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民安贤妃的女频言情小说《出宫第四年,清冷摄政王夜夜求复合苏民安贤妃全文》,由网络作家“苏民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贤妃颔首,用手顺着胸口,“此言有理。”花南薇笑道:“虽然咱们不能告诉失忆的元末,他宠幸喜欢的民安是坏人,并且已经有了未婚夫和儿子,但是咱们是可以告诉王爷她绣灯笼这件事情上是说了谎的,是居心不良的。”贤妃静静的听,“末儿为人清正,最是厌恶心怀不轨的人。”花南薇继续,“希望王爷可以平缓的认识到她的为人。这样也为三个月之期满了之后,她的离开,王爷不会觉得那样突然而提前做下准备呢。”贤妃听到之后,觉得花南薇说的有理,近日院判一直有汇报姜元末解毒的情况,虽然三个月可以毒清,但是院判却没有把握这记忆是否也可以三个月便完全恢复。所以有可能毒清了,记忆没有恢复,末儿还是要留民安这个祸害在身边,那是不行的,便依了花南薇提议,让末儿逐渐认识到苏民安的为...
《出宫第四年,清冷摄政王夜夜求复合苏民安贤妃全文》精彩片段
贤妃颔首,用手顺着胸口,“此言有理。”
花南薇笑道:“虽然咱们不能告诉失忆的元末,他宠幸喜欢的民安是坏人,并且已经有了未婚夫和儿子,但是咱们是可以告诉王爷她绣灯笼这件事情上是说了谎的,是居心不良的。”
贤妃静静的听,“末儿为人清正,最是厌恶心怀不轨的人。”
花南薇继续,“希望王爷可以平缓的认识到她的为人。这样也为三个月之期满了之后,她的离开,王爷不会觉得那样突然而提前做下准备呢。”
贤妃听到之后,觉得花南薇说的有理,近日院判一直有汇报姜元末解毒的情况,虽然三个月可以毒清,但是院判却没有把握这记忆是否也可以三个月便完全恢复。
所以有可能毒清了,记忆没有恢复,末儿还是要留民安这个祸害在身边,那是不行的,便依了花南薇提议,让末儿逐渐认识到苏民安的为人。
“那便今晚和末儿说说吧,让末儿渐渐的看清她的为人,不那样喜欢了,感情也就淡了去。这个民安在末儿去陕西期间偷人,品德坏到了骨子里。”
真是受不了民安,心术不正的爬上末儿的床,窃取着南薇的功劳,末儿后面得知真相失望的把她关进冷院,去为了保卫国家打仗,回京后这民安就勾搭上了末儿的亲信,还怀了野种,让末儿丢尽了颜面。
贤妃说着叹口气。
为人?
苏民安实在听不下去了,难道不是因为姜元末默许那些恶仆打死她在先的吗,难道不是她多次求见姜元末,多封血书寄去陕西兵营解释,姜元末不理睬她在先的吗。
“你们用餐吧。民安失陪了。”
说着,苏民安立起身来。
贤妃问,“你又去哪里?你腿不疼了?走了一长天路,还乱跑个什么。给本宫坐下好好吃饭!”
“对您的正经儿媳发号施令吧。”苏民安说。
“以为本宫把你当儿媳呢,末儿得知你挨饿不是来问责本宫?”
姜玉说,“母妃,总之灯笼会还有明天一上午就收尾了,太后娘娘也乏了,这灯笼宴有没有苏民安都无所谓,您就别操心她了,不知好歹。饿死了烂席子一裹,扔乱葬岗去,谁在乎!”
看见苏民安单薄的身子,姜玉心里有种闷闷的难受的感觉,她前几年身上还是有些肉的,现在太瘦了。但...活该。可为什么她无论听见什么难听话,都不辩驳了,是真的坏女人,是吧!
花南薇柔声说,“妹妹啊,我婆母是关心你,你怎么听不出好赖话呀。这女人啊,太要足了强,可是没有好结果的。你若有心和娘娘修复关系,该摆出一个姿态啊。给长辈跪下来道歉有那么难么?”
说着就又给贤妃倒了一杯茶,“不能因为腿上有伤,就目无尊长了的。晚辈就该有晚辈的姿态,不可以恃宠而骄的。”
苏民安以前在冷宫和姜元末及贤妃一家三口过苦日子,觉得京城的冬天一点都不冷。如今抱着王爷给找的暖手炉,系着王爷的围巾,却察觉京城的冬天是冷澈骨血的,她挺直背脊越走越远了。
她没有欲望和京城的任何人修复关系,她只希望尽快到三月之期,可以平安带沈正林和沈苒离京。
***
用宴中。
陈子晏提起酒壶,拉起宽大衣袖,半起了身子,要给姜元末倒酒,“去姑苏一个多月,每日给百姓运粮,大家都累坏了,给世兄倒杯酒,咱们碰一杯。”
眼见着酒水要从酒壶流出,姜元末轻轻将酒盅掩住,半笑着睇陈子晏。
陈子晏不解的看他,“不喝酒?”
