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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楚奕苏玉柔后续+全文

雨师赤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尽管此人没有官身,但他是琅琊谢氏放在上京城的话事人之一,不可小觑。”“你等会别说自己杀了谢成坤,尽量好好沟通……”但他话还未说完,那位谢三爷又猛地提高了声音,满脸阴沉。“你们来的正好,我儿谢成坤就在半个时辰前被你们执金卫杀了,罪名是什么?”“是谁允许你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擅自杀人的……”楚奕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态度强硬。“首先,我执金卫有先斩后奏职权,其次你儿犯罪证据确凿,罪无可赦,该杀。”“你要证据,等会我可以派人送过来,每一桩每一条全都是板上钉钉的死罪。”“这种人渣,死有余辜!”谢三爷一时被噎住了。他从未想过,一个执金卫的狗腿子,居然如此放肆!不仅大声跟自己顶撞,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诋毁、羞辱自己的儿子!他的胸膛剧烈起伏...

主角:楚奕苏玉柔   更新:2025-04-11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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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奕苏玉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楚奕苏玉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雨师赤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此人没有官身,但他是琅琊谢氏放在上京城的话事人之一,不可小觑。”“你等会别说自己杀了谢成坤,尽量好好沟通……”但他话还未说完,那位谢三爷又猛地提高了声音,满脸阴沉。“你们来的正好,我儿谢成坤就在半个时辰前被你们执金卫杀了,罪名是什么?”“是谁允许你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擅自杀人的……”楚奕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态度强硬。“首先,我执金卫有先斩后奏职权,其次你儿犯罪证据确凿,罪无可赦,该杀。”“你要证据,等会我可以派人送过来,每一桩每一条全都是板上钉钉的死罪。”“这种人渣,死有余辜!”谢三爷一时被噎住了。他从未想过,一个执金卫的狗腿子,居然如此放肆!不仅大声跟自己顶撞,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诋毁、羞辱自己的儿子!他的胸膛剧烈起伏...

《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楚奕苏玉柔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尽管此人没有官身,但他是琅琊谢氏放在上京城的话事人之一,不可小觑。”

“你等会别说自己杀了谢成坤,尽量好好沟通……”

但他话还未说完,那位谢三爷又猛地提高了声音,满脸阴沉。

“你们来的正好,我儿谢成坤就在半个时辰前被你们执金卫杀了,罪名是什么?”

“是谁允许你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擅自杀人的……”

楚奕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态度强硬。

“首先,我执金卫有先斩后奏职权,其次你儿犯罪证据确凿,罪无可赦,该杀。”

“你要证据,等会我可以派人送过来,每一桩每一条全都是板上钉钉的死罪。”

“这种人渣,死有余辜!”

谢三爷一时被噎住了。

他从未想过,一个执金卫的狗腿子,居然如此放肆!

不仅大声跟自己顶撞,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诋毁、羞辱自己的儿子!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双眼猩红,几乎要滴出血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楚奕。

“小畜生,你倒是尖牙利嘴!”

“但你们执金卫今晚杀了他还不够,又这般架势过来,是要杀我谢氏满门吗?”

楚奕淡漠地看着他,面无表情道:“羞辱执金卫校尉,亦是大罪,我现在有权拿下你。”

“而且,若你谢氏犯下重罪,我执金卫就算杀你满门,也是情理之中。”

嘶!

章镇抚使惊了一下。

杀谢氏满门,这话可不兴说啊!

这几年的经历,将这小子一向谦逊温和的性格给改了?

“咳咳,谢三爷,我们此次过来,是要找你谢氏二等管家谢奎。”

“他涉及探花郎被杀一案,有些事情要对他进行审问。”

谢三爷原本额角青筋暴起,却在听到“谢奎”二字时瞳孔微缩。

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冷静,脸上的怒意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

“你说谢奎啊,他已经返乡去了幽州。”

“想找他,去北地找吧。”

楚奕眉头一皱,这是不打算交人了。

其实,章镇抚使也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

他见谢三爷都这样说了,也就顺势说道:“既然谢奎返乡了,本官就不叨唠了,我们走。”

突然,一名小厮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他指着楚奕,声音尖利地喊道:“三爷,就是他!是他亲手杀了大公子!”

