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萱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能预见病痛后,我被全家当作灾星小说》,由网络作家“阿优在写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了二十七天了。”妈妈的手停在门把手上:“…我知道。”“知道你还…我就是想去看看!”妈妈突然转身,声音在发抖,“我就想看看不行吗?”阁楼里,妈妈坐在我的床边。她伸手摸了摸枕头,“还有她的味道…”她的眼睛红得厉害,但没有眼泪。“溪溪…”她对着空气说,“妈妈那天不是故意的…”楼下传来脚步声。林萱站在门口,抱着手臂问:“妈,你大半夜的在这干嘛?”妈妈抬起头,抱起枕头:“我…我睡不着,整理下东西。”“有病。”林萱转身要走,又停住,“对了,我下周准备搬去学校住。”“为什么?”“因为这房子闹鬼。”林萱冷笑,“你不是天天在对着空气说话吗?”妈妈站起来,枕头掉在地上:“萱萱!那是你姐姐!”“死了的姐姐。”林萱一字一句地说,“她活着的时候,你们怎么不...
《能预见病痛后,我被全家当作灾星小说》精彩片段
死了二十七天了。”
妈妈的手停在门把手上:“…我知道。”
“知道你还…我就是想去看看!”
妈妈突然转身,声音在发抖,“我就想看看不行吗?”
阁楼里,妈妈坐在我的床边。
她伸手摸了摸枕头,“还有她的味道…”她的眼睛红得厉害,但没有眼泪。
“溪溪…”她对着空气说,“妈妈那天不是故意的…”楼下传来脚步声。
林萱站在门口,抱着手臂问:“妈,你大半夜的在这干嘛?”
妈妈抬起头,抱起枕头:“我…我睡不着,整理下东西。”
“有病。”
林萱转身要走,又停住,“对了,我下周准备搬去学校住。”
“为什么?”
“因为这房子闹鬼。”
林萱冷笑,“你不是天天在对着空气说话吗?”
妈妈站起来,枕头掉在地上:“萱萱!
那是你姐姐!”
“死了的姐姐。”
林萱一字一句地说,“她活着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让我叫她姐姐?”
第二天吃早餐时,妈妈把我的杯子摆在了桌上。
林萱盯着那个杯子看了几秒,突然抓起它砸向墙壁。
碎片四溅,牛奶顺着墙往下流。
“你干什么!”
妈妈尖叫。
“她死了!
死了!”
林萱吼回去,“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爸爸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你们都别吵了!”
“还有你!
你怎么对她的?”
林萱转向爸爸,“现在开始装好人了?”
爸爸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他对林萱扬起了手。
“来,打!”
林萱抓着爸爸的手:“你有种今天就把我打死!”
爸爸泄了气,坐在椅子上说了句:“萱萱,你能懂事一点吗?
爸爸只剩你了。”
林萱走后,妈妈突然说,“我后半夜梦见她了…她站在阳台上,跟我说好疼…”妈妈开始哭起来,“我想抱她,她就掉下去了…别说了。”
爸爸的声音哑得厉害。
“是我推的她…我叫你别说了!”
爸爸猛地站起来,“你要逼死自己才甘心吗?”
妈妈不说话了。
过了很久,我听见爸爸小声说:“要逼死也是先逼死我…”8妈妈出院的那天,医生说她恢复得很好。
爸爸去办出院手续时,妈妈坐在病床上,从包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遗愿清单。
“还差一张全家福。”
回到家,妈妈直接去了阁楼。
她打开我的衣柜,一件一件翻我的衣
里说全部清空。”
“底下…底下有字。”
妈妈趴在地上,手指抠着茶几腿,“是我女儿小时候刻的,你看…”工人凑近看了看:“这有什么?
不就几道划痕吗?”
爸爸沉默地把妈妈拽起来,她突然抓住他的衣领:“溪溪的东西呢?
她的床呢?”
“扔了。”
“你怎么能扔!”
妈妈大叫,“那是她睡过的!”
