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晚柔萧衡的女频言情小说《刚出逃,我又被太子绑回来了虞晚柔萧衡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予瑶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皎月是悄然无息离开的芳华殿。这回不知道陛下又是要搞什么,让赵元福带了一堆的人过来,宣旨之后便将整个芳华殿的下人全部围了起来。幸好当初太子眼光独到,提前想到了这些可能性。皎月是会功夫的,在赵元福要行事的前一秒,她逃了。看赵元福的那架势,就知道这一回皇上肯定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尤其是那句,占卜。这让皎月不得不想起虞妃在建兴楼所受的那些苦楚。这次恐怕又是个大动作。皎月迅速悄无声息回到东宫。太子正在承恩殿陪太子妃用晚膳。“赵公公,可否替我去叫一下太子,出事了!”皎月走到赵元福身旁,着急的说道。赵元福闻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皎月。此时,太子正在陪着太子妃用膳。而太子妃自从有孕以来胃口就一直不好,每回也只有殿下在的时候能够多吃些...
《刚出逃,我又被太子绑回来了虞晚柔萧衡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皎月是悄然无息离开的芳华殿。
这回不知道陛下又是要搞什么,让赵元福带了一堆的人过来,宣旨之后便将整个芳华殿的下人全部围了起来。
幸好当初太子眼光独到,提前想到了这些可能性。
皎月是会功夫的,在赵元福要行事的前一秒,她逃了。
看赵元福的那架势,就知道这一回皇上肯定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尤其是那句,占卜。
这让皎月不得不想起虞妃在建兴楼所受的那些苦楚。
这次恐怕又是个大动作。
皎月迅速悄无声息回到东宫。
太子正在承恩殿陪太子妃用晚膳。
“赵公公,可否替我去叫一下太子,出事了!”皎月走到赵元福身旁,着急的说道。
赵元福闻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皎月。
此时,太子正在陪着太子妃用膳。
而太子妃自从有孕以来胃口就一直不好,每回也只有殿下在的时候能够多吃些东西。
而且太子殿下还特意吩咐了,他陪着太子妃的时候无论多大的事情都不能打扰。
虽然虞妃娘娘的这位侍女的事情看起来似乎也很着急,但赵元福心里微微一比较,立即就做出了决断。
他凑近皎月低声道:“没瞧见太子正陪着太子妃用膳吗?等会儿再说。”
“可是虞妃那边出事了。”皎月心急的说。
若是现在不禀告太子去解救虞妃,今晚虞妃真的给陛下侍寝了怎么办?
到时候发现虞妃……
皎月面上全是难言之隐。
但赵元福才不这么认为,只以为又是虞妃的把戏。
毕竟曾经也有过。
赵元福淡淡道:“虞妃的事情再大那也没有眼下太子妃的身子重要啊?天大地大的事情那也没有太子妃肚子里的小皇子重要。”
“可……”皎月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赵元福脸上已经全是不高兴。
她要是再说下去,恐怕都不能在这等太子用完膳第一时间禀报了。
算了,还是等太子用完膳再说吧。
殿内,太子亲自给太子妃夹菜。
“殿下,你也吃,您怎么光看着臣妾吃。”长孙敏儿脸色红扑扑的,羞涩极了。
太子为她夹菜,又看着她吃。
这让她觉得很幸福。
以前的时候两个人相处从没有过这样。
自从有了身孕,太子对她越发上心了。
怪不得母亲说,进宫第一件事就是要怀上孩子,孩子是你跟男人之间最重要的维系,如今,她是真真切切明白了。
今日朝臣又在提起陛下占卜信迷信的事情,惹得他莫名烦躁。
因为他又想起了晚柔的遭遇,还有宫里其它妃嫔的遭遇。
就是因为这些莫须有的迷信,才导致现如今宫中乌烟瘴气。
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迷信长生之术。
萧衡引以为耻。
但是他还是太子即使监国也一时还到不了那个位置,而朝堂上下之人皆看重这份血脉传承,现在太子妃好不容易怀有身孕,这是他唯一的慰籍。
说不定正因为太子妃有孕,他也能顺理成章……
正当萧衡苦恼思绪,太子妃将他神思唤了回来。
刚刚他的眸光之中还是冷色,现如今望向太子妃,他的眸光忽地一暗,多了一分温柔之意。
淡淡笑道:“无事,太子妃多吃些,也好替孤生个白白净净的皇子下来。”
闻言,长孙敏儿心里又是一暖,故作嗔怪道:“就殿下会打趣臣妾,孩子如今才多大,殿下怎知不是一位郡主。”
是晚柔无意丢在太子妃寝殿里面的那只彩珠耳环。
皎月若有所思没有去接,她想起虞妃的反应,于是机灵的说:“这只耳环虞妃掉了还怪心疼的,若是殿下亲自将这耳环亲手送到虞妃手上,想必娘娘定然高兴。”
萧衡眼眸落在这只耳环上,又仔细端摸了一会儿。
狐疑,这只耳环掉了,她真的心疼吗?