这话一出。

谢三爷立马死死盯住楚奕,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生吞活剥。

“你叫什么名字?”

楚奕轻描淡写的答道:“楚奕!”

既然杀谢成坤给萧隐若投了投名状,那他也无惧身份的暴露,正好可以拿谢氏作为晋身之阶!

别人恐惧谢氏,而他则是露出贪婪的光芒。

功劳簿上,要留下浓厚一笔了!

下一刻。

谢三爷脸上的青筋陡然暴起,一腔杀意再也掩藏不住,直刺人骨髓。

“小畜生,你可知,我谢氏大门口石板底下埋着什么?”

楚奕迎着他那恨不得择人而噬的眼神,神情淡定,语气随意。

“总不能是尸体吧?”

刹那间,谢三爷眼中闪过一抹疯狂的阴冷,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子!那是前朝三十八个御史的脊梁骨!”

“不知道你的骨头,有没有机会埋进去?”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楚奕面对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却没有丝毫畏惧,依旧很淡然。

“那估计是没机会了,麻烦你告诉谢奎一声,我会找到他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

只不过,那近百名家奴却一步未退,依旧将楚奕等人堵得严严实实。

“来我谢氏放肆完,就这样想走?”


王琳瞥了眼这位在朝野闻名的“章狗”,眼中满是轻蔑之色。

“章渊,管好你的人。”

“下次再来本官面前狗叫,别怪本官不客气!”

章镇抚使连忙点头哈腰的说道:“是是是,请王中丞放心,我这就带人走。”

不过,楚奕却是不肯罢休。

“镇抚使,谢奎刚才指使手下人杀我……”

谢奎闻言直接嚷了起来:“楚奕,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叫人杀你?”

“更何况,我刚才只是凑巧经过这里,然后进去看了一眼而已,你不要血口喷人!”

楚奕没有废话,快步走进船舱内,揪出一个受伤的汉子,冷冷说道:

“说吧,刚才是谁指使你来杀我的?”

谢奎眼中闪过一抹阴狠,看向被楚奕揪住的汉子,直接当众开口威胁。

“你如实说,好好替你家人考虑一下。”

那名汉子抬起头来,狠狠瞪着楚奕,声音沙哑却带着强硬。

“没人指使,我就是看你不爽,所以过来杀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谢奎哈哈一笑,一脸得意地开口。

“楚大人,这人是自己要杀的你,跟我可没有关系哦。”

楚奕又看向躲在门口处战战兢兢的歌姬,问道:“刚才谢奎在里面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吗?”

那名歌姬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挣扎与恐惧。

但最终,她还是低下头,怯生生地摇了摇头,根本就不敢得罪谢氏的人。

“我……我什么都没听到……”

王琳露出满脸的讥讽,不屑的说道:“这件事已经很清楚了,谢奎,不,谢傻只是凑巧经过这里,一切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本官现在要带他走,你们滚一边去。”

楚奕握了握手中的绣春刀,不肯就这样放谢奎离开,他一走,这个案子就彻底没有线索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遇上这么一个能上进的案子,不愿放弃!

章镇抚使走上前,伸手按住楚奕的肩膀,沉声道:“奉孝,让他们走。”

其实,楚奕早就看穿了,归根到底,还是章镇抚使不想往死里得罪琅琊谢氏跟太原王氏。

不然,以执金卫现如今的声势,想从一个御史中丞手中拿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可上司不愿豁出去干,他还能怎么办?

登时,谢奎整个人彻底放下心来。

他经过楚奕身边时,还特意压低了声音:“你这条狗连咬我都没资格,也配抓我?”

说完,他大笑着迈步离开,脚步中带着张扬与挑衅。

谢三爷更是连正眼都没去看楚奕,反而对着章镇抚使态度强硬的下达吩咐,可见其倨傲之色。

“今天中午,我若是见不到成坤的脑袋,后果自负!”

至于楚奕那狗杂种,再让他多活一会儿。

反正最后结局,将会很惨!

章镇抚使面对谢三爷的强势威胁,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这,都叫什么事啊?

