“不对,”曲凌突然出声打断,声音清冷如碎冰,“我与郡主赶到时,分明看见她跪在地上,脸上还有伤。”

她抬眸直视宋玉槿,“是被人打的。”

长公主凤眸一眯,吩咐女官,“去看看。”

曲连雪的尸首已经被抬去了侧间。

两名女官闻言退下查看。,

片刻后回禀,“殿下,右颊确有掌掴痕迹,指印纤细,应是女子所为。”

长公主缓步走到宋玉槿面前,绣金凤尾裙裾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宋玉槿,你为何打她?”

宋玉槿猛地抬头,妆容早已哭花,发髻上的步摇凌乱摇晃。

她慌乱地看向自己的母亲柳氏,眼中满是哀求。

柳氏脸色煞白,刚要冲出来,却被宋玉桢一把拽住衣袖。

宋玉桢指甲深深掐进柳氏腕间,眼中全是决然。

二妹妹自己惹的祸,难道要拖累整个宋家?

她自己蠢,怪不得别人。

宋玉槿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中瞬间迸发出怨毒的光。

这个一向端庄贤淑的长姐,从来将她踩在脚下。

如今更是弃她不顾。

“本宫再问最后一遍,”长公主的声音陡然转冷,“为何打她?”

有女官捧着戒尺上前一步,乌木戒尺泛着冰冷的光泽。

宋玉槿盯着那戒尺,是先帝赐的。

上到世家贵族,下到平民百姓,所有女眷,人人打得。

皇帝的后宫曾经有位出言不逊的嫔妃,就是被这戒尺活活打烂了嘴。

“哇——”

她突然崩溃大哭,整个人瘫软在地,“是……是她在国清寺将我写给怀素大师的诗词夹在佛经中……害得我丢了人……”

“我……我不过是想出口气,没想杀她……”

宋老夫人拐杖“砰”地砸在地上,厉声喝道,“孽障!胡说什么!”

在国清寺好不容易遮掩过去,又被翻出来说。

这孽障真是不知轻重。

她死不足惜,却会连累了宋家其她的姑娘们。

宋玉槿又怕又怒。

知道自己完了,而她的家人对她不管不顾,全然是要放弃她。

浓浓的不甘和怨恨涌上心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抽噎着全盘托出,“我爱慕怀素大师,那诗词就是我写的,曲连雪让我丢了人,我教训教训她也无可厚非。”


还有传言说那是定襄侯夫人的苦肉计,只怕是长公主的手笔。

她觉得曲凌给池渊做媳妇很合适。

身份摆在那,没人会说她这个做娘的苛待自己的儿子。

没娘的孩子总是可怜,好好笼络,不怕她不和自己一条心。

最主要的是,曲凌和长公主亲近,池渊娶了她,无形中就是长公主阵营的了。

太子与长公主争得厉害,皇帝虽然和稀泥,暗中哪有不向着自己儿子的,到时候给池渊请封世子的折子递上去,谁都不会高兴。

靖威侯夫人心里的气顺了不少。

她不是不疼池渊。

那可是自己盼了许久盼来的孩子。

就算没了世子的位置,他还有官位,依着他的本事,将来还有得升,又有县主媳妇,根本不愁。

该让着弟弟。

“去打听打听,曲大姑娘可有婚配?”

册封旨意没下,她也不好直呼县主。

下人们得了令,不敢不听,都忙活起来了。

殊不知惦记曲凌的不止她一个。

曲连雪出殡那日,东阳伯府夫人坐到了老夫人跟前。

见到素衣的曲凌,眼睛都亮了,亲热的上来拉她的手,“阿凌真是长成大人了,和她娘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位夫人是谁家府上的?”曲凌直接避开,提着裙子依偎在老夫人身边。

她是认识的。

怎么会不认识呢?

