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晚意都有眼泪过敏症,流泪的话,轻则脸颊红肿,重则休克。
也是因为这一点,我成了林晚意的替身。
蒋聿生日那天,我带着提前定制好的蛋糕,给蒋聿过生日。
到达会所时,却听见了我的名字。
“聿哥,沈嘉禾也对眼泪过敏吗?”
“那在床上要是被弄哭了怎么办?”
一群人肆意的开着我的玩笑,门外的我却无动于衷。
这些年我跟着蒋聿,不哭不闹,乖巧懂事。
人人都以为我爱蒋聿爱的入骨,甘愿当舔狗。
殊不知,我只想把他的小青梅送进监狱。
1包间里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还是聿哥玩的花啊!”
“真嫂子要回国了,知道你玩的这么花吗?”
蒋聿随后收起本就不明显的笑意,声音冷了下来:“你要是敢在她面前说什么,看我弄不弄你。”
见蒋聿突然认真起来,周围的人识趣的噤了声。
毕竟,蒋聿说到做到。
直到我出现在包间门口,蒋聿面露不悦: “送这么慢??”
我把定制好的蛋糕放在桌上,准备点蜡烛时,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阿聿,surprise!”
我转过身去,是林晚意。
我忍住内心的兴奋,林晚意,你终于回来了。
她跑过去顺势摔进蒋聿的怀里,此时众人都不说话,林晚意这才发现站在一旁的我。
“这是谁?”
没有蒋聿发话,谁也不敢说,只是目光全部瞥向蒋聿。
沉默良久后,“一个送蛋糕的而已。”
林晚意听到后放松了警惕,朝着蒋聿嗔怪:“要是别人,我可就要吃醋了。”
说完朝我认真打量了一番:“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呢?”
我扣紧手心,林晚意不认识我,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她。
某个国家级的贫困县,每年都要接受很多外地企业的捐助,这一年也不例外。
这次捐助我们的正是林晚意的家的公司。
她站在台上, 明明才11岁,眼底却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高傲。
她在主席台上时,看向下面的学生眼里尽是毫不遮掩的嫌弃。
我拿着学校发的牛奶准备带回家给姐姐分享时,却被她拦在走廊。
“这种牛奶你只有你们这种穷光蛋才喝。”
见我不理她,她抢过牛奶撕开一角悉数呲在我脸上。
“给你做个美容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穷光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