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裴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一心干饭,疯狗王爷急疯了苏沅裴景珩 全集》,由网络作家“山海一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王妃娘娘护着孙姨娘,否则孙姨娘早就被侧妃娘娘磋磨得香消玉殒了。”赵氏感叹道。“娘娘心善,是我等福气。”苏沅点头应道。她心中却暗自疑惑,这赵氏不是侧妃刘氏的人吗?怎会有如此感叹。赵氏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沅,“的确,王妃娘娘心善,是我等的福气!说起来府里也只有侧妃娘娘福气好,能生下殿下唯一子嗣。”“侧妃娘娘福气好。殿下和王妃娘娘更是福气深重,迟早会有嫡子。”苏沅笑道,“各位姐姐和妹妹,有殿下在,福气俱佳,也会有好消息的。”端水苏大师上线,主打一个谁也不得罪。反正多说几句好话,又不要银子!赵氏的笑容僵了一下,转而换了话题,“唉......殿下南下这些时日,王妃娘娘身子一直不爽,多日未见娘娘露面了。。”“侧妃娘娘也甚少出院子。其余姐...
《宠妾一心干饭,疯狗王爷急疯了苏沅裴景珩 全集》精彩片段
“好在王妃娘娘护着孙姨娘,否则孙姨娘早就被侧妃娘娘磋磨得香消玉殒了。”
赵氏感叹道。
“娘娘心善,是我等福气。”
苏沅点头应道。
她心中却暗自疑惑,这赵氏不是侧妃刘氏的人吗?
怎会有如此感叹。
赵氏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沅,“的确,王妃娘娘心善,是我等的福气!
说起来府里也只有侧妃娘娘福气好,能生下殿下唯一子嗣。”
“侧妃娘娘福气好。
殿下和王妃娘娘更是福气深重,迟早会有嫡子。”
苏沅笑道,“各位姐姐和妹妹,有殿下在,福气俱佳,也会有好消息的。”
端水苏大师上线,主打一个谁也不得罪。
反正多说几句好话,又不要银子!
赵氏的笑容僵了一下,转而换了话题,“唉......殿下南下这些时日,王妃娘娘身子一直不爽,多日未见娘娘露面了。。”
“侧妃娘娘也甚少出院子。
其余姐妹也和苏妹妹你一样,足不出户。”
“这府里冷冷清清的......大家以前还常去花园转转,一起赏赏花喝喝茶,如今这样真让人不习惯。”
苏沅闻言,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突然间大家都不出门,事出反常必有妖......赵氏突然凑近,神秘兮兮地说道:“苏妹妹你说,会不会有人闭门养胎啊?”
“这......”苏沅支吾半天,没能答出个所以然来。
赵氏见状,轻笑一声,接着说起别的。
直到赵氏告辞后,苏沅都没有弄明白她今日来意。
是同自己分享一下刘氏等人的恩怨,还是怀疑王妃等人有了身孕?
六月过完,裴景珩还未回来。
七夕之时,宫里皇后娘娘赐下鲜果,夜里王府后院之人聚在花园乞巧。
苏沅坐在亭子中,看着宋氏、赵氏等人带着丫鬟对月穿针,欢声笑语不断,心中也跟着欢快了几分。
“苏妹妹,你怎么不去穿针?”
林氏轻摇团扇,“妹妹年轻,该多去玩会。”
苏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娘娘,妾身不擅女红,就不去献丑了。”
“穿针而已。”
坐在林氏下首的刘氏,嘲讽道:“苏妹妹,不会连这个也不会吧。”
苏沅心中大白眼都要翻飞出去,但面上讪笑道:“妾身眼神不好,眼神不好......”林氏闻言,掩嘴轻笑,道:“苏妹妹真爱开玩笑。”
“......”刘氏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母妃,母妃,你看萤火虫。”
大公子裴明安双手捂着朝这边跑来。
今夜还是她入府以来第一次见到秦王府的大公子,七岁的小男孩面色有些苍白,脸上因跑动泛起潮红。
刘氏温柔地笑着,直呼跑慢些。
林氏则是脸上挂着笑看着跑近的裴明安,笑容却不达眼底。
就在裴明安要跑到刘氏跟前时,突然脚下一滑,小男孩灿烂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收敛,便直直朝林氏扑去......“啊!”