“不喝。”
“因为什么啊?”陈子晏说,“晚宴不喝酒,纯聊天啊?”
“备孕。”姜元末记得民安说她喜欢男孩儿,他脑海中隐约有民安立在雪中抱着襁褓中婴儿的画面,是那样真实。而他则一身喜服在喜宴上喝酒。
零零碎碎的画面。
莫名其妙心脏揪了一下,疼的他半天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是中毒的关系吧。
“和苏民安备啊?”陈子晏不解,世兄这是不甘心,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要那给别人产子的女人给他也生一个?真会玩。
陈子宴之前一直觉得世兄爱上了苏民安,直到后来和花南薇重修旧好,他才明白过来世兄一直没忘记花南薇。世兄对女人的心事藏的可真深。
“还能跟谁要小孩?跟花南薇么。”姜元末觉得他这问题本身就有问题。
陈子晏能说什么,估计花南薇都怀上了的,他也是得知了姜元末记忆混乱之事没有深入,爱开玩笑:“跟我。”
姜元末看了看他,“你命不好。”
范长云倏地笑了。
陈子晏说,“你们俩就坏吧。你俩命好行了吧。”
说着,陈子晏的家仆送来了一些图画,家仆说,“爷,您要的东西。”
陈子晏拿在手里,一页一页的翻看,或是女子香肩半露的将手臂攀在男子颈项,或是女子修长的大腿从裙间伸出来去勾画男子的小腿,一页香艳过一页,让人喷血。
姜元末睇了一眼,便避嫌不再去看,也端方严肃的不予评价。
范长云说,“嫂子身材不错。”
陈子晏让人盯着他妻子,这是他安插的眼线给他交的作业,这个死女人,他来大安寺当差,让她跟来她不来,她在家就给他纸醉金迷的搞男人,想让他恶心了休了她是么,他啪一声将画作放在桌上。
“世兄,我需要告假回府一趟。明儿直沽寨我照样陪世兄前往。”
姜元末颔首,“准假。”
范长云说,“又回去抓奸?”
“这女人不跟跟我来大安寺看灯笼,总想窝在府里,我就知道有问题。”陈子晏怄火的要死,“女人爱一个男人,直接的表现就是一直黏着这个男人!”
正在此时,苏民安步来姜元末身近,对姜元末福了福身,“王爷。”
姜元末倒没设防苏民安会过来找他,听见苏民安的声音,便回首看她,但见俏生生的立在他身前,手里正拿着他的腰牌,他回头对陈子晏说:“把你画收好。”
苏民安不知是什么画,也不好奇。
陈子晏倒没料到世兄这样保护着苏民安,就跟怕苏民安被不良风气带坏似的,忙将画卷起搁在衣袖。
姜元末睇着她,她眉眼之间有着隐忍的委屈感,“来还本王腰牌?”
怎么又委屈了?
下午他不是甩了花南薇一耳光?
没解气?
比以前磨人多了。
“嗯。”苏民安将姜元末早些时候给她,让她累了随时进寺里园子休息的腰牌递给姜元末,“给您。”
姜元末问,“除了螃蟹,又用了些什么?”
“水果。”苏民安说。
“嗯。”姜元末随即不再出声,但是见苏民安没有离开的意思,便说,“还有事?”
“我想回王府。”苏民安将来意说了出来。
因着花南薇打算歇宴后在姜元末面前揭穿她今日灯笼会窃取花南薇功劳之事,她清楚姜元末在她和花南薇之间,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花南薇,她一定会受到姜元末的惩罚,是仗责或者禁闭,她极可能在大安寺就会受罚。
她猜不透具体会是什么惩罚等着她。
可是今天是年初一。
她被惩罚后,不知道多久,或者还有没有机会能见到沈苒和沈正林,她希望能在受到惩罚前,去见一见苒儿和正林。
也是希望,可以将被花南薇揭穿这件事情往后拖延,拖延到姜元末从直沽寨回来,也许拖延着拖延着他毒清了,贤妃就将她赶走,那样她就不必面对这件事情了。
“怎么突然想回府了?”姜元末想了想,莫非是因为花南薇那句‘他在气她也找个旗鼓相当的’么,还是和陈子晏他妻子那样,府里有记挂的人了。
“嗯,想回府了呗。”苏民安态度很坚定,“我不想在大安寺玩了。感觉很没有意思。”
姜元末看看天色,“本王走不开,太后随时叫本王过去回话,明天上午安排太后归宫,事情太多。”
苏民安倔强的凝着他,也不退让,软声说,“我想现在回家……”
姜元末因为长年累月在外面忙,好容易在京几天,说真的,想和她聚几天,她难道不想团圆么,他将手搭在她腰,把人拉近了些,低声道,“加上天色已晚,不如明日本王启程去直沽寨时,顺路送你回府?”