恰好这时。

各大画舫陆续停靠在岸边,众多客人、女人们也相继走上岸。

码头处,渐渐人声鼎沸,喧嚣不断。

楚奕看着谢奎等人肆无忌惮的离开,反手将绣春刀插入甲板,刀柄缠着的白麻浸透出一丝鲜血。

“就这样,放他走?”

章镇抚使叹了口气,露出一脸的无奈。

“有御史中丞替他做担保,再加上其他人的口供,这怎么抓啊?”

“真要是强行抓走人,就怕被王中丞告到陛下那边去,到时候这事就麻烦了……”

楚奕面对这番说辞,只是沉声道:“可执金卫,就是处理这种麻烦的……”


“阿奕哥哥,昨天的一切,全都是一场误会罢了。”

楚奕根本就无视苏玉柔,语气冷淡。

“谎言说多了,你自己都信了?”

苏玉柔闻言,眼角轻扬,眸光流转间似有潺潺春水荡漾,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妩媚与娇柔。

“阿奕哥哥说我满口谎言?”

“可每次唤你的名字时,我的心跳都比诵经虔诚百倍呢……”

她小脸微垂隐有泪水闪烁,声音带着一丝颤意,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让人怜惜。

“去年上元节在放鹤亭,阿奕哥哥,你不是答应过会永远护着我……”

“难道,你现在要食言了吗?”

只可惜。

爱情具有独占性,

容不下第三人的出现,更何况是欺骗?

因此,楚奕看着苏玉柔这般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完全无动于衷,更多的还是讥诮罢了。

“就当我食言吧,苏小姐,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声音冷硬,甚至浸着一丝寒意。

苏玉柔懵了。

才过去短短一个晚上而已,这男人怎么能变得这般无情无义了?

她望着这张再没有半点温情的冷酷脸庞,双手绞紧了衣袖,声音颤栗,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阿奕哥哥,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白鸟站在旁边看着那名女子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在看一场荒诞的闹剧。

“这位小姐,眼泪那可是最上等的药引。”

“你哭的时候,要记得拿玉瓶接着啊,可不能浪费了。”

话音刚落。

周围执金卫校尉好奇的视线,纷纷投了过来。

楚奕见状眉头微皱。

他厌烦地推开了苏玉柔,语气愈发冷硬,甚至带上了一抹不耐烦。

“让开!”

苏玉柔怔怔的看着第一次主动推开自己的楚奕,眼神一片茫然,只觉得心慌意乱。

自己可是将最珍贵的清白之躯给了他,不就是骗了一些事情而已,就这么的不能原谅吗?

章镇抚使干咳了一声,说道:“苏小姐,你还是回去吧。”

但下一刻。

苏玉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决定赌上最后一丝尊严。

她扔掉了手中的伞,又踢开绣花鞋,赤着脚朝着雨幕中走去。

“既然阿奕哥哥不信我,我就用这双脚,在北镇抚使司的大门前,走出一个清白来!”

哗啦啦……

豆大的雨水,落在苏玉柔那张精致的面容上,使得她鬓发凌乱,衣裙湿透,显得愈发娇弱。

她暗想自己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楚奕肯定会心疼的过来!

不过。

楚奕的眼神依旧很冷漠。

他连看都没去看苏玉柔一眼,径直上了马车,语气平淡。

“走吧。”

白鸟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又冲着苏玉柔喊了一声。

“别走了,他已经上马车了。”

等苏玉柔回过头,还真看到楚奕坐上马车了。

她咬紧牙关,怒火涌上心头,眼中满是委屈与不甘。

他的心,怎么能冷到这种程度?

随后,她从发髻中抽出一根未开刃的银钗,放在自己的心口,大声喊道:

“阿奕哥哥,柔儿把心剖给你看,以证清白,如何?”

可马车直接从苏玉柔的面前疾驰而过,没有一丝停留,很快就渐行渐远了。

这顿时,让她握着银钗的手僵住了,同时眼中燃起一股熊熊的执念。

“楚奕!你怎么能这么无情的,你的良心都给狗吃了吗?”

“在你心里,我现在连一个孩童的玩物都不如吗?”