上一世,她走投无路,也求到东阳伯府的门前。

可惜连门都没进去。

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出来打发她,“我们夫人说了,姑娘虽没了母亲,可有父亲和祖母在,姑娘自个不检点,往屋里带男人,闹得沸沸扬扬,我们伯府势微,也不是捡破烂的。”

她没想到要嫁到东阳伯府,只是在孤立无援的时候,希望有人能为她说一句话。

其实东阳伯府怎么会管她呢。

为了夺娘的那笔嫁妆,他们差点把娘给害死。

幸好长公主护着,才能周全。

对娘来说,嫁到定襄侯府,是逃出生天。

那样的人家,心都是黑的。

其实逼着她嫁的那个王家浪荡子,后来被长公主弄死了。

同时也给长公主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太子一党时刻盯着公主府,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放大。

曲凌那会已经知道这个世上只有长公主和赵元容始终将她当个人看。

她挺厌弃自己的。

像个扫把星。

侯府的下人也这样说过。

所以在王家让她去配冥婚的时候,她就不想活了。

干脆都去死好了。

这样至少不会再连累长公主。

她只杀了定襄侯府

没机会对东阳伯府动手

送上门来,挺好的。

“这是你母亲娘家伯府的夫人,”老夫人介绍,“你该称她一句婶娘。”

“我不认得她,”曲凌说,“即是婶娘,怎么我长到十六岁都没见过。”

用开玩笑的口吻,“该不是哪里来打秋风的亲戚吧?”

她说着话,一双亮堂堂的眸子上下打量着东阳伯夫人。

半旧的衣裳,过时的首饰,很不富裕。

东阳伯夫人心里咒骂,刁钻的小蹄子。

要不是伯府的产业都被徐照月带走了,她们又怎么会穷成这副不体面的样子。

“阿凌不可胡说,”老夫人故做责怪,实际并未动气,“好歹是长辈,要知礼数。”

曲凌垂着头,让人看不出喜怒。

“连雪的丧事办完了,你去祠堂接连枝出来,”老夫人说,“一家子姐妹,还是要和和气气的好。”

世家贵女,都是有价值的。


池渊长剑脱手而出,打在黑衣人的膝盖上。

曲凌见状,一脚踩在黑衣人背上,从怀中掏出细细的布条,看起来是将绸缎剪开打结连在一起的,三两下就将黑衣人捆了个结实。

池渊:......

有没有人能告诉他,谁家姑娘出门赴宴身上还带着这样的东西。

曲凌这才长舒一口气。

赵元容已经昏迷不醒。

曲连雪的尸体就躺在不远处,眼睛还睁着,仿佛在质问着什么。

“曲姑娘没事吧?”池渊走过来,先问曲凌。

看到赵元容的情况,脸色一变,“郡主如何了?”

曲凌端详了番,“好像是睡着了。”

宋家到底不敢在茶水里下毒,可后院的刺客......

她锐利的目光扫向被捆的黑衣人。

曲凌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罩,露出一张陌生的脸,约莫二十出头,她并不认识此人。

“魏公子?”池渊眉头紧锁,声音沉了下来,“你为何要扮成刺客模样,杀曲姑娘?”

曲凌心头一震,姓魏,被长公主杀了的的四品官员?

“我要杀的是赵元容!”他满脸怨恨,“我要让长公主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谁放你进来的?”曲凌冷冷的问。

“我自己翻墙进来的!”

“宋家的墙,是那么好翻的?”曲凌拿出匕首直接插入他的手掌,“谁授意你来杀我们的?”

魏明山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没有谁授意!我要杀的只有赵元容,没有想杀你!”

曲凌毫不留情的抽出匕首,正想找块好肉再插下去,就被池渊拦住,“大理寺的人很快就来,曲姑娘,不可动用私刑。”

“那我就期待池大人问出幕后操纵的人。”曲凌收了匕首。

“你怀疑有人故意为之?”池渊问。

曲凌目光投向远处正匆匆赶来的一群人,“他要报杀父之仇,宋家要除掉元容姐姐,我继母想让长公主厌弃我,各有目的,一拍即合。”

宋玉桢为首的姑娘们此刻已跑到近前,先看到的是曲连雪的尸首。

姑娘们尖叫着散开,宋玉槿呆若木鸡,不可置信。

她不过是让曲连雪在这里跪到用午膳的时刻,怎么......怎么就死了呢?

“四妹妹......”曲连枝强忍着眩晕,面色惨白,“四妹妹怎么会......”

死的人,怎么会是曲连雪呢。

她的目光落到赵元容身上,见赵元容虽然昏迷着,却不见伤口,心直往下沉。

“你们倒是来得快,”曲凌轻描淡写的说,“难道是早就预料到我和元容姐姐会出事?”

那个报信的小厮,不会先去通知女眷的。

宋玉桢什么都不知道。

她今日才和赵元容一起从宫里出来。

宋家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刺客,她一脸茫然。

“是你的丫鬟欢儿慌慌张张跑来报信,说你怨恨郡主,还说......说郡主若死了,长公主才会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我们担心出事,这才急忙赶来。”

曲凌,“我今日出门,没有带欢儿,她是怎么来的?”