苏民安听见贤妃叫她,才知自己失神,自己发明的绣法有什么不会绣的呢,便对太后言道:“娘娘,您衣服上这个扬州的绣法很简单的,我连更复杂的都会绣。”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的抽了口气。
姜元末将背挺的很直。
秦矜看了看爷,但见爷满脸自豪,就跟自家姑娘出息了似的,怎么就把安主儿送人了的,明明曾经是这样喜爱着的。
“哦?当真?”太后听见之后,分外的惊喜,当下里便将苏民安的手握的更紧了,颇有不少崇拜之意,“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样的造诣。”
贤妃的心也由谷底猛地升了上去,民安这孩子,不是会说大话的孩子,做什么事都喜欢深入钻研,也特别沉得住气,属于不达目标决不放弃的性子,是不是在扬州这几年,也习得了这绣法呢。若是个好人,何至于是今天的下场呢。
“民安过二日绣个花样子给您看看。用比这个扬州绣法更华美瑰丽的绣法,”苏民安笑着说,“您满意了,民安再接着绣。”
皇后将手攥的紧紧的,真是讨厌的小姑娘,她能会绣这样复杂的刺绣吗!会绣她也绣的慢,五个月也绣不好!太后赶在生辰宴穿的,她绣不出来,赶不上穿!
太后因问道:“在披风上绣九只凤凰,民安需要多久可以绣成?”
“娘娘,何不绣十只凤凰,寓意十全十美呢?”苏民安说着,微微一笑,“我绣十只凤凰,一个月可以绣好。”
在场之人再度震惊的抽气。
范长秋禁不住心想,四妹习惯保守,一个月想必都说的保守了。连忙紧了紧手,不再因四妹的表现而感到欢喜,这样对南薇不公平。
“一个月?”太后震惊至极,“当真?绣法更复杂,却可以绣这样快!”
“嗯,当真。”苏民安想,这件事她必须揽下来,作为在贤妃那里保全自己的筹码。
可把太后喜欢极了,直对贤妃说,“多好的女郎君,不是末儿留屋里了,哀家就要了来,留屋里了。”
贤妃忙笑道:“老祖宗若是喜欢,就叫她常去伺候您,姜元末不会有意见。”
太后隔着老远看向姜元末,打趣道:“你吓坏了吧?”
姜元末瞧太后一眼,“不是绣九只么。又成十只了。啧。”
太后朗声笑了起来,“哀家这个孙儿,怕累坏了民安的手啊。你以为他在和范大人说话,实际竖着耳朵和哀家计较绣几只凤凰呢。这不是大材小用是什么。”
众人又都笑了。
花南薇嘴角不屑的牵了牵,也得有命去绣凤凰,最后还不是她花南薇给苏民安收拾烂摊子,区区扬州刺绣,又有什么难的。
陈庆败下阵来,回来皇后身边,说道:“母后,十只凤凰,一个月我确实做不到。”
皇后叹口气,“那个苏民安也未必能做到,现在夸下海口,到时也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有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等等看吧。”
太子对姜元末不屑道:“不就是绣几只鸟吗,我不需要我的女人去给太后绣什么披风来固宠。”
姜元末眯眸睇着太子,“嫉妒?”
太子哼了一声。
姜元末轻笑,“回头叫陈庆磕头拜师,民安教教她,这种事情陈庆想干就让陈庆去干。我真心疼我女人的手。关键你女人不争气啊。”
太子脸黑的要死,也不知道有些人在骄傲什么,就好像某些当爹的看见闺女出息了似的。
太后留苏民安说了好些话,又叫苏民安陪着在许愿树那里许愿,一时间成了太后跟前的红人。
到了晚宴前,太后叫人将装着狐狸毛披风的箱笼提来给了苏民安。
苏民安在太后的随侍跟前验收了一下狐狸毛披风,确定是完好无损的,便将披风收下,搁在了她和姜元末下榻的屋子。
姜元末的住所被重兵看守,她倒不担心这披风有损坏或者失窃。
晚宴就设置在花南薇她父亲准备的别院里。
太后独自一桌。
皇后、太子、太子妃那边一桌。
苏民安和贤妃、姜玉、花南薇一桌。
夜里大安寺特别冷,苏民安受过重伤后底子很差,畏寒的厉害,冷风从领口往身上灌进去,就发起抖来。
“阿娘怕你冷,叫我过来给你送条围巾。”
范长秋的嗓音忽然响起。
苏民安双手打颤的抬眼去看,就见原来范长秋过来给花南薇往颈项系围巾,苏民安就又默默的低下头来,身上寒意更浓了些。
姜元末来到苏民安身边,低头凝着她,把自己的围巾取下围在苏民安的颈项。