前些日子太子妃身边的兰香各个宫里送打赏,然后又借着打赏的名头巧妙的搜寻每一个院子,搜院子没有下落,随后又悄咪咪的拿着这只耳饰问了东宫内的一些上年纪的老嬷嬷。
赵元福知道此事之后就立即派人故意去问兰香,稍稍一打听之后才知道太子妃承恩殿内发生的事情。
新婚夜,一个陌生女人的耳饰。
任谁都会有情绪的。
不过太子妃俨然忘了这里是太子府,是东宫,东宫所到之处皆是他的眼线,太子妃做了什么事情,不用他去查,就会有人亲自告到他眼根子前来。
萧衡只以为这也是晚柔的把戏。
故意将耳环丢在承恩殿,想要挑衅他的太子妃,就如同那一缕肚兜一样。
可现在皎月说的话……
萧衡沉默良久没有回应,皎月心想着殿下这是默认了,于是她也就悄无声息的从殿内出去了。
等萧衡回神过来,他的神色阴沉又可怕。
他最不喜女子争宠,留一件肚兜给他已经是大错,若是晚柔又故意将这个东西留在承恩殿,以此来针对他的太子妃,那日后等父皇薨逝他登基,他也不会给她多大的恩宠。
先皇后王氏,他的亲生母亲,便是在后宫无尽的争宠和父皇的偏薄之下才殒身。
他不想让他的结发妻子也走这条老路。
所以,一切都要公允才行,这是萧衡提醒自己的。
赵元福垂手立在一旁。
萧衡的每一分情绪尽数落在他眼根子底下。
他不由得在心里感慨,这位虞妃可真是……大胆啊!
恐怕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快到晚膳时间,殿外丫鬟过来传话。
“太子殿下,到用膳的时间了,太子妃娘娘请您过去承恩殿用膳。”
萧衡抬眼起身。
本来今晚打算去看看她的,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待此事有了定论再说,或者先冷冷她再说。
“太子妃,太子殿下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前去文华殿传话的丫头没一会儿就回来传话了。
见状,长孙敏儿面上总算露出笑意。
她赶紧示意下面的人准备,“快些备菜吧,等会儿太子一来就可以上菜。”
又是一连半月,太子都没再去芳华殿。
晚柔正裸着半个身子趴在阳光下享受阳光的沐浴,虽然一时之间没有了男人的滋养,她的身子都有些贪婪了,不过刚好最近她需要静养,萧衡不来便不来了。
而赵元福也对这两个人的行径有些奇怪。
以往太子冷着虞妃,那虞妃可是会亲自找上门的,怎么这会儿子这么久了两个人都没什么反应?看来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太子是彻底冷了虞妃了。
赵元福持立在萧衡身旁。
萧衡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上的折子,没有被外界任何事情所打扰,皇上的身子已经愈发不好,所有朝政已经全部由太子接手。
突然,他站起身,双眉微蹙的看向殿外,问一旁站着的赵元福:“皎月最近可有过来?”
