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我,手中的激光笔在墙上投出红点,正停在我锁骨下方。
大屏幕上他刚演示的基因剪刀正在剪切第7号染色体,那正是温氏综合征的病变区域。
茶歇时我躲在廊柱后翻看他遗落的会议手册,夹层里掉出张磁卡。
万豪酒店3309的房号下印着父亲研究所logo,背面芯片区有被反复摩擦的划痕。
蓝莓马卡龙在舌尖化开时,我尝到了与母亲抗抑郁药相同的苦杏仁回甘。
电梯镜面映出我们交错的倒影。
韦春明的拇指按在22层按键上,指纹残留的光斑像微型瞳孔。
他西服内袋露出半截信封,火漆印是苏黎世联邦理工的狮鹫图腾——与标本室打碎的老照片背景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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