惊叫划破宁静,场面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林氏因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心生恐惧,在本能反应下向边上避开,身子却向地上跌去。
钱嬷嬷见状大惊失色,“王妃!”
“安儿......”刘氏尖叫出声,身边的丫鬟扑上去,伸手去拉住即将摔倒的裴明安。
苏沅一个箭步上前,用背挡住扑上来的裴明安等人,同时双手迅速将即将倒地的林氏托起。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待到周围人反应过来时已然平息。
苏沅一手扶肩一手搭在手腕处,扶着林氏好生坐下。
“多谢苏妹妹。”
林氏面色苍白,额角冒着细密汗珠。
“娘娘客气了,妾身该做的。”
钱嬷嬷上前,焦急问道:“王妃您没事吧?”
林氏摇摇头。
“安儿?”
刘氏抱着裴明安紧张问道。
“母妃,我没事。”
回过神来的裴明安摇摇头。
“安儿......”林氏放松了下来,转头朝林氏福身,“娘娘,安儿鲁莽,惊扰娘娘,还望娘娘恕罪。”
林氏脸色有些难看,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让刘氏起身。
刘氏对着苏沅道谢,“还要多谢苏妹妹,不然安儿就冲撞了王妃。”
说完就要福身道谢。
“侧妃娘娘客气了!”
苏沅上前一把扶住刘氏,“这都是妾身应该做的。”
重新落座后,裴明安许是因刚才之事,没有精神,靠在刘氏怀中,亭子内只有刘氏轻声哄着他的声音。
苏沅又坐了片刻,便找了个借口出了亭子,凑到宋氏、赵氏她们一堆中去。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苏沅带着绿珠和兰芝立刻撤退。
一进鹿溪苑,苏沅就叫来王嬷嬷,“嬷嬷,接下来的日子,管好院子中人。
没有得到允许,所有人不得外出。
今后关好院门,切莫闹出什么乱子。”
王嬷嬷见平日里温柔可亲的苏夫人一脸严肃,不免心中有些不安,“是,夫人。
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只是要起风了......”
送走李嬷嬷后,苏沅立于窗边,望着水池中游动的锦鲤,怔怔出神。
被指婚后,她深知无法以自己与全家的性命来反抗皇权,便告诫自己,今后将秦王府当作职场,坚守本心,努力过上早日养老的生活。
然而,与裴景珩相处的三日里,同一个俊美无俦的美男夜夜肌肤相亲,偶尔的温柔贴心,让人难免有些心神不宁。
可一想到裴景珩从今夜起将流连于其他女人的床榻,那再火热的心也很快凉了下来。
前院书房中,裴景珩端坐在书案之后,翻看着手中的信件,眼眸微垂,神色清冷而沉寂,薄唇紧抿,让人难以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书桌前,立着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留着短须,相貌堂堂,举止之间透着稳重,不急不躁。
“殿下,江南水灾的消息最快这两日便会传来,届时圣上必定大怒。
河堤去年才花重金重修,今年就决堤,导致水灾如此严重。
这简直是......”话未说完,但意思已然十分明显。
此次之事太过严重,江南数万百姓因水患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江南传回的消息称,重修河堤时官员偷工减料,致使河堤如纸糊般脆弱,都未能扛过第一轮洪峰。
若河堤偷工减料之事查实属实,必将牵扯到一系列相关人员。
首当其冲的便是工部,而工部尚书乃是大皇子燕王的岳父。
裴景珩抬起头来,漆黑如墨般的双眸静静地看着眼前男子,片刻后方才缓声道:“甫之,父皇现虽对诸皇子防范日益加重,但在政务上还是如年轻时一般精明强干。”
“只要他想查清楚,便能够查得水落石出。
在这件事情上,父皇绝对不会容忍。”
听到这句话,王元若点点头,又叹口气道:“殿下英名!
但是殿下,江南水灾一事牵扯到大皇子,而太子那边......”就就在两人交谈之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殿下,陛下召您立刻进宫!”