“不,我今天非要等到你回来,非要将你的心重新抢回来,你摆脱不了我的!!”

马车上。

白鸟看着面无表情的楚奕,随口说了两句。


楚奕想了一下,道:“有一家酒肆,肯定会让林将军你喜欢。”

“但将军穿着玄甲去喝酒,不太合适吧?”

林昭雪来的匆忙,忘记换衣服了,现在看着这一身玄甲,的确不适合去喝酒......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楚奕一脚踩住胸口,动弹不得。

“你,你疯了……”

楚奕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惊惧不安的谢奎,眼神森寒,声音如同刀锋般冷冽。

“安兴八年,你强占渭北民田一千顷,私改鱼鳞图册!按律当徒三年,罚铜三千斤!”

“安兴五年,截漕粮充私库,敛财三十万两,灭张二狗等十一人!按律该腰斩!”

“安兴六年,你三年买通十六名讼师作伪,致使十八户家破人亡,按律该黥面流放!”

“谢奎,你可知罪?!”

谢奎满嘴鲜血,疼得面目扭曲,可听到这些话,瞳孔猛然收缩,头皮发麻。

自己这些年犯下的罪行,居然都被人知道了?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自己背后站着谢三爷跟王中丞,又怕个屁!

“楚奕!!你给老子听清楚了,老子叫谢傻,不叫谢奎。”

“至于你刚才说的这些东西,老子一个都不认,你这是诬告!!”

登时,谢三爷的脸色阴沉下来了,声音低沉却充满威胁。

“楚奕!你身为执金卫校尉,却当众肆意殴打良人,还试图威逼对方认罪,这叫知法犯法!”

“你现在给我放开谢傻,然后跪下道歉。”

“不然,这件事,我一定要上报给陛下,叫她狠狠治你的罪!!”

王琳也冷声呵斥道:“楚奕!本官现在命令你,立刻放开谢傻!”

“否则,本官就要抓你回御史台受审!”

章镇抚也是头都大了。

这小子怎么这时候犯傻,非要当众打人干什么?

他刚要上前劝说,却见楚奕突然俯下身子,压低声音冲谢奎说道:

“探花郎死前告诉我,你对他行凶时,说陛下不过是你们五姓推出来的傀儡皇帝罢了,只要谢氏想换就换……”

谢奎的笑容陡然一僵。

他之所以敢肆无忌惮的敛财杀人等等,那是因为谢氏不在乎这些,都可以替自己压下来。

但倘若自己对外说女帝是一个傀儡皇帝,这话可就犯了大忌讳,就算是谢氏也保不住他。

所以,这家伙当时惊慌失措的下意识反驳。

“没有,是李丰撒谎,我根本就没有说过这句话。”

“不对,李丰下马车前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跟你说这些……”

但他突然反应过来,又赶紧住嘴,可已经被楚奕拿住话柄了,当即暴喝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李丰下马车前就死了,你还敢说自己不是谢奎?!”

“谢奎!你谋杀探花郎李非,证据确凿,该杀!”

周围的人眼神惊疑的看过来。

这让谢奎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连忙矢口否认。

“不是的,我不是谢奎,我也没有杀李非,我……”

可楚奕却已经不愿意再听这家伙继续辩解了,旋即发出一道振聋发聩的声音。

“谢奎,你数罪并罚,依律,当枭首示众!”

他直接抄起了手中的绣春刀,在谢奎难以置信的目光下,一刀砍了下来。

“啊!你,你不能杀我,我是琅琊谢氏的……”

咔!!

一刀落下。

一颗好大的人头,瞬间滚落在地,鲜血飞溅。

楚奕干净利索的收刀,眼神冷峻,似是丝毫不受半点影响。

他开口,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这一刀为皇权,为寒门,更为弱女子的公平!”

他冷冷地看向谢奎那颗血淋淋的头颅,冰冷的语气中,还透着一丝杀意未散的余韵。

“你,死不足惜。”

这一刻,商湖整个码头的空气似凝固了。

现场人人呼吸沉重,气氛僵硬如铁。

那些青楼女子纷纷捂住嘴巴,眼睛浑圆,满脸的不可置信,竟真的有人愿意为她们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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