“回殿下,没有。”赵元福老实回答道。
他刚刚还在想着虞妃要失宠了,怎么殿下就开始问皎月了?
问皎月的行踪,可不就是想要问虞妃的行踪?
冷了这一个月,殿下居然还能够记起来?也真是史无前例啊,从前可都是虞妃来找殿下的......
果然男人还是得冷一冷。
萧衡闻言,他自己也是有些意外,按照晚柔的性子,他这么久不去找她,她应该想尽办法来找他才是。
比如书房内冒出的穿宫女衣裳的晚柔,比如出现在他回东宫路上的‘小侍卫’,还比如对他不满直接跑到他婚床上的晚柔。
这种做派才是她的作风才是。
怎么这回.....
萧衡想起身上还未拿出去还给晚柔的彩珠,想着总得把事情问清楚才行。
若真的是晚柔故意而为之,那他之后就会对她冷淡些,让她冷冷性子,以后不敢这么做事,立后等他登基,随意给她个位分算了......
“殿下您去哪?”突然,萧衡大步流星走出殿外,赵元福赶紧小碎步子的跟上。
“去教训不听话的猫,你留下。”萧衡冷冷道,脸色非常不好看。
赵元福还想劝几句,这大白天的人多眼杂.......可是看着太子那阴沉冷厉的脸色,他还是闭嘴再说,反正如今太子当朝,也无人敢说什么,更何况还有他在身后替太子料理这些事呢。
芳华殿。
晚柔还是在懒懒的晒着背。
据说晒背是一种可以去体内阴气潮湿的方法,可以让人身子变得更加强健,逃跑在即,她得有一副好身子。
最近萧衡不来寻她,恰好顺了她的心意。
萧衡走近芳华殿后院就看见主仆二人,琉璃正给晚柔用蒲扇吹凉,而晚柔卧躺在软椅上,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肚兜,下半身穿着里裤,一点儿不知道羞耻。
萧衡看见这一幕当即就皱起眉头,这要是往后成为他的宫妃这等做派那朝臣上鉴的折子得将他给埋了!
萧衡眉头皱的紧巴巴的,琉璃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身后的人,刚想请安就被他制止了,然后他接过她手上的蒲扇,让琉璃下去了。
“琉璃~再扇大点,脸上有些热。”晚柔觉得琉璃的风吹的有些小了,好像没刚才凉快了?
“琉璃,你干什么呢,吹大点呀。”
结果琉璃还是没有加重手上的力量,晚柔当即不满了,睁开美眸正要说道说道琉璃,结果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太子殿下。
随即她立刻变换了脸上的神色,伸出手妩媚的摸向太子,嗔怪道:“原来是瑾之呀,怎么过来也不告诉柔儿?你可好久都没来见柔儿了。”
萧衡本以为冷了她这么久应该懂些规矩了,结果还是这个样子,他瞬间冷下脸,纠正道:“孤说过了,叫孤太子。”
闻言晚柔不觉意外,只不过这回没有去反抗他。
晚柔将手给抽回,脸上是被萧衡拒绝后气的红扑扑鼓起的脸。
娇嗔道:“好好好,不叫便不叫,太子说吧,今日过来有何要事?”
晚柔将身子移向另一边,故意不去与他对视。
而萧衡看着晚柔的后背颇有些深思。
这是小猫生气了?