福顺领着一个小太监匆匆入内禀报。
裴景珩闻言与王元若对视一眼,来不及多言,便从书案后匆忙起身朝外行去......乾元殿,御书房。
建元帝端坐在书案之后。
虽头发半白,脸颊瘦削,但他眉目深邃,神态威严,微眯的凤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他看了一眼走进大殿的三儿子裴景珩,眼神若有所思。
“儿臣见过父皇。”
裴景珩跪拜。
“平身吧。”
建元帝摆手道,随即吩咐道,“赐座。”
待裴景珩落座后,建元帝才问道:“可知朕找你来所为何事?”
“回父皇,儿臣不知。”
裴景珩恭敬答道。
建元帝轻叹一口气,“哼......”他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江南总督刚送来的折子,江南河堤决堤,水患严重,数万百姓流离失所。
折子中提到了河堤没扛过第一轮洪峰便决堤。”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眼下并非追究此事之时,朕命你携一队青衣卫立即南下赈灾,即刻启程。
景珩,切记你此行以赈灾、安抚百姓为先,河堤之事留待日后再查。”
裴景珩起身垂首领命:“是,父皇。
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
果然,江南水灾一事一出,父皇并不信任大哥燕王和太子。
不待明日朝会商议,便将赈灾之事交予他,话语中日后河堤之事也将由他负责。
这一是对他的信任和看重,二是看来有意削弱江南燕王和太子的势力。
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父皇还在位,就容不得其他人觊觎皇权。
“嗯。”
建元帝颔首,挥手让他退下,“去准备吧。”
“是,儿臣告退。”
裴景珩应声而退。
等裴景珩离开后,建元帝对站在一旁的老太监道:“德海啊,你觉得景珩能办好这个差事吗?”
“奴才愚钝。”
德公公弓腰低头。
“唉——”建元帝长叹一声,说道,“此次江南闹水灾,是天灾更是人祸。
老大牵涉其中,此事中也有太子的影子。
景珩虽是亲王,才干出众,可是......”建元帝摇摇头,无奈道:“老大在江南的势力不容小觑,太子也在江南插了一脚。
太子一系定会拿此事攻击老大,明日朝会有的吵了。”
裴景珩出宫后直奔王府,命福顺快速收拾行装,又叫来李嬷嬷嘱咐她盯好后院,照顾好苏沅。
走之前打发一小太监到后院同林氏说了一声,便带着福顺和侍卫前去定贞门外同青衣卫汇合。
青衣卫是隶属皇帝的私军,战斗力极强。
日常负责护卫皇帝,监察文武百官、勋贵宗室。
一队青衣卫满员一百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甚至更多的好手。
有了这一队青衣卫,他南下不用带众多王府侍卫了,只需一队亲卫即可。
王府的侍卫都是当年跟他从北疆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折损一个便少一个。
半个时辰后,定贞门外一队身着黑色盔甲的青衣卫早已等候多时。
裴景珩下马见过队帅林彦,商议行程安排后,便翻身跃上马背。
林彦带着青衣卫护卫在外侧,内侧由福顺带着府上侍卫拱卫。
一群人打马扬鞭,马蹄溅起阵阵尘土,很快就消失在远处......
放完赏,苏沅便让王嬷嬷带着端月和霞初退下,自己则带着绿珠和兰芝在院子里转悠。
昨日她忙于梳洗,今日一早又忙着去请安,都未曾仔细端详过她所居住的院子。
鹿溪苑四四方方的,坐北朝南,正屋三间房并两间耳房,两侧是东西厢房。
庭院宽敞,整洁干净,东北角处种植着几株海棠,此时正值盛夏,花红叶绿,煞是好看。
正屋西侧前方有一汪碧水池,水面上漂浮着几朵睡莲,池中几尾锦鲤悠然自得。
水边上还长着一株高大的梅树,显得十分雅致清幽。
炎炎夏日,在梅树下摆放一把摇椅,再配上几样精美的茶点与果子,那当真是惬意舒适。
“院子真漂亮。”
绿珠笑着说道,“可不比您在家中的院子差呢!”