宋玉桢下意识看向站在人群后的曲连枝。

曲连枝被众人目光一刺,只得开口,“欢儿说听见你与听琴合谋要对郡主不利,她到底是公主府出来的,郡主是她的旧主,思来想去,还是去找管家,让管家送她来宋家,免得出意外。”

曲凌眉梢微挑,“她倒是好耳力,李嬷嬷和素商也是公主府出来的,且日日跟着我,偏偏这样诛心的话,让一个靠近不了我卧房的人听了去。”

她转向池渊,“大人,这个欢儿看来也要好好查一查。”


宋氏眼底掠过一丝恍惚。

“你要和离,是侯爷不肯,”曲凌继续说,“是他用你的孩子威胁你,又不是我。”

“纳妾打你脸的,让姨娘办丧事的,扇你耳光的,都是侯爷,你恨错了人啊。”

宋氏声音尖锐,“你少在这里挑拨,不管是谁的错,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娘,爹他打你了?”曲连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愤慨不已,“因为这样,娘才要和离是吗?”

“连枝,你听娘说......”宋氏看着女儿,心里发苦,又恨曲凌说了出来。

她确实不该说那样的话。

和离了,连枝怎么办?

“娘,您真的想好了么?”曲连枝没有指责,没有发脾气,只是认真的问,“你若想好了,那就离开侯府。”

宋氏惊讶得不知如何接话。

和离的话,同样传到了两个儿子的耳朵里。

可他们在她的病榻前,都说了什么?

“娘和爹认个错就是了,哪里就闹到和离这么严重?”

“姐姐与我们都快到婚嫁的年纪,娘忍心让我们在京城沦为笑柄么?”

“动手是爹不对,可娘不也动手了么?爹是朝廷官员,要出去见人,比娘更为吃亏。”

宋氏心都凉了。

曲凌忽然笑了,“离开?宋家还回得去么?”

“魏明山和欢儿,是夫人和老夫人一手策划的,就为了除掉我和郡主,最终却让宋家折了宋玉槿。”

宋氏呼吸不畅。

她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愿意去想。

“夫人回去,柳氏夫人答应么?在嫂子手底下讨生活,难道会称心如意?”

“何况,你这婚事是宋太后赐的,和离?离得动么?”

曲凌说完,宋氏撑着坐了起来。

和离离不动,那休妻,不也一样休不动。

宋氏的呼吸逐渐平稳,人的精神似乎也好了不少。

再看曲凌,杀意少了几分,探究多了几分。

“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宋氏问。

曲凌微笑,“我不想和你鱼死网破,这对我没有好处,对你也一样。”

宋氏给曲裎的那一耳光,让曲凌想了很多。

“我是个姑娘,将来一笔嫁妆就打发走了,甚至这嫁妆都不用你出,我娘留下的就够了,夫人你对我苦苦相逼做什么?”曲凌说。

宋氏脸色青白发紫。

她恨自己被徐照月这样的人压住。

“你的姐姐是当朝皇后,姑母是垂帘听政的宋太后,以这样的家世,为何偏偏要嫁给一个死了原配的侯爷做继室?”

“你就没想过,宋太后为何要赐这门婚事?”

曲连枝咬牙,“娘,您别听她胡说八道,她没安好心!”

“当年我母亲是怎么死的?”曲凌似鬼魅一样飘出声音,“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宋氏唇色又白了三分。

曲凌确定,徐照月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你娘是在公主府被毒死的,世人皆知,”宋氏深深的看一眼她,“难不成,还是我杀的?”

“自然不是。”曲凌不怀疑宋氏。

到这里,她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

“夫人一定要和我不死不休么?”曲凌回到这件事上。

宋氏咬牙,“是又如何?”

“那我就奉陪到底,”曲凌笑道,“反正,次次交锋,落下风的也不是我。”

宋氏身子颤了颤。

“你马上十六了,”她别过眼不去看曲凌,“给自己找个人家嫁出去吧。”

这似乎就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

“否则,我就替你找个人家嫁出去。”

“好啊,”曲凌点头,“我想嫁给裴驸马家的顺安郡王,到时候让长公主为我提亲,夫人也帮着说道说道。”

“你少异想天开。”曲连枝脸色骤变。

连日跪祠堂,她的脸色尤为憔悴,突然意识到失言,猛地咬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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