不过顷刻,他便说服了自己,他是太子,本就不能有人叫他的字。
晚柔当初匆忙被招入宫中,又是为父皇用来做药引子的,所以未曾经过嬷嬷的悉心教导,她对于宫里的规矩自然也就不熟悉。
毕竟不需要伺候帝王,也不需要日日请安,没有规矩束缚,以此就养成了这样的性子。
无事。
待日后他登基。
自会派嬷嬷对她好生教导。
现在就暂且饶了她的不懂规矩。
忽地,晚柔眼前出现一枚耳饰。
晚柔一惊,这个东西怎么在太子手上?不过没一下她脑瓜子一转便明白了最近萧衡怎么没来找她的原因。
原来是有人去告状了?
亦或者是萧衡觉得她故意争宠想要威胁太子妃所以冷着她?
不过晚柔不在乎。
他要演,她就陪他。
顷刻,晚柔惊喜的转过头望向萧衡,狐疑又惊喜的说:“这不是我弄丢了的那只耳环吗?”
她赶紧从他手中拿过来,宝贝的左看右看,一种失而复得的笑意。
见状,萧衡又故意试探问她:“虞妃将东西掉在哪儿了都不知道吗?”
“柔儿怎么知道?柔儿每日就待在这芳华殿.......”
“哦,不,还有太子的寝宫,这东西掉了,自然就难以找到了,柔儿前些日子还因为这东西掉了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呢。”晚柔挑眉回答,伸出食指点缀在太子唇上。
语气里是十分认真的语气。
彷佛这个东西什么时候掉的她都不知道,而且掉了还得将太子也一并拉上,毕竟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东宫床上颠鸾倒凤掉的还是回芳华殿泡浴的时候掉的……
可她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止,食指轻轻抚摸着他的唇,又让他心里生出一阵痒痒的感觉来。
他抓住她肆意乱摸的手。
听完她的辩解,萧衡心里的一些莫名情绪消失了很多,原来她真的是无意中掉的?但是对于晚柔伤心这件事他还是不相信的。
这只没心肝的小猫,还会伤心?
若是伤心,怎么他故意晾着她,这回却没有跟从前一样用尽法子来见他?
他是太子,身边围着的女人本就多,她就不怕他不理她往后都没机会服侍吗?
“哦?”萧衡高声狐疑,“怎么还会伤心?”
“怎么会不伤心呢?”晚柔蹙眉。
她低声道:“俗话说得好,东西掉得了,可是情意是掉不了的。”
东西掉的了,情意掉不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萧衡心中再次生出一阵暖暖的感觉来。
她们之间的情意。
晚柔肆意温柔的看着他,美眸圆瞪,眸子里面全是点点星光,亮晶晶的,泪水也凝结在她的眼里。
她本就生的美,一双狐媚眼稍稍一婉转就能够顷刻间将男人的心给勾引走。
当然太子也不例外。
男人好色,即便他拥有全天下男子最多的沉稳,可在她主动的时候也是拒绝不了的。
就如现在,晚柔轻飘飘的话全部被萧衡听进了心里,他的心里一阵阵暖意。
萧衡开始埋怨自己,应该给她机会的,怎么自己就想多了?
于是,他便将她拉入怀中,晚柔也顺势躺进他怀里。
可是她没有听见他说话,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
小爪子抓着他的脖子,气呼呼的说:“殿下,难道柔儿的这份情意你看不出来吗?”
“还是说,殿下觉得柔儿将这耳环故意扔掉?殿下莫要忘了,这可是您送柔儿的第一个礼物,每每见你都是戴着它的。”
她就是故意这样说。
每次去见萧衡都是这么个打扮。
难不成男人一次都没发现?现如今却还要来怪她。
这个礼物可是当年他亲自为她带回来的,情深义重,他不会不懂。
萧衡听怀里的人说了这么多,他心里的愧疚也就更多了。
他确实不该怀疑他……
想来这个东西就是那日不巧,刚好掉在太子妃那的。
“孤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不过这东西不小心掉在太子妃那儿了,太子妃才刚刚嫁给孤,她又将孤当成她的全部,所以看见这东西也就自然多了些怀疑。”他居然认真的给晚柔解释。
原来如此,不过她早就猜到了。
晚柔立即支起半截身子,无辜的看着面前的太子,自责的说:“这样,可是柔儿也不是有意的啊……太子妃姐姐不会怪罪殿下吧?”