“是呀,当真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苏沅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 绿珠嘴角抽搐,看向自家夫人,这话听起来怎么这般别扭呢?
这才刚进府,怎么就想着养老了!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苏沅转过头来问兰芝。
兰芝温柔笑道:“对,夫人说的对!”
“兰芝!”
绿珠气呼呼地瞪着兰芝。
苏沅哈哈大笑。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殿内洒下斑驳的光影。
苏沅午睡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却无事可做,便命人摆上棋盘,自己和自己对弈起来。
棋局正酣,她却似有所感,余光瞥见一旁站着一人,玄色锦袍,腰悬玉带,不是裴景珩又是谁?
苏沅连忙起身行礼:“妾身见过殿下。”
裴景珩虚扶一把,淡淡道:“起吧。”
他的目光落在棋盘上,微微诧异:“这是......九珍棋谱上的残局?”
苏沅点头称是。
裴景珩的目光在棋盘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暗暗称奇。
这九珍棋谱上的残局,皆是千古奇局,他平日里也时常研究,却鲜少有人能解开,更遑论是女子。
没想到,苏氏竟也是个中高手,而且看这棋局,竟已解开了不少。
他心中一动,提议道:“苏氏,不知可愿与本王手谈几局?”
苏沅自然不敢拒绝,欣然应允。
二人相对而坐,棋盘上黑白两子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
苏沅棋风多变,千里埋线,裴景珩则沉稳老练,见招拆招。
最终,苏沅技高一筹,险胜半子。
裴景珩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朗声笑道:“痛快!
痛快!
你棋艺高超,本王甘拜下风!”
他虽是输了棋局,但脸上却不见丝毫沮丧,反而带着几分畅快之色。
苏沅见状,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却又有一丝窃喜。
今日难得棋逢对手,她下着下着便全身心投入,结果赢了裴景珩。
好在他并未小心眼地生气。
眼下看来,她赢了他,却也给了他下次再来找她下棋的理由。
她就不信,下次裴景珩想下棋的时候,还会想不到她。
裴景珩看着苏沅因赢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心中一动。
他忽然伸手,将苏沅拉近了些,低声道:“苏氏,你过来些。”
苏沅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起身,朝他靠近了些。
下一刻,她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裴景珩的吻,带着淡淡的奇木香气,霸道而又温柔地落了下来......翌日,苏沅泡在香汤中,心中暗骂裴景珩。
今早,她一睁眼,便只觉得全身酸疼不已,比昨日清晨更加惨烈。
“夫人,殿下走的时候说了您今日不必去请安。”
绿珠看着浴桶里疲惫不堪的苏沅,心疼道,“既然殿下都开口了,今日就不去了吧?”
泡在香汤里,苏沅半合着眼,“得去!
快扶我起来收拾,今日还得早些去!”
“夫人......昨日殿下在鹿溪苑待了半个下午和一个晚上,已让人眼红。
若今日不去请安,我们后面的日子将不得安生。”
苏沅摇摇头,示意绿珠和兰芝扶她起身。
“夫人,她们实在太过分了!”
绿珠气鼓鼓地说道,“她们根本不知道殿下有多疼爱夫人,却个个都摆出一副夫人即将失宠的模样!”
请安回来后,苏沅靠在贵妃榻上,浅酌着药茶。
一旁的绿珠一想到今日请安的情形,就替自家夫人生气。
“尤其是宋夫人,她说的那叫什么话呀!
说什么这几日难为殿下了,今后她会好好侍奉殿下。”
绿珠越说越气,“我都打听清楚了,王爷留宿后院的时日不多。
宋夫人她们每月也不过分到一两日。
她们都不得王爷宠爱,又凭什么说这些话”看着小脸被气得通红的绿珠,苏沅笑了笑,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和她那种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也是,不和她们计较。”
绿珠突然想到了什么,得意地说道,“夫人,我打听过了,王爷去其他院子可没有每次都叫水。”
“你怎么会打听这个?”
苏沅震惊了,无语道,“还没成亲呢,你说起这来都不害臊!”