苏民安届时正在吃螃蟹,两只手逼着螃蟹屁股正发力要撕开,脖子上猛地一暖,冷风就灌不进来了,眼睛莫名其妙的酸了酸,在她最冷的时候,给她温暖的是伤害她最狠的男人,挺可悲的,对正林的思念却越发浓了。
见姜元末来了,她就这么掐着螃蟹屁股抬起头凝着姜元末,他来大概是因为打了花南薇一巴掌心疼了,借来给她系围巾而过来看看花南薇的脸吧。
苏民安有礼貌道,“王爷晚上好。”
“嗯。”
随即苏民安就无话可说,他看够花南薇就会走的,她就专心摆置手里的螃蟹,以前会在意自己在姜元末面前就餐的姿势是否文雅,此时觉得无所谓,她甚至不用那些精致的银质工具,而直接拽下蟹腿放嘴里啃。
“你喜欢吃螃蟹啊?”姜元末问。
“还可以。”在扬州这几年习惯了吃些大闸蟹,中原水产不多,所以姜元末会好奇她突变的口味。
姜元末颔首,“那你吃吧。我看你吃。”
苏民安说:“那民安就吃了。”
真是古古怪怪的对话。
“嗯。”
在姜元末应了一声后,苏民安继续发力,将螃蟹掀着屁股开了盖子,熟练的去掉腮,用勺子取了蟹黄,小口的吃着,甚至还形象全无的允吸了沾着酱汁的手指。
姜元末就这样用手撑着桌面,躬身看着她吃。
苏民安便咀嚼边被盯的发毛,颤巍巍拽下一根肥美的蟹腿递了过去,“您吃吗?”
姜元末轻笑,“你吃就好。海鲜我不行,出红疹。”
苏民安于是就快速的将手中螃蟹干掉,正打算擦手。
姜元末将同桌花南薇和姜玉的螃蟹又捞了过来,搁在她的面前,“继续。”
不是吧。
不要把你孕妻和孕妹的食物抢来给我啊。
苏民安见他在揉额角,估计头因为毒在疼,他夜里睡时会因为疼而翻来覆去,白日里想必也在忍耐着疼,她从没问过,也不关心他是不是疼的厉害。当下便没有反驳他,在花南薇和姜玉复杂的视线里,开了螃蟹,继续享用,他还没看够花南薇么,究竟几时走啊。
姜元末往他岳母花夫人面前那只大螃蟹去伸手。
苏民安见状,内心十分惶恐,幽幽道:“王爷,我...我饱了,吃不下了...”
姜元末这才将手顿住,突然笑了一笑,“你是不是不好意思继续吃了。才三只而已,本王又不嫌你吃得多。别的不行,螃蟹还是可以把你喂饱的。”
苏民安脸倏地红了,他以为她昨晚没被他满足,欲求不满,所以今天化情欲为食欲么,“真饱了。”
随即,苏民安便擦了手等待着姜元末离开,内心也担心今晚花南薇约他谈她的事情,她害怕他对她发火,让人打她或者让别人砍她。
“不要担心。民安。”姜元末静了须臾,幽幽道:“没关系。别怕我。”
“嗯?”被他看穿了么。
“图钱也没关系。”
苏民安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她上午到太后跟前之前,她澄清那句她不是图他的钱,是图他人这句话,当时他没有回答她。
这时是专门来回答她的,不是来看花南薇的脸的么?她不理解了。
姜元末将披风掀开些,掂了掂腰间做工考究,温润而泽的名贵玉佩,“这玉佩由宋国进贡的,世上独此一件,有市无价。”
皇后及太子母族那边的人脸色都不好看,庶出就该夹起尾巴做人,太拔尖出头是会死的很快的。
太后身近的宫人对贤妃道:“摄政王爷一早就叫人将院落的雪,往大安寺的石梯的雪都扫净了,他不是假手于人,太后院里的雪是摄政王爷亲手拿着扫帚扫的。太后心疼王爷了,留王爷多说会儿话。太后叫各位不必久等,先上去大安寺看灯笼吧。太后和孙儿亲热一阵,晚些就到。”
“是。”众人行礼。
太子步至皇后身边,脸色不悦,“孤王都主动说要扶皇祖母去大安寺,皇祖母不让,反而让个庶出扶她去寺里。也不嫌失了身份。”
皇后沉声道:“清早让你起身扫雪,你不去。这时说什么都没用!你改改你这个不可一世的性子吧。你看不上的别人都在一点一滴的去做。那个妾生的如今长大了,心眼多的很。”
姜元珏不屑,“看不上他那个贱样。果然是小妾生的,特想往上爬。回头去父皇那里参他一本,姑苏灾民粮食被贪污,属于他摄政不到位。叫他领着他一家老小吃牢饭去。”
众人往大安寺走。
男眷走在前面。
女眷跟在后面。
花南薇发觉范长秋和苏民安立在一处,便不悦起来,那种人会玷污长秋的名声的,有意问姜玉说,“长秋姐姐呢。我们一起上去大安寺吧。咱们走在一起就一道美丽的风景线。长辈们也喜欢咱们在一起玩。”