“疯子。”
工人低声骂了一句。
我飘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个家最后的样子。
爸爸在检查水电,妈妈在厨房打包,林萱的房间门依然关着,她住校以后,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这个家…我飘到客厅的角落,阳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照出空气中漂浮的灰尘。
小时候,爸爸会把我举到肩头,在这个客厅跑来跑去。
我飘到阁楼,那里已经空了。
只剩墙上一道浅浅的铅笔印,是妈妈每年给我量身高留下的。
六岁那年,她笑着说:“我们溪溪以后肯定能长到一米六五。”
我飘到厨房,看着这个曾经充满饭菜香的地方,现在也什么都没了。
原来一个家的消失,不是轰然倒塌,而是一点一点,把曾经珍视的东西,都当成垃圾扔掉。
三天后,墓园门口。
妈妈抱着我的骨灰盒坐在车里,不肯下来。
“到时间了。”
爸爸在一旁,握住了妈妈的手。
“再等等。”
妈妈摸着盒子上的花纹,“溪溪怕黑,让她最后晒晒太阳。”
阳光从走车窗斜照进来,照得骨灰盒发烫。
“我带她晒晒太阳…”妈妈把骨灰放在窗口,“你看,她是不是很开心…”我的墓前,林萱来了。
她站在三米外,戴着墨镜:“我来了,可以了吗?
能不能走了。”
妈妈捧着骨灰盒的手抖了一下:“马上要下葬了,你来摸摸,跟她告个别…别恶心我了。”
林萱掏出手机刷视频,“要埋就快点埋,我还要回去写作业。”
爸爸突然抢过手机摔在地上:“这是你亲姐的葬礼!”
“葬礼?”
林萱哈哈大笑,“你们也配说这个词?”
她弯腰捡起手机,看着裂开的屏幕:“活着的时候想着人死,人真死了倒是会演戏。”
那天夜里,我飘在他们新租的房前。
妈妈坐在行李箱上吃药,脚边堆着没拆封的搬家纸箱。
“老林,”她突然说,“溪溪小时候爱喝草莓牛奶。”
爸
花汤,这些都是妈妈爱吃的。
到了快八点,我给妈妈打电话。
响了很久她才接:“喂?”
“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在外面有事。”
“我做了饭…你自己吃吧。”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对着桌上的菜拍了张照片,发给妈妈:“妈,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手机屏幕暗下去,再也没亮起来。
九点半,我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
妈妈推门进来,看见我坐在餐桌前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
“妈,我在等你,你过来吃一点吧。
我想跟你说说话。”
她皱了皱眉,径直走向书房:“我公司里还有事,拿个文件就走。”
“妈。”
我站起,妈妈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
“妈,你吃一点吧。”
妈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都说了有事。”
她又往后退了一步,被椅子绊了一下。
我伸手去扶她。
碰到她的一瞬间,眼前闪过画面:她左侧乳房里有一团黑影。
“别碰我!”
妈妈甩开我的手,站稳以后气得脸都红了:“说了别碰我!”
“妈,你得去医院做乳腺检查…你现在要咒我了是不是?”
“不是,我真的能看到…够了!”
她拿起桌上的菜,一盘一盘往垃圾桶里倒,“从小到大你就这样!
你奶奶,你外公,你舅舅,现在轮到我了?
你想我死是不是!”
“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要做饭!
你说,你是不是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林溪,”她深吸一口气,“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恶毒?
能不能盼着我一点好?
盼着家里人一点好?”
妈妈回房拿了文件,摔门走了。
我蹲在地上收拾溅出来的菜渣,觉得自己跟这些被倒掉的垃圾,没什么差别。
回到阁楼,我在“给爸爸妈妈做喜欢吃的菜”上面划了个叉。
4我确诊后的第二十一天。
早上我听见林萱在楼下尖叫,“妈!
我肚子疼!
好疼啊!”
我放下整理的衣服,从楼梯往下看。
林萱蜷在沙发上,满头大汗,脸色发白。
妈妈正在给她揉肚子。
“哪里痛?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妈妈问。
“不知道…”林萱咬着嘴唇,“从右边开始疼的,不知道是不是阑尾炎。”
我快步下楼,也不管会不会被骂,我拉起林萱的手腕,眼前
闪过的画面,是她右侧卵巢的部位有一团黑影。
我严肃地跟妈妈说:“萱萱可能黄体破裂了,正在出血!
要马上去医院!”
妈妈猛地抬头:“什么黄体破裂?
什么出血?”
说完把我推开:“你连你亲妹妹都不放过!”
林萱甩开我的手大吼:“滚开!”
她抓起抱枕砸过来,“我不想见到你!”