“......”绿珠装傻充愣。
苏沅白了她一眼,沉声嘱咐道:“今后还是莫要打听了,免得惹来麻烦。
我们院子的篱笆得扎紧些,以后院子里的任何事情都不得透露出去,尤其是殿下来时的事情!”
“夫人,您放心吧。
兰芝一直暗暗盯着王嬷嬷等人呢。
况且那日福顺公公一番威胁,大家更是不敢透露分毫院里的消息。”
绿珠接着笑道,“后院有的消息都不需要打听。
就像宋夫人的锦绣院,一有什么动静,一会儿就传遍了后院。
都不用打听,大家就都知道宋夫人院中叫没叫水。”
“......”苏沅没想到宋氏看着一副精明的模样,她的院子却跟漏风似的。
说实话,如果今夜裴景珩留宿其他院子,明天听到该院子晚上叫水的消息,那她着实佩服裴景珩。
他腰子是铁打的吧。
早膳后,苏沅窝在西厢书房,找了本游记翻阅着。
书中描写的山川河流,令人神往。
正入迷时,兰芝走了进来:“夫人,李嬷嬷求见,现在可否请她过来?”
“快请李嬷嬷进来。”
苏沅连忙吩咐道。
李嬷嬷,乃是裴景珩的奶嬷嬷,实际管理后院之人。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和李嬷嬷处好了,对自己有益无害。
兰芝应诺退了出去。
片刻后,一个体型丰腴、穿着青色绣花衣裙的妇人走了进来。
妇人年纪四十多岁左右,头发梳成一个光滑的发髻,用一根简单的银簪挽着。
眉目寡淡,看起来是位端庄贤明的妇人。
只是眼神里透着股精明干练,让人觉得她不容小觑。
“奴婢李氏给苏夫人请安,夫人万福。”
妇人恭敬行礼。
苏沅连忙起身扶住她:“李嬷嬷无需多礼,请坐吧!”
接着吩咐兰芝上茶。
李嬷嬷坐定后,余光打量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女子。
一袭葱绿色暗花翠竹软烟罗襦裙,头上簪着碧玉竹节簪,精致素雅。
此时,她正含笑看着自己,脸上带着柔和的浅笑。
虽不是纤细美人,但五官精致动人,尤其那双桃花眼,更是波光潋滟;肌肤白皙似雪,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身姿丰腴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妩媚。
李嬷嬷暗道,好一个娇美佳人,难怪王爷会宠爱苏夫人。
今日一回府,福顺就跟她讲,王爷命她今后多照顾苏夫人,莫要让苏夫人被人欺负了去。
原先知道苏夫人要进府时,她并未多在意,只是按规矩安排好院子和服侍的丫鬟嬷嬷。
如今经福顺这么一说,倒是将苏沅放在心上了。
“奴婢这身子不争气,前些日子病了一场,耽搁了给夫人请安,还望夫人恕罪。”
李嬷嬷恭敬道。
苏沅摇了摇头:“嬷嬷说得哪里话?
嬷嬷操劳府中事务,身体吃不消也是有的。”
顿了顿,她继续道,“若非有嬷嬷在,府里也不可能如此井井有条。”
“这是奴婢该做的。”
李嬷嬷谦虚道,“既然殿下对奴婢信任,奴婢不能辜负殿下信任。”
“夫人近日在府里可还习惯?
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夫人尽管吩咐。
殿下特意嘱咐奴婢务必得好生照顾夫人。”
苏沅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多谢殿下关心,我在府里一切皆好。
今后若有事,就劳烦嬷嬷了。”
她没料到裴景珩会吩咐李嬷嬷照顾她,心中微暖。
她这几天的辛勤服侍看来是有用的,不是做了白工。
“奴婢分内之事。
夫人客气了。”
李嬷嬷笑着说道,又寒暄几句便告辞离开。
苏沅比昨日早了小半个时辰赶到昭云堂,然而一进门,却发现众人皆已到齐。
得,她又是最晚的那个。
苏沅在心底暗自吐槽,这秦王府的女人们莫不是故意为之?
今日她来得这般早请安,却仍是垫底之人。
她昨日曾向王嬷嬷打听众人请安的时辰,通常是辰时四刻,她今日辰时三刻赶到,竟依旧是最晚的。
这群女人是要将她卷死吗?