“那倒不会,太子妃是一个识大体的女人。”这一点,让萧衡格外满意,他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女子。
晚柔看着他眼中的满意,不禁挑了挑眉。
哦?还能有让他萧衡满意的女人?
呵呵,那一定是因为她还没有暴露出本性而已。
“那殿下就是说柔儿不懂事了?”她故意撇撇嘴,脑瓜子想了想,故意吃醋的说:“怪不得太子妃第一日娶皇后宫里请安那日还将柔儿给叫住了,太子妃说甚是喜爱柔儿的耳环,还问来着……原来是……太子妃想抓那个与太子殿下暗通款取的人啊!”
“太子妃找过你?”萧衡立即问。
他一下子就有些紧张,这位太子妃十分在意他的感受,若是知道他跟虞妃……
只不过还等不到太子紧张,赵元福就急急忙忙的在外面喊他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萧衡被外面的声音拉回思绪,收拾收拾站起身走出屋外,阴沉着脸问:“何事?”
“太子殿下,不好了,太子妃晕倒了,兰香彩云正在文华殿前等您呢,奴婢说您睡着了……”赵元福话还没说完,萧衡就急着走出去了。
房事做不了,这可是男人的大忌!
皇上怎么可能去查?不过那狗皇帝要是下了决心要让她侍寝,估计会找太医开几方强身健体的药。
虞晚柔十分平静,丝毫没将这件事给放在心上,但另一件事她可就十分上心了。
她看着罗云章眼眸中的担忧闪过一丝讥讽。
他的那个好妹妹今晚差点害死她!
眼下他却还装出一副十分关心他的样子,真是可笑。
随后,再罗云章还要说话的时候。
晚柔话锋一转,转过身背对着他,故作伤心的说:“云章,你可知道今天要害我的是谁?”
听见她叫他名讳,罗云章脸上露出一阵欣喜之色。
这么一问,罗云章自然没有想过。
不过这么一想才发现端倪。
是啊,皇上怎么突然就传召晚柔了?
晚柔进宫一年半载从未被陛下召见过,甚至说的难听一些,她在那后宫可就是一个摆设,只需要用,其它时候都不需要。
这让罗云章心生怀疑,他赶紧踱步上前,双手抓住晚柔的肩,着急的问。
“是谁?你的性子一向温婉,究竟是谁要害你。”
闻言,虞晚柔又有些想笑。
罗云章果然从来都不了解她!
她温婉?
说她是个坏女人还差不多。
就像萧衡说的一样,她就是一个自私的,只顾自己的坏女人。她才不要做什么温婉的女人。
虞晚柔淡淡的撇开放在她肩上的双手。
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眸光清流婉转,带着许多的忧伤与不可思议,最终犹犹豫豫说出几个字。
“是,罗侧妃。”
东宫只有一个罗侧妃,晚柔即使没将名字说出来,罗云章心里已然有了底。
他不信。
妹妹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
“怎么会是云珠?她跟你向来无冤无仇啊!?”
“我也知道我与她无冤无仇,可罗侧妃确实这样做了,今天我能够逃得过一劫,明天还不一定能够逃过呢。”晚柔微微蹙眉,抬眸看着他,又问道:“对了,你给我的东西到底有没有用,皇上怎么还没半点反应?”
不会给她的东西是假的吧?