“妈,萱萱,你们听我说,黄体破裂一定要重视,如果出血量太大,是会死人的!”
“死死死!
你就知道说死!”
妈妈站起来就给了我一耳光:“你这个扫把星!
全家最该死的就是你!”
说完不解气,她抄起茶几上的杯子,就往我头上砸。
我抱住头,满手是血。
我坐在地上,妈妈又过来踢了我一脚。
“妈,我本来…”我感到头晕目眩,实在没什么力气解释,指了指萱萱:“你不要揉她肚子了,不能揉。
送她去医院。”
爸爸听到动静跑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爸,快带萱萱去医院,快…”头越来越晕,我半眯着眼睛,听见爸爸在喊:“快去打车!
萱萱疼晕过去了!”
看爸爸走过来,我伸出手,“爸,我头晕,你拉我一下。”
爸爸把我的手拍开,抱起林萱就往外面跑。
我靠在墙上,意识渐渐模糊。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原地,屋里黑漆漆的,头上的血已经凝固了。
凌晨两点,我包好伤口,吃了止疼药,好不容易睡着,被爸爸暴怒的骂声惊醒了。
我坐起身就看他推门进来,“你真是要我林家不得安宁啊!”
“爸,怎么了?
萱萱还好吗?”
“你还敢提你妹妹?
我就不明白了,怎么跟你在一起的,不是死就是病呢?”
妈妈也跟着上来,“林溪,你不觉得你很可怕吗?”
“你不觉得,有你在,我们每个人都活得提心吊胆的。
你离开好不好,离我们全家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了!”
“你妈说得对,你就是我们全家的灾星!
幸好萱萱出血不严重,她要有事,我跟你没完!”
爸爸把我拉起来:“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滚出去!”
我按住头上的伤口:“爸,妈,我头晕得厉害,能不能明天再说?”
“等什么明天!”
妈妈冲到我衣柜前,把我的衣服胡乱塞进塑料袋,“你起来,带着你的晦气滚远点!”
见我不动,妈妈抄起衣架往
举过头顶,笑得特别特别开心。
她会抱着妈妈的腿撒娇,妈妈伸手去捏她的小脸。
我只能看着。
2今年我二十六岁,已经当了五年护工,见惯了生离死别。
早上查房,23床的周老爷子没像往常一样看报纸。
他靠在床头,右手一直揉着太阳穴。
“周爷爷,量体温了。”
我轻轻碰了下他的手腕,眼前突然闪过他脑血管爆裂的画面。
“您头疼?”
我把体温计递给他。
“老毛病了。”
他勉强笑了笑,“就是这两天特别厉害,像有人拿着锤子敲脑袋。”
我翻开他的病历本,上次血压测量是140/85,最近一次是150/92。
“要跟您儿子说一声吗?”
“不用不用,”他连忙摆手,“我儿子工作忙得很,你千万别喊他过来。”
我走到护士站,“王姐,23床周爷爷头疼得厉害,能请李医生来看看吗?”
“李医生正在出门诊呢。”
王护士头也不抬,“你先每隔一个小时,给他量个血压。”
等不了一个小时。
我赶紧跑到急诊,拉住一个医生说:“楼上有人中风!”
“值班的医生呢?”
“他在出门诊,来不及了!
赶紧跟我走!”
我又说又拉,带着急诊医生跑回病房时,老爷子正试图下床。
“别动!”
我赶紧上前扶住他。
“真不用…”他话没说完,突然身子一歪。
我按下呼叫铃,王护士冲进来时,老爷子已经口吐白沫,说不出话了。
“真是中风!”
急诊医生冲着王护士说:“赶紧推去手术室!”
两天后,老爷子脱离了生命危险。
他儿子送了一面锦旗,“小林,医生说多亏你发现及时。
谢谢你救了我爸爸。”
下班回家,爸爸坐在客厅看新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爸,我…医院那事吧?
我知道了,”他没抬头,“他们专门打过电话来,说你救了个重要的病人。
那老人是著名企业家的儿子,本来想上门拜访,被我谢绝了。”
我看着爸爸的表情,他没有一点开心的样子。
林萱从楼上走下来,看见我就冷笑:“你装什么好人?
在外面就能救人,在家怎么碰上你就全死了?
你专克家里人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我…行了,”爸爸打断我,“我们要吃饭了,你先上去吧。”
我回到阁楼,从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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