她多想大声告知她们,职场之上,卷王可要不得!
苏沅顶着众人或嫉恨、或幸灾乐祸的目光走上前去,站定后行礼:“妾身给王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苏沅话音刚落,坐于首位的林氏便笑道:“免礼吧,你倒是迟些才到,快过来坐下。”
苏沅微怔了一秒,随即应声而动,在位子坐下,手边是香气袭人的热茶。
刚端起茶浅酌一口,便听得宋氏笑道:“苏妹妹,昨日下午殿下去了鹿溪苑,本以为你今日请安来不了,没想到你竟来了。”
“是啊,还是苏姐姐有本事,能让殿下在鹿溪院待上如此之久。”
赵氏立马接着发难,脸上满是 “你这个贱人,到底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勾住了王爷” 的神情。
“的确还是苏妹妹有本事!”
“就是,就是......”李氏等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似乎要将她从里到外看透。
“......”苏沅在心中叹气,她就知晓今日请安必定不轻松,却未料到一上来便遭人发难。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
苏妹妹脸皮薄,经不得你们这般说。”
林氏轻咳两声,制止众人喧闹,又看向苏沅,微微一笑,“苏妹妹,莫要生气。
殿下向来对后院淡漠,昨日难得下午就来后院,所以姐妹们难免有些好奇。”
她得知王爷昨日下午就去了鹿溪苑,待到今日卯时才离开。
心中暗恨自己看走了眼,没想到这苏家的胖丫头竟有这等本事!
但此刻见苏氏捧着茶喝个不停,心中不禁一松。
苏氏蠢笨单纯,不足为虑,想来不过是王爷一时新奇罢了。
不像其他贱人,如今是一口水都不碰她昭云堂的。
哼!
她们以为不碰昭云堂的吃食就可以怀上王爷子嗣,想得美!
“娘娘,昨日殿下来鹿溪苑,不过是同妾身下下棋,闲聊养生之道!”
苏沅开口回禀林氏。
“养生之道?!
苏妹妹你要编也得编得像些!”
宋氏嘲讽道:“你懂什么养生,又不是大夫!
殿下怎会同你谈什么养生?!”
苏沅懒得搭理她,朝着林氏继续道,“妾身外祖是太医院院正,耳濡目染之下,妾身对养生之道略知一二。”
苏沅顿了顿,接着道:“昨日殿下在书房看道家书时,书中提及养生。
殿下想起妾身外祖是太医,所以来询问妾身是否懂一些养生之道。”
闻言,林氏点头道,“苏妹妹家学渊源。”
苏氏外祖是太医院医正之事她早已知晓。
其余人听完后也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果然王爷才看不上这痴肥的胖丫头。
不过是占了家世便宜,在王爷面前卖弄一二。
宋氏开口道,“既然如此,苏妹妹也和我等说说这养生之道吧......”见众人都盯着自己,苏沅只好开口挑一些养生之道说说。
结果一个早上都未能停歇,直说得口干舌燥,喉咙冒烟。
请安结束,回到院子后,苏沅直灌了两盏茶才缓过来。
夜里,床帐内,裴景珩侧躺着看着苏沅,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秀发把玩,“本王看道教的书,来找你探讨养生之道?
嗯?”
语气玩味。
“殿下......”苏沅看着裴景珩危险的眼神,头皮发麻,讪笑着:“殿下,妾身总不能实话实说,那......那多不好......道家的房中术才是其养生之道,我们今夜就秉烛夜谈,好好探讨一番......殿下......”苏沅想要逃开,可是双手已被他禁锢住了,连忙道:“妾身觉得养生之道在于节欲......胡说!
道家房中术讲究阴阳调济,方为养生......”裴景珩的眸光沉下去,俯下身堵住她的唇瓣,轻咬她的耳垂,“你个不老实的,竟然敢编排本王!
本王今夜就好好教教你养生之术......不......唔......”苏沅的声音淹没在他火热又粗重的吻里。
不是说裴景珩性子冷清,不爱说话吗?
这性子哪里冷清了,这风流模样着实让人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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