罗云章思绪凝结,想了想认真道:“放心吧,东西是真的,等到这次月圆之夜,蛊虫在皇上体内发作,皇上就会……”
后面的话不用说完,她也明白了。
如此就好。
一天的担惊受怕下来,这时候虞晚柔脸上才总算有了些真心实意的笑意:“那就好。”
“那天宫内一定会大乱,云章,会为我安排好一切吧?不会再跟之前一样了吧?”晚柔微微蹙眉看他,故意这样问,“这一切,你一定要帮我,若是你不帮我,后面等着我的可没有好下场。”
闻言,罗云章赶紧点了点头。
“放心吧,不会再有第二次。等你出宫后,我就带你走。”罗云章自顾自说道,“到时候你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他想要弥补她,所以这一次愿意跟着她走,愿意帮她。
就算是付出他的全部都行。
虞晚柔依旧淡淡的垂着眸。
她极力忍住自己真正的想法,生怕一个不得劲笑了出来,跟他走?做梦去吧!
这罗云章还真会给自己加戏。
她虞晚柔同样的机会只会给一个人一次,绝不会有第二次。
而这回,本就是他欠她的。
已经五更了,琉璃在前面唤她,等会儿就有宫人要出宫了,说已经至此,到如约之日也不过几日,她能等。
匆匆几句,两人就此告别。
“柔儿从不觉得殿下是有情之人。”说着,晚柔又故意将人推开。
她脸上做出伤心的表情,她望着他,眼眶中有一丝泪在打转。
若是有情,怎么会让她每回都受这种苦?
她手上千疮百孔,每次与萧衡做那事他难道看不见吗?
是看不见还是假装不想看见?
不过幸好,于她而言,太子将她当作椒房宠,她又何尝不是将他当成解药。依附他,往后她才能够逃离这里。
说起来,她倒是也不亏。
萧衡闻言她所说的话,有些不高兴,俊黑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块儿,可看着她如今气虚微弱,整个人又有些伤心,楚楚动人的样子,他也实在是生不了半点气。
“晚柔,你不要任性了,孤自然是心疼你的。”
他将她拉入怀中,这话说出来萧衡自己竟一时也有些分不清真假。
这一年来,他每回与她涟漪,他都从心里觉得她放浪,她确实是陪玩解闷的好去处,有脾气又有个性,不像东宫都那些大家闺秀放不开,每每在她这儿,他总是最放松。
最放松也最自我。
可若你说萧衡喜欢虞晚柔,那倒也不见得,不过是萧衡喜欢这种感觉,否则,为什么不纳她?
或者帮她逃开这种命运,明明很简单,偷梁换柱在宫里也是常有的事情。
可若说不喜欢,他看到罗云章觊觎虞晚柔他心里又莫名的火气,还有他一点也不想放她走。
萧衡自己也不了解自己。
他只是跟自己解释说,虞晚柔已经是他的人,那便他在哪她就得在哪儿才对,这是男人的占有欲。
“哼,心疼?殿下心疼柔儿,就是这样心疼的吗?”晚柔笑笑道,眸光移到昨晚的伤口上,这种痛楚,她一辈子都会记得。
不过,很快就可以解脱了。
“孤如今都来看你了,还将你从建兴楼这么远的路抱着你回来,怎么不算心疼?”萧衡看着她手上的伤,他也是心疼的,但看着她说话的语气又有些不满。
他都抛头露面再国师面前这样维护她了,又好生照料,怎么不算心疼?
女人就是如此,对她越好,她便会得寸进尺。
“是,您最心疼柔儿了。”晚柔脸上笑晏晏的,语气里还多了一分恭敬,这倒是让萧衡很受用。
只不过萧衡脸色刚刚好转,晚柔又道。
“殿下明明一句话就能够解决的事情,却还是要柔儿一年去四次建兴楼,每次去都要养大半个月才能好,就算如此,柔儿还要伺候您,您每次看着我那样是不是很爽啊?不愿帮帮柔儿,看着柔儿身子上的口子越来越大,这就是您的心疼吗?