姜玉看了看苏民安的方向,见范长秋还立在苏民安身边,眼睛里对苏民安竟有思念之色,随即便说:“长秋姐姐,过来和我们一起上大安寺吧,一路上我们和南薇嫂嫂说说话,不知多开心。你别和那个谁离那样近,叫范大人看见,又会批评你了。”
范长秋低手将自己的暖手炉捡了起来。
苏民安嗓音嘶哑的终于问道:“长秋姐姐,书院和学生们都好吧。”
范长秋听她问起她们一起办立的书院,以及那些一起收养的女学生们,轻声道:“南薇做的不比你差。书院运作良好。你不是不可取代的。”
“哦,好。”苏民安牵牵唇,唇瓣血色逐渐散去,这几年已经接受了自己对京中人并不重要的事实,是可以被轻易替代掉的,千疮百孔的心,已经结起厚厚的痂,变得麻木不再出血,“那就好。”
“长秋姐姐,快走吧,不要和她说话,有失身份。她最爱装可怜博同情了,别理她。”姜玉把范长秋从苏民安身边带走了。
范家的另外两位嫡出小姐,长月和长媛,原也和苏民安相熟,关系很亲近,之前苏民安喊她们二姐三姐,大家叫她四妹,这时长月和长媛也看见了苏民安,确实很久没见四妹,一时钉住。
四妹人活泼又热心,之前是姐妹几人里的开心果,母亲常年有心事,自从有了四妹,母亲多年的心疾也好了,哼,家里爹爹那个妾造谣说什么长云哥哥是阿娘换来的,民安才是亲生的,阿娘根本就生了四个女儿,不配坐住相府嫡母之位。可见阿娘对四妹多么喜爱。
只不过因为窃取花南薇功劳那件事,断亲了。
四妹是那样的坏人吗,小小年纪便心机沉重成那副样子。
长媛人单纯,张口就叫:“四妹...你什么时候回京的?你送我小狗已经四岁了。”
刚说完,被范长月拉一下衣袖,“长媛,会被爹娘骂的。四妹人品有大问题。爹娘曾经被同僚取笑了很久。朝里好些人说爹娘认贼做女哦。”
苏民安将手不住的攥紧,回京后,逐渐被揭开了伤疤,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隐隐胀涩起来,只轻声说:“回京一个多月了。”
花南薇见范长月和范长媛想和苏民安打招呼,于是热情道:“二姐,三姐,我们一起上大安寺,大家一起牵着手去看灯笼吧。可以猜灯谜,投铜钱,大安寺好多新奇的玩意儿。我们姐妹几个,素来是形影不离的。”
苏民安静静的立着,被孤立着。
“来了。”范长月和范长媛便留下苏民安,朝着花南薇步了去。
随即,花南薇,姜玉,长秋,长月,长媛五位身世容貌极佳的女娘在山道上手拉着手,说着话,开心的笑着,顺着石梯往山上走,实在是养眼。
花南薇远远的从上面看了下来,便见苏民安孤零零的步履艰难的在爬楼梯,她那双膝盖一定很疼吧,王爷用来给她引开刺客而被斩断的膝盖。
真可怜,但是谁叫她自己做错事情呢,干爹干娘还有大姐二姐三姐对她是失望透顶的,大家都不会和人品有问题的人做朋友的。
唯独那个兄长范长云,总是站在苏民安那边,时不时替苏民安说一句话。花南薇对此很不理解。范长云也不怕被耽搁了名声呢。
小五看不下去,“安主儿,花南薇根本就是故意把范府三位小姐叫过去,那样当着你的面手拉着手走路,根本是有意在孤立您的。”
苏民安哪里会不知道花南薇的用意呢。
只是那件事已经盖棺定论,姜元末将她打入冷院的一瞬,她就是窃取花南薇功劳的罪人了,毫无翻身的机会,因为给她定罪的是皇次子,是摄政王王爷,是权威。
太想离开京城这个伤心地了。明明她没有做坏事,她是被冤枉的。
为了沈正林和沈苒的安危,在忍耐着。
离开后,就可以回到对她没有偏见和鄙夷的扬州了。
“我有小五啊。我不觉得孤单的。”苏民安牵唇笑了笑,随即望了一眼通往大安寺的数百石阶,她清早跪了贤妃,如今又在太后门外立了挺久,登高对她来说甚为艰难。
可又忌惮着会惹怒贤妃,为夫、儿招来祸事,于是毫不犹豫,决定登高。
小五说,“我去叫人抬个小轿子,抬安主儿上去。”
“太后娘娘为百姓祈福筹善款,图的是心诚。”苏民安缓缓道:“皇后,贤妃,宰相夫人,将军夫人,乃至太后,这些大人物都是走上去的,我们坐轿子,不是惹人不快,给自己招来祸事么。”
“可安主儿,您的腿本就需要静养,怎么上这样多台阶啊。”小五说。
“没事,不要强调困难,总归要完成的,咬牙干就是了。”
苏民安深吸口气,扶着被雪冻得刺骨的木栏,抬腿登上一个台阶,才一个台阶,便觉得汗透衣襟,疼的她皱起眉心,“嘶...”
“苏民安。立着不要动。”
苏民安正打算抬脚迈第二个台阶,便听见原该在太后屋内陪太后说话的姜元末的嗓音响起。
她回身去看。
便见姜元末快步朝她步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近处,言道:“怎么不等本王一起?”
因为你妻子威胁,如果等你一起,会断掉我儿子的三餐,让我的儿子在过年期间挨饿。
为什么要等你一起。
和你在一起没有我儿子三餐口粮重要。
“女眷都上了去,王爷一会儿又要搀扶太后娘娘,民安想自食其力,不给王爷惹麻烦。”苏民安额角的冷汗将发丝沾湿了,胳膊的撞伤也越发作痛,嘴唇上是甜甜的笑意,扮演着他的贤惠的未婚妻。
她需要休息静养。受过重伤,生过孩子,她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
在扬州,正林没有让她受累过一点点,双腿养得也比较好,在扬州也不会有人讨厌到要把她推倒在地,更没有繁复的跪礼。
姜元末说,“不麻烦。”
“唔?”
自感推却的理由未免太过冠冕堂皇,也就是很装高深,苏民安又歪了歪脑袋,轻声说:“想留在和王爷的洞房花烛夜听欸。”
“可以。”
苏民安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也担心自己对他的反感抵触被看穿了,总之勉强过关,而他们之间永远不会有洞房花烛夜,她也不会再度笑场,于是弯着唇角道:“王爷一个多月来,路途奔波,先休息吧。民安去洗一下就来给王爷揉揉额头。”
“嗯。”
苏民安在下人重新布置的沐浴水中细细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试着将前夫留在自己身体内以及肌肤上的痕迹全部清洗干净。
夜深了。
更声起。
水冷了。
她却迟迟不肯出浴去和那位前夫同床共枕。
低垂着眸子看着浴桶的水面,身体上因为冷水而愈加的寒冷。
突然,一圈圈波纹在水面漾开,看去,便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今夜第二次探进了她的浴桶试着温度。
姜元末的手因为触到的冷水而颤了一下,苏民安缓缓抬起头,迎进他的双眸,他怎么目光很有些受挫?
“这四十多天,在外面奔波,在姑苏跑了两万多户送粮食,太累了。”姜元末解释着自己因为身体疲惫而状态不好,又用洁白的浴巾将苏民安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沉声道:“别委屈了。明晚还疼你。离出发去直沽寨还有二三日。”
苏民安面色凝重的睇着他,意识到他以为她今晚没有从这场欢爱中得到满足,在委屈的泡冷水缓解。所以男性尊严受到挑战,而受挫。
比他意识到她在洗去他的痕迹而暴跳如雷惩罚她来的好。
她静静的不说话。
“委屈的厉害?”
“没...”
“才怪。”
“真没有。”
“不然本王吃些药,再疼你一次?”
“王爷不是累的很?”
“常年把你一个人留在后宅,确实过意不去。”姜元末细细端详她,“陕西打仗那一年,这又一两个月,我在外打天下,忙百姓,和官员维护关系,你一个人在家给我照顾老娘和妹妹,独自吃多少苦。累死也想让你开心些...”
不要啊,您还是不要吃药了。
到底要害她洗几次澡呢,用疼爱花南薇的办法疼爱她,真的怪恶心的。
也不要累死。那样贤妃不会放过沈正林和沈苒。
更没觉得您过意不去。
去陕西打仗,不是带着花南薇同行吗。
白日里征战沙场,兵戎纵横,夜里营帐篝火还有温柔乡。
打啊,打死这个贱妾,王爷把她丢在冷院就是要她自生自灭的。
不哭是吗,不哭是不是,敲断她肋骨,看她哭不哭。
打她的冷院恶仆突然不叫嚣了,因为正林割掉了他们的舌头,砍掉了他们的手足。
“民安不要王爷死掉...”谢谢您将民安送给了正林,让民安知道什么是被珍惜着,“吃药伤身,明日再说吧。总归在大安寺别院要逗留三日呢。不急呢...”
过了许久。
“我急。”
“啊?”
“我的女人,我必须喂饱!”
“……”
“苏民安。”
“怎么?”