殿下英明神武,人人夸赞,可殿下对柔儿却做不到公平公正,您若是想帮柔儿,一句话偷梁换柱就能够解决,可您就是不愿。
既不想解救柔儿,又不肯放弃柔儿的温柔乡。太子殿下,您当真觉得柔儿不会生气吗?还真心心疼?柔儿看是没有半点真心才对。”
晚柔刚从建兴楼回来,身体上心理上都受了重重的打击,她看着萧衡这个样子说的话都有些装不下去了,干脆一股脑全倒出。
反正自己爽了再说。
臭男人不狠狠的骂一顿,他是不会知道厉害的!
不过她也明白,萧衡的心思不是她能够轻易揣测的,所以趁着萧衡脸色越来越黑的跟锅底发火前,她又单臂缠上萧衡的脖子。
可怜兮兮的将口子伸到萧衡面前,这回又是委屈的说:“你看看,我这细皮嫩肉的,哪里受的住这种折磨?”
可人儿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美眸灵动,含着满满的泪意盯着他,这倒让萧衡有些生气转化为心疼了。
那口子确实大。
据说是蛊虫王,他一直都是反对父皇做这些事情的,什么修炼,什么仙丹,他压根都不信这些东西,可奈何父皇病重,为人臣子,看到这些东西又能够延续父皇的命,他又能做什么呢?
更何况,他还不是掌权天下的帝王。
一时间,萧衡从生气晚柔说话不顾及他颜面到现在看着她手上的伤口又满是愧疚。
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手,唇角动了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纳妾可以,可她……
偷梁换柱也行,但眼下正是稳固朝局最关键的时期。
不合适。
“晚柔,你最明白孤,孤也不愿你受伤,可如今父皇身子日渐不好,朝堂又不稳固,有些人早就有了其它心思,孤眼下也是单枪匹马,容不得一点行差踏错。”他眼眸暗下,希望她能够懂他。
容不得一点行差踏错?
晚柔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的这番话很可笑。
好像也不可笑,他本来就从未与她说过要娶她或者如何,两个人这般关系也都是她默认的……
晚柔将头撇开,眼底有些酸涩,但也只是一点点,男人不可靠,这句话她一直都铭记在心。
所以还是靠自己最实在。
她脑海里闪过在建兴楼的时候,她给蛊虫王喂的血里掺进去的毒药,那可是她花大价钱找宫外的人寻来的,无色无味,掺入血中,进入蛊虫王身体里跟他融合在一起,国师又会将用蛊虫王做好的药丸进献给陛下。
这种药性散发的慢,足足会稀释好几个月,到时候轮到其余妃嫔去建兴楼的时候,皇帝病重,也不会查到她身上来。
不出意外的话,这老皇帝下月就是他的死期!
晚柔眼底闪过一丝狠色。
“殿下,晚柔自然是懂您的。”她融进他怀中依偎,“只是......”
晚柔欲言又止,看向萧衡。
萧衡不解,“只是什么?”
“只是柔儿实在想念家乡,如今困在宫里,每次去被那该死的东西吸食精血,每回都痛不欲生,也不知道柔儿哪天就撑不住了......”她低声的说,将委屈无限放大。
果然萧衡听到她的话就急了,赶紧说:“孤不准你说这样的话,如今孤已经出面,下次你去建兴楼,吴常榕就不敢再如此对你了。”
所以她自然也就会无事?
反正萧衡是这么想的,他是太子,他为她亲自出面撑腰,那国师哪有还会针对她的意思,往后都只是走个过场。
不知为何,虞晚柔听见这话有些想笑。
太子啊太子,果然还是比较看重自己的利益,原来出个面就能够减少她的痛苦,可如今,她筹谋了这么久,已经不需要了。
但晚柔面上还是笑得开心:“谢殿下。”
“只不过,柔儿想下个月找机会出宫去散散心,殿下可否应允?每次待在这芳华殿太无聊了,也没个新鲜玩意儿。”
萧衡自觉对她有些愧疚,于是也没考虑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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