“以后不要和陈子宴他媳妇玩。”
“因为什么。”
“她不是好人。”
苏民安想,好像我在你眼里也不是好人吧……
***
翌日清早,苏民安来贤妃住处汇报姜元末的服用解药的情况。
起身后嗅到浓重的活络油的味道从双膝传来,昨夜里睡的朦朦胧胧,倒看见姜元末盘腿坐在榻上给她在膝盖抹油按摩,像她的好好相公,她以为是噩梦呢,此时嗅到活络油味道,得知不是梦,这便更加心有余悸了。
给‘欺骗’他十年的卑鄙女娘膝盖抹油,那伤口还是他惩罚她而来的,后来他定然翻脸。
室内,花南薇正在给贤妃梳头,姜玉坐在旁边,看嫂子给母妃梳头,画面和谐而温暖。
康姑姑见丫鬟掀了暖帘,苏民安步了进来,便低了身子对贤妃道:“安主儿来了。”
贤妃没有即刻回头去看苏民安。
苏民安来到近处,康姑姑往地上搁了一个圆圆的垫子,这是给贤妃问早安时,问安的晚辈用来跪的,皇门规矩繁复。
虽然垫子不算薄,可因着双膝有旧疾,每次跪下请安,对苏民安来说是一项浩瀚而艰难的事情,她手心攥着些冷汗,屈膝跪了下来,痛意锥心刺骨,“民安来给贤妃娘娘汇报摄政王爷中毒后病情。”
贤妃还没说话,姜玉先皱起眉头来。
“以前为了银子和地位,一口一个阿娘的叫着,这时被揭穿了丑陋的嘴脸,连问安都不会了,张口就直奔主题。真是现实的很,你不是最有眼色?没看见我嫂正给母妃梳头?”
姜玉支着下颌,不满道:“这时是不是要停下梳头的动作,听你汇报啊?你是皇上么。”
对方的不满是不需要原由的,哪怕听她汇报只需要用到耳朵,根本不需要停下任何梳头的动作。
苏民安早已对王府的旧人都失望心寒,对方的任何话都不能激起她任何情绪,花任何一分力气去解释辩白,她都觉得是浪费生命,她此刻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平安的将正林和沈苒从京城带走回扬州。
怕不是这些人误以为她回京争宠的吧?呵...
苏民安仅是安静的低着头,感受着双膝刺骨的疼痛,在京忍受第四十八天了,还有四十二天就可以返回扬州,和正林生活的那个小家了。
贤妃原正看着镜子里花南薇给自己梳的发髻。
发髻倒是梳的极好,可比起民安曾经给她梳的发髻到底还差一些,身边多少人服侍过她,曾经最合心意的就是民安了。
回头看见苏民安抿着嘴唇,倔强的始终不肯给她问安,不由失望至极,自己曾经把她当作亲生女儿,哪知她却是品行败坏,盗取南薇功劳的卑鄙女郎。
贤妃叹口气,曾经痛心过,后来想通了,觉得因为这样心术不正的小娘子而痛心不值得,且她也得到了惩罚,便翻篇过去了,因而道:
“民安啊,本宫知道你心里记挂着府里湖心阁里那两个人。但你把不开心都挂在脸上,你家爷看见了,难免跟着操心。他日理万机,你便不能眉花眼笑的迎接他么,还得叫他花心思哄你,是么?”
姜元末听完小五的话,脑海里闪过小娘子扒着门框看他背影的画面,落在苏民安面颊的视线柔和了下来,连带着给她额头擦拭汗珠的帕子也变得更为轻柔了。
苏民安感受着他在她额角轻轻的擦拭,她紧紧闭着唇瓣不言语,手抓在包袱上,将自己的手也抓痛了,湖心阁那边苒儿放风的时间也快到了,她素来平静的心,这一刻当真慌了起来。
“王爷...”苏民安轻轻的唤他,小心的问,“怎生回来了?”
“开心吗?”姜元末问。
开心个...鬼…
“嗯。”苏民安轻轻点了点下颌,“开心。也感到意外...”
姜元末望见她紧紧攥着的包袱,便伸手过去将包袱取下来。
苏民安不想放手,却又不得不温顺的放开。
姜元末将包袱拿过来,打开来,见包袱里面整齐的叠着一条男式厚棉裤和两双男人棉袜子,他心中猛地一热,她瘸着腿也紧赶慢赶的追来,是担心他在大安寺冷么。
“给本王送棉裤和袜子么?”
不是啊。
这不是给你做的棉裤和袜子。
苏民安眸色幽幽,“您在信上说,姑苏下了大雪,比京城还冷一些。可您穿的挺薄的...”
姜元末的确穿着不算厚的中裤,习武之人倒不觉得太冷,他将包袱系起,然后将包袱背在他自己的肩头,他低手将苏民安拥在怀里,用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脑发髻,“得亏范长云来了,不然本王离府去了大安寺,你追一场空。”
苏民安恋恋不舍的用手扯了扯包袱,捏着包袱一角摩挲。
心里也可惜着自己这二日赶制的棉裤和袜子就这样落入了前夫的手中,她牵挂着受冷的沈正林,再做棉裤也赶不上了,只能期望苒儿被尿湿的棉裤早些晒干,正林也好穿回他自己的棉裤。
姜元末见苏民安扯包袱,以为她担心他背着累,在心疼他,便说,“没事,本王背着不累。等夜里空闲了,本王好好看看针脚。”
您还是不要好好看针脚了。
因为尺寸不是您的尺寸...
苏民安颇有些不安,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尺寸不是他尺寸的事,那十年,他的衣衫都是她做的,说不清楚他尺寸是不行的。
被姜元末抱了一会儿,见他并没有放开的意思,苏民安便轻声说,“王爷,那您在大安寺注意保暖,妾身就回房了。等您回府再叙。”
姜元末记起自己承诺了要抽一天专门陪伴她之事,想起她一人在卧寝每日画竖道思念他的景象,心中怜惜不已。
这种相爱和互相思念的悸动使他不能丢弃,按说和民安十年相依为命,已经平淡了才是,怎么竟像初尝人事的少年似的,不冷静了起来,便道:“大安寺灯笼会结束后,本王有事要去直沽寨一趟,此间不能回府。”
这样啊。
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些。
苏民安原还担心他从大安寺回来后要抽一天陪她,她要怎么避宠,以及如何和分开多年的危险的前夫尴尬的相处一天,现在不用担心了,她懂事道:“王爷自是要政事为重,民安会在府等您回家的。”
姜元末微微沉吟,自己的确已经冷落她快两个月了,她在墙壁上画道道,已经暗示他多日不曾给她应有的交代,他这方面的觉悟还是有的,总不好叫小娘子主动开口邀宠,太久不交代,她指不定以为他外头有人了。
他往她的膝盖部位看了看,“腿不好走太多路吧。”
而大安寺那边多有石阶路,一路上寺庙有数百石阶。
“没关系。”苏民安认为姜元末担心她一人回卧寝走路腿疼,听话外音似乎要送她回卧寝,便摇了摇头,温婉道:“民安慢慢的走回去的就可以了。腿疼可以忍耐。王爷去忙吧。莫叫贤妃娘娘和范公子久等了。”
苏民安思忖,虽然给正林做的棉裤被姜元末劫走了,但是她还是希望今天去看望正林和苒儿的,因为得知花南薇有孕的消息,她不知心中滋味,特别需要去见一见苒儿,见一见正林,抚平心中这莫名的情绪。
姜元末哧地一笑,“你道本王回来干什么?”
“唔?”
“花家也参宴,她也在,本王知道你不放心。”姜元末温温笑着,“民安,一起去大安寺看灯笼吧。石阶路,我抱你上去。”
这……?
原以为他是回来告诉她要从大安寺直接去直沽寨,而需要对她爽约不能陪她了的。
哪知他是回来带她去大安寺的。
她可不想去。
一去几天,苒儿就见不到她了。
正林也会记挂着她的安危。
她不希望正林和苒儿为她操心。
记忆里姜元末根本就不是留恋后宅的人,那十年对她也是克己复礼,怎么如今倒要把她带在身边了,不似他的为人了。
“民安没有对王爷不放心啊。”苏民安试着让姜元末放弃带她上大安寺的想法,“而且,去大安寺,王爷的同僚那样多,抱民安去大安寺看灯笼,到底受人诟病。民安不愿意王爷被人指点沉迷女色。”
姜元末十分欣赏苏民安不争不抢压抑性情的性子,他有种期待她被宠爱时失控的神情,“可本王对你不放心啊。”
苏民安静静的审度着姜元末,“王爷不放心什么?”
姜元末捏起苏民安的下颌,与她目光相接。
苏民安的预期里,他会说不放心她身子不好一人在府无人照料。然而她的预判和他说的毫无干系。
“民安看起来很需要被本王疼爱...”
不是。
他从哪里看出来她需要被他疼爱的?
“本王不在府,民安生的年轻貌美,被人趁虚而入骗了去,如何使得?”姜元末轻笑着,将手环在她的腰肢,“府里比本王年轻的侍卫颇多...”
苏民安心里一紧,生怕他突然问起他的亲信沈正林在何处,“可是王爷...可是万一民安和您去看灯笼,害您被人诟病指点,这样民安会自责。”
“民安是本王未过门的妻子,谁人活腻了,有胆量来指点摄政王?”姜元末倒不将朝臣看法放在心上。
旁人就不说了,同去灯笼会的,他的岳父岳母是少不得诟病指点他的。
苏民安竟一时哑口难言,不知如何推却,再继续推却倒显得刻意而使人生疑,刺激他毒发了,自己并不能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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